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傷了她,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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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喬司南再一次從酒吧出來,已經到了深夜。不知不覺當中他在這裏呆了一下午,這種生活他已經很久不曾度過,應該說自從他和梁安月二人家夥,他從未在酒吧呆如此之久。

    “我送你回去。”看著喬司南這搖搖欲墜的身體,左羽不由無奈。雖說喬司南酒量很好,可喝了一下午終究腦子不太清醒,他還是不放心。

    如今街上已經沒什麽人,隻有路燈孤單的站立在那裏照亮整個城市。李偉東早就被酒吧不知名女人帶走,估計這個時間兩人應該在床上翻雲覆雨吧,這就不是他應該管的。

    喬司南對於免費司機向來不會客氣,聽到左羽話直接上車做到副駕駛,不一會他感覺車子開了,可好像自己頭也是比較沉重,他明白他的這具身體已經招架不住他這麽虐待。

    左羽看一眼喬司南緊閉著眼睛,他不明白喬司南是否睡著,隻是知道或許從今天開始有些東西正在慢慢變化。

    “啊南,到了。”半個小時左右,左羽停下車子看到啊南似乎已經睡著,他過了以後這才開口,他明白喬司南睡眠一向比較淺,如今自己停下車子他肯定明白,說白了就是不願意睜開眼睛罷了。

    “真快啊。”喬司南聽到聲音,睜開一眼睛。眼神中有些說不出的疲勞,曾經那個喬司南幾天幾夜不睡都不成問題,如今卻因為自己老婆事情把自己折磨成這樣,實在不值得。

    “啊南,作為男人我明白你這種占有欲,作為兄弟我能夠理解那種背叛的感覺。可我還是要提醒你,不要讓自己後悔。”左羽雖說說的模棱兩可,可他知道喬司南一定能夠明白自己話裏意思。

    他從來不會懷疑喬司南自製力,可他也發現自從喬司南遇到梁安月以後,他的所有原則都在慢慢發生著改變,或許他這當事人不曾察覺罷了。

    “謝了。”沉默,除了沉默還是沉默。不知過了多久,喬司南兩個字說完直接下車。在車上坐了這麽久,酒勁已經過去。

    左羽看著好友身影,他明白雖說好友沒有回應自己,可他確實聽進去了。也不在這裏過多停留,畢竟家中還有一位需要他去解決。

    沒錯,那個就是周周。平常如果不出意外,周周和梁安月兩人幾乎天天見麵,可他明白隻怕如今喬司南已經把梁安月囚禁起來,要想在和梁安月見麵隻怕難上加難,看來他需要好好想個理由才可以。

    “少爺回來了,吃完飯了嗎?”陳媽本來覺得口渴,想要起床找點水喝,卻不想剛好看到剛走進客廳的喬司南。

    一走進身子,一陣酒味馬上撲了過來,陳媽眉頭一皺。喬司南已經好久不曾這樣,她還記得她也曾經提醒過喬司南喝酒傷身,為何今天再一次這樣。

    “吃過了,陳媽你不用管我去睡吧,我在這裏坐一會。”看到陳媽,喬司南微楞。他本以為家中人已經全部睡著,卻不想這時候陳媽突然出來。

    “少爺你也早點休息。”看著喬司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大有短時間內不會離開的架勢。她明白或許如今少爺這個樣子,有些原因應該是因為夫人吧。

    喬司南點點頭,背部完全靠在沙發上,原本閉著眼睛的他睜開眼睛。黑眸看著天花板,是那麽深邃,一黑一白剛好是那麽鮮明對比。

    他腦海中忽然閃現出一個身影,那種倔強到不肯低頭,又疼不肯吭聲的女人。明明是她背叛了自己,可是為何自己如今心心念念還是那個沒有良心得女人,看來他是真的離瘋不遠了。

    突然間眼睛驀然瞪大,中午是小季對她動手,那個清脆的響聲正是從她的膝蓋傳來。他知道小季斷然不會使用全力,可梁安月始終是一個女人,怎麽會忍受的了這種疼痛,可她卻始終一聲不吭。

    對於中午時他說的話曆曆在目,如果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能進雜物房。他知道陳媽的對梁安月有一種莫名的寵愛,可不僅僅是他知道,喬家人都明白這個事情。

    他起身,三兩步走到雜物房,在門口停了下來。他明白這個雜物房是什麽構造。別說白天潮濕陰冷,到了晚上猶如進入冬天。

    說白了他今天中午也不過一直在等著梁安月說一句話,哪怕是服軟一下,她今晚都不會淪落至此。可……喬司南嘴角隻能勾起一抹苦澀笑容,這個女人寧願受苦都不願意低頭,偏偏該死的他還那麽擔心。

    他抬起手打開門,裏麵一片漆黑,如果不是借著客廳這點燈光,隻怕很難分辨梁安月在什麽位置。他不過是剛開門,從裏麵散發出來的冷靜讓他不由發抖,可梁安月卻依然保持著中午那個姿勢一動不動。

