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2 共患難,同進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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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綿綿,既然我們回來,就是為了付氏做事,我們並非是為了利益,而是想要和付氏一起共患難,同進退。”朱莉道。
    不知是不是被這話給感動了,蘇綿綿隻覺得心裏一酸,情緒不受控製的對著大家鞠了下躬,“謝謝大家!”
    “這一切還是得謝你自己,付總能有你這樣的妻子,是他的福氣,也是付氏的福氣。”凱文跟著搭話。
    蘇綿綿已經哽咽得說不出話了,隻能用笑著對著大家。
    和茉莉一起離開的時候,兩人進了電梯,沉默中的茉莉突然開口說話了,“綿綿,景言要是知道你的付出,一定會感動得半死。”
    這個高傲的男人從來都覺得蘇綿綿愛他不甚他愛她,但卻從來都不知道,其實蘇綿綿對他的愛一點也不輸於他,隻是兩人表達感情的方式不一樣罷了。
    “我要是在不做點什麽,我想我會先瘋掉。”蘇綿綿半開玩笑道,嬌顏上總是掛著那抹溫暖的笑意,讓茉莉看得都有些恍惚。
    在電梯口分開後,茉莉回去處理自己的事情,蘇綿綿又一次回到付景言的辦公室。
    男人正在吃著飯,看似很餓一樣,麵前的幾種菜都被他給吃光了。
    蘇綿綿走進來的時候,猶豫了下還是走了出去,等回來的時候,手上已經多了一杯熱咖啡。
    這會兒付景言已經在收拾桌子了,他深邃的眸光看到蘇綿綿的倩影時,那雙疲憊的眼睛一刹那間恢複了溫柔的暖意。
    似乎是那群員工的回歸給他增添了不少的自信,整個人看似不如剛才那般憔悴無神。
    “吃飽了嗎?”蘇綿綿邁著輕盈的腳步走了進來,即便已經懷孕6個月,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沒有懷孕那般,行動還是非常的利索。
    將咖啡放到男人麵前,蘇綿綿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嚐嚐...”
    “今天這事,是你的功勞吧?”付景言圈她入懷,滿眼的疼惜。
    “什麽事?”蘇綿綿故作不知道,一雙大眼睛在四周轉呀轉。
    男人寵溺的刮了下她高挺的鼻梁,“員工回來上班的事情,是不是你去求人家了?”
    “唔...”蘇綿綿沒想到自己的小心思這麽快就被看穿了,猶豫著要不要承認的時候,男人一吻就壓了下來。
    他吻得那麽的溫柔,那麽的深情,讓蘇綿綿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廝纏一番,付景言擰眉嚴肅的看著她,“我知道是你做的。”
    被人一眼看穿了心思,蘇綿綿也不好在做狡辯了,而是很認真的想了下後,終於坦白承認,“我隻是跟他們交涉了幾句,他們就同意回來上班了。”
    “是嗎?難道你不告訴我,你沒給人家承諾什麽利益關係?”付景言狐疑的看著她,想要從那雙澄明的眼睛裏看出一絲的端倪。
    “他們都是自願回來上班的,”蘇綿綿嘟了嘟嘴兒,小臉上寫滿了倔強的表情,“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他們。”
    “你要是和他們串通一氣,我就算拿刀架在他們脖子上,他們應該也不會說的,”付景言嚴肅道,“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給了他們什麽好處?”
    “好吧,我就實話告訴你了,我一開始的確承諾給他們雙倍的工資,隻要他們回來付氏,付氏支付不起的工資由p;l來支付,”蘇綿綿信勢旦旦道,稍後非常認真的看著男人,“不過,他們剛才跟我說,他們之所以回來付氏,是想和付氏共進退,與利益無關。”
    想想剛才朱莉他們說的那些話,蘇綿綿仍舊覺得很是感動。
    “付氏現在沒有能力在支付他們的工資,這些人要是不願意回來,就算你給他們再多的工資也沒用,而且我聽說,他們前段時間所在的公司,開出來的工資的確是付氏的兩倍。”付景言涔薄的唇微張,頗有幾分韻味深長的笑了笑,“不過既然他們願意回來,這份工資,仍然由付氏來支付。”
    “景言,我隻是想幫你...”蘇綿綿猜透不清男人的心思,生怕男人誤解她,企圖想要解釋。
    然後,話還沒說出口,男人又是一吻壓了下來,“謝謝你,謝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
    他微眯著眼睛,薄唇動了動,那句句溫情的話語從口中吐出,是那麽的動人心弦——
    .......
