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死心塌地的賴上你,甩也甩不掉了(4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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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霓虹繁華夜,絢爛如花海。

    跨年夜少不了歡樂的氣氛,即便是冬日裏,道路上、商場裏,也都是人頭攢動,廣告商把led屏幕裝點的五光十色,接連轉換的廠商新年祝福語,讓整座城市沉浸在喜悅祥和的氛圍裏。

    黑色轎車在川流不息間緩慢行駛,對於前方的交通堵塞,霍霆琛倒也沒有急,耐著心思等交通疏散。

    車裏放著輕音樂,簡溪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的景致,如海的燈光,在斑斕色彩間交換。

    待前方交通狀況好轉後,緩慢行駛的轎車加了油門和速度。

    沒有駛向香樟園,轎車在下了二環的高架以後,調轉了方向。

    簡溪正望著窗外,見漸黑的夜裏,映出自己嵌在玻璃窗中的影子,她詫異的將頭轉向霍霆琛。

    “你帶我去哪兒啊?”

    她已經認出這不是回香樟園的路。

    “不帶你去哪,打算把你給賣了!”

    簡溪:“……”

    有些發懵,不過轉瞬,簡溪便輕嗤,“還把我賣了,你舍得嗎?”

    這個不著調的老男人,也就動不動逗自己罷了,就他那點小心眼,還能舍得把自己賣了?除非他想孤獨終老!

    霍霆琛沒回答,勾唇淡笑。

    “笑得真猥/瑣。”

    “那也是和你!”

    “對,你也就敢和我笑得這麽猥瑣/吧,但凡換了任何一個女人,都恨不得抽你一巴掌!”

    簡溪嘴上是這麽說,心裏想的卻是,這麽帥的男人,笑起來還那麽勾魂攝魄,連懟人都酷的一b,怕是哪個女人見了,都應該不會舍得下手打他吧!

    想到自己曾經抽過他耳光,她下意識用左手摳了摳右掌心。

    自己當時是因為什麽動手打他來著?

    ……

    霍霆琛將車停到了位於東五環與六環交界的跨河大橋那裏。

    不同於市中心燈影緋靡,光線重疊,這裏既沒有大型的建築物,也沒有比肩接踵的車輛,熙熙攘攘的人群。

    遠遠望去,除了視野開闊,隱約結了一層冰的河麵,再有就是遠處居民樓跳動的萬家燈火。

    那遠處形成的星星點點的光帶,在河麵四周圍起,大橋的高架上亮著柔和色調的黃燈,方便行駛的車輛從這裏經過。

    簡溪下車時,迎上冷硬的朔風,下意識抱緊了雙臂。

    剛剛車裏開著暖風,並不冷,再加上喝了酒的關係,這會兒冷風一吹,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

    簡溪正搓手嗬氣,一件黑色的外大衣,搭在了她的身上。

    “零下十幾度的天還穿著這麽單薄,真不讓人省心!”

    聽霍霆琛以長輩的語態訓斥自己,簡溪擰巴個小臉嘟唇,小聲嘀嘀咕咕。

    “誰知道你要帶我來這裏吹大北風啊?”

    她也知道天冷啊,隻是自尊心作祟的關係,在這個男人麵前,她不想穿的太臃腫,而且,她以為除了上下車,根本就會站在外麵,也就沒有找厚實一點的衣服來穿。

    “過來!”

    被霍霆琛要求,簡溪使著小性子看他,問:“幹嘛?”

    “讓你過來就過來!”

    簡溪白了霍霆琛一眼,然後慢吞吞的向他移步子。

    待走近,霍霆琛長臂一伸,直接把簡溪抱進了懷裏。

    男人溫熱的體溫在簡溪撞進他懷裏那一刻撲麵而來,幹熱的溫度裏,還有新鮮的煙草味和幹冽醇香的酒香。

    “還冷麽?”

    被霍霆琛問著,簡溪覺得自己臉上的溫度一下就高了,就像剛剛在酒席間喝了酒一樣。

    在霍霆琛的懷裏搖了搖頭,“不冷了!”

    說完這話,她仰起頭,問:“你帶我來這裏幹嘛啊?”

    “等下有東西要給你看!”

    “什麽東西?”

    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會和你大搞神秘!

    霍霆琛故意賣關子,“等下你就知道了!”

