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 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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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綿綿緊張的回到公司,員工已陸陸續續上班了,每經過她身邊的人都會禮貌的和她打聲招呼,蘇綿綿紛紛淡笑回應。
推開辦公室大門,蘇綿綿坐到位置上,立馬就拆開了那禮盒。
讓她想象不到的是,禮盒裏麵橫躺著的既然是她在拍賣會看到的那支翠玉簪子。
當時因為韓俊宇和付景言不停的較勁,她氣惱離席,竟然沒有想到,最終還是付景言贏得了這件寶物。
不過想想也是,那人有的是錢,區區一件翠玉簪子,他如果想要,又怎麽會得不到。
但,茉莉將它贈與她,究竟是有何蘊意?會是付景言的意思嗎?
蘇綿綿搖了搖頭,甚至被自己這種愚蠢的期待想法給嚇到了,這支簪子不管是不是付景言要送給她的,她都不能收。
想著,將簪子重新放回禮盒,蘇綿綿再一次提著離開公司。
驅車趕到付氏集團的時候,站在這棟豪華大廈前,腦子裏那一段又一段熟悉的記憶幕幕回放。
這裏承載了她和付景言太多的回憶,每一段都足以讓她痛徹心扉。
如今,這裏對她來說,卻已經陌生到了心底,如果不是情非所願,她壓根都不想在踏入此地半步。
壓製著沉重的心情,蘇綿綿大步向那一扇門走去。
保安早已經換了一批人,來來往往的員工,蘇綿綿也根本就不熟悉任何一張麵容。
物是人非,畢竟這麽多年過去了,誰還會記得誰!
款款向前台走來,前台小姐也是一張陌生的麵孔,禮貌的對蘇綿綿打了聲招呼,“小姐你好,請問您找誰?”
“丁秘書,我找她!”蘇綿綿語氣淡淡,抬眸看了斜對麵那私人電梯一眼,似乎在想象,那人是否會從電梯裏出現。
“您好,請問有預約嗎?”前台小姐又道。
蘇綿綿搖了搖頭,“麻煩您跟她說下,有個蘇小姐找她,她就知道了。”
看了下時間,已經接近中午了,蘇綿綿隻想快點將這禮盒送還茉莉,因為她心裏很清楚,那男人隨時都有可能出現。
她現在根本就不想見他,何況這離婚官司一打,一旦結束後兩人徹底沒有關係,又何必在相見鬧得不快。
前台小姐遲疑了下,還是撥線到總裁秘書室,不過電話遲遲沒有人接。
“不好意思,丁秘書的座機一直沒接。”前台小姐一臉歉意道。
蘇綿綿柔柔一笑,“沒事,我給她打私人電話吧。”
轉身,蘇綿綿就要去撥那個號碼,伴隨著一陣清脆的‘叮’聲氣響起,電梯門自動打開,裏麵屹立的男人那張英俊的麵容立馬就出現在蘇綿綿的視線之中。
付景言捋了捋西裝,大步向她走來。
在電梯被打開時,他第一眼就已經看到了她,那一雙鷹眸中閃過的訝異之色很快又被收斂在瞳孔裏。
薄唇淺勾,向她走來之際,強大的氣勢壓迫得蘇綿綿有些喘不過氣兒來。拽進了手提袋,蘇綿綿咬了咬唇,將手提袋遞給了他,“你來了也好,這東西還你。”
本想將東西物歸原主之後就離開,誰知在她轉身那一刻,男人緊拽住了她的小手兒,“怎麽,見到我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走了?”
“我想我們之間沒有必要見麵,我隻是過來還東西的。”蘇綿綿冷冷道,掙紮著就想甩開她的手。
男人又哪能順她的意,而是拉著她的手快步進了私人電梯,直接將她推向了角落處,“我覺得我們很有必要聊一聊。”
他帶著她進了他的辦公室,將門反鎖之後,直接將他拉入懷中禁錮著,“我的老婆,我們都還沒離婚呢,你說我們現在應該做點什麽?”
