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章 飲冰十年 熱血難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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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燕發現自己最近一直在做一個奇怪的夢,夢裏麵她和一個看不清楚麵容的男子經曆了兩次死別,第一次大概是清末民國初期的樣子,第二次則是近代了一些左右,但是第二次就十分的光怪陸離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修者,薑家,屍道,最近莫非是看多了麽?”江玉燕捂著腦袋道,起來,馬上要畢業的她,也該踏上找尋工作的時候了。 出了校園,便是要麵對大染缸一般的社會了,再也吃不到十五塊以內的飯菜了,同樣還要麵對那一個個的不知道本心是好是壞的人。 走在街道上,江玉燕漫不經心的思考著,可是在這個時候,一個老人被人搶了包,老人癱坐在地上,無人去扶,更別有人追趕那名匪徒了。 江玉燕本來想要去追趕那名匪徒,可是她卻冷不丁的想到了一位名叫江歌的女孩,本來滿懷一腔熱血的江玉燕頓時就如同被一盆涼水從頭澆到了尾一般的,於是她選擇了漠不關心,可是她的心裏卻十分的過意不去。 “別跑,jǐng chá!”一個英氣的女子直直的追了過去,江玉燕扭頭看了一眼,心裏發出了羨慕的聲音,然後她便看到了令人驚奇的一幕。 “都叫你別跑了你丫還瞎幾把跑!”一個孩的聲音傳了出來,孩正單腳踩著那匪徒的胸,那孩看到了那名英氣的女警後笑了笑,“喲,呂劍雯警官,好久不見了啊。” “你是···”女警沒有認出,但是還是被這孩子給驚詫到了,畢竟,一個六七歲的孩子居然能夠放倒一個成年男人,這種事情無論怎麽看都是匪夷所思的。 “塵往居的老板啦,修煉的時候出了點事情,就變成了孩子。”孩對著女警道。 “原來是您啊。”女警也禮貌的笑了笑,“謝謝你啊。” “不謝不謝,警民合作一家親嘛。”孩熟稔的打著官腔。 江玉燕並未對後麵的事情上心,她所想著的是別的事情。 “如果我能像她那樣該有多好啊?”江玉燕心裏想著,可是她依然記得她媽媽對她的話。 “江歌案知道吧,別多管閑事。” 我們每個人本來都是滿懷著一腔熱血,奈何這人世間有著太多太多的醜惡與冷漠,不論是那個修身學院還是江歌案,還是碰瓷,無數的事情都在消磨著我們那為數不多的熱血。 “飲冰十年,熱血難涼!”這句話向來都是形容少數的人。 江玉燕朝前走著,身邊走過了一個人,男人的麵容似曾相識,充滿了熟悉的感覺,接著從男人的口袋裏掉出了一張**,可是男人恍若未聞,隻是走到了老人的身前,扶起了老人。 江玉燕撿起了那一張**,看到了**上男人的臉以及姓名。 “王宗朝···好耳熟的名字啊···”可是更加熟悉的,應該是王宗朝的那一張麵孔,這一章麵孔就好像是她夢裏麵的那個男人。 江玉燕看著男人的背影,恍惚之間,那男人的背影與她夢中那男人的背影重疊了起來,那是完全一樣的背影。 熱淚不由自主的就從江玉燕的眼中流了出來,可是她也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哭泣,隻是拿著那張**在哭泣。 扶起了老人的王宗朝見到了以後,便徑直的朝著江玉燕走來,拆開了一包紙巾,拿出了紙巾,幫著江玉燕擦著臉上的淚水。 “你還好麽?”王宗朝語氣十分複雜的問著江玉燕,陽光的照耀下,王宗朝的眼神十分的複雜,有驚喜,有不舍,有悲傷,有喜悅··· 仿若河流一般,包含著無數的情感,這是生命喜悅之河,亦是生命悲傷之河,這是無數情感匯聚而成就的河流,王宗朝的眼中也醞釀出了一顆淚滴,可是卻被王宗朝完美的隱藏了起來。 遠方的秦假仙觀望到這一幕,便把包交給了那個被搶的老人,然後老人摸了摸秦假仙的光頭,和藹慈祥的從兜裏掏出了一塊糖給了秦假仙,接著便謝起來了呂劍雯。 秦假仙隨意的查看了一下老人身上的罪孽,卻發覺老人的身上充滿著功德的光芒,看著這個光芒,秦假仙大抵能夠明白這老人是幹什麽的了。 “真是謝謝你們了,如果不是你們的話,真不知道希望學裏的那些孩子們該怎麽辦。”老人對秦假仙和呂劍雯道謝了以後,便朝著遠方走去。 秦假仙笑了笑,屈指一彈,老人感覺身體輕快了不少,這是因為秦假仙幫助老人改善了一下身體情況和機能的緣故,畢竟在秦假仙的觀感裏,能夠有著功德之光的老人,肯定做下了不少的好事。 