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 要不,我們現在就來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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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遊樂場呆到淩晨的時候,兩人情難自控,在車裏翻雲覆雨了一番。回到別墅後,更是馬不停歇的奮戰到了天亮。
付景言抱著蘇綿綿到浴室清洗的時候,蘇綿綿的意識已經模糊了,就連付景言什麽時候抱著她回床上,她一點都感覺不到。
老爺子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兩人正相擁而眠。付景言一向淺眠,電話一響後,立馬就接了起來。
隻聽見老爺子說回家吃飯,付景言倒是難得的爽快答應了。
老爺子看似心情不錯,簡單的問下蘇綿綿的情況後,這才掛斷了電話。
付景言從來都沒有想過,蘇綿綿的出現給他的生活帶來了這麽大的改變,包括他的人生,還有與爺爺的關係,竟然也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緩和了。
看著懷中熟睡的人兒,那長睫微顫安穩的模樣,付景言的心從未感到過的安穩。
曾經他也在不停的問自己,這小女人究竟有何魔力,既然能占領了他所有的身心,更是讓他如著魔一般的癡迷,就算一秒沒見到,都能思之如癡。
“寶貝兒,這樣的你讓我拿你如何是好?”付景言輕輕擒住了她的耳垂,肆意在口中細細咀嚼著,就像在品嚐什麽美味一般。
漸漸的,這吻從額頭上慢慢的往下,如蜻蜓點水一般的落在她的鼻尖上,最終落在那個怎麽嚐都嚐不夠的紅唇上。
長舌深探,勾起她的皓齒,磨牙一般的來回廝磨著,卷起一泓又一泓甜蜜的柔情深水。
蘇綿綿本來困意正濃,被撩得漸漸恢複了些意識,但又睜不開眼睛來,隻能不耐煩的輕輕搬開他的身子,“又想怎樣?”
“嗯?”付景言像是吻上癮一般,大手靈活的竄入她衣衫之內,深吻離開紅唇,慢慢的往下....
“別鬧了!”蘇綿綿擰緊了眉,抓著他不安分的手打算翻身。
男人卻欺身壓了上來,皓齒輕輕的咬開她蠶絲睡衣上的扣子,白皙而帶著一片片吻痕的肌膚暴露。
“我就想知道,究竟要做到哪一步,你才會醒。”付景言邪魅的笑著,笑容如魔靨一般,勾人心魄。
“昨天鬧了那麽久還不夠嗎?”蘇綿綿無力扶額,眼睛仍然睜不開,也不像睜開。
男人現在的表情一定很迷人,她怕自己又一次淪陷,這句酮體經受不住他的摧殘,被作死在床上,那真的死得太窩囊了。
“不夠,就算無時無刻我們都在一起,我都覺得不夠。”付景言暗啞著聲音道:“你知道我恨不得與你融為一體,一生一世都不要分離。”
“付景言,你真是夠了。”蘇綿綿強撐著沉重的眼皮終於睜開眼睛,終於看清麵前男人癡迷的表情。
甚至,壓低視線的時候,清晰的看見,男人的吻正不停的落下,已經停留在她的下。
“唔...”蘇綿綿驚恐,急忙夾緊了雙腿,“你又想做什麽?”
“你知道的,我就想和你更密近一點。”付景言道,表情癡迷而沉醉。
隻不過,蘇綿綿的臉在那一霎間就紅了起來,雖然說他竟然會做出一些令人無法言喻的動作來,可每每他這樣子撩她,她就算在怎麽能隱忍,最終這一層防線也抵擋不住太久,很快,就會徹底的崩塌。
“景言,別這樣。”蘇綿綿不得不承認,他這樣子做總會弄得她狠舒服,甚至會很羞恥的發出一些自己都無法接受的聲音來,隻是現在剛天亮不久,男人就這樣在光芒四射的環境中做出這些動作來,實在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害羞了?”付景言癡邪的笑著,表情沉醉,“我最喜歡你這樣的表情。”
“寶貝兒,你知道嗎?這樣的你更讓我招架不住,無辜又害羞,很讓我受不了。”
說話之際,付景言強壯的身體重新回到他身上,將她緊緊的壓在了身下,“就像現在,我已經控製不住的想要吃了你了。”
蘇綿綿羞得無地自容,隻能撇過臉去閃躲他含情脈脈的神情,想想昨夜的瘋狂,她至今都覺得渾身發漲,疼痛無比。
現在男人根本就不考慮她的身體,隻顧滿足自己的需求,想想都讓人覺得可氣。
“行,做吧做吧,最好今天就直接把我作死在床上,我也好解脫,”蘇綿綿說的很是可憐,表情無辜又氣惱,隻不過這樣子的她,就像在撒嬌一樣,更是讓人覺得心動。
付景言大手攬住她的腰肢,俊臉壓低之際,隻是輕輕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了一吻,“今天就饒你一回,乖乖睡覺吧。”
說著,拉過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大手放在她腦袋下麵,給她當做枕頭靠著。
“今天...怎麽突然這麽乖了?”蘇綿綿想不通,支支吾吾的問道。
男人又笑得猖狂,迅速一個翻身又壓在她身上,“我沒做什麽,你是不是覺得失望了?”
