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你看不起我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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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墨川問我這段時間去哪兒了。

    他難得關心我,我趕緊解釋說:“在秦皇島那邊玩了一段時間,就剛剛才回的北京。”

    我總是在說謊騙他。

    “邢晚同學,你這學期幾乎很少去上課,我問過你的輔導員,就連你上學期掛科的物理也沒有去補考,你有想過以後能順利畢業嗎?”

    季墨川的問題直擊人心,我尷尬的笑了笑,趕緊認錯說:“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學習的。”

    季墨川深深的望了我一眼,隨後進了電梯離開,待他離開後我就鬆了一口氣回公寓。

    我消失了這麽久劉瑟估計很擔心,我給他打電話過去報平安,並說:“最近這段時間我要息影,咳咳,就是短時間內不打算接戲了。”

    劉瑟想了想說:“你有一部電影和電視劇還沒有上映,所以你休息個幾個月應該是沒什麽的,再說在圈內你本來就是產量很低的那種。”

    敢情劉瑟是拐著彎的說我懶惰。

    我懶得和他計較這些,所以好脾氣道:“我估計會息影很久,具體的看情況吧。不過sw那邊怎麽樣?謝家現在的經濟狀況還能撐嗎?!”

    我現在最為關心的就是這個。

    “謝家的狀況很差,而且蘇湛年那邊也在幫助sw收購謝家,所以事情做起來很順利。”

    我記得蘇湛年說過,他會讓謝怡然付出代價,這是他作為一個丈夫和父親的責任。

    “隨他吧。”

    “晚晚,他已成過去。”

    劉瑟這是想勸解我?!

    我笑了笑說:“我知道,我現在心裏也沒有胡思亂想什麽,而且有件事我沒有告訴你,我……算了,我不想讓任何人知曉那個秘密。”

    季墨川現在是我心裏最大的秘密。

    “嗯,你想做什麽我都是支持的。”劉瑟頓了頓,理解道:“我會幫你推掉所有的通告。”

    從那通電話結束後我便知道,我接下去的人生就是邢晚,我要脫下華貴的禮裙成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過普普通通的日子。

    在邢晚的世界裏,她隻需要讀好書,享受美好的大學時光,然後順利的從大學畢業。

    再也不去管這個世界的紛紛擾擾。

    但宋晚這張臉又是這麽的有辨識度,想要平平靜靜的度過大學生活又豈是那麽容易?!

    我忽而想起季墨川口中的周丞丞,就是那個一眼認出我是宋晚的男人,我記得新年那天在季墨川家裏聚會的時候我是加了他的微信的。

    我從手機裏把他翻找出來,然後假裝不經意的編輯著消息,“太多人把我當成宋晚了!”

    我的話裏透著一抹惆悵。

    周丞丞回複我消息特別快,他發著表情笑說:“要不是你自己否認,我也這麽認為。”

    “我很煩這種。”

    我回複了這條消息後又說:“你知道楊桐麽?我聽八卦說,有人也和他長的一模一樣。”

    周丞丞八卦問:“你哪兒聽的流言?”

    “楊桐自己發微博說的啊。”

    我記得楊桐以前發了一個微博,內容是“別不信,世上真有和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我點進楊桐的微博把這條翻出來截頻給周丞丞,周丞丞回複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長的像就像唄!再說我現在又不會把你當成宋晚,畢竟你和那個高高在上、光芒萬丈的女明星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季教授估計也不會把你們認錯。”

    我就怕季墨川最後懷疑到我的身上,我心裏十分的清楚,我在逃避宋晚這層身份。

    我在季墨川的麵前顯得很卑微。

    我好奇的問:“你覺得宋晚是個什麽樣的人?看網上的那些風評,對她貌似很有爭議。”

    “我經常刷微博,而她又經常上熱搜,所以我對她有過了解!她那個人長的倒是特別漂亮,而且身段……你懂的,但畢竟是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聽說現在還離婚了,況且還在微博上和小三兒撕過,我覺得倒是一個喜歡惹麻煩的女人!就這種,其實是季教授最不喜歡的類型。”

    我憂愁的回複,“你幹嘛提季教授?”

    “我隻是打個比方,季教授最怕的就是愛惹麻煩的女人,可能和他的性格有關,他是特別潔身自好又喜歡安靜的那種,別瞧著他挺平易近人的,其實他骨子裏很高傲,很多女人想靠近都沒轍。”

    “哦,我們不是在聊宋晚嗎?”

    這句話發出去,周丞丞立即回複說:“我就是想起這事多說了兩句,不過你也別煩你像不像宋晚的事了,你永遠都不可能是她!你是邢晚,是季教授的學生,以後可能還是他的研究生。”

    我疑惑的打字問:“他的研究生?”

    “現在都在準備著考驗,s大很多人都想做季教授的研究生,但季教授那邊要求挺高的,一年也就收兩個!難道你就不想爭取爭取?!”

    “那我基本沒希望。”我想了想,又編輯了一條消息說:“我的物理成績很差的,而且上學期掛科後還沒有補考,估計後麵會很麻煩的。”

    我是很聰明的一個人,iq什麽的都特別高,所以從小都是跳級讀書的,在十八歲那年就提前完成所有的學業進入檢察院實習。

    但我接觸的都是刑法,政治學以及心理學,物理的話懂得特別少,應該是說沒怎麽學過!

    數學的話還是挺拿手的。

    我當初怎麽就胡扯自己是物理係的呢?想起這個糟心的事,我問周丞丞,“能轉係嗎?”