    將簡溪由正對著自己轉變成了背對著自己的狀態,兩個人身體相貼,霍霆琛將手繞到簡溪身前,緊緊抱著她腰。

    簡溪實在搞不清楚霍霆琛要幹什麽,直到他手機裏進來電話——

    電話被接通,裏麵傳來老曹咋咋呼呼的聲音。

    “老霍,可以開始了嗎?這大冬天挺冷的,我這貂皮不抗風,你趕緊調/情,幫完你這忙,我好回去睡覺!”

    簡溪並不知道,她和蘇子妍過去洗手間的時候,老曹想著簡溪整蠱自己,就氣得直牙癢癢。

    他拿簡溪沒辦法,畢竟是自己哥們的女人,他不好動手打罵,就和霍霆琛說“你回去給我好好教訓教訓你家那丫頭,真是被你慣的,越來越放肆了,一點兒也不把我放在眼裏!”

    聽老曹這麽說,霍霆琛很爽快的說,自己回去就幫他“教訓”簡溪,至於他“教訓”簡溪的籌碼,就是他得在今天這大冷天,幫他辦一件事兒。

    老曹說話的聲音很大,即便北風呼嘯刮過,帶著雜音,也絲毫不影響聽清他說的話。

    從他的大嗓門裏,真的可以聽出來他被凍急了。

    簡溪用疑惑的眼神看向霍霆琛,“你到底要給我看什麽啊?”

    霍霆琛沒有回答簡溪的話,一手拿手機,另一隻手放在她的後腦上,將她的頭轉了一個角度,然後淡淡道:“看那裏!”

    說完這話,他對電話那端的老曹說:“可以了!”

    霍霆琛把手機收回衣兜,然後以原來的姿勢抱著簡溪的腰。

    頸間落下男人隱隱冒著青茬兒的下頜,有些癢,簡溪歪著頭看他。

    “你到底要給我看什麽啊?”

    簡溪的話剛說話,隻聽不遠處的河麵上,響起“嘭”的一聲,跟著,巨大的煙花,在空中絢爛綻放……

    煙花騰空而起的聲音接二連三的傳來,炫麗的煙火,在空中開出最妖嬈的姿態。

    簡溪起初還愣愣的,反應過來霍霆琛招呼老曹是讓他點煙火給自己看,她咧開嘴,笑了。

    多彩的煙花,在空中經久不息的開花,反射的光映在簡溪的臉上,更襯她肌膚白皙,那一抹淺淺的笑意,似梨花,奪目精致。

    煙火依舊如火如荼的綻放,好像會永遠都不會停歇……

    簡溪再轉頭去看身後的男人,見他一向表情很淡的臉上也帶著淡淡的笑,她笑著說:“搞得這麽神秘,原來是帶我來看煙花啊!”

    霍霆琛垂眸看簡溪,黑眸似星辰大海,“老男人沒有什麽情調,隻能搞一搞年輕人玩剩下的伎倆!”

    簡溪被逗笑了,“再老套的伎倆,在你這裏都特別有新意!”

    因為這個男人是霍霆琛,所以,即便他是帶自己去看無聊的電影來消磨時間,她都會覺得格外滿足。

    再微微側頭看煙火,見空中正好綻放“i-?-u”(我愛你)的時候,簡溪按捺不住心裏的悸動,眼眶漸變酸澀起來。

    微熱的淚在眼眶處打旋,再去對視霍霆琛,她把雙手繞上他的脖頸抱住他。

    這個男人從來沒有對自己說過“我愛你”這樣的話,但他帶給自己的感動,遠不止“我愛你”這三個字這麽簡單。

    “我愛你”這三個字已經不能再表達他對她的喜歡,更多的,簡溪看見的,感受到的,是他想和她在一起,而不是言語間簡簡單單用“我愛你”這三個字來傳遞他對自己的感情!

    注意到簡溪情緒有些不對,霍霆琛微微擰眉。

    當他拂手擦過她眼瞼的時候,明顯感受到了指尖的濕熱。

    “哭了?”

    簡溪紅唇翹著,語調帶著濃濃的鼻音。

    “你用這些手段騙過多少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霍霆琛笑著回答:“一個!”

    “老男人不解風情,一般小姑娘都瞧不上眼,能騙到手一個就夠了!”

    簡溪破涕為笑。

    薑素淺那一句“老男人慣用手段,先把你騙到手,然後把你騙回家,最後騙你一輩子”的話,又一次在她腦海中浮現。

    “那個被你騙的姑娘已經被你迷得暈頭轉向,鬼迷心竅了,遇見你以後,一頭陷進去,怎麽拔也拔不出來了,她對你一心一意,死心塌地,以後,她賴上你了,你想甩也甩不掉了!”

