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四章 貶低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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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心中本來就極其的鬱悶,被嶽曉風這麽一嘲諷,險些被氣得噴出血來,但是他知道此刻不是頂嘴的時候,而是保命活下去才是正道,畢竟誰也無法保證在接下來的過程,他不會被誤傷……甚至是誤殺!
當然,如果嶽曉風不理睬他的話,說不定是有希望的。
但是,下一秒嶽曉風就結束他心中的希望,因為嶽曉風直接拉開車門,對著他的腹部直接一拳落下,他隻感覺一股痛楚布遍全身,然後一股狂暴的力量竄入他的體內,直接將他的身體機構摧毀。
還想要借機溜走?門都沒有!
此刻的司機,別說是順利的溜走,能夠動彈一下都是能耐,他的修為全部被廢,筋骨遭受重創,經脈摧毀,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魚,一個普通人拿一個利器,都能輕易的戳死他。
盡管司機變成如此,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在乎,更沒有人去關心他的死活,似乎他們的眼裏隻有嶽曉風一人。
近身而來的攻擊,嶽曉風輕易的躲避,旋即展開了瘋狂的反擊模式,他出手狠辣無情,卻是留下了一線生機,隻是將人廢除掉,並沒有直接將其擊殺,顯然嶽曉風想要從他們嘴裏得到確切的消息。
這一次,嶽曉風為了不犯同樣的錯誤,直接讓他們連動彈的能力都沒有。
自殺?對他們淶說,都是無畏的夢而已,更不可能出現那種拚死的為了堵住同伴的嘴,而發起蓄勢一擊……這一切的可能性,都直接被嶽曉風變成了不可能,讓人感到無比的驚畏。
暗中窺探的兩名上忍強者,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場戰鬥,但是內心卻絲毫都不平靜。
他們注定了不會出手,所以這些同伴也注定了是白白送死,可偏偏他們還不能救人,可在觀察之後,他們發現一個難以接受的事實,就算他們有心救人,恐怕也沒辦法在嶽曉風手中討到好處。
這樣的感覺,是他們成為上忍以來第一次產生,這讓他們心裏有些躍躍欲試,但是他們也知道會違反命令,內心不禁變得無比糾結起來。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其中一名上忍咬了咬牙,嘴裏吐出一句華夏的古言,似乎這樣會讓他感到心安許多,另一名上忍悠悠的歎氣,旋即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準備動手吧!”
第一名中忍聞言笑了笑,並沒有太大的壓力,對其說道:“盡管放心好了,以我們的實力要走,他還攔不住!”
兩人對視一眼,顯然也是一致的認為,嶽曉風實力再強也奈何不得自己,否則主上為什麽會下令自己等人不許殺他?如今,為了完成那樣無禮的命令,卻還要賠上這麽一大幫兄弟的性命,他們怎麽能接受?
所以,該動的手還是要有的,如果對方真的很差勁,那就是他不自量力,自取其辱罷了!
可若是嶽曉風確實有這份能力,他們輸的也不怨,這群兄弟的付出也沒又白廢……所以,兩名上忍直接隱匿靠近,準備同時對嶽曉風動手,很顯然他們給嶽曉風的定位很高,並沒有像司機那般輕視。
然而,兩人並不知道的是,嶽曉風從一開始就把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見他們遲遲不動手,心裏還小小的鬱悶了一下。
這次截殺來的人,也隻有這兩人能夠讓他放在眼裏,所以出於尊重的前提,嶽曉風決定拿出了全部的實力來招待他們,隻見他咧嘴一笑,猛地往前跨出一步,帶著地震山搖的轟出了一拳。
“藏頭露尾,哪來的小老鼠?”嶽曉風嘴裏發出一聲嗬斥。
隨之,便見虛空微微一蕩,兩道身影狼狽的顯露出來,他們的眼中帶著一絲震驚,嶽曉風竟然能猜到他們出現的位置?那豈不是說,人家早就知道他們來了,沒有作聲就是等他們出手?
兩人心中突然一柄,隱隱的有一股不妙的感覺升起,他們飛快的對視一眼,幾乎沒有猶豫得往後退去。
他們是劍派忍者,最擅長的依然是忍術,然後才是劍術,如今忍術已經被人輕易破除,那麽劍術呢?兩人心中可謂是一點底氣都沒有,還留在這裏不走的話,可能想走也走不掉了!
