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 真真切切的大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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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景言的心情似乎很好,嘴角始終掛著那一抹溫柔的笑意,讓人看得有些恍惚,隻是那碎發上的水滴落下她暴露在空氣裏的皮膚上時,頓覺一陣冰涼。
    “趕緊把頭發擦幹吧,別著涼了。”蘇綿綿語氣嬌柔,拿著毛巾為男人擦了擦。
    付景言搬正她的身子,壓低俊臉在她的紅唇上不停的蹂躪著。
    正好,萌萌翻了一個身,嚇得蘇綿綿立馬就推開男人跑進浴室去了。
    她快速的洗漱好,卻在換衣服的時候遇到了點麻煩,隨著肚子一日一日的增大,她似乎抬腳都有些困難。
    這會兒套上裙子的時候,拉鏈也拉不上去,懊惱的用力一扯,拉鏈卻在這個時候被扯壞了,更可惡的是,壞掉的拉鏈直接就卡在她的內衣上。
    蘇綿綿氣惱莫及,隻能喊付景言幫忙。
    雖然說那男人是她的丈夫,可卻是一個真真切切的大色狼啊。
    果不其然,男人進來的時候笑得特別的邪惡,為她將拉鏈解開之後,硬是要幫她穿衣服。
    蘇綿綿一開始是抗拒的,卻執拗不過男人的強迫,終於還是忍受著羞愧,讓男人一件又一件的幫她穿好衣服。
    孕期變化最大的是肚子,同時也讓她的胸圍成直線般暴漲。
    付景言就這樣盯著她的胸部看了好久,蘇綿綿都可以從男人的眼神中看到了穀欠望的火花,忙著拿毛巾擋在了胸前,“看夠了嗎?”
    “怎樣都看不夠,”男人壞壞的笑著,將她拉攏入懷,卻又不安分的在她身上遊走著。
    蘇綿綿很清楚,男人是想勾起她的想法,隻是她好像忘了,自從蘇綿綿懷孕之後,關於這方便的興致,似乎不如以前了。
    並非她不想,而是她擔心傷害到肚子裏的孩子。
    即便付景言承諾過會輕點,但每一次都沒有做到,再怎麽溫柔的動作,每一次都能勾起她的高謿。
    麵對男人再三的挑抖,蘇綿綿又羞又惱的甩開了他的手,隻是男人就如那粘人的八爪魚似的,又黏了上來。
    正愁思著怎麽解圍時,浴室門突然被推開,萌萌睡眼惺忪的站在兩人麵前。
    “爸爸媽媽在做什麽?”萌萌揉了揉眼睛,瞪大雙眸的看到付景言放在蘇綿綿胸口前的手,更是不明所以然的看了很久。
    蘇綿綿整張臉快崩成西紅柿了,怒然將付景言的手拍掉,“付景言,你真是夠了。”
    萌萌眨巴著大眼睛,表情憋成了苦瓜狀,“我要尿尿。”
    蘇綿綿無力扶額,讓付景言抱著萌萌坐上馬桶,小姑娘似乎還不知道剛才發生什麽也沒有放在心上,專注的尿完後讓蘇綿綿幫她提上了褲子。
    走出浴室的時候,萌萌突然轉過身來對蘇綿綿吐了吐舌頭,“媽媽真羞羞,”說這話的時候還做了一個磨臉的動作,氣的蘇綿綿差點就將麵前的洗漱杯扔向她。
    吃完早餐後,一家三口就出發去遊樂場了。
    擔心蘇綿綿會餓,付景言特地做了些三明治放在保鮮盒裏,並削了些新鮮水果帶著,以備不時之需。
    畢竟現在外麵的東西也不見得多幹淨,特別是遊樂場那種地方,想要找個環境優美,飯菜可口點的餐廳,著實的不容易。
    不過小孩子倒是不注意這些,相對於家裏的美食,遠遠抵不住外麵垃圾食品的誘惑。
    驅車來到遊樂場的時候,萌萌見到門外一位賣冰糖葫蘆的大媽,立馬就興致勃勃的圍了上去,“我要吃糖葫蘆...”
