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 年紀輕輕變成小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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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雪兒腦子發熱,猛然就想起那一日韓俊宇醉酒的時候,他將她壓在床上,差一點就做了那種事。
至今想來,唐雪兒都不理解自己為什麽會反抗,還將他推開了。
那是一個多好的機會,能徹底能韓俊宇扯上關係。
可就被她裝作清高的給錯過了。
“韓俊宇...你們發生過了?”張左南眼神暗淡了下來,抓住她的手放鬆了下來。
“如果我說是,你是不是就會嫌棄我了?”唐雪兒語氣逼人,逼著他閃躲的眼神看向自己,“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嫌棄!但並不代表我不會介意。雪兒,我愛你你是知道的,韓俊宇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希望你和她再有任何的牽連。”
“哦,你這是在限製我的交友權利?”唐雪兒眼神更加迷離了,手捧著他的臉,笑得極其的猖狂,“你有什麽資格?”
“我...”張左南語塞,將紅酒一杯盡後,突然變得危險,“我要是你男人,你說我有沒有資格?”
說話之際,張左南大膽的就將她打橫抱起,直接就仍在了床上,“我愛你所以舍不得碰你,不過我也沒有向你保證過,我不會使用強製的手段。”
“反正我已經讓你這麽討厭了,在討厭一點又何妨?將你變成我的女人,你就是我的了。”
張左南癡癡的笑著,俊臉逼近之際,將她的唇又一次的封住。
一開始,唐雪兒還有些掙紮,可酒勁湧上來時,讓她神智被徹底模糊,漸漸的回應他的溫柔。
張左南變得更加大膽起來,終於難以壓製心裏的火,直接就橫衝了上去。
.............
夜色漸濃,偌大的別墅沉寂了下來。
這座別墅占地麵積真的很大,主要還有一泓天然的溫泉,周圍還有一大片休閑娛樂區。
室內的風景很美,即便是在夜裏,仍可見迷人的風景。
茉莉從晚宴出來後,就與言靳維呆在一起。
兩人並肩走著,在周圍繞繞轉轉。
言靳維的視線始終落在茉莉的側臉,癡迷的看著,眸光裏閃爍的目光,仿佛這世上隻有她一人似的。
“你今天的表現不錯!”茉莉漫不經心的吐出一句話。
“什麽?”言靳維專注著欣賞她的側臉,模糊之中並沒有聽得很清楚。
茉莉並沒有說話,而是淺淺一笑道,“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不會的,我一定會成為你心目中那個優秀的男人!”言靳維目光灼灼,心裏那股努力的勁兒,越來越強烈。
茉莉又是一笑,沿著別墅附近走著,就這樣不知不覺中來到一處棧道上,冷風拂過時,讓她有些覺得發涼。
言靳維立馬就脫下外衣罩在她身上,“前麵有一間休息室,我們去哪裏坐坐吧。”
茉莉點了點頭。
下了棧道後,由他帶到了休息室。
這是一間台球室,周圍還有一些健身的器材,應該是言靳維平日裏用來健身的秘密小地。
“要打嗎?”言靳維問道。
“我不太會,”茉莉搖了搖頭。
“沒關係,我可以教你,”言靳維說道,“我的手藝你應該很清楚的,百發百中。”
“算了吧,不早了!”茉莉淺笑著,在休息室又轉了一圈後,轉身就要走,“回去吧。”
“好...”言靳維乖巧答應,陪著她離開。
今天的感覺很是奇妙,茉莉第一次覺得麵前的男人,身上所散發的魄力,讓她微微的覺得有些心動。
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的。
五年的時間,在她麵前晃動的男人,一直都是吊兒郎當的樣子。
她冷漠對他,拒之,甚至不停的與他保持著距離,讓這種糾纏不清的感情,整整維持了五年。
而現在,她的心,開始覺得有些慌亂,甚至開始不清楚,自己所愛的男人,已經是誰了。
......