“付景言,你放開!”蘇綿綿被這種危險的氣息包圍,心裏緊張得仿佛隨時都會跳出來一般,“你不要亂來,我們很快就會沒關係了。”
付景言一向最討厭別人威脅他,同樣的,他對於得不到的獵物,更是有強行索取的占有欲。
“你不覺得自己是雞蛋碰石頭,不自量力嗎?”他將她推到了沙發椅上,欺身壓了下來,“還是說,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我離婚,和他雙宿雙飛?”
“是!”蘇綿綿咬緊了牙吐出這麽一句話,用力想要推開他,卻被他壓得更緊了。
“做夢!”他冷聲道,望著她那張倔強而冰冷的小臉蛋兒,他的心裏不由得的冒火。
絲毫不許她掙紮,俊臉逼近之際,深吻壓下。
“唔...”蘇綿綿使勁兒掙紮,生氣之下咬住了他的唇,嚐到陣陣醉人的血腥味之後,她心情更是無底的麻木。
他總是這樣強迫著她,總是以為強勢能征服得了她。可是他卻忘了,她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隻會任他玩弄的小女人了。
拳頭緊了緊,蘇綿綿絕情的說了一句話,“付景言,我已經生過孩子了...”
果然,這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狠狠的擊打在他頭上,付景言鬆開了她,那一雙黑眸瞬間被猩紅所取代。
“那又如何?”他怒吼,動作粗暴的撕扯著她的衣物,“就算你和他有過關係,我會在你身上一寸一寸的磨滅,留下隻有屬於我的痕跡...”
男人惡狠狠的樣子,就如一頭失去理性的惡獸一般,瘋狂的將她衣物扒光之後,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膚上留下了屬於他的痕跡。
絕望,恐懼侵襲而來,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卻又無力掙紮。
“你是我的女人,他碰了你,我會讓他付出相應的代價!”他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過,那一道道粗厚的聲音,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冷冽。
“別這樣,求你別這樣!”蘇綿綿絕望的呼喊著,倔強卻不肯在流下一滴眼淚,於她來說,淚水在當初離開的那一刻就已經流幹了,她身上在怎麽痛,眼淚也是能憋著不讓落下來。
“現在知道求我了,來不及了!”他瘋狂而入,每一下都足以讓蘇綿綿暈厥。
這場折磨,就像一場被鞭笞的噩夢一般,讓蘇綿綿生不如死,卻在疼痛難耐之際,抓破了付景言的背,也咬破了自己的唇。
終於,在她承受不住折磨之際,她用力的咬住了自己的舌,猩紅著眸子用著渾身的力氣吼出了一句,“付景言,你最好把我折磨而死,否則我立馬咬舌死在你麵前。”
她的威脅,她的警告,果然讓他的動作緩慢了下來,隻不過在怒氣得不到發泄時,直接一拳打在沙發上,“蘇綿綿,別挑戰我的底線!”
從她回國之後,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著他,甚至為了和他擺脫關係,既然要和他打官司,難道於她來說,真的忘了他們曾經的那一段感情了嗎?
付景言著實的不甘心,他傾心愛著的女人,卻想著法子的想要離開他,這種折磨,簡直讓他生不如死。
“如果你想打這場官司,我陪你玩!”他冷聲道,“不過那孩子的安全,我可不能保證!”
“你什麽意思?”蘇綿綿的心猛然一揪緊,隱隱約約之中感到非常的不安。
“和我有婚約之際還同其他男人生了孩子,你以為法官會怎麽判這起案子?”付景言狂傲的抬頭大聲笑了笑,“如果這場官司你輸了,我有千萬種的辦法,讓你永遠見不到這個孩子。”
“付景言,你瘋了嗎?”蘇綿綿心裏發顫,被他的威脅完全嚇到了。
不過,理智卻在告訴她,他就算權利在大,萌萌在法律上是她的孩子,他又如何能將她從她身邊帶走。
除非?
