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 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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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黑色轎車在道路上緩緩行駛著。
蘇綿綿望著車窗外飛逝而過的景物,回想著剛才唐雪兒問韓俊宇的那番話。
她的絕望與憤怒,她全部攬入懷中。
蘇綿綿擔心的是,唐雪兒會因此和她產生隔閡,她不希望他們之間的感情,因為一段過去而被破壞。
當初她年少輕狂隨意許諾他長大後的誓言,現在他們真的長大了,可這個誓言卻成為了他的負擔。
蘇綿綿覺得對不起韓俊宇,同時更為唐雪兒心懷濃濃的愧疚之意。
其實她也明白,韓俊宇喜歡她,唐雪兒心裏很清楚,隻不過一直在裝作不知道罷了。
唐雪兒是個多麽驕傲的女人,從來隻有男人追求她的份兒,可現在她既然為了一個男人,卑微如草芥,甚至還得承受他心裏有其他的女人,而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好閨蜜。
這種疼,是其他人遠遠無法承受的。
記得當初唐雪兒過來找她的時候,她幾乎是帶著哀求的語氣求她把韓俊宇讓給她的。
在大學的時候,就算她喜歡林舒澤,她也沒有這樣低聲下氣過,甚至還大方的成全她。
不過這一次,蘇綿綿發現,唐雪兒對韓俊宇是認真的,從來都沒有這麽認真過。
想到這麽多年來唐雪兒對她的幫助,要是沒有她,恐怕她也熬不到今天。
可現在,為了一個男人,她們之間,開始有了隔閡,一旦這層膜被搗破,她們之間的友情,恐怕也會覆水難收。
蘇綿綿不想要這樣。
“在想什麽呢?”見蘇綿綿從上車後就沒有說過話,付景言湊近過來,握住了她的手。
沉思被打斷,蘇綿綿搖了搖頭,“沒什麽,隻是想到雪兒今天的情緒...”
“她之所以心情不好,是因為韓俊宇...”付景言替她說出未說完的話,“韓俊宇不喜歡她,所以她憤怒,她懊惱,就因為韓俊宇喜歡我的女人,她的好閨蜜。”
蘇綿綿悶聲不說話,同樣不敢抬頭對上付景言的那一雙黑眸。
因為她心裏很清楚,那雙黑眸,一眼便能洞穿她所有的小心思。
“我隻是覺得對不起雪兒...”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向在跟他說話一樣,蘇綿綿扭頭又看向車窗外。
“你不僅對不起雪兒,你最對不起的人是我,”付景言用力踩下了刹車,大手禁錮住她的下巴,強迫著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景言,我...”蘇綿綿心情複雜,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麽說話。
“你是我的女人,我隻在乎我的女人每天都做了什麽,見了什麽人,”付景言語氣生硬,眸光犀利的對視著她,“今天你背著我見了其他男人,你覺得我該不該生氣?”
“我是和雪兒一起去吃飯,但我沒想到俊宇會來,”蘇綿綿解釋道,表情無辜至極。
“是嗎?”付景言半信半疑,握住她小手兒的力氣更大了,“我相信你說的話,但我不相信韓俊宇隻是偶然出現。”
“付景言,到底說來,你還是不相信我。”本來因為唐雪兒的事情有些氣惱,現在又得經得付景言的逼問,蘇綿綿的心情更加糟糕,“我們都要結婚了,如果婚後你還像現在這麽不相信我,我們以後的日子還能維持多久?”
“一年,兩年,還是三年?嗯?”蘇綿綿表情嚴肅的看著他,“還是說,幾年後我們會離婚,這一切就當作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我們不會離婚的,我也不容許這一天的到來,”付景言語氣堅硬,拳頭握緊之際,依稀可見上麵青筋暴起。
“付景言,你什麽事情都這麽有自信,可我不知道我的自信該從何而來?”蘇綿綿突然自嘲的笑出聲,“我的生活裏有韓俊宇,你的生活裏有楊芷玥,我們之間隔了太多的牽絆,所以我想...”
