第八十章 流水無意落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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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水中的納蘭嫿緩緩浮上水麵,可腿上以及腰側的劇痛,還是皺了皺眉,看著水下緊緊咬著她的約莫一尺長的尖牙魚種,抬手運起內力拍下,巨大的水花帶著食人魚的屍體翻飛,納蘭嫿身上的血潺潺而出,納蘭嫿躍出水麵。殊不知,她的舉動讓那些聞到血腥的食人魚聚集到那抹白影。

    納蘭嫿看著四周鬱鬱蔥蔥的大樹,不遠處的官道讓納蘭嫿勾唇一笑,她雖然不知道這裏屬於哪個地段,但是,至少已經離開了第一樓!失血過多的納蘭嫿一步步走向官道,在官道上支持不住,暈了過去。隻是一抹藍衣入得眼簾。

    再次醒來後,她已經躺在床上,緋色的圍縵,馬子鬆的床,香爐中檀香嫋嫋,這裏的擺設低調簡單,納蘭嫿撐起身子,身上已經是一襲幹淨的月白袍子,連傷口也被細細的包紮過。

    納蘭嫿剛要下床,就見一個梳著雙髻的小丫頭端著藥碗走進來。“小姐你醒了啊,趕快喝藥吧。”納蘭嫿沒有接過藥碗,冷聲道,“這是哪裏?”“這裏是…;…;”“你退下吧。”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時,那抹藍衣也進了房中。

    “子逸?”納蘭嫿看著一臉溫潤的南宮瑉,“是我,納蘭可有感覺哪裏不舒服?”南宮瑉很自然的抬手觸了觸納蘭嫿的額頭,納蘭嫿笑了笑,“子逸救得我?”南宮瑉沒說話算默認,將藥吹了吹,遞給納蘭嫿,納蘭嫿一口氣喝完,二人陷入短暫的沉默。南宮瑉今日本是出城辦私事,卻在官道看到那個渾身是血的納蘭嫿,當時他快馬加鞭回來,這才納蘭嫿沒有因失血過多而死。

    許久,“子逸,可否給我拿一身紅衣。”納蘭嫿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忽的出聲,她不想再喜歡這種白,她也不是那個純粹的納蘭嫿,今後,她納蘭嫿隻為自己而活!南宮瑉點點頭,吩咐人去取,不大會兒,那個梳著雙髻的小丫頭取了一襲紅裝,南宮瑉識趣的出了房門,納蘭嫿起身褪下身上的月白衣裙,勾唇一笑。

    此時銅鏡中,一襲紅衣的她,冷豔中多了一些妖嬈,原本因失血過多有些蒼白的臉色也在紅;衣的映襯下多了幾分紅潤。袖口暗紅的紋路,可謂精細異常,裙擺的紅蓮栩栩如生,行走間,好似迎風而擺,納蘭嫿一頭烏黑的墨發柔柔順順,僅用那隻木簪挽起,今日的納蘭嫿不會再陷情愛,她,隻是她一個人的!

    開門,與門外的南宮瑉四目相視,她驚豔了他的全部,他隻知她穿月白衣衫的恬靜淡雅,卻不知她穿紅衣時的妖嬈冷豔。短暫的失神後,“納蘭以前喜歡素雅之色,今日怎麽?”南宮瑉笑道,“那是以往的納蘭嫿,如今的納蘭嫿,才是我喜歡的。”納蘭嫿勾唇接著說,“子逸,紅裝妖嬈,可這裏都變了,一切的癡迷都不過刹那。”她這番話實則提醒南宮瑉,“紅衣傾城,隻是,子逸隻想守護紅衣那份笑顏。”南宮瑉輕聲道,他何嚐不懂她的話,“子逸…;…;”“納蘭,剛才我隻是應景而言,不必當真。”南宮瑉看著一再拒絕他的納蘭嫿澀澀開口,她若變了,那麽他便以朋友這個身份守護她。

    納蘭嫿看著南宮瑉認真的眸子,心下一鬆,子逸能夠放下就好,她不想再去傷害一個溫潤如玉的男子。

    “子逸,我餓了。”納蘭嫿摸摸肚子不好意思說,南宮瑉示意,不出一盞茶,院內的石桌上滿是佳肴,納蘭嫿好不客氣的坐下,吃了起來,她是真的餓了。

    第一樓,“樓主怎樣了?”鳳九歌看著床上雙目緊閉的男子,頗為擔心,今日,當他看到那些滿是食人魚的屍體以及滿身大大小小的傷口的南宮熤時,他雖為男子,也是極為心疼的。獨孤蕪將南宮熤的手放好,與鳳九歌出了房門,“無礙了,傷口已經處理過了,你今日找到樓主時,沒看到夫人?”獨孤蕪皺眉道,“沒有,那裏隻有樓主一人與食人魚屍體。”鳳九歌搖頭,“看來,夫人真死心了。”獨孤蕪看了眼屋內,歎了口氣。