    付景言二話不說就給她買了。
    小萌萌邊舔著糖葫蘆邊蹦蹦跳跳的進了遊樂場,心情好得不像話。
    遊樂場本身就是孩子的天堂,對於蘇綿綿這種已經結婚的女人來說,根本就提不上任何的興趣。
    如果說是在沒有懷孕前,或許她還能期待和付景言再一次坐上摩天輪,兩人一起相互偎依說著情話,可現在,貌似她的身體已經不容許他們這麽做了。
    萌萌還小,加上遊樂場人群很多,聲音吵雜,付景言隻允許萌萌在白雪公主劇場遊玩。
    當然,小萌萌是很樂意的,畢竟這裏是她最喜歡的天堂,外麵那些遊,根本就提不上興趣。
    白雪公主劇場,其實就是仿造童話故事裏的七個小矮人和白雪公主的造型來建造的,主要針對的是小女生,各種仿真的玩偶,加上工作人員有趣的互動遊戲,的確是逼真的演繹出了這個故事的精髓。
    在這裏,小朋友自由的玩著,家長無需陪伴,這就是為何付景言會答應帶萌萌來這裏的原因,畢竟蘇綿綿懷孕在身不能處在過於吵雜的環境,正好這裏環境清幽,適合他們兩人安靜的相處。
    “餓了嗎?”兩人尋了一處幹淨的地方坐了下來,付景言把背後放下將餐盒取出。
    蘇綿綿的確是餓了,拿了塊三明治吃了起來。
    付景言的手藝一如既往的好,三明治做得很美味,讓她一發不可收拾的就連吃了三塊。
    嘴角邊還殘留著低脂奶油的痕跡,付景言柔柔笑著的逼近她的臉,用舌頭將那奶油舔了幹淨。
    在公眾場合做出這麽親密的動作,蘇綿綿羞得臉都紅了,也幸好他們做的這個位置比較隱秘,沒有人看到他們剛才的舉動。
    “好吃嗎?”蘇綿綿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男人壞壞的笑著,“你更好吃。”
    蘇綿綿無力扶額,撇過臉去不去看他,趁著男人沒注意的時候,舔了舔唇角上殘留他的味道。
    兩人相互偎依著,看著孩子玩得不亦著情話。
    隻是在這個時候,那不合時宜的手機鈴聲響了。
    付景言緊了緊眉,倪了一眼來電提醒後,直接就將電話給掛了。
    似乎是有什麽急事一般,電話接連響個不停,付景言一遍又一遍的掛斷,好看的眉頭卻鎖得更緊了。
    “怎麽不接?”蘇綿綿看著他,“peter應該是有什麽急事。”
    她剛才看到了,是peter打來的電話,付景言今天難得空閑,當然也是因為有peter在幫他處理事情,隻是這個時候打來,恐怕...
    隱隱約約覺得不安時,付景言終於接起了電話,他還未開口,peter的聲音便急切的傳了進來,“付總,出事了...”
    不知道兩人說了些什麽,付景言掛斷電話時,整張臉都是慘白的。
    “公司要是有事的話,就去吧,”蘇綿綿道,隻覺得心弦又一次被提緊,似乎有種她無法預料的危險在逼近。
    付景言叮囑她一番後,踹著手機就走了,臨走時還特地交代,他會在中午之前趕回來。
    隻是看著他便走邊接電話的樣子,蘇綿綿更加不安了。
    .......
    大會議室裏,集團董事紛紛聚在一起,看那表情各個臉中帶煞,明顯是來者不善。
    付景言趕到的時候,peter正在盡力維護現場,似乎是因為什麽事情爭執了起來,場麵有些失控,爭執聲一陣蓋過一陣。
    付景言出現在門口的時候,眾人才平靜了下來。他向自己的那個位置走去,優雅的落座後,犀利而冷漠的眼神掃過眾人。
    “付總,我還以為您不敢出現了!”一位董事站了起來,滿臉的肥肉抖動。
    付景言很是平靜的看著他,聲如寒氣一般襲入,“蔣董事這是想攤牌了?”
    “不止我要攤牌,恐怕今天在場的所有董事都要和付氏算清楚這筆賬了!”蔣董事話語不留情,繼而所有的董事全部拍板同意。
    “對,付氏幾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否則我們所有人會立馬撤股...”
    聞聲,付景言冷笑出聲,“各位覺得這個時候撤股來得及嗎?”
