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同婆婆的和平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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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陳饒汙蔑我弄掉她的孩子在網上引起軒然大波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她,心裏也壓根沒有想起她這麽號人物,但現在她卻突然出現在我婆婆的病房門口讓我如臨大敵。
誰讓她是我婆婆心裏最渴望的兒媳婦,而且又是在蘇湛年對我誤會重重我家宋梔又打了婆婆的情況下……眼前的一切對我很不利!
心裏惆悵歸惆悵,但事需要我親自解決!
我盛氣淩人的打量著陳饒,她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說:“伯母給我打電話說她被人打了讓我過來照顧她!宋晚,你應該清楚是誰打的吧?”
是,我是清楚。
但不需要她在我麵前耀武揚威!
我伸手推開她,她猛的上前擋在我的前麵,神情無所畏懼道:“宋晚,請你離開這裏!”
我咬牙問:“憑什麽?”
“伯母是你親弟弟打的,你現在杵這兒貓哭耗子假慈悲幹嘛,我要是你的話肯定沒臉來這兒,更別說你現在這幅目中無人的模樣了!”
陳饒現在是仗著自己有我婆婆那個靠山所以底氣十足嗎?
我冷笑了一聲,摘下臉上的墨鏡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腦袋,笑說:“滾開,別讓我打你!”
剛開始或許會因為拆散她和蘇湛年而心生愧疚,但自從她和齊微希聯合搞掉我肚子裏的孩子以後,我對陳饒一向沒什麽好脾氣的。
陳饒見我油鹽不進出言侮辱她,她臉色猛的一白,警告我道:“宋晚,你別太自以為是!”
我翻了個白眼,沒耐心的說:“陳饒,我是毒蠍心腸,別試圖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她氣急:“你……”
我直接伸手抓住她的肩膀,開著玩笑說:“你這張臉挺好看的,我有認識的朋友對你很感興趣,你要是再不知趣的話我就把你送到他的床上翻雲覆……嘖嘖,你應該懂我的意思。”
這下陳饒的臉色直接鐵青,我伸手一推就把她推開,看著她跌落在牆邊,我伸手打開門偏頭笑說:“陳饒,你永遠都上不了我的位!”
隻要有我在,她永遠都不可能成為蘇湛年的妻子,哪怕她再怎麽努力的巴結那位一直厭惡我的婆婆都沒用,我寧死都不會讓殺害我孩子的凶手和他的父親搞在一起!!
轉回視線,抬頭撞上蘇湛年的目光,漆黑無度,我尷尬的收住笑說:“你回來了。”
蘇湛年斜了我一眼看向陳饒,他過去微微的蹲下身子扶起她,嗓音悅耳道:“宋晚,陳饒說錯了什麽?你連起碼的尊重人都不會嗎?”
蘇湛年的手掌緊緊的攥住陳饒的胳膊,而陳饒的身子微軟的靠在他的身側,就像他是她對付我的堅硬城牆,我笑說:“不會。”
人一般不給我麵子我就不會給人麵子,就像此刻護著陳饒的蘇湛年,我閉了閉眼聽見蘇湛年冷冷清清的嗓音在耳邊響起道:“宋晚,做錯事的一直是你,你別太自以為是!”
他說的話和陳饒一模一樣。
我心裏難受,難受他竟然當著陳饒的麵批評我,但我想著他是因為在公公和蘇舒的事對我心存怨念,所以我也懶得和他在這計較。
我丟下他進了病房,婆婆看見我跟看見了鬼似的,滿臉恐懼道:“滾!宋晚你滾出去!”
我反手關上病房的門,走過去輕聲的說:“我為宋梔打你的事道歉,更為公公去世的事給你說聲對不起!但媽,你那天在背後捅我一刀害我性命垂危的事又怎麽算?”
“宋晚,你就是一個討債鬼!”婆婆的臉上有淤青,額頭上的紗布滲出了一絲血跡,她用白色的被子死死的遮住自己道:“自打你進了蘇家的門,蘇家就沒有發生過一件好事!!”
“媽,我知道你一直都不滿意我。”我放低了聲音說:“但我們的恩怨就此打住好嗎?”
她厲聲道:“做夢!”