    屋內,南宮熤睜開墨眸,眼中一派平靜,隻是眼角的清淚出賣了他,他從未落淚,哪怕是中毒,受傷,他都不曾掉一滴淚,甚至,他的母親被賜死,他都隻是心中悲痛,如今,因為一個女子,他失控了,她就真的不肯原諒他嗎?大手緊了緊,牽動了身上那大大小小的傷口,隻是這點痛不及他心一分。今日,沒找到她,說明她還活著,隻是她再躲他。

    良久,“四影。”南宮熤淡淡開口。“屬下在。”樺影,風影,展影,暗影現身,“去找她。”四影麵麵相覷,如今,找到了夫人,又能如何?她鐵定不會隨他們回第一樓,命令不可違,四影正要離開,“別找了,昭告天下,本樓一月後大婚。”南宮熤最終說完不在言語,“樓主與誰大婚?”暗影不解,回答他的是若有若無的壓迫,其他三影了然,樓主想借此逼夫人現身,唉,樓主真是用心良苦。

    四影離開後,南宮熤倚在床上看著當日納蘭嫿留下的那枚令牌,她對他是有情的吧?

    瑉王府,用過晚膳的納蘭嫿看著風神如玉的男子,“子逸,我想在你這借住一段時間。”納蘭嫿開口道,“好啊,納蘭想借多久否可以。”南宮瑉抿了口茶笑道,納蘭嫿垂眸,她如今不想去一品齋,所以暫時借住瑉王府,等一段時間再去接玥雅他們吧,她不想讓南宮熤知道她!“納蘭,你是如何受傷的?”南宮瑉看著納蘭嫿,他之所以現在問,是屬下稟報,納蘭嫿也有一些江湖仇家,是以,他想幫忙。“就是跌入那條有著食人魚的河中,然後血腥氣引來食人魚,最後就是你見到我的樣子。”納蘭嫿沒有提及第一樓,也沒有說她與第一樓的淵源。南宮瑉見納蘭嫿不願多說,便不在問,“納蘭,天色不早了,你有傷在身,歇著吧。”南宮瑉說完欲離開,“子逸,別對我動心!”納蘭嫿冷冷道,南宮瑉回身,“納蘭,不會的,與你隻是知己。”南宮瑉掩下心中所有刺痛淡然道。納蘭嫿這才笑道,“早些歇著吧。”

    南宮瑉離開後,納蘭嫿躺在屋頂,身邊是她買來的佳釀,兩靨微紅,紅衣妖嬈,雙眼迷離,望著遠處,如今,她已知道茯苓是殺害爹的真凶,想必納蘭薔薇以及南宮擎沒少出力,她如今無處可去,首要的建立自己的勢力,然後她會讓茯苓,納蘭薔薇,南宮擎生不如死,又是一口烈酒下腹,由於酒精的作用,她身上的傷口滲出絲絲血,納蘭嫿勾起一抹嗜血笑容,舔了下紅唇,茯苓,納蘭薔薇,南宮擎,你們可要好好活著,不然,怎麽讓你們日日夜夜做噩夢?

    “王爺,納蘭小姐在屋頂喝酒。”南宮瑉聽著侍衛的稟報,想起她的傷口,大步出了房門,躍向納蘭嫿所在的屋頂,一把奪下納蘭嫿手中的酒壺,“子逸啊?坐。”納蘭嫿看著逆光的男子眯了眯眼,她今日才覺得南宮瑉與南宮熤也有幾分相像,“納蘭,為何在此喝酒?”南宮瑉坐在納蘭嫿身邊看著納蘭嫿的眸子問,“子逸,你知道嗎,一直以來,在我的印象裏,你都是一個溫暖如玉的男子。”納蘭嫿左右而言它,不過說的倒是真話。“納蘭…;…;”“噓,子逸,聽我說完。我知道,今日我說的那話,你懂,隻是你沒有放下,我之所以捅破,是想讓你別在傻下去,我和你不合適。”納蘭嫿靠近南宮瑉,身上的酒香混合著她獨有的氣息淺淺的包圍著南宮瑉,南宮瑉麵色一紅,“納蘭,你怎麽離我如此近?”納蘭嫿輕笑,“子逸真可愛。”她不管剛才的話他聽進多少,權當她今日醉了,明日,她還是當他是朋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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