    突然感覺到有光,她緩緩抬頭看到門口處隱約有人。她的眼睛長期在這種昏暗中,一下子接觸到光是那麽不適應,過了好久才看清來人。她本以為是陳媽,卻不想居然是喬司南。

    她蹲在哪裏,隻有頭慢慢扭動可也非常艱難。不是她不願意動,隻是因為長期蹲下再加上渾身冰冷緣故,身體已經無法動彈。

    “不知道你在這種地方呆了一下午,感想如何。”看到梁安月如此情況,喬司南強忍著心中那一抹擔心,抬起步伐往裏麵走了兩步,站在距離梁安月幾步位置。

    “非常好,我很喜歡。”如今的冰冷讓梁安月身體發抖,甚至牙齒打顫,可在喬司南麵前她努力裝出沒事人,她不想讓這個男人可憐自己,更加不想從這個男人臉上看到一絲憐憫。

    聽到這話,喬司南不曾想到這女人如今已經這樣,居然還在堅持。他向前走了一大步,彎下身子伸出一隻手直接掐住梁安月下巴抬了起來,和自己眼神對視

    該死的,不過一個下巴而已,這女人居然那麽冰冷。可這都不重要,雖說這裏光線微弱,了看在喬司南眼中,梁安月眼睛依然那麽明亮,更多還是一種堅持。

    “怎麽,喬少爺這麽晚了還不睡嗎?這麽有興致來看一個背叛過你的女人嗎?”這一次得靠近,梁安月清楚聞到從喬司南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酒精濃度,這男人到底喝了多少酒。

    梁安月果然夠大膽,因為她的話,喬司南掐著她的下巴不由用力,可她卻忍著疼痛一聲不吭。沒事,對於她來說身體已經冰冷,下巴疼痛不算什麽。

    “怎麽辦,我很想讓今天中午在機場未完成的事情繼續發生。”他這一笑,猶如惡魔一般,一開口聲音猶如地獄撒旦,好似他動一動手指頭隨時可以把蹲在地上得女人捏碎。

    “好啊,剛好如今我身體冰冷,急切需要一個男人給我取暖,如果找不到其他人,你剛剛好。”聽到這話,梁安月馬上笑了出來,猶如花兒一般燦爛,可是一開口卻不在無時無刻刺激著眼神這頭獅子。

    “我很榮幸。”聽到這話,喬司南一愣。看來今晚這女人是鐵定了要和自己對著幹,以前他怎麽就不曾發現這女人猶如刺蝟一般,渾身是刺,更加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梁安月臉上笑容不減,從今天在機場開始,從她今天拿下自己自尊開始,從她脫掉自己衣服扔在地上取悅這個男人開始,已經沒有什麽事情可以擊垮她。

    如果說如今她的這具身體還有什麽利用價值,恐怕就是為了給喬司南享用吧。有什麽關係呢,她已經不在乎了,一個女人連自己自尊貞操都可以丟,其他的還有什麽好在乎的呢?

    因為梁安月臉上笑容,更加刺激了喬司南心中那一份*。如今自己已經這般,他已經給了她兩次機會,可這個女人依然不肯低頭,他還有什麽好憐惜。

    他鬆開掐著梁安月下巴的手,居高臨下看著梁安月依舊一個動作保持著,他嘴角有著梁安月不曾看到的憐惜,很快被冷漠所代替。

    他慢條斯理脫掉自己外套扔在地上,隨著自己襯衫和褲子都脫落,不到一分鍾喬司南身上已經*,這裏很冷,可喬司南卻發覺不出來,他心裏怒氣無處發泄,隻能讓這個女人給自己滅火。

    梁安月看著喬司南衣服一件一件脫落地上,她眼神依舊平靜。她明白一會她蔣要麵臨什麽,可心裏卻沒有一絲恐懼,仿佛已經靈魂出竅和這個世界天人永隔。

    喬司南一把抓過梁安月手臂,一個反轉直接把她推到在地上。明明心中對這個女人充滿著痛恨個怨氣,可是還是怕這個女人冷,讓她躺在了自己衣服上麵。

    這個女人今天下身穿了一條裙子,這對於他來說更加方便他左接下來的事情。他伸出一隻手把這個女人裙子拉到腰部,直接讓這個女人下體變得沒有任何遮蔽物。

    看著身下這個女人,他早已經忍受不住,身下那個早已經腫大疼痛,無法忍受。他還是希望在進入那一刻看清梁安月是合表情,可惜,她如同一個木偶一般任由喬司南擺弄。

    這一刻喬司南明白過來,她不過把他當成和其他男人一樣。他冷笑一聲,可笑自己居然還妄想從這個女人身上看到一絲愛意,如今看來一切是他自作多情。

    “嗯……”隨著梁安月悶哼一聲,下體傳來的陣陣疼痛讓她原本麵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一抹蒼白。這個男人就這麽毫無預兆的進來,沒有任何前奏,就這麽再幹澀情況下進來,他疼的弓起身子,後讓自己慢慢變得平靜,雙拳緊握不在發出一聲。

    這一夜對於梁安月來說幾近漫長,更多事生不如死,可對於喬司南來說卻是一種滿足。隻要碰到梁安月這具身體,他就無法忍受,如同一個毛頭小子一般亂撞。

    等到結束,外麵天空已經泛白,這一夜喬司南在梁安月身上從未停止。一切結束,喬司南冷漠從梁安月身體退出,不去看身下女人一眼,就這麽光著身子走出去,一起出去的也有這唯一亮光。

    至始至終,除了最初進入得那一次,梁安月從未喊過一聲,然而喬司南如同懲罰自己一般,更加是想讓自己迎合他,一下一下在自己體內衝刺,一次比一次深。可她性格如此倔強,又怎麽會讓喬司南輕易得逞。

    下體依然傳來陣痛,她不知道怎麽了,可依然抹黑穿好自己衣服,回到最初位置還是最初那個姿勢蹲下。今天喬司南傷了她,痛了她,也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