“我不許你說這話,”付景言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景言,我們真的能長久嗎?”蘇綿綿無奈的輕歎一聲氣。
兩人不在說話,直到車子到達別墅後,付景言現行下車,隨後為蘇綿綿打開了車麽,“你要相信我,我有足夠的能力,許我們一輩子白首不相離。”
說話之際,付景言直接將蘇綿綿從車裏抱了出來,“而你是我的,隻能屬於我,我也不會再讓任何男人有機會接近你。”
“你想囚禁我?”蘇綿綿終於抬眸對上他的黑眸,“不讓我出去,不見任何人?”
“如果可以,我完全可以這麽做。”付景言霸氣的說道,“我多想把你綁在身邊,一分一秒都不離開你。”
付景言深情款款的樣子,有一種令人癡迷的朦朧感,讓蘇綿綿就這樣看著,舍不得挪開視線。
“如果你想把我綁在身邊,那就讓我回去上班吧。”蘇綿綿掙紮著從他懷中下地,明眸裏盡是堅定的神色,“我不想天天待在家裏無所事事,那樣子我會瘋掉的。”
“我不想要你那麽累,”付景言扶著她坐在沙發上,“你是我的女人,我舍不得你出去拋頭露麵。”
“撲哧...”蘇綿綿禁不住笑出聲來,“你以為現在還是古時候那年代,男耕女織,女人不得出去拋頭露麵?”
“我不管現在是什麽年代,我隻知道,我隻想讓你成為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現在已經覺得夠幸福了...”蘇綿綿齜牙笑著,偎依在他懷裏撒嬌著,“我想去上班,為你分擔一點工作。”
“是嗎?我可以認為你想去公司監督我?”付景言笑得眉眼彎彎,寵溺的勾了勾她的鼻梁。
“才不是呢,”蘇綿綿嘟著小嘴兒,“你有什麽好監督的。”
“你就不怕我出去找女人?”付景言笑意更加深濃,大手圈住了她的腰身,將她給攬入胸前。
“愛找就去找唄,”蘇綿綿故作無所謂的樣子,“反正你身邊那麽多女人,就算你沒去找,人家也會主動貼上來。”
“寶貝兒,你不要告訴我,你這是在吃醋?”付景言加重手上的力道,抱著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與他正麵相對,“我就喜歡你倔強的樣子,讓我心疼,又會忍不住想要疼惜你。”
“不過,就算身邊圍繞的女人再多,我眼裏也隻能看到你。”
付景言款款深情的說話情話,那溫熱的鼻息在耳間縈繞,讓蘇綿綿禁不住地臉紅了。
不過,她越是這樣,讓付景言越是忍不住的想要去挑~逗她。
薄唇貼近之際,直接就擒住了她的耳垂,就像在咀嚼著蜜糖一樣,細細的咀嚼著。
“別...”蘇綿綿掙紮著要推開他的時候,他的吻已經慢慢的挪到頸子上了,軟軟的觸感,溫熱的感覺,讓她如觸電一般的不敢亂動。
“乖,抱緊我...”付景言輕輕低喃,拉著她的手環在他的腰間上,皓齒輕輕的咬開她裙裝身後的拉鏈,在那一片白皙的肌膚赤在外麵的時候,順著鎖骨一路品嚐下去。
蘇綿綿環住他腰間的力度也在不停的加大,沉迷般的閉上了眼睛,與他一同享受著胴體相互相依的感覺....
