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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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夜宴
當裁判宣布了最終結果後,小組賽第一輪至此完滿落幕。
也就在此時,觀眾準備離場之際,荊青雲竟不知何時溜到了荊天身邊,別看他一百多歲的年紀,相貌依舊如同三十來歲的壯年。
荊天服下一顆療傷的丹藥,正緩步離開之時,突然覺得背後一涼,頓時回頭,看到來人,頓時神色一凝,菊花一緊,有些支支吾吾說道:“你你……你要幹嘛!”。
他有些心虛的看著來人,難道剛才自己暴露了太多的東西,遭到懷疑了?
“你認為我找你是為何事?”,荊青雲古井無波的說道,心裏卻甚是歡喜,這小子,挺機靈的,危機意識很強烈,總之就是很完美。
荊天聞言,更緊張了,果真如此,這些大世家是絕不允許亂習武的。
“你欲怎樣?”。
荊青雲聞言一怔,我要怎樣,當然是將你納入我暗部了。
“荊青雲你個老不羞的,還要不要臉皮了,你丫的一轉眼不見,原來是想捷足先登麽”。
這時,另外五位元長老同時出現在荊天麵前,其中一個還喋喋不休的大罵暗部元。
“等等,荊青雲?”,荊天聞言瞬間一驚,訝然失色的看向眼前這位中年男子。
“他竟然就是至尊之下第一人,荊宗六大元之一的荊青雲!”。
“小子,你可別聽這個老家夥胡謅,不如加入武堂,老夫親自指導你如何?”。
荊青山此際也拉下臉皮,略顯憨厚的笑道。
荊天此際已然是一頭霧水,什麽鬼,誰能告訴我生了什麽,這幾人這是在唱哪一出啊!
“去去,就你還親身指導,我呸,你武堂很閑麽”,此際,荊青玄義正言辭的說道,“小子,可有心儀之人?”。
“不要臉!”。
其餘五人聞言頓時無語,你厲害,這波我服。
荊天也是一陣語塞,不知怎麽回答,不過心裏卻是暗自輕舒了一口氣,原來,這些人隻是為了招收自己罷了。
荊陽同樣趕來,神色微冷的看向五人,“你們丟人不,如今在場還有這麽多人看著呢”。
荊陽隨意掃了周遭一眼,狠狠瞪了幾人一眼,太丟身份了有沒有,你們可是荊宗的六大元啊,注意點形象行不行。
接而,不等六人開口,荊陽繼續很不客氣的說道:“再之,荊天已拜他人為師,你們就不要誤人子弟了”。
六人聞言當場傻眼了,他有師傅了?隨即他們想到了什麽,雖然荊陽沒有點破,但隱約有些明白了些什麽。
不過,你說我們六人誤人子弟可就不對了吧,我們怎麽就誤人子弟了?
“最後,荊天與唐門唐婉兒曾經指腹為婚,不過,若青玄長老願意讓可歆那妮子做小的話,相信叔母定然會十分樂意的”。
“咳咳,那個,明天的比賽還有一些問題有待解決,我先告辭了,哎,律部掌管整個荊宗的條條框框,實在是忙啊!”。
荊青玄不待其餘人開口挽留,直接奔走,哎,今天這老臉可是丟大了啊!
“那個……,我突然想起來一會兒還有個商會要開,我得趕緊回去準備準備”,荊青明也是趕緊開溜,他本來隻是想安安靜靜的當個吃瓜群眾,可現在,大oss駕臨,這吃瓜群眾當不得了,還是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是。
“我也得趕緊回去查看一下此次月比即將頒的丹藥是否完工,先行告辭了”,荊青靈緊跟著說道,也是趕緊抽身離去。
……。
待六位元長老相繼走後,荊陽方才帶領荊天離去,一同前去看望荊母。
荊母屋內正廳,雲霓裳連同幾個小丫鬟們正手忙腳亂的將飯菜端到桌上。
最後一場,荊陽以免荊母擔憂,便讓雲霓裳前來照料荊母,讓其在家中靜待佳音。
好在,荊母沒有前去,否則指不定還得傷痛一番。
荊天強行撐著身子骨,體內傷勢很重,哪怕服下了三黃補元玄丹,身體也止不住冒著虛汗。
時隔一個多月,荊天與雲霓裳之間依舊透露著尷尬的氛圍。荊天的眼神時不時落在雲霓裳身上,萬年相伴之情的羈絆猶在,哪是那麽容易說忘記就能忘記的。
縱然隻是因為機緣巧合才使得雲霓裳與與雲青羅長得極像,也改變不了荊天深陷其中而無法自拔的事實。
除非……雲青羅真正出現在他麵前,證明兩人真個不是同一個人。
而在雲霓裳心裏,除了荊陽之外,再容不得其他人,她本就年長荊天幾歲,隻是將荊天看做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罷了。
隻是,若不加以勸導的話,將來很可能會成為一名登徒子,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來。
雲霓裳有些糾結的想道,這可不是什麽小事啊,試問世間,有幾個貪戀女色的天才有好下場的。
古人有雲:紅粉多難,豔色多劫,自古紅顏多禍亂。
色之一字,觸之不得。
荊天就這般被其誤認為是sè láng,登徒子之流,這樣的想法也越來越根深蒂固,難以改變。
荊玄緊挨著荊天,他看得出,荊天此次受傷不輕,脖頸處米粒大的汗珠密布,內衣已然被浸濕。
他,自下台之後,一直隱忍至今,其間的苦楚難以想象。
看到哥哥這樣,荊玄心裏十分難受,卻又怕被母親看見引起懷疑,他隻能狠狠低下頭,一言不的吃飯。
“哥哥為了荊門眾人,到底吃了多少苦楚啊!”。
荊陽向荊母簡要描述了一下荊天今日的表現,臉上時時掛著笑容,然而心裏也是擔心著荊天的傷勢。
荊天這次的傷的確很嚴重,五髒六腑均是沒有幸免的遭受了重創,明日之戰怕是參加不了了。
可惜歸可惜,但這就是命,憑借後天修為對戰先天本就是逆天而為,縱使成功,也要付出代價。
而這種代價,往往都是十分慘烈的。
晚宴終於結束,荊陽、荊天相繼告別離去,荊玄也急忙隨之離去。他不得不走,一來是怕自己不經意間說出什麽,讓荊母擔憂,二來是擔心著哥哥的身體。
最後,三人來到荊天的閣樓之中,在荊天再三勸慰之下,兩人方才各自離去。
輕舒了一口氣,荊天方才著手布置陣法,阻隔外界一切,而後蜷身而坐,開啟血獄,運轉千秋坐忘經,用盡一切辦法恢複自身傷勢。
荊陽所猜不錯,五髒六腑之傷再次加重,這本不算什麽,可後天五髒對應先天五行,五髒遭損,五行有缺,修行的根基再次遭受創傷,再這樣下去,早晚會根基不穩。
可眼下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明日之戰,倒是真的有些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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