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老牛吃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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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趕緊脫下外套裹上毛毯,楊桐見我這樣揚了揚唇笑說:“晚晚姐,你跑這兒來淋雨幹嘛?”

    “見一個朋友。”我說。

    他開了空調問:“見誰?你的小情人?”

    車子裏漸漸的暖和起來,我翻了個白眼說:“趕緊開車,你說是情人那就是情人吧。”

    “我知道這是齊微生的莊園。”

    楊桐發動車子開走,我好奇問:“你怎麽知道?”

    “我爸想要借用他這兒的莊園接待從其他市區來的領導但被他拒絕了,因為這事我爸在家裏發了好一通脾氣,說他壓根就不通人世。”

    齊微生是知人世但不人世。

    我望著前路說:“他就是那樣的人。”

    “齊微生那脾氣遲早會吃虧的。”

    “你專心開你的車吧。”

    楊桐把車停在附近的商場,他進去了大概五分鍾就拿著一個購物袋出來塞進車裏,對我說:“你就在裏麵換吧,等你換好了衣服再喊我。”

    我換好了衣服喊他,楊桐上車就直奔機場,在車上我亂七八糟的想著一些事,想著想著就覺得無聊了,我好奇的問楊桐,“你爸是誰?”

    他沒好氣問:“你關心我爸幹嘛?”

    “就好奇問問。”我說。

    “那你做他的兒媳婦我就立馬把他的資料給你,包括他的祖祖輩輩以及我們家每年的經濟收入。”

    我直接拒絕道:“沒興趣。”

    我發現楊桐的口挺嚴的,兩次問他家裏的事他都是開著玩笑扯過去的,劉瑟說的沒錯,他畢竟是一個從權勢手底下長大的富二代。

    他的本性沒有我想的那麽純善。

    我換個話又好奇的問:“娛樂圈的人都在傳你背後捅兄弟的刀子,這件事是真的嗎?”

    “真的,我不想和他們打交道了。”

    他承認的坦然,我詫異的語氣問:“你就因為不想和他們打交道所以你就背叛他們?”

    “不然呢?留著過年?”

    楊桐的語氣很理所當然道:“晚晚姐在娛樂圈的名聲也差,我想問那些謠言是不是真的?”

    我回答他,“無風不起浪。”

    他自答道:“那就是真的了。”

    在到機場以前,楊桐突然說了一句,“我記得我們兩個有一場吻戲,晚晚姐準備好了嗎?”

    我驚了一驚問:“準備什麽?”

    “老牛吃嫩草啊。”

    “……”

    到了機場等人員都齊了我們就上飛機了,殷玉瑾有點暈機,但好在沒有太大的問題。

    殷玉瑾的臉色發白,估計是前兩天掉海裏受寒了,我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沒有發燒的跡象。

    下了飛機後我和劉瑟打算帶著殷玉瑾去訂好的醫院裏檢查身體,但楊桐非要跟著我們。

    劉瑟不敢拒絕這個大佬,我斜了他一眼笑說:“那就一起吧,反正大家都是熟人了。”

    等檢查結果的過程中我很焦急,我望了眼他的眼睛,發現他正呆滯的望著對麵的牆麵。

    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收回神用英語說:“母親,我看不太清你,我的意思是我隻能看見你的輪廓,很模糊的一團,勉強能認路。”

    帶他到醫院他才說實話,我抱緊他的身體顫抖著聲音說:“別怕,媽媽就在你的身邊。”

    楊桐和劉瑟都聽見我們的對話了,但他們沒有詢問,而是氣息低壓的站在我們的身邊。

    醫生的檢查結果出來,我讓劉瑟帶著殷玉瑾先去車上等我們,待他們離開以後我才詢問醫生道:“孩子的眼睛怎麽樣?還有恢複的希望嗎?”

    醫生解釋說:“他的眼睛看不見顏色,還有視線也不太清楚。打個比方,在他的眼中我們應該是這樣的,模糊的一團僅僅隻有一個輪廓。”

    醫生伸手指了指牆上的黑點又說:“還沒有完全的喪失光明,但恢複的可能性很小。”

    我身體顫了顫,楊桐扶住我的胳膊安慰說:“晚晚姐,可能性很小並不代表不能恢複。”

    醫生問:“他以前的病例是怎麽樣的?”

    “他是早產兒,這是從娘胎裏帶下的疾病,估計是前兩天落了海受到了輕微的感染。”

    “娘胎裏帶下來的疾病難治,不過他的眼睛的確容易受到感染,現在的話做手術估計也很難恢複,除非有新的視網膜替換,不過這樣做的風險也很大,倘若失敗的話他一輩子都會喪失光明。”

    楊桐問:“那不做手術呢?”

    醫生同我們解釋說:“雖然看不清顏色這點沒法改變的,但好好的養著或許還有恢複的希望,而且恢複到以前的視力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怎麽養?”我問。

    “開點藥吧,不過都挺貴的。”

    楊桐當即道:“給我用最好的藥。”

    醫生開了藥以後楊桐打電話給自己的姑姑,他把藥名報過去,他姑姑說道:“可以用的。”

    掛了電話後楊桐帶著我進電梯,他難得的安慰我說:“我姑姑是有名的眼科醫生,她說藥可以用說明這玩意能管用。你別太過擔心,我看death那小子挺堅強的,做什麽事都有自己的考慮。”

    “就是他太懂事我心裏才覺得難過。”

    讓殷玉瑾喝下一道藥以後我們才坐車去劇組,那兒距離這裏大概有200公裏的路程。

    劉瑟說:“最主要的戲份都在那邊,等這邊拍完以後晚兒就可以休假坐等過年了。”

    又是一年新年。

    翻了年我就奔向二十七了。

    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了。

    時間呐,真的是在坐火箭。

    拍戲的時間殷玉瑾就在我的身邊,劉瑟時時刻刻盯著他的,大概半個月以後我拍戲休息的時間裏跟往常一樣去找他聊天,他難得的用英語問:“母親穿的什麽服飾?頭飾也挺好看的。”

    他用中文說不出的話會用英文表達。

    我摸了摸頭上的金色步搖小聲的說:“媽媽穿的古裝,嗯……就是幾千年前人們穿的衣服。”

    “哦。”

    我笑問:“還想問什麽?”

    殷玉瑾搖搖頭說:“楊桐哥哥在喊你。”

    “嗯,那你和劉瑟叔叔玩。”

    我讓劉瑟帶殷玉瑾去外麵玩,因為待會有我和楊桐的吻戲,我不想讓孩子看見這幕。

    我過去的慢了,楊桐在遠處喊道:“晚晚姐,過來拍吻戲老牛吃嫩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