    周丞丞問:“你想學什麽專業?”

    “刑法,政治學,心理學都可以的。”

    “季教授也帶心理學的研究生。”

    季墨川也是學心理學的?!

    我忽而想起季墨川是研究神經係統的,那多多少少的確接觸心理學的東西,周丞丞讓我問問季墨川,讓季墨川給我一個合適的建議。

    反正想轉係是真的,因為我對物理一竅不通,即使學懂了也不可能是研究生的地步。

    我在公寓裏換了一套衣服就拿著包出門坐公交車去學校,在圖書館泡了一天等到晚上的時候就坐在長凳上等著季墨川下班一起回家。

    現在還是初春,我坐在那兒還是挺冷的,而季墨川估計在搞實驗,一直都沒有出現!

    就在我冷的全身發抖的時候,季墨川忽而從黑夜中出現,我笑了笑喊道:“季教授。”

    我向他招手,季墨川愣了愣問:“怎麽在這兒?”他盯著我身上的衣服,又問:“冷麽?”

    我站起身跺了跺腳說:“不冷。”

    聞言季墨川凝了凝眉,他取下自己頸脖上的圍巾遞給我,我愣了一愣伸手接過給自己戴上,戴上的那一刻心裏異常的溫暖,因為這上麵還殘留著他的餘溫,我垂著腦袋說:“謝謝季教授。”

    季墨川輕輕的嗯了一聲說:“回家吧。”

    回家,簡簡單單的兩個字。

    感覺從來都沒有聽過似的。

    這一瞬間,我的眼眶泛紅,跟在他的身後偷偷的流著眼淚,在上公交車以前我伸手擦了擦眼睛,隨後規規矩矩的坐在了他的身邊。

    在我眼裏,季墨川是神。

    那種溫潤如玉,出世英俊的神。

    他長的帥,學識好,而且人脾氣溫和,真的是萬裏挑一的那種,讓我不敢對他有奢望。

    我想,做他的幾年學生也是好的!

    用這幾年的時間養一養自己的心,至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讓人隨意的給糟蹋了。

    我坐在他的身邊規規矩矩的,腦海裏卻胡思亂想著一些事情,兩人的氣氛有些沉默。

    直到季墨川先打破沉靜問:“在等我?”

    我抬頭欣喜的笑著說:“嗯,在等季教授。”

    公交車裏沒有幾個人,我和季墨川又是坐在後麵的,他沉默許久問:“你喜歡我對麽?”

    “嗯,季教授這麽好的人是女孩都會喜歡啊。”我怕季墨川又說他不會談師生戀,所以轉係話題說:“季教授,我其實有點想換個專業。”

    季墨川貌似想說什麽,但深邃的眼眸望了我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也沒有接我的話。

    直到回到小區後他才問:“想換什麽係?”

    “刑法,政治學,心理學都是可以的,隻要別是……物理,我對這個真的一竅不通。”

    季墨川一針見血的問:“既然一竅不通,當時高考填誌願的時候又怎麽會想起選這個專業?”

    我能說我當時就胡謅了一句麽?!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我那個時候覺得自己能征服它,但學了幾個月後就徹底的放棄了。”

    邢瀟給我辦學籍入s大的時候,還給我偽造了前兩年的成績,更讓我現在的輔導員為我保密我的真實身份,甚至讓她配合我的演出!

    其實在s大,除了校長以及我的輔導員以外,沒有人知道我就是那個真正的宋晚。

    季墨川佛係道:“你自己考慮清楚吧,轉係也沒有那麽簡單的,你要向上麵寫申請反映。”

    感覺季墨川是不太想管我的事。

    我和他一起向小區裏走去,偏頭望著他問:“我也很糾結,季教授可以給我一點意見嗎?”

    估計是我盯的他不舒服,他微微的垂了垂腦袋,看著腳下的路,吩咐說:“看前麵。”

    我哦了一聲,聽見他問:“你喜歡什麽?”

    “我沒有特別喜歡的。”

    是的,無論是刑法、政治學亦或者是心理學,我都是因為我爸讓我學我才學的!

    我在這些方麵的成就也很凸出。

    我想了想又說:“齊哥哥是學政治學以及心理學的,我因為是被他養大的,所以這些方麵我都挺拿手的,所以無論選哪一個都可以。”

    聞言季墨川頓住了腳步,他微微的偏著腦袋,詢問道:“你什麽時候開始跟著他的?”

    季墨川問我什麽時候跟著齊微生的,這個問題說好回答也好回答,說不好回答也難回答。

    我斟酌的說:“我爸以前很忙,我媽又不太喜歡我,所以就把我交給了齊哥哥照顧。”

    季墨川問:“很多年麽?”

    “八年,我成年後才離開的他。”

    聞言季墨川沒有再問我什麽,我跟隨在身側回到公寓,在各自進各自的房門以前,他忽而提醒我說:“邢晚同學,你就選自己擅長的專業。”

    我自己擅長的而且又能做季墨川研究生的,我當即決定道:“那我就選心理學,我想考研究生,這樣還有機會成為季教授的研究生。”

    “你想成為我的研究生?”

    季墨川神色莫名的問我。

    我重重的點頭:“嗯,季教授的研究生。”

    “我這兒很不容易。”

    我問他,“有多不容易?”

    “在s大中,就有好幾百年競爭者,更別提其他高校的,再說你必須得先考上研究生。”

    我笑呤呤問:“季教授,你看不起我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