不可能,如果付景言已經知道萌萌的身世,一定不會這麽說的,再說這場婚約就算她出軌在前,離婚也是必然的。
隻是她擔心的是,付景言的勢力,足以讓她敗了這場官司,到哪個時候,她就算離開,一輩子也得受他控製。
若是不打這一場官司,她更是無法逃離他的魔掌。
以其如此,倒不如賭上一次。
“我是瘋了,這都是你逼我的。”男人怒吼,拳頭緊緊握著,可見他現在有多麽的憤怒。
“何苦呢!我都不愛你了,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體,可這顆心,已經沒有你了!”蘇綿綿說著這句傷人的話時,她的心卻如針紮一般,疼得讓她一次又一次的倒吸一口氣,“我愛韓俊宇,我願意為他生孩子,你付景言又算什麽,在我心裏什麽都不是。”
這話同樣穿擊著他的心,他隱忍著發狂的衝動,冷漠而又絕情,“能愛一次,我就能讓你心甘情願再愛我一次!”
“蘇綿綿,你這輩子休想逃得過我的手掌心。”他凶厲的看著他,嘴角咧開的弧度那麽的邪惡,讓人心裏發顫。
“那我們法院見吧!”蘇綿綿冷漠回絕,一件又一件艱難的將衣物穿好之後,步履蹣跚的離開他的辦公室。
蘇綿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離開的,她披頭散發的樣子,引得員工投來的陣陣異樣光芒。
剛才有人見她被付景言拉近了電梯,現在又這般狼狽的下來,很難讓人不聯想翩翩。
“小姐,你...你沒事吧...”前台小姐擔憂的看著她。
蘇綿綿拉了拉衣領,盡量的想要遮擋住脖子上那道道曖昧的痕跡,不過還是被前台小姐清楚的看到了。
“我沒事!”她故作苦笑,邁開酸麻的腿離開了付氏集團。
今天就好像一場噩夢一般,回想剛才那男人的種種舉動,他所說的那句句令人發寒的話,蘇綿綿不禁一陣發涼,從腳心裏涼到了骨子裏。
也不知是天氣的原因還是她的心已經麻木,一進車廂,蘇綿綿將暖氣開得很大,身體仍然止不住的瑟瑟發抖。
“蘇綿綿,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這話猶如魔音一般不停的在耳邊回蕩,讓她恐懼到了極點。
那男人一向說話算話,一旦激怒了他,他的手段到底多麽的狠厲,她無從想象。
但,她既然選擇了這一條路,就算摔得粉身碎骨,她也必須全力以赴。
想著,踩上了油門,徹底駛離這座她再也不想再來第二次的大廈。
.......
付景言臉色煞白,掌心握著那支發簪,心裏涼到了極點。
“茉莉,是誰讓你自作主張的!”一撥通茉莉的電話,付景言火冒三丈的衝著她大聲囔囔道。
似乎是在開車,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吵雜,茉莉的聲音無辜又冷靜,“這本來就是要送給她的禮物,我替你代勞送出去,你不感謝我還凶我,實在不近人情呀!”
“我不需要!”他聲音稍微緩和了下來,語氣無奈又悲傷,“你明知道她不會收的...”
“她收了!”茉莉無辜的聳肩。
“是嗎?”付景言自嘲一笑,“你知道她剛才來了嗎?而且將簪子還給我了。”
聞聲,茉莉急忙找了個位置停車,有些驚詫蘇綿綿的表現,不過好像她的做法,似乎是合乎常理的。
畢竟兩人現在在打離婚官司,蘇綿綿極力的想要和付景言擺脫關係,自然也就不會接受他的任何東西。
“東西是還回來了,不過讓她知道你的心意,也不算壞事!”茉莉極力狡辯,自然不想承認自己做錯了。
“茉莉...”付景言加重了語氣,“以後在自作主張的話,我讓你和言靳維....”
“停!”茉莉無力扶額,自然知道男人接下來要說些什麽,他從來隻會用這種小伎倆來威脅她,偏偏她卻又拿他沒有辦法,誰讓付氏集團對言氏有恩,付景言是言氏最大的股東。
兩年前,言氏集團遭小人陷害陷入了金融危機,是付景言關鍵時刻拉了言靳維一把。
不過,精於算計的他既然把手段算到自己兄弟身上,將言氏的股份籠絡了一大半,成為言氏集團最有實力的大股東。
言靳維一直把付景言視為生死兄弟,向來對他又極其的信任,自然不把這當做一回事。隻是委屈了茉莉,因為這件事受到了付景言的牽製。
一旦有什麽讓他不如意,老是拿言靳維來威脅他,就連言靳維會出差,還不是付景言給任命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