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宴家姑娘的墳前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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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佳清一臉痛苦地歎了一口氣,說:“你快點回家吧!外麵不安全,我盡量會勸說她的,自少要請她放過你。”

    我叫道:“她為什麽一定要害我,害我們大家?”

    葉佳清突然也很憤怒地衝我吼道:“你回去問你的外婆去吧,她不會平白無敵的害人,老實說,那27男人死了,完全是報應,本來你也是該死的,可我為了你,已經跟她吵過不隻一次架了,你好自為之吧!”

    葉佳清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我知道,她生氣了。

    可是我們又做錯了什麽?我從來沒有幹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什麽如今要遭到這樣的災難?

    這時,我突然想起外婆之前在祖宗的牌位前,對我說的那一翻話,說是當年我太外公做了什麽缺德的事情,所以現在才報應在了我的頭上。

    那當年太外公做的那缺德的事情,是不是與那女鬼有關?

    這件事恐怕真得回去問我外婆才行。

    我帶著複雜的心情背著劉二娃回去,我外婆和村長他們見我又回來了,一臉驚愕。問我怎麽又回來了。其他人呢!

    我突然兩腿一軟,一下癱軟在地上,說:“其他人……其他人全部都……”

    他們知道其他人全部都遇難了,一個個痛心疾首,捶足頓胸,遇難者的家屬哭得死去活來。

    我外婆不斷地喊道:“冤孽呀,冤孽呀!”

    我說:“外婆,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為什麽那個女鬼要這麽瘋狂的報複我們。”

    外婆突然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拐杖狠狠地往地上敲了一下,叫道:“冤孽呀,這都是當年土改時**留下的孽債啊,報應,報應啊!”外婆說著,又激動地用拐杖往地上敲了幾下。

    村長臉色一變,說,“難道是因為當年……”村長說到這裏,臉色顯得十分難看。

    我見外婆,村長的臉色都那麽難看,覺得當年肯定發生了什麽慘絕人寰的事情。

    而其他人卻並不知情,一個個都一臉茫然。隻有幾個老一輩的人,臉色也十分不好看,甚至是帶著一抹愧色。

    我皺著眉頭問道:“外婆,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麽?”

    外婆一臉愧色,把臉扭到一邊,並不說話。

    我又將目光移向村長,村長也是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還有別的幾個老人也是一個個都不說話。

    氣氛突然之間變得很怪,也很沉重。

    就在這時,一個老頭子突然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一邊老淚縱橫,一邊羞愧難當,還不停地打自己耳光,一邊打自己耳光,一邊說:“都怪我們,都怪我們啊,都怪我們是畜牲啊!”

    另外兩個老頭子年歲跟著差不多的兩個老頭子,也跟著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也都老淚縱橫起來。

    這三個老頭子年紀都已經八十多九十多歲了,看到他們年紀那麽大了,此刻卻跪在地上因為當年的事情羞愧懺悔,我更加的不明白,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麽樣的大事。為什麽這些事情,都從來沒有哪個老人提起呢?也許是羞於說出口吧。

    外婆也含著眼淚,沉重地歎了一口氣,讓我們把那三個老人都撫起來,說:“三個老人家,這件事情責任最大的還數智兒的太外公,當年的事情的確是很不應該,可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們也不必太過自責了,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如何才能保住智兒和劉二娃的平安,總不能讓我們村連一個男娃娃都留不住吧!”

    村長忙說:“大姑婆,您有什麽法子?”

    外婆搖搖頭,感歎道:“要是老三在就好了。”

    剛說到這裏,就聽見外麵有人喊道:“三爺來了,三爺來了!”

    聽說三爺來了,大家紛紛出門迎接,三爺就像是全村的希望一樣。

    外婆激動地握住舅公的手,說:“老三,村裏出了這麽大的事,現在就隻能看你的了。”

    舅公說:“姐別著急,先進屋,咱們慢慢商量。”

    隨後,舅公和外婆還有村長他們進屋去商量對策去了。

    而我卻整個人陷入迷茫之中。

    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村裏的老人會如此羞愧。為什麽,他們都不願意把此事說明。

    當年發生的事情,一定非常慘烈,因為,如今才會有那個女鬼的報複。

    連葉佳清都說這是報應。也許,真的是報應吧。

    今天我也許不該在河邊上對葉佳清發火。

    我惱子一團糟,對當年發生的事情的疑惑,還有對葉佳清的疑惑,葉佳清和那個女鬼究竟是什麽關係?