    林舒澤正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的時候,寧采心端著咖啡走了進來。
    男人睜開眼睛,目光熾熾的盯著她那張精致的小臉蛋兒看了良久,涔薄的唇勾起,一抹危險的笑意隨之揚起,“她——最近有什麽動作?”
    “如你所料,她的確動用了p;l的資金緩解了付氏目前資金緊張的問題,”寧采心說得漫不經心,似乎在完成任務一般,看都不看那個邪魅的男人。
    “她就是那種性格,不過她既然為了付景言付出這麽大的代價,可真是她一貫的作風,”林舒澤自嘲的冷笑著,“不過,就算她這樣做又如何,也隻能解付氏的一時燃眉之急罷了,起不到實際的作用。”
    “林舒澤,你就非得做到這麽狠絕?”寧采心用著極其陌生的眼神看著男人,似乎要看透他的心似的。
    隻不過,林舒澤要是能這麽輕易的被看穿,那他就不是林舒澤了。
    “怎麽,你也想幫他們?”林舒澤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極盡危險的逼近寧采心,繼而用力的禁錮住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兒抬起直麵對著自己,“還是說,你覺得他們就該被饒恕?”
    寧采心猜不透男人話裏的蘊意,隻覺得這人是這麽的危險,危險到與他四目相對,都能讓她覺得心顫。
    “我隻是覺得,你應該要適可而止,”寧采心用力的想要甩開他的束縛,“綿綿要是知道這件事,一定不會原諒你的。”
    “我不在乎!”林舒澤加大手上的力道,將她這微乎其微的掙紮摁殺在絕望之中,惡狠狠道,“她遲早會明白的,我遠比付景言來得更加優秀。”
    “林舒澤,你簡直太可怕了,”寧采心瞪大雙眸的看著他,卻被男人威懾的眼神嚇得立馬收回。
    林舒澤的黑眸就像一個漩渦一般,隻要你直視一下,似乎會被卷入進去無法掙紮。於寧采心來說,現在的林舒澤就像一頭失去理智的猛獸一般,隻要你稍微惹怒他,男人隨時都有可能將你捏得粉碎。
    “你現在才知道嗎?我就是這樣子的人。”林舒澤冷笑道,反手將寧采心禁錮在胸前,“我警告你,你現在是我的人,你的心也隻能在我身上,要還是想著同情別人,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極其粗暴的將她放開,被他禁錮著的雙手在掙紮之中也被勒出了一道痕跡。
    寧采心隻覺得心裏一陣委屈,憎恨這個男人的同時,更恨透了此刻軟弱的自己。
    明明就這麽的討厭這個男人,卻還要在他的威逼利誘之下為他做著見不得人的事情,寧采心隻覺得自己越陷越深,現在更是不知道如何去逃離這個魔窟。
    這凝重而讓人窒息的氣氛在助理歐辰進來時被打破,寧采心咬了咬牙退了出去,恨恨的目光在男人俊臉上挪回時,憤怒的將門甩開。
    歐辰雖然不知道兩人發生了什麽,心裏卻能猜測得出,剛才兩人一定發生了什麽不愉快的事情。
    歐辰是林舒澤從美國帶過來的人,可以說得上是林舒澤的左膀右臂,付氏集團能這麽快被他攻陷進去,到底還是歐辰的功勞。
    至於寧采心,歐辰雖然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但卻知道她和林舒澤的關係不簡單,所以從來對她都敬禮三分。
    “事情進展得怎樣了?”林舒澤目送寧采心離去的身影,那調侃而危險的笑意在臉上僵住,回到位子後恢複一貫的霸氣。
    “付氏目前有p;l的幫助,還能撐上一段時間,不過...”歐辰頓了頓,“我聽說那些原本從付氏離開的員工,不知道什麽原因又都回去了。”
    聞聲,林舒澤的臉更加冷峻了幾分,他手尖上旋轉的鋼筆稍作不留神就掉在了麵前,‘哐當’一聲特別的響亮。
    林舒澤撿起,目光猜透不準的看著歐辰,冷厲道,“我要你用三倍的工資,將這些人給挖走。”
    歐辰表情很是為難,“恐怕——有些困難。”
    今早得到消息之後,歐辰就動用了關係企圖買通這群人,不過這群人卻咬口要呆在付氏共患難,即便在金錢的誘惑下也無法說服。
    歐辰還在猜摸不透,為何這群員工突然改變了想法,後來經過一番調查,這才發現原來是——
    蘇綿綿在暗中搗的鬼。
    “你是說綿綿?”林舒澤顯得有些詫異,“她收買了這些人?”
