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好冰涼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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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佳清“啊”地尖叫了一聲,立刻伸手捂住臉,似乎很害怕我看到她此刻的樣子似的,緊跟著就一腳把我踹出了衛生間,旋即衛生間的門就被關上了。
我摔在地上,抬起頭來,看到已經被關上了的門,心裏也是搞不清楚怎麽回來。她為什麽不想讓我看見她此刻的樣子?
我忍著痛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揉著大腿,一邊敲門問道:“老婆,你沒事吧?老婆……”
過了幾秒,葉佳清才在裏麵回道:“我沒事!”
聽她說沒事,我心裏放鬆了許多。
過了一會兒,葉佳清這才從衛生間出來,我往衛生間觀望了一眼,發現裏麵的煙霧全都消散不見了,那股難聞的味道也沒有了,隻是她臉上的膚色變得有點不正常,有點發青。
我說:“老婆,你還好吧,你臉色都變了。”
葉佳清有點虛弱地說:“我沒事,你撫我回房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忙撫著她進了臥室,把她伺候到床上躺下。
我心裏迷惑,難道是我抓的藥有問題?媽蛋,不會是賣了假藥給我了吧!怎麽她喝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怒哼一聲,準備去醫院找那醫生算賬。
這時,葉佳清喊了一聲:“你要去哪裏?”
我說:“我要去找醫院算賬,開的什麽破藥啊,把你害成這個樣子,幸好沒弄出人命。”
葉佳清忙說:“算了,我沒事,你以後……不要再弄那種藥給我喝就行了。”
我說:“哦,都怪我不好,我以後再也不亂弄藥給你喝了。”
原本想著,用這種藥來把葉佳清的“性冷淡”給治好。可誰想到居然會出這種事。
而我迷惑的是,剛才她在衛生間的時候,為什麽衛生間會有那麽多的煙霧,還有那麽奇怪的難聞的味道。而且為什麽她不讓我看到她的臉?
我說:“老婆,你剛才在衛生間燒什麽?”
葉佳清說:“沒什麽,你不要多問,別吵我好嗎,我現在很累,想好好休息。”
我說:“哦。”然後便不再說話。心想著,就讓也好好休息一覺。
葉佳清這一覺,睡得很久,直到第二天中午她才醒。
這一覺睡了之後,她不再虛弱,臉色看起來也灰複了正常。下午,就又去上課了。
因為想多關心她,所以我積極主動的騎摩托車送她去上課。
回來的時候,居然在路上碰見上回那個老頭子。
我立刻追了上去,想找他問個明白。
我從後麵拍了一下他,說:“嗨,大伯。”
那老頭子回頭一看,看到是我,頓時臉色一變,趕緊就躲開了。
他為什麽要躲我?就像很害怕我似的,搞得我更是心裏七上八下的。我更加想找他問個清楚。
我趕緊追上去攔住他,說:“大伯,你躲什麽呀!”
大伯一臉不悅地說:“你追我幹嘛?你有事?”
我說:“我有點問題想問你,你還記得我結婚那天你說的話嗎,你說這門親事不能結,自從結婚後,我發現我媳婦確實很怪異……”
我一提到我媳婦,大伯立刻臉色大變,驚慌地說:“你別問我,我什麽都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能說。”
我皺眉問道:“為什麽啊?”
大伯不悅地說:“哼,當初你們家辦喜事的時候,我說了這婚不能結,可是你們家不相信呀,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我說:“那您到是告訴我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呀,是不是我媳婦有什麽問題?”
大伯立刻又顯得很慌張的樣子,說:“我不能說,我不能說,說了會出人命的……”說著,便慌慌張張的逃跑了。
看著大伯離去的背影,我是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麽他會這麽害怕告訴我真相呢?還說說了會出人命,真是搞不懂。
在心裏,我更加對葉佳清迷惑不解了。我打算等她晚上回來的時候好好跟她聊聊。
晚上的時候,我鼓起勇氣問了葉佳清她是不是參加了什麽邪教,為什麽要對著月亮磕頭。
葉佳清聽我提起這事兒,突然臉色一變,用力一下吻在了我嘴上。
被她這一吻,我什麽問題都不想問了,隻是興奮地看著她。
葉佳清突然溫柔地拉著我的手,說:“梁智,你愛我嗎?”
我深情地看著她,說:“當然愛了。”
她說:“我也愛你”。
我心裏不由一喜,我心裏一激動,用力將她摟在懷裏,jī qíng的吻了上去。
她遲疑了一下,也摟緊我,開始回應我。
她冰涼的唇吻得我很舒服,可同時,我也感覺我身上的力氣被抽空。我突然感覺頭有點眩暈,可又感覺很奇妙。那種吻跟她以前的吻完全不同。
我摟著她腰間的手無力地軟了下來,她抓著我的手又將我的手放在了腰間,可很快又滑了下來。其實我很想摟她,可是,身上卻總是沒有力氣。
她吻了我一陣後,放開了我,牽著我的手坐到了床上。
就在我們深情對望,準備滾床單的時候。
我外婆突然從她外地趕來了。我結婚的時候,她都沒有來,可現在卻突然來了。
而更奇怪的是,她一進屋就拿著手裏的拐杖指著葉佳清大吼了一聲:“孽障!”
