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要做,去床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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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宇,雖然你正紅,但是周家的勢力強大,姐擔心”

    “姐,別忘了,我身上也是流著周家的骨血”韓俊宇陰寒著一張臉,表情沉暗得嚇人。

    “也對,周天海在怎麽無情,你也是他的親生兒子”紅姐表情極其的凝重,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不過,當年他無情拋下你們母子,姐還是擔心,要是周婉婉回去告狀,周天海還是會為難於你”

    “不用擔心,該來的總會來”韓俊宇裝作平靜的說,眸光裏散發的陰寒之意,讓人不由得膽顫。

    韓俊宇是周家人,之所以不姓周,是因為他隨了母姓。

    當年,韓俊宇的母親韓珠芳在周氏集團上班。

    周天海見她年輕貌美,心生占有之心,這便將她調到他的辦公室,做了他的mì shū。

    周天海對韓珠芳瘋狂追求,幾乎是撒下了血本。

    各種名牌包飾,華貴珠寶,就連名車豪宅也都舍得送她。

    韓珠芳當年正值豆蔻年華,即便性格高傲。最終也難抵擋得住yòu huò,與他發生了關係。

    周天海並非得到她後就拋棄了她,相反的,兩人發生關係後,周天海對於她更是相當的疼愛。

    不過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並沒有維持太久,很快就被周天海的老婆葉麗芝發現了。

    葉麗芝自小在黑道長大,為人心狠手辣。

    在得知韓珠芳的存在後,立馬去公司大鬧一場。

    本來以為她會因此善罷甘休,哪隻葉麗芝竟然讓道上的小混混上韓珠芳家挑事。

    韓珠芳被逼之下,隻能離開公司,從此不在與周天海有任何的瓜葛。

    周天海即便心裏有恨,不過畏懼葉家的勢力,也就不敢有半句怨言。

    本以為這事情已經過去了,可誰知道,十年後,韓珠芳突然就帶著一個孩子再一次找shàng mén來。

    周天海受寵若驚,韓珠芳既然為他生了個兒子。

    葉麗芝自然不會同意讓他們入得周家,不過周天海這一次即然忤逆了她,強行將韓俊宇給留了下來。

    葉麗芝堅持反對,最終也隻能妥協。

    不過,韓俊宇在周家的這些日子,葉麗芝並沒有給過他好臉色看,就連周婉婉,也是欺壓他成樂趣。

    周天海不願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流落在外,私下給她買了一處房產。

    不過,葉麗芝最後還是發現了,甚至當著韓俊宇的麵,狠狠的羞辱了韓珠芳一頓。

    當時韓俊宇看到自己的母親受了欺負,直接就抓起手上的水果刀向葉麗芝捅去。

    雖然傷口極深,不過葉麗芝還是僥幸保住了一條命,隻不過這一刀傷了她的神經,葉麗芝最後落成半身不遂的下場。

    韓俊宇當時不過10來歲,韓珠芳為了保護他,替他攬下了所有的罪責,進了監獄。

    周天海為了幫韓珠芳脫罪,花大價錢為她打官司,甚至不惜向葉麗芝跪地求情。

    但葉麗芝明顯就是要置韓珠芳於死地,死咬著韓珠芳就是捅她之人。

    這場故意shā rén罪成立,韓珠芳被判了無期徒刑。

    周天海悲傷欲絕,痛恨葉麗芝之時,將她道上的勢力一點點的籠絡到自己手上。

    不過因為韓俊宇的衝動害得韓珠芳被判刑入獄,周天海實在沒有勇氣在看到他。

    這便將韓俊宇送到了美國留學,並要求他,沒有他的許允,不許回國半步。

    如今,他回國,周天海並不知曉。

    周婉婉今天偶然遇到他,相信周天海很快也會知道他的行蹤了。

    韓俊宇並不在意周天海會不會知道他獨自回國,相反的,他竟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讓這場會麵提前來臨。

    當早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落在那一張兩米長的棕色真皮大床上時,蘇綿綿在疲憊中醒來,

    腦袋上襲來的沉重感,讓她禁不住揚起手來捶打了幾下。

    正準備撐腰起身時,這才感覺到,腰間襲來的分量。

    蘇綿綿惶恐的僵化住了,目光凝聚,慢慢的扭轉過身往身旁看去,卻見付景言那張如神邸般俊郎的臉在眼前放大了好幾倍。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打量整個房間,除了陰鬱的灰色,要麽就是暗淡的黑色。

    這並不是她的房間,一看這死氣沉沉的裝潢,定是付景言平日的風格沒錯。

    突然想到了什麽,蘇綿綿壓低小臉,將身上被子掀開一瞅,果然看到她的身體,一絲都不掛。

    最讓她羞愧的是,她皮膚上密密麻麻爬滿的痕跡,明顯就是在提醒著她,昨晚有多麽的激烈。

    到底又發生什麽了?

    蘇綿綿在腦子裏回憶,但卻想不起丁點畫麵來。

    她隻記得,付景言對她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她心情不好就多喝了兩杯,之後她到底是怎麽爬上付景言的床,她根本就記不清楚了。

    不過付景言身上還有傷,行動不方便,根本就不可能拽她上樓。

    難道?

    蘇綿綿又羞又惱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臉蛋兒,想到昨晚自己狂野到此等地步,恨不得立馬就挖個洞填了自己。

    時間回到付景言吻她的時候。

    蘇綿綿醉意正濃,加上沙發過窄,一不小心就從沙發上滾了下去。

    對著沙發連著踹了幾下後,蘇綿綿不高興的衝著付景言嘀咕道:“要做,就去床上做!”

    說著,就自己爬上了樓。

    本來以為她會回自己房間,誰料想這女人竟然就進了他的房間。

    更讓付景言料想不到的是,她突然力道變得大得嚇人,將他給推到了床上。

    用著另一種姿勢,主動的獻出了自己。

    不對,應該要說,是蘇綿綿把他強行給那個了。

    都說喝酒易犯錯,蘇綿綿這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有了第一次教訓還不知長記性,如今還做出這等事來,簡直要讓自己膜拜了。

    正當蘇綿綿懊惱莫及時,付景言突然動了動,那具健壯的身體翻了個身,大手就圈住了她的腰。

    嚇得她身體在一次僵硬,不敢動上分毫。

    不過,付景言隻是換了個姿勢,並不見醒來的跡象。

    蘇綿綿這才鬆下一口氣來,拍了拍胸口,小心翼翼的將他的手從她的腰間挪開,這才躡手躡腳的下了床。

    滿地撒落的衣物,淩亂不堪的,那東一隻西一隻的拖鞋,可見昨晚,一切都發生得那麽的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