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有所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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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些懷疑這些人是不是在附近找我,所以我走的很小心,潛入了那老宅去,剛繞到裏麵的院子,我就瞧見了一個人,趴在了地上,滿地都是血。
我心中一嚇,四下看了一下,沒有人,我皺著眉頭將那個人翻了過來,是發現他的肚子上插了一把刀子,雙眼暴突,他的邊上有個背包,散落了一地的書。
這怎麽會有個死人呢?我舔了舔幹燥的嘴唇,發現他的姿勢有點奇怪,傷口是在肚子上的,但是他的手卻是捂住胸口的,我壯著膽按了一下他的胸口,感覺有些硬。
我心裏默念了一句:有怪莫怪。然後探進去摸一下,摸到了一個本子。我把本子拿了出來,這本子大概手掌那麽大,外麵是一層人造革,黑色的。
本子上麵還印著:筆記本三個字。我翻開來看,裏麵用圓珠筆密密麻麻的寫著一些字,但是這些字裏麵摻雜了大量的英文,我不是個文化人,所以根本看不懂。
但是他那麽緊張的護著,我覺得應該是個非常重要的東西,所以我給拿走了,還有他肚子上麵插著的那把bǐ shǒu……我狠狠心,把bǐ shǒu給拔了出來,發現這bǐ shǒu上麵有個特殊的標誌。
我吞咽了一口唾沫,再次在心裏默念:冤有頭債有主,小哥你就去吧,要fù chóu別跟著我就好了。
把這屍體丟在這裏也不好,我想著挖個洞是挖著,挖兩個洞也是挖,挖三個洞也是挖,就幹脆將宅子下麵的那藍衣服的屍骸也扛了上來,然後在宅子邊上的挖洞。
我花了不少的時間,才終於將這三副骸骨埋了,我沉重的喘了一口氣,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拿出來黑老三媳婦給我的地圖,走出了群山,當天晚上離開了營子村。
本來我還想去找一下那群人的行蹤的,但是看見那死人之後我有點擔心,我這要是去了,恐怕有去無回,我不能冒那麽大的風險,這人要是沒了就真的沒了。
我顛簸了一天,終於回到了家,盡管現在這個家對於我來說已經有些變味了,然而我還是會覺得有些安心的。
我洗了澡在鎮上下下館子吃了一些飯菜,回去好好的睡了一覺。
一夜無夢,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看了一下那本從死人身上拿到的筆記本。我開了窗戶,讓光亮透進來,有了光亮自然就感覺舒服一些了。
那本筆記本太靠近死者的肚子了,所以下麵的一部分被鮮血浸染,現在血已經幹涸了,透著一種古怪的豬肝色。
我翻開前麵幾頁看,忽略掉那些英文,斷斷續續的看出來了一些東西,這個人是個臥底,他為一個什麽人賣命,這倒是比較像是他的日記,記錄裏麵有很多抱怨的話語。
我耐心的翻看著,到到了中間,還有他咒罵別人的話語,寫的很惡毒,圓珠筆的墨水仿佛要穿透過本子似得。
我看裏麵大部分出現一個詞,四口商人們,他把這些人稱之為四口商人們。我不是很懂這四口商人是什麽意思,總覺得有些在意。
但是這本本子裏麵並沒有說的很詳細,但是萬幸的是,他寫著路程,前麵的幾個地方就不用理會了,後麵來到了營子村,接著到的地方是西安茶館,上麵還畫了一個問號。
我心說西安茶館千千萬,到底是哪一個?
我頓時有些蔫巴巴的,也不知道他們找到了東西還會不會去那什麽西安茶館,可是不去找找又不行,我一定要找出來我爸到底要做什麽。
我打定主意之後定了車票,我還沒怎麽出過遠門的,心裏有些七上八下,但是我還是要保持著鎮定。
我收拾東西的時候忽然想起了那本手劄,就是我在魏家莊拿到的東西,之前一直沒空去看,有空的時候又被張開給打斷了。
我翻找了一下找出來了那本發黃的手劄,翻看了幾眼,看上麵寫著的都是一些神神秘秘的東西,有點像是百科全書一類的,但是寫的都是神神道道的。
要是當做看故事這樣看也還行,隻不過上麵的內容不知道是不是可以信的罷了。
我看著沒怎麽有意思,就直接放進了背包裏麵,或許之後有用得上的地方也說不定,所以我決定留著。
我很快就踏上了去西安的路上,火車速度算是很快的了,我如果有錢,可能會搭飛機去。經過一番顛簸,可算是到了西安了,但是出了火車站我才有些懵逼,西安那麽大,我應該怎麽找起比較好?
本來想著到西安來就船到橋頭自然直,然而我還是太天真了。我想著不如去打聽一下這邊關於四口商人的事情,說不定會有知道的。
我本想找個報亭的,剛出去,自己被人給狠狠的撞了一下,來的人戴著一頂鴨舌帽,穿著的黑色的衣服,撞了人也不道歉。
我被撞的摔倒在地上,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那個人已經不見蹤影了。我心說這大城市的人怎麽那麽沒有素質,一句對不起都不說。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結果一摸口袋,我的錢包不見了!我頓時心驚,這裏麵還有銀行卡在裏麵呢!我趕緊的追,但是這邊的人非常的多,人海茫茫,那個人就好像沉入水中。
我想要找也找不到了。不幸中的萬幸的是,因為買票,我把**放到了自己衣服上的標袋裏,雖然沒錢了,但是有證件也好辦的多。
我問了最近的一個jǐng chá局去報了案。接待我的是一個年輕的女jǐng chá,看樣子是有些疲憊的,問了我姓名年齡家住地址,隨後又讓我把詳細的情況跟jǐng chá說了一下。
“偷兒啊?”有個jǐng chá走過來,喝了一口水,“四口的人吧?”
我一聽有熟悉的字眼,頓時來了興趣,“四口?四口的人是什麽人?”
女警有些不耐煩:“別問那麽多,這又不關你的事。”
“是四口商人嗎?”我問,女警狐疑的看著我,似乎是在問我為什麽知道是四口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