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四更,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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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心裏破口大罵之時,蘇綿綿如蔥根般的小手兒,迅極如風的揮向他的胸膛,嬌羞的低罵一聲,“還要不要臉了!”

    說話之餘,小腦袋瓜裏轉悠了下,突然就閃過一個鬼點子來。

    明眸裏隨之散發出一股陰邪笑意,緊接著就跪倒在地,纖細的小手兒揪住他的褲腳,淒厲的大聲哭泣著,“老公,你怎麽可以在我懷有你的孩子時,背著我在外麵與其他女人開房呢。”

    付景言顯然被她這奇怪的舉動給嚇到了,直接就甩開了她的手,沒好聲好氣的說,“你發什麽瘋?”

    “老公,你怎麽能打我呢?”抽噎之時,蘇綿綿捂著臉,神情無比的悲傷,硬是從眼眶裏擠出兩滴淚水來,繼續哭嚎著,“我們談戀愛的時候,你說你會疼我愛我一輩子,會把我捧在手心裏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可你現在不僅凶我,還打了我。”

    蘇綿綿不禁聯想到林舒澤背叛她的時候,竟然就真實的大哭了起來。

    來來往往的人紛紛停住了腳步,越聚越多。

    甚至有些人還真的看不過去了,既然還為蘇綿綿打抱不平,憤青的指著付景言一番指責,“我看你長的衣冠楚楚,怎麽就是個禽獸!老婆為你懷孕生小孩,這是多麽的辛苦不容易,但你卻好了,趁著老婆懷孕時按耐不住寂寞偷腥,可真不是男人呐。”

    “就是就是,這種男人簡直無法原諒。”

    人群開始燥亂不安,甚至有些年輕的男女,竟然還拿出手機拍出shì pín來。

    付景言一張俊臉陰沉得嚇人,猩紅的眼睛看向蘇綿綿,“你發什麽癲,誰搞大你肚子了,誰背著你找女人開房了?”

    “老公。”蘇綿綿在一次親昵的喊了一聲。

    半跪著爬到他麵前,扯住他的襯衫,像是受到多大委屈似的,淚水劈裏啪啦的落了下來,“老公你別生氣,一定是我做得不好,你才會嫌棄我,對我這麽凶,我保證以後一定改,求你不要離開我。”

    此話一出,群眾更是鬧開了,對他的指責聲一句又一句的撲來。

    拍照錄像的人越來越多,付景言難以壓製的怒火,直接就將離他最近的一個男生的手機拍落在地。

    怒氣衝衝的看著蘇綿綿,“算你狠!”

    說完,正打算甩手踏入酒店之中,卻莫名的被群眾給團團圍住了。

    一位憤青的女青年指著付景言繼續一番大罵,“你老婆都懷孕了,你就這樣扔她在酒店門口,到底還有沒有良心了?”

    被這鋪天蓋地的指責聲包圍,付景言頭皮一陣發麻,俊郎的臉已經看不出一絲血色了,雙拳握緊之時,徑直向蘇綿綿走了過來,強咬著牙關緩和了口氣不耐煩的說,“起來,跟我回去。”

    “我不”蘇綿綿撒氣的甩開了他的手,繼續帶著哭腔的說,“老公,回去之後你肯定要打我,我不要回家”

    “打你?蘇綿綿,你最好給我適可而止,要不然我沒法保證,晚上回去是不是真的會抽你的屁股!”付景言用著僅有她能聽到的聲音在他耳旁警告道。

    雖說有一刹那的心顫,但蘇綿綿還是裝作傷心的繼續抽噎著,甚至還加大了口氣說,“老公你不能這麽對我。我們在一起這麽多年,為了讓你專心事業,我一個人連續打了好幾份工,甚至差點就去夜場”

    蘇綿綿還真是演上癮了,淚水真實而落,哽咽著繼續說道,“我現在懷孕了,皮膚變差了,你是不是因為這樣嫌棄我了?”

    聞聲,付景言咬緊了牙根,蘇綿綿甚至可以聽到那拳頭握緊時發出的咯吱聲響。

    心裏雖說有那麽一絲的畏懼,但想到這些日子受到他的壓迫,蘇綿綿已經顧及不了那麽多了,仍然不停的拭淚。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甚至指著他大罵的人那飛噴而來的口水,簡直讓付景言徹底崩潰了。

    他壓根都沒想過,蘇綿綿竟然會當眾演出這麽一檔子戲來,甚至還演的如此真實,就連他也差點就被她蒙蔽了,是否自己當真做出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情來。

    想著,付景言所有的忍耐徹底瓦解,硬著扯開一絲歡顏來,裝作寵妻好老公似的,直接就抱住了蘇綿綿的嬌軀,“老婆,我錯了,我以後不會在做出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了。”

    付景言突然這麽配合,倒是嚇了蘇綿綿一大跳,可既然事情都到這個戲份了,就算演不下去了,也得硬著頭皮搞個全劇終。

    反之抱住了付景言強壯的身體,頓了頓,抽噎的問,“老公,那狐狸精怎麽辦?”

    “甩了,隻要你高興就好。”

    “那我們必須得約法三章,日後你要是在找其他女人,該怎麽辦?”蘇綿綿嬌溺的咕噥著。

    “放心,我保證不會再有今日的事情發生,如果再有,拖出去槍斃了。”

    這麽順著她的付景言,明顯的平複這些憤世青年的心,也不在對著他罵罵咧咧了。

    蘇綿綿心裏暗叫不妙,可千萬不能就這麽輕易的饒過他。

    想著,蘇綿綿突然又發瘋似的大吼大叫,“你騙人,你以前不也是答應我這一生一世隻會愛我一個人,可你也食言了,你讓我怎麽相信嗎?”

    “蘇綿綿,你到底想要怎樣?”付景言不禁加大了口氣,目光在落到圍觀的群眾身上,這又沒好聲好氣的許下了諾言,“我保證,絕對不會!”

    “不行,你得寫下保zhèng shū,不然要我如何相信你。”

    蘇綿綿算是與他較上勁兒,既然連這無理過分的想法都提出來了。

    甚至,她這話一出口,立馬得到了群眾的熱烈響應,“對,寫保zhèng shū!”

    “保zhèng shū,做夢!”付景言嘴角噙著一抹冷淡的笑意,深邃如鷹鉤般的眸子,釋放著如寒冰般的冷漠,俊臉湊近蘇綿綿耳畔低喃,“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適可而止。”

    不湊巧的是,蘇綿綿現在想要收手,恐怕也來不及了。

    “寫保zhèng shū!”

    “寫保zhèng shū!”

    “”

    群眾的聲音一聲蓋過一聲,甚至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