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 我的女人我自己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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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晨起的時候,他就感覺到她渾身的溫度,如燙手的山芋一般,灼熱得嚇人。
那張小臉蛋兒通紅無比,渾身上下,全部都是他瘋狂之時留下的痕跡。看著她痛苦的皺眉,因為生病而顯得憔悴的膚色,付景言心裏無比的自責。
“我熬了粥,吃點!”付景言舀上一勺粥到她嘴邊。
蘇綿綿並沒有打算張嘴,而是撐著僅存的一點力氣翻了個身,撇過臉不願搭理他。
“生氣了?”付景言端著粥換了個位置。
蘇綿綿又翻了個身,明顯就是在賭氣。
付景言寵溺的笑了笑道,“昨天晚上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那樣對你,不應該那麽一發不可收拾”
蘇綿綿聽在耳裏,氣在心裏,最後幹脆捂住耳朵,倔強的抿著唇,仍然沒有想要理會他的意思。
“你就算在怎麽氣我,也要吃飯,要不然怎麽有力氣與我對抗,”付景言不依不饒,大手順著她的發際線輕撫了下來,指尖輕輕觸著她嘟得老高的唇,癡邪的笑著,“如果你不吃,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本來以為他口中的不客氣是自己將粥吃掉,誰知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竟然含住一口粥直接貼上蘇綿綿的唇。
蘇綿綿腦子一片空白,終於睜開了眼睫與他相對,正想張口說話,付景言借機將那口粥送到她口中。
鮮甜的香菇瘦肉粥,帶著芋頭的香味,還有付景言唇上的芬香,很是好吃。
付景言長舌勾起,霸道的又是一番綿長的深吻。待蘇綿綿將那口粥吞下去之後,他才結束了這個吻,並且舔幹淨她唇邊殘留著的汁液。
“還要嗎?”付景言裝作無辜的說。
蘇綿綿推開了他,一副嫌氣狀的做嘔吐動作,甚至還用手倔強的來回擦著被親過的唇,“我就算餓死,也不要。”
“寶貝兒,別這樣,你死了我怎麽辦?”付景言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不是還有楊芷玥嗎?”蘇綿綿鼓氣的說,“反正我和你就兩年的時間,兩年一過,我們就沒有關係了。”
“誰說我們沒有關係了?蘇綿綿你給我聽好了,我不止要你的兩年,我要你的一輩子”付景言壓低了俊臉,很是認真的看著她的雙眸,也不管她是病人,又是將她再一次壓在了身下,“楊芷玥已經是過去,我要的是現在的你”
說完,又是瘋狂的吻落下,不過這一次付景言吻得極其的溫柔,待蘇綿綿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及時的結束了這個吻。
“你剛才是認真的嗎?”蘇綿綿被吻得昏昏沉沉之時,迷糊著說道。
“我對你的心,難道你一直都體會不到嗎?”付景言抓住了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柔情的說道:“這裏,是因為你而跳。”
“蘇綿綿,我已經愛上你了!”隔了半響,付景言暗啞著聲音說道。
蘇綿綿如遭雷擊,身體僵硬了一會兒才行了過來,“你剛說什麽,再說一遍?”
“我愛你!因為愛你,才會想要一次次瘋狂的占有你,才會看到你和韓俊宇在一起,妒忌難耐”付景言額頭低在蘇綿綿的額頭上,體會著她額間的溫度,聲音是帶著令人著迷的低沉,“與你相處得愈深,我越是難以自拔,你告訴我,該拿你如何是好?”
“我以為你一直都是在玩我,付景言,我也早就愛上你了”或許是因為生病的原因,蘇綿綿此刻說不出的感動,眼眶布滿淚霧之際,竟然高昂著頭吻了他的唇,“付景言,我好愛你,好愛好愛”
那一瞬間,付景言的心徹底的沉淪。
救護車的聲音劃破了別墅區的寂靜。
蘇綿綿被送上了擔架後,立馬就被送去了仁愛醫院。
急救室的燈亮起,付景言顧及不了那麽多,橫衝直撞的就要闖入進去。
“家屬請在外麵等候,”醫生將付景言lán jié在外,迅速的關上了那一扇門。
許醫生聞聲趕來,卻見付景言痛苦的捶打著牆壁,那一張俊臉是他從未見過的憔悴與落寞。
“景言,你先不要著急,她一定會沒事的,”許醫生安慰著他,也跟著進了急救室。
很快,唐雪兒與韓俊宇趕了過來,看著那亮起的急救燈,唐雪兒著急的就扯住了付景言的胳膊,大聲嚎叫,“綿綿怎麽了?她到底怎麽了?”
相對於唐雪兒,韓俊宇表麵雖然著急,但卻顯得比較鎮定。
不過,他的鎮定隻是一時的,等到醫生從急救室出來後告知蘇綿綿的病情後,韓俊宇一拳就打在了付景言的臉上,“付景言,你到底是怎麽照顧她的,難道你不知道她對芋頭過敏嗎?”
一個時辰前,聽著蘇綿綿的真心話,付景言情到深濃無法自拔,再也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也顧不了她正發著燒,一次次瘋狂的索取。
感到她渾身發燙,眼神迷離,身體不停的抽搐時,他才發覺到了她的異常。
那時候,蘇綿綿臉色煞白,如那白紙般毫無血色。
付景言徹底慌了,第一次嚐到哪種將要失去心愛的東西一般,痛苦不堪。
麻木,讓付景言麵對韓俊宇這一拳,根本就沒想過反擊,就這樣被打趴半跪在地。
韓俊宇此刻正是怒頭之上,一拳落下,另一拳又打了過來。
“家屬請不要激動。”許醫生為付景言擋住了這一拳,眼鏡下的精銳眸光,犀利無比。
“讓開”韓俊宇怒喝,手指著付景言警告道:“付景言,如果你照顧不好她,那就給我退出去!”
“退出去?這輩子都不可能!”付景言終於從麻木中回醒了過去,擦拭了下嘴角的血跡,冷冷的說道:“我的女人,我自然有能力保護,不需要外人來插手!”
“付景言,請你告訴我,如果你有能力保護她,為什麽會讓她躺在這裏?”韓俊宇猩紅著眸子,因為憤怒,依稀可見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這是一場意外!”付景言眸光又黯淡了下來,抬起眼瞼之際,話語之中盡顯無奈,“如果我知道她對芋頭過敏,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