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 說你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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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前腳剛邁出一步,付景言快她一步拉住了她的手,“我們一起走。”
蘇綿綿心裏一顫,強行扯開一抹笑意,就這樣任由著他帶她離開了會場。
楊芷玥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拉了拉身上付景言的西裝,眸子裏的那一眸楚楚可憐的光芒,不經意間的閃過一道得意的光芒。
其實剛才,並非是蘇綿綿撞到她掉下水的,而是她直接要下去的。
從她回國後,付景言就對她非常的冷淡,就連電話也不接。今日,她邀請他共舞,他不給她丁點的情麵當著所有人拒絕了她。
她楊芷玥是多麽高傲的一個女人,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會這樣對待她。
在國外的時候,追著她滿街跑的男人數不勝數,她卻從來不拿睜眼看到他們一眼。
現在,她為了付景言回國了,就是想要和這個男人再續前緣,但這個男人,卻突然變心愛上了別的女人。
楊芷玥心裏是不甘心的,絕望之際,又加上酒勁湧上來,就這樣沒有理智的跳下泳池。
其實她就是想看看,到底付景言會不會心疼她,憐惜她。
如今一看,她的目的達到了,這個男人對她還是有情義的。
所以隻要她不放棄,她還是會有機會的,能讓這個男人回心轉意,再一次回到她身邊。
......
付景言帶著蘇綿綿直接上了二樓的客房,房門上鎖後,立馬就將她推到牆上,犀利的眸光勾勾的看著她,“是你推的她?”
蘇綿綿自然知道他口中的那個她是誰,心裏百味交雜時,冷冷的說道,“你覺得呢?”
“我在問你,回答我。”付景言雙手撐在她頭頂上,眼睛的神色非常的複雜。
“如果我說是,你會怎麽做?”蘇綿綿心裏絞痛得厲害,冰瞳裏盡是嘲弄的神色,“你還愛她嗎?”
“我沒跟你說這事。”付景言沉聲的低語著,俊臉逼近了她幾分。
“是。我推的她,這個回答你滿意了吧。”
倔強的撇過臉去,不願再看這張懷疑她的臉。
付景言輕輕搬動她的臉與自己相對,眸光柔和了下來,“寶貝兒,我知道你不會這樣做的,你在跟我賭氣是不是?”
蘇綿綿悶聲不說話,用力推開她就要去開門。
“你要去哪裏?”付景言快她一步抓住了她握住門把手上的小手兒,眸光犀利,“我不讓你走。”
“不需要你管,你去找你的楊芷玥。”蘇綿綿賭氣的說道,用力就要拉開門。
不過付景言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反手攏住她腰肢的時候,將她緊緊圈入了懷中,“你知道我愛的人是你,就算我以前與她怎麽了,那也是過去了,我們不可能再有任何的交集了。”
“是嗎?沒有交集?”蘇綿綿忽然冷笑出聲,“沒有交集,你現在會來懷疑我?”
“你看到她落水了,你心疼了,所以現在來質問我,你敢說你現在已經徹底將她給忘了,不在愛她了嗎?”蘇綿綿一字一頓的說道,聲音到最後尖銳了起來。
“我愛的是你,很愛很愛...”付景言加大了手勁,讓兩具酮體相接得毫無縫隙,依稀能體會到雙方體內的灼熱溫度。
付景言渾身濕漉漉的,水滴順著衣物也染濕了蘇綿綿的禮裙。
即便肌膚相觸,但蘇綿綿仍然覺得身體發寒,甚至感覺渾身的毛孔正在一點點的張開,寒氣直逼近她體內,讓她毫不及防的就推開了他,“你去清洗吧。”
說話之際,轉身又想離開,卻被付景言直接禁錮住了下巴,紅潤的唇直接就貼了上來。
“付景言,你放開我。”蘇綿綿用著還殘留的力氣反抗著,“你混蛋。”
“我為什麽要放,你是我的,”加深了這個吻,付景言的雙手也跟著不安分了起來。
隻不過身邊的濕潤感讓他很不舒服。
深吻之際,帶著她的腰肢一點點的挪到沐浴間裏,直接就打開了蓮蓬頭,任由溫熱的水溫淋在兩人身上。
蘇綿綿被吻得渾身酥麻,當身體所有的力氣被一點點抽空時,隻能閉上雙眸,任由這個男人不停的折騰著她。
他拉開她背後的拉鏈,一點一點的褪去她身上的裙裝,香肩微露之際,用力一拉將裙子扯開扔到浴缸裏。
兩人赤著相對時,付景言的下腹緊縮,飽滿的膨脹感讓他渾身的火花再一次被挑起。
“我愛你,綿綿,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付景言雙手托住她的小臉蛋兒,款款深情的看著她的雙眸,“這輩子隻愛你,隻要你一個女人。”
“我不聽,我不聽...”蘇綿綿不停的晃著小腦袋瓜子,雙手直接就捂住了耳朵。
“你必須得聽!”付景言語氣堅定,搬開她的手,繼續無止盡的甜言蜜語,“你是我的...”