這個世界本就是這樣,有好有壞,不能因為壞的一麵便去否定好的一麵,就像幾十年前的那些蠻不講理的不顧別人休息的蹦著迪的夥子姑娘們現在就變成了為老不尊倚老賣老的那些老人們,他們固然是壞的,敗壞了社會風氣,可是也有年輕時候便是心地善良的人,一直到現在還保持著自己的善良,就比如那位蹬著三輪車的白方禮老人,又比如那位雜交水稻之父,明明功成名就卻還是堅持奮戰在第一線,挽救著無數麵臨著饑餓這種生死難題的苦難的人們,明明可以借此成為億萬富翁,可是這位老人卻選擇了拒絕··· 許許多多的善被許許多多的惡所掩埋,所有的人隻看到了惡卻從未看到那善,或許世人真的大多冷淡漠然,可是其中也有滿懷熱血之輩,他們或許隻是平民之身,可是他們卻有著難能可貴的熱血。 而那些冷漠之輩,最終便會如同馬丁·尼莫拉的懺悔詩之中所寫一般,無人站起來為其話。 “在德國,起初他們追殺**者,我沒有話,因為我不是**者;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沒有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後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沒有話,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此後,他們追殺主教徒,我沒有話,因為我是新教徒;最後,他們奔我而來,卻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話了。” 秦假仙思緒紛飛,於是便想到了這句話,而後了出來。 馬丁·尼莫拉的懺悔詩銘刻在波士頓猶太人屠殺紀念碑上,而波士頓猶太人大屠殺紀念碑位於該市市中心的公園中,由六個玻璃空心塔組成,塔壁上刻有集中營囚徒代號和幸存者的語錄。全世界紀念二戰中被納粹屠殺的猶太人的紀念地有多處,此地的紀念碑之所以較為著名,原因是碑的銘文,也即是牧師馬丁·尼莫拉的懺悔詩發人深省。 “馬丁·尼莫拉的懺悔詩啊。”呂劍雯問著秦假仙。 “是啊,話呂警官你今休假麽?”秦假仙問著呂劍雯。 “是啊,今陪老公和孩子,沒想到遇到了這種事情,一不心就衝了上去,沒有絲毫的考慮,一不心就衝了上去。”呂劍雯笑了笑而後道。 是啊,若是世界上能有像呂劍雯這樣熱血難涼的人的話,該有多好,沒有絲毫的考慮,身體比大腦先一步的去行動,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英雄啊。 “都是做媽的人了,以後這種事情少做吧。”秦假仙歎了口氣,然後暗中為呂劍雯加持了一些術法,強化著呂劍雯的身體機能,自愈能力,肌肉能力···等等等等,可以呂劍雯被秦假仙暗中強化成了一個超人。 畢竟,呂劍雯若是出了什麽事情,辰惜又要在忘川河便看著呂劍雯走出奈何橋,秦假仙也不想看見這樣的事情,於是便暗中幫著呂劍雯強化了一下其身體。 “安啦,我不會出事的,畢竟我的老公和孩子都不能少了我啊。”呂劍雯幸福的笑了笑。 二人寒暄了一下,呂劍雯便離開了,秦假仙望著呂劍雯離去的背影,問著身旁飄著的兩隻彼岸花妖。 “舍得麽?” 彼岸花妖並未言語,隻是跟著呂劍雯離去了,秦假仙望著彼岸花妖與呂劍雯,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這是每個人的選擇,他無法幹涉,他所能做的便是見證,能幫助一點就幫一點,見慣了美好,也見慣了醜惡,隻是,這件事情是發生在他朋友身上的。 “算了,看看那邊的情況吧。”秦假仙自言自語的看向了王宗朝還有江玉燕那裏。 此刻的王宗朝正在和江玉燕有有笑,若非早就知道內情,隻怕秦假仙會一句這兩人戀奸情熱,不過,現在這樣的一幕,秦假仙卻也是衷心的祝福著。 並不需要秦假仙的幫助,王宗朝自己就能完成,秦假仙望著這一幕,又看向了遠方的呂劍雯,心中百感交集。 這便是人生啊,有的人有著相似的人生經曆,可是卻因為不同的選擇而導致了不同的結局出現,可是這誰也怪不得,因為每個人的選擇都是不容幹涉的,因為那是他們的權利,他們的自由。 “不管怎麽,還是祝願你們啊。”秦假仙一句話祝福到了兩段相似的故事,可是最終的結局卻並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