    “付景言,你什麽意思?”這話徹底激怒了這群董事,場麵又一次失控。
    “付氏現在正值風尖頭上,各位如果想撤股的話,我倒是沒有意見,不過這股票要是拋出去了,大家覺得自己還可以得到幾分的利潤?”付景言說得極為平靜,似乎付氏這一次麵對的隻是一場無足輕道的家庭鬧劇罷了。
    董事們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在付景言談起利益關係時,竟然也無話可說起來。
    倒是蔣董事膽子比較大,依然咄咄逼人,“這股就算不拋出去,一樣得不到利潤。”
    “誰說的?”付景言突然就站了起來,麵色陰沉而冷漠,“如果各位還相信我的話,我保證會在一個月內,讓付氏的股票又一次上升到原來的數值,或者是2倍!”
    這般理直氣壯的話讓眾人驚噓得不敢在說話,隻是目前付氏的局勢,想要讓股票上升一點就難上加難,更何況是付景言口中的2倍。
    “付總這話未免有些自負了,如果一個月後股票沒上升呢?”
    “那我這個位置就拱手讓人!”付景言語氣強硬,容不許任何人置疑。
    董事們似乎因這話而冷靜了起來,交頭接耳一番後,最後咬牙答應給付景言一個月的時間。
    這場鬧劇在付景言的承諾下結束,董事們雖然心懷置疑,卻又不想讓自己的股票在這一次虧空,也隻能選擇等待了。
    會議室在眾人離去之後又恢複了一片平靜。
    “付總當真有把握讓付氏起死回生?”peter顯然也被付景言在會議上的承諾給嚇到了,猶豫了許久還是問出聲來。
    付景言搖了搖頭,表情有些煩躁。
    剛才之所以說出那麽一番話,不過是想安撫一下董事們的心,但是如何讓付氏起死回生,他現在也找不到頭緒。
    付景言更料想不到的是,林舒澤的手段這麽狠辣,甚至動作會如此之快,以至於打了他個措手不及。
    雖然說鋼材的事情得到解決,但是付氏卻在資金周轉上出現了點問題,沒想到林舒澤既然抓了這個空子,買斷付氏的資金來源,這是要徹底的除去付氏。
    目前,各家銀行已經開始停止對付氏的資金扶持,在這麽下去的話,付氏這一次麵臨的不僅僅隻是經濟危機的問題,甚至有可能會在這一次徹底的倒閉。
    “peter,我需要你去各家銀行走一趟,”付景言無力的扶著額頭,英俊的臉在這一刻顯得有些的頹廢。
    他萬萬沒有想到,他在商場上馳聘了這麽多年,林舒澤既然成為他最大的對手。
    “早上我已經聯係過銀行,各個都借口推辭,恐怕...”peter表情已是無奈,今早他已經做了挽救的措施,但也是於事無補。
    付景言隻覺得腦袋一陣劇痛,似乎把中午要去接蘇綿綿的事情給忘了。他給林舒澤打了一通電話約他見麵,男人似乎處在一個極為吵雜的地方,說話的聲音都有些不清不楚。
    “林舒澤,你的手段果然高明!”付景言咬牙吐出這麽一句話來。
    林舒澤撲哧笑出聲來,“和付總比,恐怕我這手段不及你分毫。”
    “你到底想怎樣?”付景言語氣冰冷至極,那聲音冰冷如寒霜一般能將人冰化。
    “我說過,我要整個付氏集團!”林舒澤的語氣充滿挑釁之意,似乎等待他這通電話等了很久了,他忽然就冷笑起來,“或許來說,如果你願意讓出總裁之位,我完全可以考慮放過付氏一馬。”
    “做夢!”付景言氣得渾身都在打顫。
    “既然付總這麽執意認為,那就別怪我不盡人情了!”說完,林舒澤掛斷了電話。
    付景言惡狠狠的將手機甩了出去,直中牆壁,電話立馬成一團碎片。
    “peter,馬上給我聯絡美國那邊的偵探,我要徹底調查林舒澤的底細!”
    事到如今,要想扳倒林舒澤的最好辦法,隻有調查出他對白氏二心的證據,付景言就不相信,林舒澤在商場翻滾了這麽多年,會沒有留下一些犯罪證據。
    .......
    “澤澤,是誰打來的電話?”白玉霜挽著林舒澤的手走進遊樂場大門,嬌聲嗲氣的問道。
    “一個不重要的人!”林舒澤回答得冷漠,他甚至有些不自然的聳了下肩,又不好直接將白玉霜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拿開。
    今天要不是白玉霜死纏爛打非要他陪著出來,林舒澤打死都不想和這個女人有過多的接觸,隻是沒想到,她既然會帶他來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