激情過後,滿地的淩亂。
付景言愛溺的將下巴抵在她的發間,聞著她根根發絲上的芬香,時不時的又蹭了蹭她紅潤的臉頰,“明天是言老的五十歲大壽,我們一起去參加。”
“靳維的爸爸?”蘇綿綿眨巴著眼睛問道。
“嗯。”付景言點了點頭,“隻不過明天這場晚宴,恐怕又會成為靳維的相親大會。”
言家隻有言靳維一個兒子,言董事長一直希望言靳維能上進一點,日後能繼承公司大權。
隻不過言靳維生性狂傲不羈,不樂意被束縛於管教,這麽多年來不是留戀於夜場,就是三天兩夜的和狐朋狗友一同出去鬼混。
言董事長多次給他安排相親,每一次言靳維不是放人家鴿子,要麽就是第一次見麵就把人家姑娘給騙上床了,沒幾天又給甩了。
言董事長為此大怒,倒是消停了一陣子不再為言靳維物色女人。
隻是這一次五十大壽,各家名媛千金多少會出席,言董事長應該不會放棄這麽好的機會,為自己挑選兒媳的機會。
“靳維不是喜歡茉莉嗎?”蘇綿綿對於這兩人的關係很是好奇,不禁多嘴問了一句。
“的確,恐怕這世上,也隻有茉莉能管得了他了,”付景言笑著說道,“不過,這兩人要想在一起,恐怕沒那麽的簡單。”
茉莉剛來他身邊的時候,付景言第一次見到言靳維眸子中的異樣光芒。
隻不過這麽多年過去了,言靳維耍盡了花言巧語,用盡了追女人的手段,都在茉莉身上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你說我們要不要幫他們一把?”蘇綿綿俏皮的眨了下眼睛。
“怎麽幫?”付景言倒是好奇,言靳維搞不定的女人,蘇綿綿如何有法子搞定。
“明天茉莉會出席嗎?”蘇綿綿又問。
“嗯...”
“那她有男伴嗎?”
“這我可不知道,”付景言又是不停的揉著她的頭發,“告訴我,你又在想什麽鬼點子了?”
“辦法我倒是沒想到,不過我覺得茉莉也並非對靳維沒有感情,隻不過是一直不想承認罷了。”
與茉莉相處的這段時間,蘇綿綿對於茉莉倒是有了幾分的了解。
茉莉雖然表麵上冰冷,但內心卻是個非常暖和的女人。
如一般女人一樣,她也是需要被人愛,被人照顧的,更何況,言靳維這麽一個愛她的男人,她心在如何硬,難免多少也會有點心軟的。
“你不要告訴我,你想在兩人身上做手腳?”付景言捉摸不透時,突然就想起那一夜的燭光晚餐,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你別想歪了,我可不會像你一樣...無...恥。”
最後兩個字,蘇綿綿是咬著牙慢慢說出來的。
不提還好,一提起那一日被付景言下藥,她情不自禁的樣子,蘇綿綿就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恨得深入骨髓。
“我怎麽就無恥了,你情我願,再說我也沒有強迫你,是你主動貼上來,還讓我快點,用力點...”
“停!”聽著付景言描述那一夜的場景,蘇綿綿羞得雙頰泛紅,氣惱之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我不讓你說...”
“害羞了?你叫的時候怎麽就不羞?”付景言笑得猖狂,再一次將她壓在身下,“我倒是很迷戀那一次你主動的樣子,讓我情不自禁,一次過了還想再來一次。”
“付景言,你給我閉嘴...”蘇綿綿惱羞成怒之下,粉拳握緊打在他健壯的肌肉上。
然而付景言卻輕輕鬆鬆的握住了她的小手兒,順著他的胸膛一點一點的挪動,抵達腰間之際時,又慢慢的往下...
“啊...”蘇綿綿的尖叫聲越來越大,憤懣之下竟然就將付景言給踹下床了,“你就是個超級大變態,離我遠一點。”
奈何,付景言並沒有聽從她的話,直接一躍又壓在了她身上,“怎麽了,這玩意兒你又不是第一次...”
蘇綿綿感覺自己腦袋就要炸了,這個男人越來越讓她難以招架,甚至句句不離淫穢的詞匯,讓她有時候都不知道怎麽去回答,怎麽去反抗。
就好比現在,他笑得猖狂的樣子,邪邪的,痞痞的樣子,雖然很欠揍,但卻讓人覺得很是心動。
她一直就是這麽的沒骨氣。
美色在前,到最後還是難以招架。
“行了,你不就是還要嗎,來吧...”蘇綿綿已經不想掙紮了,反正都做了這麽多次了,也不差這麽一次了。
再說,那一夜她都那麽主動了,還有什麽見不得人了,說不出來的話。
“寶貝兒,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那我可來了...”付景言蹭了蹭她雙腿,
激起了她渾身的電流,羞得她直接就閉上了眼睛。
蘇綿綿又一次淪陷,甚至又不受控製的說出一些令人完事後都會羞個幾天幾夜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