我笑了笑說:“你聽聽我的提議。”
她瞪著眼疑惑的問:“什麽提議?”
“倘若你願意放下你對我的成見,我們兩個人和和氣氣的相處,那我答應你——我會在兩年後和蘇湛年離婚,卸去蘇太太這個位置!”
這件事我考慮很久了,現在蘇湛年對我心存芥蒂,婆婆這邊又一直找我的麻煩,我想了很久才想到這麽個以退為進的法子。
婆婆驚喜的神情問:“真的?”
我取出前兩天劉瑟就給我準備好的合同協議遞給婆婆說:“上麵有兩年的期限。”
頓了頓,我提醒她說:“我是公眾人物,倘若我失言的話會對我的事業造成致命的打擊!”
婆婆一字一句的看著協議,她搶過我手中的筆爽快的簽上自己的名字說:“我倒無所謂,不過兩年的期限一到你還纏著我的兒子我就會把這份協議上傳到網上,而且……”
婆婆抬頭瞪著我陰狠的說:“現在你爸去世,蘇家沒有人會護著你,倘若你不知趣的話我會到北京把這份協議親自交到湛年祖父的手中!”
蘇湛年的祖父……
我的腦海裏突然翻騰過那個精明的老人,他的氣派強大到不允許任何人提出反駁,而唯獨對蘇湛年和謝怡然才有稍微的縱容。
我笑說:“你高興就好。”
那個時候我沒有想到我給自己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我忽略了婆婆對我的恨。
更高估了蘇湛年對我的情。
我打開門看見站在門口的蘇湛年,他眸光冷冷的望著我,警告道:“管好你的弟弟。”
我輕言細語的解釋說:“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他對我的叛逆,蘇先生,我管不住他。”
蘇湛年丟給我一個白眼就把我關在了病房門外,我歎息一聲看向走廊上的陳饒。
我問她,“跟我一起離開嗎?”
她沉默,紅著眼望著我。
我翻了個白眼說:“不走還杵這兒幹嘛?!”
陳饒跟我一起離開,在電梯裏我語氣淡淡的問:“陳家是蘇湛年搞破產的,難道你就不恨嗎?陳饒,三年前他丟下你的事你也不恨嗎?”
“恨,但也愛。”她說。
是的,我也恨他。
但我更愛他。
我和他的感情永遠都在交織糾纏,一會兒差一會兒好,差了三年好了不過兩個月。
我悲涼的望著陳饒說:“現在幹什麽職業?還是設計師嗎?一個月多少錢薪水?”
“你關心這些幹嘛?”
陳饒對我很警惕。
我笑說:“我就隨意問問失敗者而已。”
陳饒眼睛一翻,沒好氣的說:“我現在做什麽工作你估計查的底朝天,問這些有意思嘛。”
我說:“抱歉,你高估了你自己。”
“是湛年給我找的設計師工作。”
“是嗎?恭喜你。”
我的語氣很真誠,沒什麽力氣再諷刺她。
她斜我一眼離開,我走到車庫找到自己的車離開,在十分煩悶之餘我給舟山打了電話。
舟山原名瀟舟山,是我的學姐,畢業後大家在一個檢察院工作,現在的她是b市有名的檢察官,比齊微生都還正義凜然。
但瀟舟山和齊微生是有差距的,齊微生的手上幹淨純粹不賣誰的麵子可以,因為他的身後有一個強大的家族支撐著他的政位。
而瀟舟山就一普通的背景,家裏雖然是書香門第,但爺爺奶奶和父母都是搞美術的。
她這麽個普通的背景和那些達官貴人作對,這些年也吃了不少的苦頭,也有人暗戳戳的在背後搞她,也好在她命大自身底子也不錯。
瀟舟山接通電話笑問:“找姐幹嘛?”
“舟山學姐,出來陪我喝酒!”
“我在查案子,沒空。”
她拒絕的很直接。
“我想你了。”我說。
她笑道:“地點。”
報了地址瀟舟山說半個小時後才有空,我想了想調轉方向去了宋梔的學校。
我要問一問他,為什麽要打蘇湛年的母親給我惹麻煩,想知道他究竟是怎麽想的!
腦袋裏是不是裝的漿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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