“失望你個大頭鬼。”蘇綿綿羞惱的將他推開,“你不做,我還更高興呢。”
“可是我不高興。”男人嘟著薄唇,乖巧的撒嬌道。
“那你想怎樣?”蘇綿綿挪了身子一步與他保持著稍微長點的距離,防狼一般的雙手抱胸。
“晚上補償我。”付景言道,又一次攏住了她的腰,“乖,先睡一覺,待會還要去爺爺家吃飯。”
原來如此!
蘇綿綿終於明白了,為什麽付景言突然間就轉性了。
竟是因為來自爺爺的壓力。
“爺爺最近的精神狀態怎麽樣?”為了盡快轉移這個羞恥的話題,蘇綿綿同樣搬出爺爺來當做擋箭牌。
“看他說話勁兒,精神應該是不錯的,”付景言沉思道,忽然又湊近她身後,“不過老爺子是想要孫子了呢,一直在催著。”
“要不,我們現在就來造人?”付景言笑得輕狂,俊臉步步緊逼之際,蘇綿綿趕緊扯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臉上。
“我要睡了。”
說話之際,趕緊閉上了眼睛。
付景言單手撐著下巴,支撐著身子溫情的看著小女人的睡顏,心情愉悅到了極點。而蘇綿綿因為昨天的確消耗的體力太多,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一會便睡了過去。
臨近中午的時候,朦朦朧朧之中感到有一雙厚重的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四處遊蕩著,蘇綿綿在驚嚇中醒了過來。
“付景言,你...”蘇綿綿揉了揉沉重的眼睛,指著男人的鼻梁一陣河東獅吼,“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我哪裏不正常了?”男人表情無辜,已經慢慢的掀開她的睡意,輕輕柔柔的吻接二連三的落在她的身體上。
品嚐完美味後,這才依依不舍的抬眸,“時間不早了,你該洗洗了,爺爺在等我們呢。”
蘇綿綿睡得正沉的時候,老爺子的電話已經不知打來了幾次。
隻不過付景言擔心擾醒她,都是到衛生間接的電話,現在時間已經快過11點半了,付景言在怎麽不舍得打破小女人的美夢,也得將她給撩醒起來。
“現在幾點了?”蘇綿綿摸索著手機一看,忽的從床上蹦了上來,“你怎麽不早點叫我。”
男人表情非常的無辜,“我剛才怎麽搖你你都不醒,這不得已才用上點手段嘛。”
“付景言,你真是...”蘇綿綿抓住他的大手放在嘴裏咬了咬,氣鼓鼓的就下床跑衛生間了。
殊不知她剛才睡著的時候,付景言不安分的舉措,弄得她身上的睡衣扣子都是解開的,渾身白皙暴露在空氣之中,也露在了付景言的視線裏。
待她進衛生間對著鏡子一照時,這才發現身上一個個的紅印子,氣的恨不得立馬跑出去揪著男人狠狠的湊一頓。
“混蛋!”蘇綿綿氣狠狠的囔囔著。
匆匆洗漱了下後,稍微化了個淡妝,扣上睡衣扣子後,這才出了衛生間。
付景言已經走了,門虛掩著,蘇綿綿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特地還選了一件高領的羊毛衫,正好遮掩住脖子上的吻痕。
這男人,真是讓她又愛又狠。
想著,男人已經西裝革履的出現在她麵前,紳士一般的半弓著身子。
蘇綿綿對著他做了一個鬼臉,表麵上不怎麽情願,心裏卻甜蜜濃濃的挽了上去。
......