“我不是你的,”蘇綿綿用力推開了他,“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就是我,不屬於任何人。”
付景們悶聲不說話,表情痛苦而悲傷。
蘇綿綿不再說什麽,掙脫開付景言的懷抱,轉身就要離開沐浴間。
前腳剛踏出一步,陣陣冰涼的氣息在身體四周縈繞,讓她禁不住的膽顫了幾下,又縮縮的後退了回來。
“送我回去。”蘇綿綿並沒有轉身,背對著他說。
付景言從架子上取來了浴巾,將她的身體緊緊包裹住,“你打算這樣子回去?”
蘇綿綿氣惱,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身體,羞得臉上發燙,“要你管。”
“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麽能不管。”付景言笑意深濃,從身後抱住了她,“你要相信我,我對你絕無二心。”
“鬼才信你的話。”蘇綿綿火氣未消,氣鼓鼓的說道,“你要是不送我回家,我自己回去。”
“你知道這裏離家裏有多遠嗎?你自己能回去?”付景言抱著她不放,“再說天色這麽晚了,遊艇停靠的位置,你能找得到?”
“我不坐你的遊艇,就算遊著回家,我也要回家。”蘇綿綿抬頭硬著他深探的目光,“與其在這看你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倒不如回去算了。”
“到底來說,你還在吃醋?”付景言笑意深濃,將她的身子搬正勾勾盯著,“為什麽你就不相信我,我隻愛你一個?”
“那你相信我嗎?”蘇綿綿緊緊逼著付景言,漆黑的眸光有著一種妒忌與憤怒的神色,“你懷疑我推了楊芷玥下水,懷疑我的目的,難道你敢說你心裏不是這麽想的嗎?”
“不是...”付景言語氣堅定,深邃的瞳仁裏帶著危險的魄力,讓人覺得神秘莫測,“我相信你,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
這個男人這樣盯著她看的時候,很迷人,仿佛能把人的靈魂緊緊的勾住似的。
蘇綿綿平複了下呼吸,淡淡的說道,“那你剛才為什麽還要問我?”
“我隻是想確認下,僅此而已。”付景言表情無辜,下巴抵在她赤著的香肩上,來回的廝磨著。
陣陣酥麻感的電流劃過了全身,讓蘇綿綿再一次沒有骨氣的妥協。
不過,理智不停的告訴她,這隻是男人用來迷惑她的手段罷了,她絕對不能再心軟。
“你放開我。”蘇綿綿掙紮著,企圖與他保持著距離。
“我是你男人,不放...”付景言語氣堅定,直接騷擾她敏感的地方。
“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蘇綿綿深知繼續受他這般**,她一定會招架不住的。
最好的辦法,就是與他保持著距離。
不過,她後退一步,男人就放開長腿又逼近了幾步,繼而抱著她離開了浴室,雙人雙雙倒在柔軟的床上。
“寶貝兒...”付景言抱著她的雙臂微微緊了緊,壓著聲音低低的說道,“你這樣,隻會讓我更加興奮。”
蘇綿綿當機立斷,不敢正視他充滿情欲的眼神,眼瞼低垂之際,卻不巧的看到付景言赤著的下身,胯下的位置,那可恥凶猛而亂動的形狀。
付景言心裏也清楚她看到了什麽,可恥的笑著,“小景言已經開始在抗議了,你還不安撫下它?”
