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九章 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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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人都是禁不住yòu huò的動物,緒方行的一番話直擊眾人心坎,如果有這樣的機會,誰不想名垂千古,被後世人民宣揚讚美,帶著一生的榮耀入土?
見眾人目光閃爍的眼神,緒方行就知道自己的話已經起作用了,隻要自己再加一把火,定然會讓他們為自己賣命!
麵對這樣的yòu huò,哪怕是他自己都有些無法抗拒成為一個時代的締造者與見證者,那是何等的榮耀?恐怕,他們會被載入史冊,被世代忍者歌頌和敬仰,成為人民口中的一種傳說。
緒方行說的連自己都無比的心動,他微微一笑道:“言盡於此,做出怎樣的選擇,全在諸位一念之間!”
後麵還有更誘人的語言,但是緒方行卻沒有說出來,總要留些想象空間,眾人心裏才會變得充實,才不會覺得他在忽悠,盡管他本身就是忽悠眾人,幫助自己將山田組幹掉,成就關山會的的一個陰謀。
但是,誰會承認自己做的一切是陰謀?
哪怕將來眾人醒悟過來,緒方行也有話可說,畢竟他說的話留有餘地,太多的事你們自己腦補的,信錯了人隻能怪自己眼力勁太差,難不成還能怪他緒方行不成?
而且,隻要到了那個時候,緒方行已經不再是今天的緒方行,身份地位和實力都不同而論,相信鑽牛角尖的人不會多。
正是吃死了這一點,緒方行才敢大膽放心的去做這件事,隻是他沒想到的是,願望是美好的,但現實卻是殘酷的,還沒來得及去實現的願望,立即就被扼殺在搖籃裏。
眾rén miàn色動容,終於有人沉不住心開了口:“緒會長,我願意跟隨你,這件事我聽你的!”
任何事情,隻要有人帶了頭,事情就變得簡單了許多,因為人的心理都是自私的,做第一個有各種的害怕,可一旦有人領頭去做那件事情,就仿佛那種潛在的可能性都不存在了。
這種心理,被許多擁有著聰明頭腦的人利用,不論是在武者界還是世俗界,可謂是普遍存在。
“緒會長,我們相信你的實力,山田組近年已經逐漸沒落,會長一統忍者界指日可待,到時候會長可別忘了我等便好!”一名尖嘴猴腮的男子說道,目光中帶著濃濃的精芒,似乎已經想象到了那樣的盛況。
“這是自然!”緒方行略表自己的態度。
“緒會長,我們也支持你,凡事隻要會長您開口,我們定當全力而為!”
“是了,隻要會長能記得咱們的苦勞,哪怕付出再多也無悔”
越來越多的人被帶動心緒,站在樓外的嶽曉風嘴角微微一笑,輕言道:“緒方行是個人物,他的才華實力都足以讓他實現他的野心,可太可惜了,因為他得罪了我,這一切就都要終止了!”
四大天王站在嶽曉風兩側,同樣是一臉輕鬆,似乎他們不是來砸場子的,而是相約來玩的一般。
東天王微微抬了抬眼簾,表情略顯冷峻,聲音也透著一抹涼意,經過相處之後,嶽曉風已經了解到這是東天王的性子,而非刻意針對他什麽,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道:“再等一會!”
不僅是東天王,其餘三天王都一樣的疑惑,他們到此已經站了許久,為什麽還要再等?
難道,這一次動手的不止他們五人,嶽曉風還叫了其他人參與?心中不免升起有些不舒暢,因為這讓他們覺得有些看不起自己四人,不然為何還要再等他人?
嶽曉風仿佛猜到了他們的想法,嘴裏輕喃道:“既然要殺他,就在他最得意的時候殺,隻有這樣才能泄恨!”
四人聞言心神微震,心底的那一些不順暢瞬間消散,同時心裏產生一絲對嶽曉風誤會的內疚感,他們活了大半輩子,竟然還會在這些問題上糾結,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這一生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但是,他們心裏也都明白,之所以會生出這種念頭,正是因為嶽曉風太優秀了。
正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他們心裏有些不服,但卻又不得不承認的事實,讓他們真正意識到這已經不是他們的時代,而是這群年輕人的天下。
即便要做襯花,他們也算是心服口服了。
四大天王神色自若,已經恢複了往日的姿態,嶽曉風暗自點頭,對他們幾人算是比較認可,隻可惜他們是青幫的天王,否則他還真有種想挖牆腳的衝動,不過青幫的天王,與自己的親信差距不會太大。
同時,得到眾人認可的緒方行,此際正是意氣風發。
他和河上俊鬥了這麽多年,終於在這一次要分出勝負了,誰才是這個時代的王者,他心中可謂是信心極大,哪怕河上俊有眾多忍者支持,也決計抵不過他的計謀。
在同等的力量麵對,他堅信計謀才是取勝的關鍵之處。
“預祝我們馬到成功!”緒方行抬了抬眼前的酒杯,目光含笑的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旋即聲音輕盈的開口,自信的語氣讓眾人覺得,仿佛一切都已經發生在跟前,氣勢高漲的舉杯:“馬到成功!”
