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我的醜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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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怡然這個問題多此一舉,熟不熟應該一目了然的,況且上次關傾還在他們的麵前解釋過。
關傾笑說:“我未婚妻,宋晚。”
他摟著我肩膀的手輕輕的揉了揉我的皮膚,說:“過兩個月是我們的訂婚宴,你們有興趣的話可以來參加,我還是給你們寫張請帖吧。”
關傾取出懷裏楊天承的請帖,滾燙的金字打底,他抽出裏麵的紙張換了個背麵寫下訂婚宴的時間,以及我和他的名字交給蘇湛年。
蘇湛年冷漠的望了眼沒接,還是謝怡然接過去道:“那恭喜你們兩位,請問先生貴姓?”
“關傾,關關雎鳩的關,傾世華年的傾。”
謝怡然客氣的笑說:“關先生好名字。”
關傾和謝怡然兩人虛偽的客套著,我卻盯著那張請帖,心裏十分不爽,因為關傾那醫生般的狗刨字太醜陋了,而且還是用的楊天承的請帖。
話雖這樣,但我心裏卻很喜悅。
因為關傾在他們的麵前給了我應有的自尊,此刻關傾在我心裏的形象如此的高大雄偉。
關傾同謝怡然客套了兩句覺得沒意思了,他禁錮著我的脖子正打算帶我離開,蘇湛年冷冷清清的嗓音突然傳來問:“宋晚,就是他了嗎?”
我轉過腦袋望著蘇湛年,他的眼眸深邃,毫無波瀾,很靜止的狀態,我嗯道:“是真的。”
他忽而問:“你沒覺得你對不起我?”
我對不起蘇湛年?!
仔細想想在這場愛情中一個巴掌拍不響,所以受罪的不僅僅是我,我抱歉道:“對不起。”
他情緒瞬間低落,我想了想又說:“其實我做過最錯誤的一件事,就是在婚姻中糾纏了你三年。蘇先生,恭喜你擺脫了我,恭喜你喜得良緣。”
我把視線落在了謝怡然的身上,真誠的說:“我很早就知道了你的存在,恭喜你。”
恭喜她重新等到了他!
他對我,從未有過愛。
洛楚辭說他喜歡我,我信。
但他的喜歡,僅僅是一時興起!
還沒有到山崩地裂、海枯石爛的地步。
即使他說有,我也不信。
我和他中間隔了太多的溝壑。
關傾忽而把我緊緊的摟在懷裏,當著他們的麵說:“我可警告你,別給我惦記其他男人!”
我趕緊否認說:“我沒有。”
關傾幼稚道:“我覺得你有!”
他忽然丟下我一個人離開,我趕緊跟上解釋說:“關傾,我沒有!我錯了,你說什麽是什麽!”
我的這些話飄落在他們的耳裏了。
我找到關傾說:“你那樣讓我很卑微!”
“宋虛偽是笨蛋。”關傾笑了笑,嘚瑟的語調說:“你剛追我的模樣表示你心裏很在意我。”
我沒好氣問:“然後呢?”
“你前夫估計會吃醋。”他頓了頓,端起一杯紅酒喝道:“按照你那個脾氣,你應該沒在他麵前這麽示弱過。宋虛偽,我剛是在幫你好不!”
嗬,那真是謝謝他的良苦用心了!
我沒好氣的喊他:“關傾。”
關傾放下紅酒杯,“幹嘛?”
“我冷。”
我的視線落在他的西裝上,他扯了扯自己的領口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麽,繼續做夢吧。”
我提醒道:“做男人要有紳士風度!”
關傾不客氣道:“別讓我打你!”
我放棄說:“那我去後花園溜達。”
他喊住我,“站住。”
我問:“幹嘛?”
“我送你過去。”
我說:“就幾步遠。”
“我隻是在通知你。”
我:“……”
關傾輕車熟路的帶我到楊家別墅的後花園裏,我好奇的笑說:“你對這裏貌似很熟悉?”
“笨蛋,我又不是路癡!”
