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我傷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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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諾,她的眼睛也看不清顏色,關傾叔叔打算帶她到美國做康複手術,成功的話她會和玉瑾一樣能看清這個世界上所有的顏色。”
殷玉瑾望向容諾,他嗯了一聲,嗓音忽而放低說:“母親,她的眼睛一定會看清顏色的。”
我們都是這樣期盼的。
晚上關傾帶兩個孩子去外麵散步了,我坐在沙發上跟著季墨川學習心理學方麵的知識。
他是我的丈夫,也是我的導師。
但好在他從不會對我發脾氣,遇到不懂的問題他都會很耐心的講解,不過跟著季墨川鑽研了心理學以後,我才發現自己以前學的隻是皮毛,而季墨川懂的比我大學時的老師多的多!
我學了一會兒覺得疲憊,就歪頭倒在他的膝蓋上睡覺,迷迷糊糊之間感覺有人打橫抱起了我,我睜開眼揉了揉眼睛正對上季墨川的視線。
他的目光裏含著隱忍,情.欲。
是的,季墨川也有那方麵的思想。
我忽而伸手抱緊他的腰把腦袋埋在他的懷裏,季墨川的手一鬆,嗓音嘶啞道:“聽話。”
我沒有搭理他,而是把他摟的緊緊的,他默了默還是把我抱到了臥室,他把我放在床上的那一刻,我當即翻身把他壓在我的身下!
我從未做過如此出格的動作,每次抱他都是輕輕的,從沒有這樣緊緊的貼著他!
我伸手扯開他的衣服,身體貼著他肉體的那一瞬間,心裏所有的壓抑都完全消失了!
季墨川的身體微涼,他沒有推開我,就在我覺得自己快得逞的時候,他忽而喊我,“邢晚。”
我笑著說:“我在的,季教授。”
“我知道你想要我。”
季墨川垂眼望著我,眼眸裏是無盡的悲傷,看的我一陣後怕,我握緊他的手喊著,“墨川。”
“邢晚,我騙了你一件事。”
我笑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聞言季墨川沉默了,就在我以為他打算放棄說這件事的時候,他突然開口說:“季太太,我對婚姻沒有忠誠,我騙了你一件很嚴重的事。”
季墨川的神色很嚴肅,我從他身上爬起來坐在床上,目光特別不解的望著他問:“什麽事?”
我從他身上起來,他得到解放,然後慢悠悠的坐起身子說:“抱歉,我沒有生理障礙。”
我驚訝,“那你……”
季墨川打斷我,嗓音低道:“我知道你想要我,而我……我每天夜裏都想要擁有你,想和你纏綿悱惻,想和你做世界上最親密的事,但我……我沒有那個條件的,邢晚,我有艾滋病。”
聽到艾滋病三個字我當即從床上爬起來,但因為太著急,所以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我疼的皺眉,季墨川望著我的反應,忽而笑說:“抱歉,一直隱瞞你,一直不敢接近你,但又渴望你的溫暖,所以讓自己妥協了。邢晚,在遇見你的最開始,我就愛上了你,但我知道自己的情況所以不敢……表達心意,而你對我又時而曖昧時而疏遠,所以才導致我們認識兩年才在一起。”
遇見你的最開始,我就愛上了你。
那麽,季墨川是一見鍾情。
他口裏說著甜言蜜語,而我心裏卻恐懼加甚,甚至說不出來一個字,哪怕我知道他此刻需要我的安慰,但我還是做不到去安慰他。
我怕,我怕我麵前的季墨川。
難怪他從不和我做.愛!
因為他怕自己傳染給我!
我咬著唇沒有說話,季墨川笑了笑又說:“我知道你在害怕,抱歉,原諒我的自私。”
我依舊緘默,季墨川眼中的光芒漸漸的消散,他下床對我說:“與你結婚是我做過最大膽的事,但也是我最幸福的事,謝謝你給我的一年婚姻,讓我得到了一個正常人想要的生活。”
頓了頓,他笑說:“我知道你在困惑什麽,邢晚,我八年前救過一個孩子,而那個孩子滿身是血,後麵你應該知道,他是艾滋病攜帶者。”
我想問他後悔麽?
但覺得自己突然成了啞巴似的!
好在季墨川是心理學專家,他通過我的眼神,表情猜出我想問什麽,“我從不後悔。”
從他說了他是艾滋病患者以後我就跟失了聲一樣,除了恐懼的望著他就隻剩下恐懼。
季墨川起身重新換了一套床單,說:“好好保重,我會讓律師把離婚協議書送到你的手中。”
我想說,不要走!
但那一瞬間懦弱了!
季墨川離開了臥室,從他離開臥室後我才鬆了一口氣,才覺得自己能夠大口的呼吸。
我以前有抑鬱症所以我不怕死,但現在……我剛剛下意識的恐懼是人的正常表現,但卻傷到了我的季教授,我趕緊起身去客廳找他。
我想認錯,想討好他。
但整個公寓裏都沒有他的人,我還發現他廚房裏的那個碗,他喝水的杯子都被他帶走了。
我給季墨川打電話,但他沒有接我的,我心裏跳了跳,總感覺自己失去了什麽重要的人!
我去他的公寓門口敲門,他沒有開,我輸入密碼進去,發現房間裏沒人,隻看見垃圾桶裏有他打碎的碗以及杯子,我一時間覺得很無措。
我想認錯,我想道歉。
我剛剛的確是害怕,但那是我的正常表現,我也不想傷到他,畢竟他是我的丈夫!
我發消息給季墨川說:“對不起,墨川,我剛就是沒反應過來,你原諒我好嗎?我想你,我想和你好好的過日子,你別扔下我好麽?”
他還是沒有回我消息。
季墨川消失了,無影無蹤,
關傾問我,我扯謊說他有事回老家。
我們四個人到美國後,關傾就帶著容諾和殷玉瑾去了研究所,而我去了附近的醫院。
我想要確定自己沒有任何問題。
我感覺,現在的我很怕是!
在美國待了半個月,容諾的手術成功,而我的檢查結果也出來了,我沒有感染艾滋病。
其實我該相信季墨川的,他平時那麽小心翼翼,又不肯與我親近,我怎麽會感染?!
但檢查一下讓自己落個心安。
我回到國後就開始找季墨川,但季墨川藏的很深,不得已我隻有給他的姐姐打電話。
他姐姐說:“墨川應該在鄉下。”
我充滿希望的問:“鄉下哪兒?”
“四川,我媽的老家。”
“有地址嗎?”
“我隻知道在成都。”(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