樓外得嶽曉風見眾人舉杯,嘴角得諷刺更濃,眼眸帶著極度的不屑,根本就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拔刀一斬。
殺神之刃的威力本就巨大,而在斬殺千葉真嗚之後,吸收了磅礴的煞氣與血氣,就仿佛一個饑腸轆轆的男人,瞬間吃飽了飯一樣,所能造成的動靜將會翻天覆地。
在他抬刀的那一刹那,四大天王目光皆是微微一縮,眼底帶著幾分駭然,那刀身牽動的天地之力,幾乎要將整個空間都泯滅一般,實在不敢想象這究竟是一把什麽刀。
“難不成是神器?”南天王有些吃驚,低聲喃語道。
其餘三人聞言皆是一震,要知道整個青幫也沒有一件神器,可見神器是多麽罕見?更何況,神器定然有靈,非有緣人不可執掌之,即便一件神器擺在他們眼前,若神器不認可他們,也絕不會為他們所用。
“這小家夥,機緣厚澤啊!”東天王感歎道。
在這瞬息的時間,刀芒已經落下,那偌大的房屋瞬間被斬成兩半,崩塌成廢墟,甚至地麵都留下一道深痕一股股血氣從廢墟中湧出,殺神之刃就像看見了美餐的孩子,跳躍著離開了他的手掌。
嶽曉風並沒有阻止,任由殺神之刃脫離掌心,目視著它飛到廢墟之上,瘋狂的吸收著那濃鬱的血絲。
四大天王心生震驚,同時更加堅信這把刀的不凡,看向嶽曉風的眼神帶著幾分羨慕,但卻沒有絲毫嫉妒,更沒有一絲的8貪婪,這讓嶽曉風對四人好感倍增。
緒方行的身影從廢墟中狼狽竄出,在他的身後還跟隨著不少人,這些都是強大的忍者,在嶽曉風拔刀的刹那,就已經感受到了濃鬱的危機,倉促之下應對,在付出些許代價後,還是躲過了必殺一擊。
他們的心中是鬆了一口氣,畢竟剛才算是在鬼門關走了一趟。
之前的意氣風發早已經消散,換之是無盡的惱怒,對嶽曉風心中的怨恨他們當中真正認得嶽曉風的人,可以說是非常的稀少,所以他們根本不會想到嶽曉風找shàng mén的理由。
因而,嶽曉風莫名的出手毀了他們的願想,簡直是不共戴天之仇。
“小子,你是何人?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敢在這裏動手,找死不成?”一名中忍巔峰忍者站了出來,用憤恨的日語怒罵說道,他的話代表了許多人的心聲,可也有人目光帶著遲疑和猜測。
能夠一刀造成如此威力的人,會是普通的存在嗎?
而且嶽曉風等人弄出偌大的動靜,顯然並不是意外失手,而是刻意針對他們,如此定然是有備而來,覺得能夠一舉吃下他們眾人可看到嶽曉風隻有五人時,內心又不禁覺得疑惑,莫非他們以為僅憑五人就可以端掉整個關山會了嗎?
這與癡心妄想有何分別?
山田組都不敢鐵口斷定能滅關山會,區區五人也敢動手,哪來的勇氣?真是天大的笑話可真正認識嶽曉風的人,心裏卻並不是如此所想,而是充滿了戒備之意。
緒方行眼簾微微一抬,冷峻的望著嶽曉風的麵孔,眼眸底處帶著一份冷厲之意,徐徐開口道:“嶽先生,關山會自問沒有哪裏得罪過嶽先生,然而嶽先生卻將緒某的地盤整成這樣,是否有些過分了?”
嶽曉風聞言輕笑:“過分嗎?”
緒方行氣場平穩,沒有絲毫的畏懼,隻是冷冰冰的回答:“不過分嗎?”
簡單的對話,卻帶著一股硝煙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嶽曉風微微一咧嘴,絲毫都不在意緒方行的態度,隻是平靜的說道:“如果你覺得過分的話,那麽我還有更過分的,緒會長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