付家別墅,李阿姨忙前忙後的準備著午餐,老爺子和楊芷玥坐在沙發上聊著一些病理的調理方案。
付景言帶著蘇綿綿進門的時候,兩人還在打情罵俏,特別是蘇綿綿的那一張小臉蛋兒,紅潤可人。
“爺爺...”兩人禮貌的齊聲道。
“景言...”一見付景言進門,楊芷玥的雙眸立馬閃著精光,隻不過視線落在兩人交纏的手後,神色顯得有些的陰冷與不甘。
“你怎麽會在這裏?”付景言冷冷的看著她,手握著蘇綿綿的手加重了幾分。
“爺爺的護理已經由我全權負責,所以...”楊芷玥解釋道,拳頭緊了緊。
“嗯。”付景言冷淡的說了一句,扶著蘇綿綿就著老爺子身邊坐了下來,“爺爺的身體就勞煩楊院長多費心了。”
語氣冷淡得就像再跟一個陌生人說話似的。
楊芷玥身後的小手握得青筋暴起,但仍然還是故作笑顏的笑了笑,“當然,這是我的指責。”
曾經的戀人今日卻變成今日這般冷淡,楊芷玥真心的不甘心。
李阿姨陸陸續續的上菜,手上的水珠在圍裙上擦了擦,笑容滿麵道:“飯已經好了...”
老爺子示意,眾人紛紛落座。
餐桌上,有了楊芷玥這個外人在場,從始至終都是都是冷著氣氛。
付景言不停的為著蘇綿綿夾菜,神情溫柔而細心,更是讓楊芷玥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想到付景言以前從沒如此待她,更是激起她心中的怨妒與不甘心。
“聽說綿綿精通幾國語言,我正好在學習日語遇到了點問題,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指點一下?”楊芷玥長睫微顫,整個人渾身散發的氣息,充滿著不經意,卻暗藏著挑撥離間的不良之意。
付景言自然知道楊芷玥的心思,不過他並不著急著拆穿她的真麵目,反倒是頗有興趣的看著蘇綿綿。
他真心想看看,這個小女人在他身邊呆了這麽久了,到底有沒有學的更聰明了點。
“這...”蘇綿綿一開始有些慌張,不過在老爺子麵前倒是很鎮定的掩飾自己的情緒,很是甜甜的笑了笑,顯得有些謙虛,“楊小姐太抬舉我了,我也隻懂些皮毛,指教的話談不上。”
“不過楊小姐要是有些不懂的話,有空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忙看看。”
蘇綿綿說這些話的時候一點都不顯得緊張,那信誓旦旦的樣子還顯得有模有樣。
隻不過她就這麽答應了楊芷玥,倒是讓他覺得有些稀奇。
這女人,日語她懂嗎?
雖然說有學過幾天時間,就算真懂,也就知道一些皮毛而已,要想麵對楊芷玥這個難纏的女人,恐怕一下子就露陷了。
想著,大手悄悄的潛伏到桌下,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兒,像是懲罰性的用力掐了幾下。
蘇綿綿還在拒絕著口中的美食,突然被這麽一捏,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得瑟的抬起了下巴,狠狠瞪了他一眼。
老爺子或許沒看到兩口子親密的這一幕,但楊芷玥卻清楚的看到了,她咬了咬牙,夾起一塊排骨放入口中用力的咬著,仿佛那塊排骨是從蘇綿綿身上切下來似的。
飯後,幾人坐在沙發上聊天,老爺子先是威嚴的催促著兩人生小孩。
最後話題就轉到楊芷玥身上,“芷玥啊,許醫生是個好男人,你應該要考慮一下。”
當著付景言的撮合她和許毅,楊芷玥臉上有些掛不住,隻能尷尬之中,又無奈的笑了笑道:“我會考慮的。”
說這話的時候,楊芷玥的神色頻頻的落在付景言身上。
男人的表情冷峻萬分,渾身散發的高冷氣息一如當年,隻不過他眼裏的溫柔,卻已經沒有她的存在。
咬了咬唇,楊芷玥手握著的力度更大,就連指甲嵌入到皮肉之中,她也絲毫沒有覺得任何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