兩人心中有些後悔,為什麽要那麽衝動的出手,隻要直接將上頭交代的任務完成,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但是,他們畢竟是上忍強者,哪怕忍術被嶽曉風破除,一身的實力還是恐怖的嚇人,戰力直接比中忍境界強了數倍,嶽曉風追逐著兩人展開猛烈的攻擊,所過之處草木皆碎。
“怎麽?兩位想來就來,想走也走,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吧?”嶽曉風笑眯眯的望著兩人,淡淡的說道。
一場激烈的戰鬥之後,嶽曉風雖然也顯得有些狼狽,但他卻沒有受傷,氣血方剛,氣息平穩,反觀另外兩名忍者,不僅樣貌顯得狼狽,渾身還帶著傷勢,氣息淩亂的不像話。
顯然,一番交鋒下來,孰強孰弱已經見了分曉。
“你很強,我們不該貪圖一時的快活,而對你出手!”其中一名忍者死死的盯著嶽曉風,低沉的聲音傳來,旋即又道:“可是,我們的可不止這麽一丁點,倘若逼急了我們,你也不會太過好受!”
嶽曉風聞言漠然,但內心卻並沒有否認他的話,能夠成為上忍強者,絕不是中忍可以媲美,手段也絕非中忍可以想象,他毫不懷疑此人還保留了手段未曾施展,或許他能夠將兩人徹底留下,但對方拚命起來,自己也要付出代價。
這樣的結果,是嶽曉風不願意看見的,更何況那群老對頭來了,他總要留些精力去招待他們吧?
心裏已經有了決斷,嶽曉風做起事來也便沒了那麽多顧慮,他輕輕的扯了扯嘴角,發出一絲冷笑,仿佛他們的話在他看來就是個笑話,兩名忍者麵色微變,覺得是受了莫大的羞辱,頓時喝道:“嶽曉風,你還想怎樣?”
“怎樣?”嶽曉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旋即露出輕蔑的神態,悠悠說道:“貌似,一直以來都是你們找shàng mén來找我麻煩,而不是我找shàng mén去,我還沒問你們想怎樣,你們卻反問我想怎樣?你們是不是認為,我脾氣太好,所以好欺負了?”
說到後麵這句話的時候,嶽曉風語氣突然變得淩厲起來,渾身都有些煞氣在湧動。
他是真的動了怒火,被人三番五次的找shàng mén來,任誰都會感到極為惱火,特別是連對方屬於哪方勢力都未曾得知,想要報複都沒有目標,這種感覺讓嶽曉風忍耐已久,所以哪怕兩人可以逃走,他也要一個結果。
“嶽曉風,我們隻是聽令行事,你若真想出氣,又何必揪著我們不放,難不成真要逼我們玉石俱焚不成?”兩位忍者臉色一沉,低喝道。
“別說大話嚇唬我,玉石俱焚?就憑你們兩個,也做得到嗎?”嶽曉風滿臉的輕蔑,將兩人貶的一無是處,兩人驚愕的同時,心裏升起更濃的憤怒之意,他們一生都被人敬仰,何曾有過這種時候?
然而,嶽曉風並不打算就此結束,他抿了抿嘴,一臉嫌棄的說道:“說句實話,跟你們動手就是皮膚你們,我真的不願意動手,可你們偏偏要跑來讓我打臉,我能怎麽辦?打臉這樣爽朗的事情,我還能棄之不顧不成?”
兩名上忍氣的鼻孔冒煙,嶽曉風儼然沒有察覺,或者說故意而為,再次開口打擊道:“所以煩請你們下次來幾個高檔貨,打臉也打的舒服些,不要像現在這樣抽的我手掌生疼,真是惹人惱!”
如同嶽曉風這般牙尖嘴利的人,或許有不少,但能夠僅憑一張嘴將兩名上忍說到崩潰的,恐怕還沒有出世。
兩名上忍內心抓狂,如果他們有足夠的實力,他們真的想直接衝上去將嶽曉風掐死,哪有這樣嘴毒的人呢?上天怎麽這麽無眼,怎麽就讓這個禍害長成這個地步了呢?神呐……收了他吧!
嶽曉風內心冷笑,但他卻非常清楚,兩名上忍要情緒崩潰,可沒有那麽容易,他的這點小花樣還不足以達成目的。
但是,嶽曉風本就沒有讓他們情緒崩潰得打算,他要的是讓他們體驗無能為力的憋屈,讓其成為他們這一生得深刻記憶,所以嶽曉風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淡淡說道:“你們內心肯定想打我,但是……有一個關鍵的問題,你們打得過我嗎?”
“不是我說大話,我就站在這裏不動,你們兩個如果能夠放倒我,那麽我任你們宰割,可如果你們做不到的話,就答應我一件事情,如何?”嶽曉風笑眯眯的望著兩人,看似笑容可掬,卻給人一種陰險的感覺。
兩名上忍麵麵相覷,雖然他們內心很想將嶽曉風宰了,但是卻不相信有這麽好的事,站著讓我們打?蒙騙誰呢擬?剛好上頭給的命令也是不允許傷害嶽曉風的性命,他們已經沒必要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