蘇綿綿咬緊了牙,粉拳握緊之際,直接一拳打在付景言的胸口上,“你無恥。”
付景言笑得猖狂,推拉她時,直接欺身而下,扯過她的手壓過了頭頂,“來嘛...”
柔柔的聲音,帶著沙啞的低沉,性感得讓人招架不住。
感覺耳朵嗡嗡作響時,蘇綿綿毫不及防的看到,付景言正低著頭吻著她的胸前,而且正邪惡的一點點往下滑,直到在她雙月退下不停的嚐舔著。
“唔...”蘇綿綿渾身繃緊,感覺到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彌漫著全身,讓她幾近崩潰。
“你在做什麽?”蘇綿綿顫著聲音叫了一聲,不過付景言卻更加肆無忌憚,分開她的雙月退,臉湊了進去...
和外表的矜貴不一樣,付景言精力旺盛,體力過人,平時溫柔得讓人招架不住,可到了床上,就立馬被穀欠望衝昏了腦袋,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沒和他上過床的人,根本就想象不到,他到底有多麽勇猛,程度劇烈到幾乎能讓人在床上被折騰而死。
也就她這種皮糙肉厚的不怕折騰,要是遇上一些弱不禁風的女人,估計真的要被整死了。
因為這人一旦發起狂來,一次並不滿足他,要不禁的發泄,直到將她弄暈,才會結束。
想想他們第一次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前戲,直接生硬的就擠進去。
蘇綿綿仍舊還記得那種疼,她幾乎都要疼死了過去。
本來以為暈了之後一切就終止了,偏偏這個男人硬著將她給弄醒了,繼續瘋狂的侵占
她當時要是不求饒,恐怕就在第一次被他弄死在床上了。
現在,這男人總是會變著戲法的折磨她,逼著她說出一些肉麻的話。
每次被折磨到毫無理智的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就乖乖聽從他的話,任由他鬼使神差的說出一些令她羞得就想鑽地洞的話語來。
蘇綿綿這一次也做好了被折騰一整夜的心裏準備,緊緊咬住了下唇,不讓自己在他的折騰下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偏偏,她隻隱忍了一小會便經受不住了,小巧精致的鼻翼微微的抖動著,不停的發出一陣陣令付景言興奮的哼吟聲。
蘇綿綿真是要被自己逼瘋了,她討厭自己這般沒骨氣的樣子,更討厭明明被他折騰得快要散架,心裏的膨發的舒服感與空虛卻在腦子裏不停的叫囂著。
她嚐試壓製這股穀欠望的喘息聲,可她越是壓製,他更是肆無忌憚。
終於,她沒辦法隱忍了,微涼的空氣吃進肺部的時候,這一聲聲令人羞愧的叫吟聲,一聲比一聲來到更深入人心,更讓人內心熱火灼燒。
“綿綿,你愛我嗎?”
付景言用著與力氣不符的低沉聲音說道,就像在誘哄一個小孩子似的,溫柔得似水,讓蘇綿綿終於難以招架。
她咬住唇瓣,被煎熬得神情恍惚之際,強行逼迫自己不回答他的問題。
“說你愛我,隻要你說...”付景言已經抽出了自己的俊臉,開始在她身體上慢慢的往上爬,繼而擒住了她的紅唇,細細的在口中咀嚼,緊接著挺腰而起,直直的與她身體相互交融。
蘇綿綿已經沒有一絲的清醒意識了,他的猛烈攻擊,肆意在她體內攪動的感覺,讓她終於悠悠而癡迷的低語道,“愛,我愛你,景言...”
“有多愛...”付景言微眯著雙眸,表情很是沉醉,“告訴我,你愛我的程度。”
“很愛很愛,沒有你我也不活了...”蘇綿綿微喘著氣兒,嬌柔的發出一種令人發狂的聲音。
付景言的確很興奮,興奮得在幹壞事的時候,嘴角都是揚著滿足的笑意。
瘋狂的勾纏,輾轉了無數次,各種姿勢變換,直到淩晨的時候,這一場無休止的戰爭才在昏睡中結束。
晚宴不知道什麽時候結束的,蘇綿綿一點都不知道。
她隻覺得自己眼皮很重,隻想靠在懷中的男人身上,一覺到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