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因為你,我徹底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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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周家別墅裏。
周天海坐在旋轉真皮椅上,麵前的電腦打開著,屏幕上浮現的正是蘇綿綿與付景言,以及韓俊宇的新聞報道。
周天海緊擰著眉,動了動鼠標,目光陰冷的落在蘇綿綿那一張俏皮可愛的笑臉上。
回想那一日在餐廳上問她的問題,周天海冷厲的眸光裏帶著更深一步的探究之意。
他拿出手機來,很快的就撥出了一串號碼,“強子,幫我調查一個人”
第一次聽見蘇綿綿這個名字的時候,是從婉婉口中得知的。
婉婉是他的女兒,秉性刁鑽潑辣,向來隻有她欺負別人的份兒,如今卻栽在蘇綿綿身上。
到底來說,這個女人,究竟有何魅力,能然付景言,甚至就連俊宇,都能為她如此死心塌地?
周天海心裏疑慮眾多,這麽多年來,他心心念念著韓俊宇。誰知卻是以一件fēi wén,才讓他得知他早已回國的消息。
周天海沉思著,手指頭不停的叩打著桌子。
伴隨著一聲又一聲平穩有序的聲音,diàn huà響了起來。
是強子打來的diàn huà。
強子是周天海的心腹,又是一個探子。是周天海最為信任之人。
“海哥,您要我調查的人,資料我已經發到你郵箱了。”
“很好。”周天海滿意的點了點頭。
掛斷diàn huà後,打開郵箱,立馬就彈出蘇綿綿的信息來。
如那日在餐廳蘇綿綿所說的那樣,她是隨母遠嫁國外,身世確實可憐。
對於這份信息,周天海並沒有完全的相信。
他在黑道混跡多年,又經曆過商界的大風大浪,豈會輕易相信這資料上所言的那樣,蘇綿綿的身份如此的簡單。
何況,能在付景言身邊呆著的女人,從來都不簡單,就比如楊芷玥
當年,付景言為了這個女人,幾乎連命都不要。
隻可惜在怎麽愛又如何,她一樣還不是為了前途,棄他而去。
周天海之所以會知道付景言這麽多事,到底還是被她這女兒給逼的。
周家與付家幾代世交,周婉婉自小與付景言青梅竹馬,打小就圍在付景言身邊轉悠。
周婉婉從小就對付景言頗有好感,更是信誓旦旦的誇下了海口,這一輩子一定要踏入付家的大門。
不過,折騰了這麽多年,他為她擺脫了一個楊芷玥又如何?付景言的心根本就不在她身上,她鬧了這麽多年,歸咎到底,也沒能奪得付景言的心。
如今又來了一個蘇綿綿,這周婉婉,又不知還會鬧出什麽幺蛾子來。
周天海根本就無心再管她的事情,對於他來說,俊宇的事情,遠遠比任何事情都來得重要。
此時此刻,周婉婉的公主房內。
周婉婉那不聽的抽泣著,更是捂著發紅而腫的臉,傷心的說,“媽,你看看爸爸,他怎麽能這麽無情,竟然還當著爺爺與景言的麵打我。”
“婉婉,不是媽說你,你這純粹就是活該。”葉麗芝絲毫沒有任何憐憫之心,氣憤的指著她又說,“我怎麽就生出你這麽蠢的女兒來,媽是怎麽教你的,讓你要沉得住氣,沉得住氣,你還膽子肥了敢在你爸麵前在付老頭子麵前撒野,要是我在場,我必抽麻你的臉”
“媽,你怎麽也這樣,”周婉婉更加傷心了,往後退了幾步,生怕葉麗芝真的就抽她耳根子似的。
“你躲什麽躲,當你媽是瘟疫不成?”葉麗芝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氣得大喘著粗氣,又說,“那女人老娘一定不會放過她,這幾日你最好給我安分點,不要又沒腦子的去鬧事。”
“媽,我知道了。”周婉婉語氣淡淡,看起來非常的委屈。
“知道最好,你爸一定對你失望莫及,還不想法子去討好他。”
周婉婉心領神會,點了點頭。
柔軟的大床上,付景言仍然不停的折磨著身下的女人。
蘇綿綿對著他又是咬,又是罵,手腳亂踢亂蹬,徹底的磨掉了付景言的所有耐心。
“我警告你,在亂動的話,我讓你死在床上。”
“付景言,你混蛋,”蘇綿綿繼續怒罵,直接就咬上他的肩膀。
付景言抽疼的低噓出聲,直接就推開了她,抽出皮帶直接就將她給捆綁在床上。
“惹惱了我,我有千萬種的姿勢來懲罰你。”付景言唇角勾起一抹陰冷無情的笑意,大手一扯,將她身上的唯一遮掩全部扯開。
“放開我,你個禽獸!”蘇綿綿嘴賤的繼續大罵。
然而,付景言絲毫不為所動,壓低俊臉吻遍了
羞愧之感在腦子裏迅速蔓延開來,蘇綿綿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白皙的皮膚上,那一道道痕跡,慢慢的浮現。
“求你,別”終於,蘇綿綿咬緊了牙關,低啞的求饒著。
”放開你,我在你心裏,難道就那麽的肮髒?”付景言笑得猖狂,甚至猩紅著一雙眸子,更是無情的挺胸而入。
“韓俊宇親你,摸你,抱你,你從不會想著推開。我他媽的碰你一下,你就罵我禽獸。蘇綿綿,到底對於你來說,我算什麽東西?”
付景言說這話的時候,眸光犀利,更是帶著分毫不少的怨懣與妒忌。
蘇綿綿怒極反笑,“你真是個瘋子。”
“是,我的確是瘋了,因為你,我徹底瘋了。我不容許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即便我們是契約關係,別人都不能碰你一根寒毛,隻要協議一日沒有結束,你都隻能屬於我。”
“聽到了沒有,蘇綿綿!”最後一句,付景言是帶著瘋狂的笑咆哮出來的。
蘇綿綿笑得猖狂,更是笑出了淚水來,“你這是在侵犯我的人身權利,你在囚禁我。”
“那又如何。”付景言笑著說,直接就含住了她的耳垂。
蘇綿綿又羞又愧,想到他不經過她同意,就當著媒體的麵公布了他們的婚禮,更是一次次過分的索要,如今,就連她的jiāo yǒu權利,他也要剝奪。
到底對他來說,她又算什麽?
蘇綿綿不禁冷笑出聲,笑得嗓子沙啞之時,就變成抽噎的哭聲,“我不過就是一個可供你玩弄的女人,一顆棋子而已,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