    “是,就是她。”歐辰道,“付景言身邊的女人果然都是不簡單的人物,一個茉莉已經搞得我們暈頭轉向,現在還出現一個蘇綿綿,這件事處理起來,怕是沒有那麽簡單了。”
    “行了,我知道了!”林舒澤對著歐辰擺了擺手。
    歐辰準備出去的時候,他突然又喊住了他,“對了,白有仁那邊聯係了嗎?霜霜什麽時候走?”
    “恐怕沒那麽快!”歐辰轉過身來,“白董正和新交的女朋友在巴黎度假,他讓您要好好照顧小姐,兩人多多培養感情。”
    歐辰說的那麽的無奈,而林舒澤那雙冰眸更是染上一層寒霜。
    “不管怎樣,這個女人你來解決,越快離開越好。”林舒澤淡然的看著歐辰,不給他任何反駁的機會,將這顆定時炸彈直接扔給了他。
    “林總,她可是您的未婚妻,您都搞不定她,我肯定...”
    後麵的話還沒說完,林舒澤隨即使來的眼色,讓歐辰不敢再說任何話頂撞,畢竟他這個上司的脾氣,他可不敢去沾惹分毫。
    歐辰離開之後,林舒澤不知道給誰打電話,隻不過電話在接通之後,響了很久都沒人接聽,甚至到最後,那人直接就關機了。
    “shit!”他咒罵一聲,氣惱的就將手機扔向了牆上,手機殼在半空之中拋出了一個漂亮的弧度,隨之落地摔得粉碎。
    他一張臉漲的通紅,拿過西裝甩門離去。
    ......
    白玉霜心情激昂的在永安大廈大采購,不過短短一個小時的時候,已是滿載而歸。
    興許是今天穿的鞋子有些高,加上手上大小袋的背著,累得她不停的囔囔抱怨著。
    就著附近的一家休閑吧進去,白玉霜給林舒澤打了通電話,隻可惜林舒澤的電話一直處在無法接通的狀態下。
    思慮著林舒澤這會在做什麽的時候,白玉霜隻覺得心裏愈加的不放心,這就打電話給歐辰了。
    正好歐辰也在愁思著如何搞定白玉霜,電話打來的時候,很快就接聽了起來。
    “林舒澤呢?”白玉霜氣吼吼道。
    “林總剛才有事出去了,小姐有什麽事情告訴我就行了。”歐辰的聲音軟軟的,有些像女音一樣,不過還是挺好聽的。
    隻是白玉霜表示得很嫌棄,聲音也是大如雷的吼了幾聲,“他去哪裏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林總並沒有告訴我,”歐辰如時回答,正想著怎麽說服白玉霜回美國時,白玉霜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你,馬上給我來永安大廈。”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歐辰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腦子裏嗡嗡的回憶著白玉霜說的那些話。心知大小姐的脾氣,歐辰一刻都不敢逗留,直接就驅車趕了過去。
    到了時候,白玉霜正嘟著嘴兒一臉委屈的揉著腳,10公分的鞋子被她歪歪扭扭的扔在了一遍,腳踝處還起了好幾個泡。
    看得出來,有些水泡已經破了還流出一些膿水來,疼得白玉霜不停的噓噓吹起。
    歐辰大步的逼近她,白玉霜看到他的身影後立馬就是一頓罵,“你怎麽來得那麽晚,不是讓你快一點嗎?”
    “路上堵車,實在沒有辦法...”歐辰解釋道。
    “行了行了,背我回家,我都快要疼死了,”白玉霜撒著嬌,未經歐辰答應,直接就讓他彎下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