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 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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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話之際,他的手順著她清冽的鎖骨慢慢往下落在xìng gǎn的脊背上,最後落在座椅的按鈕上,將座椅緩緩放下。

    繼而,又是環住她腰際,迅速將她撲倒欺壓身下。

    “不要這樣”蘇綿綿惶恐,說話都帶著嬌羞的顫音。

    付景言修長的手順著她脖頸上一路往下滑,最終落下她雙腿下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態,低啞著聲音說道,“為什麽不要,你的身體告訴我,你也很想”

    蘇綿綿幾近崩潰,大聲囔囔叫了起來,“付景言,你混蛋,你就是不講理的混蛋”

    “寶貝兒,我們現在這樣,你讓我如何講理?”付景言幽深的眸子愈加的癡迷狀,長睫微顫,喃喃笑道,“在床上,隻有不停的做,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蘇綿綿真是要被他給打敗了,更是恨自己一直看錯了他。

    原本以為他是一隻不吃肉的羊,卻沒想到他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不僅吃肉,還嗜血。

    若說言靳維風流成性,那付景言就是那深藏不漏的大sè láng。

    而這隻狼,此時正放肆的在她大腿下肆意玩弄,那種感覺,讓蘇綿綿頭皮一陣發麻。

    深吸一口氣,蘇綿綿盡量讓自己保持心平氣和,不要那麽容易就因為他的撩情而招架不住。

    不過,這男人更加變態,竟然還壓低了俊臉,鑽進了她雙腿下

    這樣火辣辣的撩情,即便她如何隱忍,身體那不斷叫囂的渴望,已經讓她所有的防備徹底崩塌。

    “寶貝兒,你恐怕已經不行了”付景言沉迷的笑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過一分半秒。

    在她掙紮之際,先用吻堵住了她的唇。

    一番深吻後,付景言迷戀一般的靠在她香肩上,癡喃的笑著,“是你該賠償我的時候了。”

    說完,雙手狠狠一扯,傳來一陣布料被撕裂的聲音。

    蘇綿綿掙紮著往後躲,卻被付景言逼到車窗上,動彈不得。

    付景言欺壓而上,心急的扯掉腰上的皮帶。

    盡興之後,付景言意味尤盡的穿好衣物,眸光卻勾勾的落在蘇綿綿那無一處完整的軀體上。

    那上麵,全是他留下的痕跡,每一個紅印,深淺均勻,帶著微微的青紫色,可想而之,他剛才有多麽的一發不可收拾。

    蘇綿綿靠在椅背上,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著,光潔的額頭上,細汗直冒。

    何況,身上濕潤了一片,就連頭發也全部濕透的貼在肩膀上,這種感覺,讓她不舒服到了極點。

    付景言將西裝蓋在她身上,卻被蘇綿綿一手給甩開了,“不用你好心。”

    剛才那一番折騰,讓蘇綿綿幾近散架,下身撕裂的疼,手臂上酸得提不起勁兒來。

    這種無力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將所有的罪責歸咎於付景言這個罪魁禍首上。

    “等會靳維就回來了,難道你想這樣子出現在他麵前?”付景言語氣危險,再一次將西裝披在她身上。

    “反正我這身子也不幹淨了,誰看還不一樣!”蘇綿綿氣惱,腦子也不經使喚胡亂說話了。

    “蘇綿綿,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付景言沙啞著聲音,大手抬起他的下巴,禁錮住細細打量她這張倔強的小臉,“你的身體,隻有我能摸,我能碰,誰敢多看你一眼,我讓他生不如死。”

    最後幾個字,付景言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雖然殘忍,但蘇綿綿心裏還是滿足的。

    想到他剛才那麽粗殘的對待她,蘇綿綿更是咬緊了牙關,又是一拳捶打在他心口上,“我的身體是我的,不是你的。”

    這句話明顯就是氣話,在付景言聽來,有些的可愛。

    忍不住的伸出手為她撩起鬢角上的幾縷碎發,付景言又滿足又心疼,“乖,我保證下一次會溫柔一點。”

    說話之際,他動手拂去她貼在肩膀上的發絲,將她的頭發高高盤起成。

    經過汗淋的蘇綿綿,身上帶著淡淡的汗香氣,整張小臉蛋兒更顯秀麗,就如那可口的糖果似的,又一次撩起付景言心裏的火。

    “別”蘇綿綿看懂了他眸子裏的表情,立馬揪緊了身上的西裝。

    付景言嗔嗔的笑著,心情極好的又圈主了她的腰肢,“放心,今天你讓我很滿意,我們來日方長,留點jī qíng,以後慢慢玩”

    說話時,付景言的手落在車把手上,奈何怎麽使勁都打不開。

    “**!”付景言輕輕咒罵一聲,正準備給言靳維打diàn huà的時候,傳來一陣清脆的敲窗聲。

    言靳維的聲音隨之飄了進來,“景言,我能不能進去了,這裏蚊子好多”

    言靳維下車後就在附近的小巷子四處溜達,這裏的房子太過於簡陋了,連垃圾分裂都做得太過糟糕。

    偏偏他又是招蚊的型血,被蚊子追得到處跑。

    本來是不想打攪到兄弟的好事,可這煩人的蚊子叮得他渾身是包,瘙癢難耐之下,隻能被迫敲窗了。

    付景言雖然不怎麽願意有第三者的存在,但這車還得由他開回家,隻能無奈的允許他進來了。

    言靳維拉開駕駛座的門,發動車子。

    期間,他透過後視鏡掃了下後麵的情況。

    蘇綿綿身上披著付景言的西裝,原本披著頭發不知何時已經紮了一個可愛的丸子頭,臉上紅暈彌漫,就像被水洗過的那樣,額頭上都是細汗,就連那櫻桃小口也是紅腫不堪,明顯剛才的運動很是激烈。

    言靳維挑了挑眉失笑道,“景言,剛才的桑拿運動怎麽樣?”

    付景言突然發現了什麽,不悅地看了他一眼,“我說怎麽這麽熱,原來是你把冷氣給關了。”

    “你現在才發現,恐怕已經晚了!”言靳維笑意更濃,眸光倪了蘇綿綿一眼,痞裏痞氣的說道,“我可從來沒有試過這種玩法,不過看你這個樣子,連冷氣關了都不知道,可見剛才你有多麽的投入”

    言靳維笑得那麽別有深意,蘇綿綿羞得臉不知該往哪裏放,隻能無奈的蹭入付景言的懷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