    霍霆琛笑得異樣迷人,夜空中的星子都為之黯淡無光。

    在依舊爆裂的煙火綻放中,大橋上身影重疊的兩個人很快就貼近到了一起,跟著,彼此唇齒相貼,似盛放的煙火一樣熱情,恨不得將自己化成一團炙熱的火,把彼此燃燒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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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於簡溪和霍霆琛之間如火如荼的纏/綿悱/惻,也不同於葉斕、梁平延與外婆相處時的融洽祥和,簡家上上下下,在這樣的新年氣氛裏,沒有絲毫盎然的氣息,除了庭院外麵亮著的那一盞燈,偌大的別墅,空蕩蕩、黑黢黢,不著絲毫煙火氣兒!

    竇秋梅住院,杜媛虹住院,簡淼因為和簡建威賭氣,這幾天根本就沒有在家住,至於她人去哪了,不得而知。

    雖然自己有和簡溪緩和關係,但亂七八糟的簡家,依舊讓他心力交瘁。

    每天,他忙完簡氏工作的事情以後,還要過來醫院這邊看自己的母親和妻子。

    雖然對自己的妻子,他沒有絲毫的愛存在,但還有責任和義務,以及一個男人不可推卸的擔當在,讓他縱然疲倦,縱然辛苦勞累,也想著過來醫院這邊看看自己的妻子和母親。

    葉斕傷自己妻子那一刀,醫生說不嚴重,至於為什麽自己妻子到現在還沒有醒,簡建威不得而知,而他母親那邊,早已經醒過來了,不過竇秋梅從簡淼的口中得到簡建威偏幫簡溪,她氣得怒目橫生,寧可在醫院裏待著聞消毒水的味道,也不願意回家去住。

    簡建威被自己母親不待見以後,他又拖著倦怠的身體過來杜媛虹的病房這邊。

    不同於自己之前幾次過來這邊杜媛虹依舊是昏迷不醒的狀態,這次,簡建威出乎意料的發現杜媛虹已經醒了過來,她不僅醒了過來,連同自己有好幾天都沒有見到的女兒簡淼,也一並出現在了病房這裏。

    簡建威進門,他不知道杜媛虹母女倆在說什麽悄悄話,不過他進門以後,母女二人便沒有再吱聲,就剛剛兩個人說的悄悄話戛然而止,隨之是緘默的態度。

    簡建威知道簡淼不待見自己,他倒也沒有在乎她和不和自己打招呼,他走過去,主動和杜媛虹說了話。

    “你醒了啊?醫生來過了嗎?怎麽說?”

    年底了,簡氏的工作有些多,簡建威近來一段時間工作很忙,雖然他晚上還是會過來這邊,不過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向醫生詢問有關杜媛虹的情況。

    今天,他也不知道杜媛虹是什麽時候醒的。

    杜媛虹不屑的瞟了簡建威一眼。

    “我沒死,你是不是很不甘心啊?”

    她的話語裏夾槍帶棍,和沒有出事兒之前的杜媛虹一樣尖酸刻薄,沒有因為自己這次被葉斕捅了一樣而進搶救室,有絲毫改變的地方。

    說句難聽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她刻在骨子裏的尖酸刻薄,根本就不是吃了教訓,就能有所改變的。

    聽杜媛虹說話的口吻,簡建威皺起了眉頭。

    “你吃東西了嗎?要是沒有吃的話,想吃什麽,我去給你買!”

    既然自己的妻子還有力氣說這麽不服不忿的話,語調也沒有因為吃了一刀而有什麽異樣,想也知道這是情況好的差不多了,隻等傷口愈合。

    “給我買東西?嗬……打算在我的飯菜裏摻藥毒死我嗎?”

    杜媛虹不知好歹的架勢,讓簡建威心裏突突的起疙瘩。

    不用去多想,一定是簡淼在她耳邊吹了什麽風。

    “你今天才醒,要是不想吃什麽,那就好好休息吧,年底了,公司工作多,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

    說著,簡建威就要轉身。

    “簡建威,你給我站住!”

    杜媛虹氣得不輕,滿口火氣的叫他的名字。

    但凡簡建威和她大吵兩句,她都能紓解心裏的憤懣,偏偏這簡建威就像是一塊木頭疙瘩,任憑自己說什麽難聽的話都無動於衷,這真是讓她又氣,又不爽!

    簡建威頓住了腳下的步子,問“你有什麽事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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