第二天清晨,蘇綿綿起床的時候,渾身就像要散架了似的。
付景言比她早醒了一會兒,單手撐著側臉,癡迷的眼神始終落在她的睡顏上,離得很近很近,依稀之中能感覺到他身上好聞的味道,還有拂在臉上的好溫熱的氣息。
“我臉上有東西嗎?”蘇綿綿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
“沒有,”付景言癡邪的笑著,“我就喜歡看你的睡相,讓我有種想要吃了你的衝動。”
“唔...”蘇綿綿怔了怔,猛然想起自己好像有夜睡流口水的習慣,有些慌亂的擦拭了下嘴角。
幸好,嘴巴是幹淨的。
移開手的時候,指尖無意中觸到付景言的的唇,軟軟的,就像棉花糖一樣,讓她抵不住的挺起了腰,在上麵小啄了一口,“早安。”
“早安,我的寶貝!”付景言搬住她的下巴,用力的回應她的吻。
兩人的姿勢曖昧,他壓著她到床頭,俯身親吻的姿勢,很是色情。
昨晚蘇綿綿穿的睡意已經被付景言扯破,幹完壞事後,付景言悄悄的給她穿上了他的睡衣,隻不過睡衣很大,肩頭露在外麵,看起來很是性感嫵媚。
加大付景言大手一輕輕一撥,睡衣基本上順著肩頭脫落,已經掉在胸口上了。
“我還想...”不停的加深這個吻的時候,付景言的氣息已經開始不穩了。
“別,白天做這種事不好,”蘇綿綿輕輕的回應她的吻,有些囈語不輕的說道,“再說我現在的身體,禁不起你折騰了。”
“可是我受不了了。”付景言笑著說,語氣帶著淡淡的撒嬌之意。
蘇綿綿的紅唇微微張開,剛趁機呼吸到一丁點的空氣時,立馬又被堵住了。
過了片刻後深吻停止,有些氣喘難安的張開紅唇,羞澀中帶著無意識的臉紅,低聲回應,“你在忍忍,晚上在做行嗎?”
“嗯?”付景言顯然不是很滿意的微微擰緊了眉,“我等不及了。”
“你想看到老公禁欲而死,你年紀輕輕的變成一個小寡婦嗎?”
“呸...呸....說什麽死不死的不吉利,”蘇綿綿指尖放在他唇上,連著輕拍了幾下,“以後不許說這樣的話。”
“聽你的,”付景言柔情的將臉貼近她的香肩,用著下巴微微浮起的胡渣廝磨著她的皮膚。
有些發麻,咯得蘇綿綿很是不舒服。
她有些驚訝,盯著付景言的下巴直看,“原來你也會長胡子?”
付景言被他這話給逗笑了,“我是男人,怎麽可能不會長胡子。”
“那我以前怎麽就沒見過?”蘇綿綿稀奇的看著他,小手兒又摸了摸他的下巴。
付景言嘴角微勾,搬正她的臉與自己相對,俊臉壓低之際,又用下巴摸了摸她的臉頰。
微微的刺疼感,癢癢的,讓蘇綿綿禁不住有些難受的笑出聲來,“別...”
“我這樣子你喜歡嗎?”付景言笑得頗有韻味,“是不是更男人一點,讓你更加心動不已了?”
“少來,你就這麽自戀?”蘇綿綿嘟著小嘴兒,裝作鄙夷的撇過臉去。
一直以來,付景言在她麵前的形象都是幹淨毫無瑕疵,她甚至沒有注意過有些細節,以為有些男人不會長胡子,就好比付景言。
所以在看到他下巴微微浮現的胡渣時,竟然覺得有些稀奇。
“吃完後,幫我刮胡子,”付景言摟著她坐了起來,又是調皮的蹭了她幾下。
“為什麽要刮,你不是說這樣更男人嘛?那就留著。”蘇綿綿故意跟著他唱反調,掙脫開他的懷抱,獨自就要下床。
想都沒想自己衣衫不整,麵前毫無遮掩的樣子,還理直氣壯的腳尖觸底。
不過下一秒,蘇綿綿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該死的,為什麽這些有錢人就喜歡在房裏放滿了鏡子。
蘇綿綿從對麵的落地鏡裏看到自己胸前一片春光後,啊的叫了一聲,趕忙就用手捂住胸前。
“付景言,你無恥。”羞愧之下,蘇綿綿衝著他囔囔道。
然而,付景言已經站在她身後,順勢的攬住了她的腰肢,笑得意亂情迷,“怎麽,你身上還有我哪裏沒看到的?這麽久了,臉皮還是這麽薄,你真是越來越讓我招架不住了。”
說話之際,下腹緊縮,眼神沉溺的微眯著。
蘇綿綿能感覺到自己身後那高高隆起的東西,有些發燙,還是不安分的亂動著。
她心裏當然很清楚這是什麽,頭皮發麻之際,急忙就推開了他,“我去刷牙洗臉,吃完早餐後給你刮胡子。”
說完,逃命一般的衝進浴室,緊接著便聽到一陣陣清脆的水聲響起。
付景言笑意深濃,雙手環胸之際,看著玻璃上映著的曼妙身影,好像很忙碌的樣子,動作絲毫就沒有停止的意思。
一會,蘇綿綿在門內探頭探腦了會兒,看到付景言很有興致的看著她時,氣的咬牙切齒,但還是裝作可憐的狀的說,“那個...能不能幫我把衣服拿來?”