    我正在糊思亂想時,舅公他們已經商量好了。

    舅舅說要到宴家墳地去看一看。

    隨後,我們便跟著舅公去了宴家墳地。

    這宴家墳地是一個老墳地了,墳都是一些舊墳,已經是埋了好幾十年了的,當初解放時,**的時候,宴家的人全都死光了,宴家沒有後人,所以這宴家場地也沒有人打整,很荒涼,墳地裏長了很多雜草,平常還有一些放牛娃在這裏放牛,在墳前能看到一些牛屎。

    舅公吩咐大夥兒,把埋前的那些雜草都割了。

    等雜草割完後,整個墳地光整了許多,沒有雜草擋住視線,一眼就能看清哪一座祖是祖母墳,哪一座墳是青年墳。

    外婆鋤著拐杖,站在宴家祖母墳前發呆,眉頭緊皺著,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顯得很痛惜。

    這時,舅公吩咐人拿石灰來。

    一個人提了一袋子石灰過來。

    舅公將手伸進石灰袋裏,抓了一把石灰然後朝墳上撒去,每一座墳都撒上。一會兒的功夫,整個墳場的墳上都鋪上了一層雪白的石灰。

    石灰撒完之後,舅公便盤腿坐在墳前,一邊像趕蚊子一樣的揮打著手中的浮塵,一邊閉著眼睛念著咒語。

    咒語念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這時,其中有一座墳上的石灰漸漸變了顏色。變成了鮮紅色的,跟血一樣。

    眾人發出一聲唏噓聲,都稱讚舅公法力高強。

    隻有外婆一臉淩重。

    這時,舅公停止了念咒語,睜開了眼睛,趕忙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仔細地查看墳。

    當看到那座鮮紅色的墳時,舅公的臉色一變,趕緊大踏步走到那墳前,蹲下身子查看石碑上的名字。

    那石碑上刻著死者的名字和出生日期還有死亡日期,名字叫“宴雪秋”。

    舅公指了指那座墳,說:“就是這宴雪秋了,就是她在作亂,她可不是一般的鬼魂啊!”舅公說著,一臉淩重地搖搖頭。

    看起來,事情比想像的更加複雜。而這個宴雪秋也比想像的更加難對付。

    眾人都不敢開口說話。全都望著舅公,把希望都寄托在舅公的身上。

    舅公又苦惱地憋了一眼宴雪秋的墳,說:“這個宴雪秋,可真是一個麻煩的貨啊!”

    這時,一個猛漢突然站了出來,霸道地說:“有什麽好麻煩的,直接把她墳操了不就完了嗎,直接把她屍體給燒了不就得了。”

    舅公忙說:“不可,這樣會引起更大的仇恨,雖然說這樣確實可以除掉這個麻煩貨,不過,難免不會……”

    舅公話還沒說完呢,那猛漢立刻打斷舅公的話,說:“既能除掉這個麻煩貨,那還等什麽呢,直接把她墳給操了不就完了麽!”

    那猛漢說著,提起一把鋤頭,一鋤頭挖在那墳上。

    “不可!”

    舅公大喊了一聲。

    可那猛漢那一鋤頭已經挖到墳上了,而且還撬了一塊土下來。

    舅公怕那猛漢還會繼續挖,趕緊死死地拽住那猛漢,說:“不能挖!不能挖呀!這種野蠻的方式隻會越弄越糟糕。”

    猛漢不耐煩地說:“那你說,該怎麽辦吧!”

    那猛漢話音剛落,便聽見有人指著那墳喊道:“出血了,出血了!”

    所有人的目光集體集中在剛才那猛漢挖的那個地方,隻見那塊被撬落下來的那塊土的那個缺口的地方,有血液浸了出來。

    猛漢見裝,趕緊慌亂的退後了幾步。

    舅公臉色大變,說:“遭了遭了,你呀你呀……”舅公說著,狠狠的用手指點了點那個猛漢。

    那猛漢似乎也知道自己惹禍了,一臉的驚慌,問舅公道:“三爺,不會怎麽樣吧?”

    舅公沉重地歎了一口氣,說:“李大雄呀,這一回你可真是惹禍上身了啊,唉,不過,幸好還有補救的方法,不過,能不能救你,也要看那宴雪秋究竟有多大能奈了,我也沒有十全的把握。”

    李大雄這一下慌了,說:“三爺,我究竟會怎麽樣啊?”

    舅公搖搖頭說:“你剛才挖了那墳,勢必會惹怒宴雪秋,她不來找你算賬才怪,我若無法補救,你必活不過今晚。”

    李大雄聽舅公這麽一說,更加慌了,趕緊拉住舅公懇求道:“三爺,救救我啊,剛才都是我不好,沒聽您的話,請您一定要救救我啊!”

    舅公歎了一口氣,說:“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但禍已經闖下了,也隻好一試,這樣吧,咱們先回家,再聽我吩咐,至於別的事情,等先把你的命救下了再著計劃。”

    而我頭腦裏卻一直想著,這宴雪秋當年究竟遭遇了怎樣的境遇,如今才會有如此大的怨氣。

    而葉佳清和宴雪秋又是什麽關係?

    正在大家準備回家的時候,白石卻突然跑了過來,指著宴雪秋的墳說:“葉佳清,葉佳清,葉佳清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