他抬手作勢要敲我的腦袋,我趕緊示弱說:“別打我!打我可以,但打狗也得看主人!”
關傾忽而笑問:“你主人是誰?”
我笑問:“那能狗仗人勢不?”
在他的麵前我從不要麵子!
關傾揚眉說:“那要看你主人是誰!”
“我主人啊……”我伸手抱緊關傾的胳膊,特別沒皮沒臉的說:“我主人長的不怎麽樣,脾氣也暴,但卻是這個世界上最溫和善良的帥男人。”
“長的不怎麽樣怎麽能稱帥男人?況且脾氣也暴怎麽就算溫和了?宋虛偽你這是自相矛盾!”
我抱緊他的胳膊說:“我語文水平不過關。”
他推開我的身體,嫌棄道:“離我遠點。”
“幹嘛呀!”
關傾耿直道:“別碰我!”
切,說的我很想碰他似的!
“對了關傾,我平時給你打電話你不接倒沒什麽,但給你發短信你好歹也給我回一個吧。”
關傾打擊道:“回你的消息簡直浪費時間。”
“嗬,我要給你爸告狀。”
他無所畏懼道:“那行,晚上別蹭我床。”
我就蹭過那麽一次而已,他卻一直拿在嘴上計較,我瞪他一眼,他好奇的問:“你主人是誰?”
我惡狠狠道:“一條狗。”
他抬手,“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先申明,說錯了一個字我都把你摁在這兒打!”
我喃喃道:“家暴。”
關傾警告似的問:“什麽?”
“是關傾,傾我之心的傾。”
“哈,油嘴滑舌。”
關傾脫下身上的西裝扔在我的身上,“獎勵你的,你剛不是說你冷嘛,免得待會給凍壞了!”
我震驚的問:“你還會擔憂我?”
“凍壞了也是給我找麻煩。”
關傾丟下這麽一句就施施然的離開,我抬腿朝著他的身影對著空氣踢了一腳,“別裝大爺!”
關傾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沒耐心的人,也是對我最暴躁的人,在他的觀念裏,我們兩個人的互相折磨才剛剛開始,不過我不怕的。
對付關傾,示弱什麽的最有效。
在他的麵前要臉沒用!
我坐在花園裏的長椅上把玩著手機,直到身邊的氣息更為冷冽時,我才問:“你怎麽在?”
蘇湛年低呤道:“你在,我就在。”
我偏過腦袋問他,“你什麽時候來的?”
他盯著我身上的西裝說:“我先到的這裏。”
“那我和他的對話你都……”
他接過我的話,漠道:“聽見了。”
就在我以為蘇湛年會說些什麽的時候,他站起身沉默的離開,我望著他的背影錯愕。
接下來的時間我一直都在拍戲,就在去年拍的電影要上映的階段,娛樂圈爆出我的醜聞。
有人錄下陳饒的視頻公之於眾。
而視頻裏的陳饒指控我放火燒她的公寓,更指控我弟弟宋梔殺了陳饒弟弟的事。
宋梔殺陳潘是事實,所以我狡辯是沒有用的,再加上我這段時間在娛樂圈的紛爭不斷,觀眾粉絲即便認為我無辜,也不免說我戲精。
劉瑟暫停了我所有的工作讓我待在家裏躲避,而公司那邊也盡可能的幫我想辦法公關。
那天晚上我的心情很平靜,而第二天網上又爆出我八年前就懷孕生子以及爆出我和蘇湛年離婚的事,一時間我成為所有人的攻擊對象。
我原本不想去管網絡上的留言,但涉及到我兒子的事我就控製不住自己,我開了手機登錄微博,下麵一片罵聲,全都是指責我的。
指責我倒無所謂,倒罵我兒子我卻忍不住!
我正想發微博強烈的指責那些鍵盤俠,但一個陌生的號碼打進來,我接起問:“你是?”
蒼勁有力的嗓音問:“你覺得呢?”
我失措的喊道:“爺爺。”
“宋晚,你把事情搞得一團糟。”
我驚慌道:“爺爺,不是我……”
“離開娛樂圈。”
這句話簡直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