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他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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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陷入昏迷的那一刻我還在想那個男人口中的老爺子是誰,他們又和八年前有什麽聯係,近兩個月的時間,齊微生、沈叔叔、還有那個神秘的老爺子接而出現在我的生活裏!

    我忽而明白,曾經的一切一點一點的在向我打開,曾經的真相扭曲成一團,像蜘蛛網一般又密又細,被纏住壓根脫不了身!

    話雖這樣,但十分的有規律,是的,曾經的事一環扣一環,一個牽扯著一個!

    我陷入昏迷不醒的狀態,所以壓根不曉得發生了什麽,再次睜開眼時我看見蘇湛年冷峻的臉龐,他緊緊的擁住我坐在沙灘上!

    我驚疑,他怎麽在這兒?!

    蘇湛年見我醒了,他伸手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臉頰,嗓音低柔的問“你覺得怎麽樣?”

    我身上沒有太大的傷痛,就連黑夜裏的寒風都讓蘇湛年給我遮掩完了,我身上還裹著他厚厚的黑色羽絨服,很溫暖的。

    我搖搖頭說“謝謝你在這裏。”

    我沒有問他為嘛會出現在這兒,但這種恰到好處的出現卻是令我最感動的。

    我伸手緊緊的抱著他,蘇湛年摟緊我的腦袋,嗓音低沉的叮囑道“要不是趙莫水給我打了diàn huà,你怕此刻還處在危險的境況之中!蘇太太,以後別再擅做主張的做著蠢事。”

    他雖然是罵我,但終歸放柔嗓音說“即便真想做什麽要提前和我打個報備。”

    “曉得了。”我笑說。

    我喜歡為我擔憂的蘇湛年,這會讓我心底有一種莫名的歸屬感,就像很多年前那般一心一意的隻裝著我、愛著我。

    蘇湛年說他趕到這裏時恰巧看見有人抬著我打算離開,也就是他趕得巧,要是再推遲那麽一兩分鍾我估計就凶多吉少了。

    但好在我xìng yùn也好在蘇湛年身手硬紮,他能夠從幾個人的包圍之中輕輕鬆鬆的解救我,我放軟身子依偎在他的懷裏,語氣故作崇拜的說“蘇先生的身手果然不凡,就連上次你打舒懷生的那幾下一看就是練家子。”

    聞言蘇湛年神色古怪的看了我一眼,他一個公主抱摟著我起身說“我叔是部隊的,我爸怕把我養的嬌貴所以從小就把我扔在了部隊跟我叔一起生活!自然會點功夫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隻是剛好可以保護我家蘇太太。”

    頓了頓,他忽而低頭眸光灼灼的看向我說“對我來說,這就已經足夠了。”

    能夠保護我,這就已經足夠了。

    聽出他話裏的意思我破天荒的臉紅了,我把臉頰埋在他的懷裏,聽見他淡淡的嗓音略微好奇的說道“舒懷生是他幹掉的嗎?”

    我明白蘇湛年口中的他指的是誰!

    邢瀟為了替我報仇爭一口氣所以設計讓舒懷生手底下的企業一夕之間兵敗如山倒,而他又是商界知名的投資家,所以他的垮台在這個行業來說是一件人盡皆知的事。

    我恩了一聲說“是他幫我報的仇。”

    蘇湛年忽的沉默了,他把我放在他的跑車裏,然後自己坐上了副駕駛發動車子。

    回去的路上他很沉默,直到回到小區車庫裏待他把車停穩後他才說“舒懷生的垮台太迅速,幾乎是一夕之間的事!而能做到這件事的人很少,而北京的邢家算是一個!”

    他頓了一會,忽的把目光看向我,剛還柔情的地方頃刻變的冷漠,他抿了抿唇嗓音低呤的說道“邢家搞垮舒懷生時是大張旗鼓的,他讓整個行業的人都知道他的手段是多麽的張揚、無所畏懼,像做給誰看似的。”

    “邢……”

    “是邢瀟。”蘇湛年說出邢瀟的名字,然後肯定的說“他就是你心裏惦記的那個小哥哥?”

    我忽而明白蘇湛年此刻是在吃醋,我趕緊否認道“沒有!他隻是我的一個好朋友。”

    我無法告訴蘇湛年邢瀟是我哥哥的事,因為一旦讓他曉得這事,那他以後肯定會曉得我和北京宋家的關係,而那個宋家隻在乎我弟,倘若我告訴蘇湛年然後被傳了出去

    我爺爺肯定會封殺我的!

    是的,從娛樂圈徹底的封殺我!

    他有那個絕對的權利!

    我厭惡娛樂圈,但娛樂圈是我賴以生存的地方,一旦我離開這個圈子我就真的一無所有了,就像劉瑟說的,衣服、化妝品、我弟的學費、我媽的撫養費還有那個基金會,這些地方通通都是要用錢的,而且我想精致的活著,想擁有極好的生活條件。

    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爺爺和我過不去,一旦他和我過不去誰都幫不了我。

    包括邢瀟。

    “朋友?!”蘇湛年突然冷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傻,什麽朋友會傾盡所有的幫你報仇。”

    我趕緊解釋說“蘇湛年,他真的是我的朋友,因為我爸的關係我們從小就認識。”

    他在吃醋,我需要安撫。

    我沒有帶夠他足夠的信任,在這點上是我的錯,我想了想說“我發誓,我沒有騙你。”

    蘇湛年深邃的眸心盯著我許久,然後笑了笑說“我隻是鬱悶,因為做這事的該是我。”

    “沒有關係的。”我笑說。

    “宋晚。”

    他喊我。

    我不明的看向他。

    他提醒道“我才是你的丈夫。”

    是的,我一直都曉得這事。

    蘇湛年說完這句丟下我去浴室洗澡了,我把懷裏的信封放在枕頭底下打算明天再看。

    我取出手機看了眼裏麵的短信。

    是一個我刪除的號碼給我發了短信,他前段時間發的,他警告我別告訴任何人你是宋家的人,我們宋家沒有一個是戲子。

    在他的眼中,我從不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