我不知道我外婆為什麽要罵葉佳清孽障。
葉佳清見到我外婆的反應也很奇怪,就像見到了什麽可怕的敵人似的,突然放開了我。
然後,迅速在我脖子上親了一下,一溜煙翻窗逃走了。
她親我脖子的時候,我頓時感覺脖子涼涼的。渾身沒力氣,一下軟在了地上。頭腦一陣眩暈,還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我外婆很緊張的拉把我拉了起來,叫道:“智兒,你還好吧?你怎麽樣了?”
我用力甩了甩頭,說:“我沒事,外婆,你怎麽來了!”
我外婆氣憤地說:“我要是再晚來一步,你不就出事情了嗎?真是可惡,這孽障竟然打我孫兒的主意,真是豈有此理!”我外婆說著,手裏的桃木棍狠狠地在地上敲了一下,她看起來很生氣。
我一臉懵逼地說:“外婆,你在說什麽呀?”
外婆說:“你娶的這個丫頭,根本就不是葉佳清。”
我說:“外婆,您沒事吧,她就是葉佳清啊。”
外婆說:“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葉佳清,她是隻惡鬼。”
她不是葉佳清?她是鬼?什麽情況?
我一臉懵逼地看著外婆。
外婆並沒有多說什麽,而是掰起我的脖子看了一下,氣憤地說:“這個孽障,居然在你脖子上種了情豆!可惡!”
情豆?情豆是什麽東西呀?
我迷惑地走到換衣鏡子麵前,歪著脖子一看,果然看到我脖子上有一棵像相思豆一樣的紅點點。
我剛想問外婆這情豆是什麽東西。
外婆卻二話不說,氣呼呼的拉著我就往外走。
我說:“外婆,你要帶我去哪裏呀?”
我外婆不說話,隻是拉著我往外走。
最後,外婆把我拉到村裏一棵很大很大的老槐樹下,然後,吩咐我說讓我繞著老槐樹跳三圈。
我一頭霧水地說:“幹嘛要圍著槐樹跳三圈啊?”
外婆說:“你隻管照做就是。”
我沒辦法,隻好按照外婆的要求繞著槐樹跳三圈。
我跳完三圈之後,我外婆又拿了一根紅腰帶,一頭係在我腰上,一頭係在樹腰上,就讓我站著別動,等她回來。
然後外婆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幹嘛去了。
我隻好按照她的吩咐,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可是外婆去了好一會兒都沒回來,我站得腿都麻了。就忍不住挪動了一下步子,還伸了伸腿。心說,這樣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結果,我突然發現我麵前的大槐樹晃動了幾下,那樹皮裂開了。
我心說,雜回事兒?
我盯住那裂開的口子看,感覺裏麵好像裏麵有東西,可是又看不清楚,隻感覺黑黑的。
過了一會兒,我又聽見那樹皮在吱吱喳喳的,那口子裂開得更大了,我兩眼緊緊地盯著那裂開的樹皮口子。感覺有什麽東西在一點點的伸出來,再仔細一看,發現是一隻黑黑很奇怪的蟲子。
那蟲子很大,有拳頭那麽大。看起來很恐怖。長得也很奇怪。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的蟲子和這麽奇怪的蟲子。它的頭,長得有點像人的頭。可身子卻像一隻烏龜的身子。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感覺它有意識,它居然抬起頭來盯著我看,兩隻黑溜溜的眼睛帶著殺氣。
我不由有些恐懼。那個蟲子還有要爬過來攻擊我的意思。
幸好就在這個時候,外婆突然回來了,她大喝了一聲,將手裏的桃木棍拐杖甩了過來,打在老槐樹上,那隻蟲子迅速爬回到樹裏麵去了,那裂開的樹皮又詭異的恢複到了原位。
我外婆還帶了一隻大黑狗過來,那隻大黑狗衝著樹狂叫個不停。直到那樹恢複到了原位,狗才不叫了。
我說:“外婆,這樹好怪啊,剛才自己裂開了,還有一隻很奇怪的蟲子從裂縫裏爬出來。”
我外婆並沒有理會我,而是很嚴肅地瞪了我一眼,說:“我不是叫你別動嗎?你怎麽這麽不聽話啊!”
我低著頭小聲說:“我……我隻是不小心伸了伸腿。”
我外婆責備地瞪了一聲,從樹腰上把那根紅腰帶解了下來,將那一頭係在狗的腰上。然後又用一根紅線係在我手腕上,另一頭,係在狗的一條腿上。
係好後,吩咐我說:“抱著狗,繞著槐樹轉圈,要不停的轉,轉到一百圈為止,像散步一樣,腳步不緊不慢,中途千萬不要停下來,明白了嗎?還有如果有人喊你的名字,跟你說話,你千萬不要理她。”
我說:“外婆,咱們這究竟是在幹嘛呀,為什麽要做這些?”
外婆說:“你先照做就是,那等我走到那邊那棵下之後,你就開始轉。”
我無奈地說:“那好吧!”
然後,我外婆就過去了,那棵樹距離我這裏大概有一千米遠,外婆走了好一會兒才走到那裏。
我看到外婆在樹下坐下了,便開始抱著狗圍著老槐樹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