付景言淺笑,將準備好的衣服抓在手上,大步就將她走去。
伸手就要奪過衣服時,付景言卻推了她一把,繼而搶過門,直接一竄而入。
兩人出來的時候,蘇綿綿整張臉通紅。讓人猜想非非的是,她紅唇微腫,透露著誘人的紅豔。
想必剛才,應該又發生什麽兒童不宜的事情。
下樓後,言家管家已經做好了豐富的早餐。
早餐吃的種類很多,蘇綿綿選擇了麵條。
一晚上的運動讓她體力盡失,加上奶黃色的麵條色澤誘人,帶著香味飄鼻的味道,讓她胃口大開。
三兩下就把一碗麵解決。
貌似肚子還是很空,蘇綿綿又吃了一點三明治,總算才把空虛的胃填飽。
付景言吃的很少,基本上都是看著蘇綿綿嘴巴動個不停的,隻是喝了杯咖啡,吃了點吐司。
付景言找管家要了剃須刀和剃須膏,在蘇綿綿上樓後交給了她,“幫我刮胡子。”
“嗯?”蘇綿綿遲愣了下,以為他隻是開玩笑,沒想到還是說真的。
“我不會。”蘇綿綿看著他手上的刀片,有些發毛。
小時候見過爸爸刮過胡子,經常把皮膚都刮破了,那時候蘇綿綿就很是不理解了,為什麽男人會長胡子,又為什麽要刮胡子。
“我教你,”付景言不厭其煩,身子斜靠在盥洗台上,抬起下巴指揮著她,“先上剃須膏。”
“哦...”蘇綿綿湊近他,學著小時候爸爸刮胡子的樣子,在付景言的下巴上塗上剃須膏,順便沾了點水揉了揉,直到滿下巴全是柔軟的泡泡。
“然後呢?”她問。
“開始刮胡子。”付景言指著下巴說道,“從下往上刮。”
蘇綿綿突然發現這個角度很不錯,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付景言那性感的喉結來回滾動,那白皙的脖頸,那好看的薄唇。
剛好,他站的姿勢,又刻意的保持著她能勾到的距離。
蘇綿綿拿著刮胡刀在付景言的下巴比劃著,不知如何下手時,付景言突然就抓住了她的手,語氣溫柔的說道,“別怕...”
這一句話就像一針穩定劑似的,蘇綿綿突然覺得不害怕了,頓時信心勃勃。
尋到一處合適的位置後,蘇綿綿拿著剃須刀貼著他的下巴,開始小心翼翼的刮著。
她的表情很認真,每一下都非常的小心,生怕會弄傷他。
付景言看著她認真的樣子,眼睛發亮,心裏的火焰熊熊燃燒著。
特別看到她專注的眼睛,因為緊張,紅唇微張的樣子,特別的性感逼人,終於有些情亂的低下頭來,直接就擒住了她的紅唇。
“幹什麽?”蘇綿綿心慌意亂之下,手上的刮胡刀無聲的滑過他的皮膚,在付景言的下巴上劃過了一道口子。
細微的殷紅從雪白的泡沫裏滲出,有些觸目驚心,讓蘇綿綿慌了下,手上的剃須刀掉落在地。
金屬和瓷磚在地板碰擊的清脆聲音,格外的清晰。
蘇綿綿急忙拿來濕毛巾,將他下巴上的泡沫擦幹淨,仔細的看著他的傷口。
因為緊張,她眼眶泛著水霧,有些哽咽的說道,“疼嗎?”
“不疼。”付景言麵不改色,就著他們現在的角度和姿勢,直接圈她入懷,低頭痛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