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做男人的原則,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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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秒記住,為您tí gòng精彩。銀質的miàn jù折射出了幾分微弱的銀光。

    男人miàn jù後的一雙鳳眸幽幽的看著暗夜,但卻微微頷首。

    暗夜簡直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他們家主子竟然對著他點頭,讓他離開?

    看來,主子這是打算要使出陰招,讓樓蕭吃醋了?

    暗夜偷偷朝著他們家主子豎起了一根大拇指,然後,垂下頭,緩緩退了出去。

    主子的事情最大最重要,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想當初他們主子可是不讓任何女人近身的,這會兒竟然讓一個女人貼近坐著,真是……豁出去了。

    不過放長線釣大魚,就是要有耐心。

    樓蕭趴在床榻底下,發現暗夜那死小子就這麽走掉了,走之前還豎起了大拇指。

    她氣的牙癢,有機會一定衝出去把暗夜這小子給暴揍一頓。

    樓蕭試圖動了動,卻發現手麻了……

    她剛剛就不應該往床榻底下躲,而是直接離開,眼不見為淨才是最明智的決定。

    現在說再多也是無用,她得想法子讓這個女人離開。

    頭頂的床板忽然發出了一聲“嘎吱”聲。

    “王爺,您去哪兒?與我說,我帶你去。”

    原來是北冥擎夜從床榻上起身,大概是想要和安逸然拉開距離,可是卻沒想到安逸然這般能黏人。

    他不過走了兩步,安逸然便眼巴巴的追了上來。

    “王爺,知道您是個傻子,有什麽吩咐都可以跟我說。”

    趴在床榻底下的樓蕭暗暗翻白眼。

    這麽直白的說人家是個傻子,這樣真的好嗎?

    而且某男可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某男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正想著,樓蕭發現安逸然正緩緩伸出了手,試圖碰上北冥擎夜。隻是二人的身高差距有點大,安逸然本是想要碰北冥擎夜的肩膀,可她吃力地踮起腳尖都沒能碰到。

    安逸然的手輕輕放置在了北冥擎夜的手臂上。

    看著那隻爪子,樓蕭輕嗤了一聲,隨手抓過了一隻床下的鞋子就砸了過去。

    在她的眼皮底下,還想動手,簡直不要命!

    “咚”的一聲響,鞋子直接砸在了安逸然的腦門上,手還未徹底碰上男人,雙眼一翻,暈了!

    北冥擎夜蹙眉,剛剛差點就要沒忍住把這女人給殺了。

    他的視線忽然落下床榻底下,眼神越發意味深長。

    樓蕭這才慢慢從床榻底下爬出,有些憤恨的拍打著身上的灰塵。

    “奸商,你丫的做男人原則都去哪裏了?”竟然還敢讓其他女人碰,之前不是說對女人厭惡的?

    果然啊,男人的話,沒有一個能相信的。

    北冥擎夜輕輕抿了抿唇,掃了一眼暈倒在地的安逸然,眸底是明顯的厭惡之色。

    樓蕭走到了他的麵前,將臉湊到了他的麵前。

    “喂?”

    他竟然不說話,這可真是讓她不爽快。

    樓蕭一張秀美萬分的臉在眼前忽然放大了無數倍,臉上的肌膚白皙細膩,可她的表情,則是大寫的不悅。

    北冥擎夜輕掃了她一眼,舉步往外走。

    “暗夜,派人處理了。”

    暗夜站在門口,正費力的聽著屋內的情況,恨不能自己有一雙順風耳。門卻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打開了,暗夜愣了一下。

    “是,屬下這就去辦。”在男人的眼神逼視下,暗夜當即回過神來,轉身就去辦。

    雖然看不見他們家主子的麵容神色,可是明顯感覺到了那語氣之中的不悅。

    可走了兩步,暗夜又停下了腳步。

    “可……主子,太後分明吩咐過……”

    他還是記著的,太後分明吩咐著說,讓安逸然睡在主子寢屋的外室。若是安逸然一個不高興,把事情捅到了太後的耳朵裏,太後會不會又來一次自作主張?

    怪就怪在,他們家主子裝傻充愣,又不能用言語去反駁。

    樓蕭站在北冥擎夜的身後,聽見這話,忽然探出了半個腦袋來。

    “我有個主意,不過就是要讓咱們王爺委屈一下下。”

    北冥擎夜轉頭看她,鳳眸輕輕眯了眯。

    這丫頭,這副模樣,肯定不是什麽好主意。

    “你這麽看著我是懷疑我?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男人的視線太過鋒芒畢露,簡直能戳人心。樓蕭倒也不惱,反而輕輕聳了聳肩。

    “你說。”沉默良久之後,他忽然問道。

    ……

    安逸然是被油煙給嗆醒的。

    “咳咳咳……怎麽這麽嗆?”像是在廚房裏似的。

    “xiǎo jiě,xiǎo jiě,你可醒來了啊?”丫鬟在一旁輕輕搖晃著她,語氣有些急切。

    被這熟悉的丫鬟聲音給喚醒,安逸然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眸。

    “這是……哪裏?”這個地方有些眼熟。

    “廚房呀!”丫鬟一臉不意外。

    安逸然那原本還有些混沌的心思,因為丫鬟這話,驀地睜大了眼睛。她猛地坐正了身子,詫異的看向四周。

    的確是廚房,上次她可是特地來過的。

    而且有嗆鼻的油煙味,不住的飄入她的鼻尖。

    “我怎麽會在這兒?”

    “該是到晚膳時間,暗夜侍衛說晚膳也由xiǎo jiě來做,所以讓奴婢在這兒等xiǎo jiě醒來。”

    “我……我做晚膳?”安逸然的臉色倏地一沉,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

    之前讓她做過一次膳食,對她來說簡直等同於噩夢。現在,還要讓她繼續做?真是太過分了!

    可一想到太後離開前那句意味深長的話,她頓時精神一振。

    “也好,晚膳就由我來做!”她在丫鬟的攙扶下爬起身來,連忙將衣袖給撈起,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

    樓蕭單手支著下顎,看著那方的一炷香已經燒到一半了,可安逸然還沒有端著飯菜出現。

    “哎,奸商,你就不怕你的廚房又被燒沒了?”

    她承認,她這純屬是沒話找話說。

    北冥擎夜抬眸看她。

    “燒沒了,你賠。”

    奸商果然是奸商!

    “憑毛線?是她燒沒了,為毛線要我賠?”樓蕭托著下顎的手猛地放下,一拍桌子。

    “你出的主意。”他的語氣還是那般雲淡風輕。

    樓蕭每次聽他如此說話,都有一種一拳狠狠揍在了一團棉花上似的軟綿。這男人說話總能讓人咬牙切齒,牙癢癢的。

    “我才不賠,你還欠我的東西,你也沒還。”

    男人那原本波瀾不興的神色終於有了一分波動,竟是莫名的愣了一下。

    他剛想開口問,他欠了她什麽,門卻被敲響了。

    “王爺,我進來了。”

    樓蕭聽見這聲音,連忙站起身來,乖巧的站在了一側,等著好戲上場。

    她很期待,某男要怎麽把戲給演下去。

    門口的暗夜替安逸然將門給推開,示意她走入,安逸然對暗夜柔柔的道了一聲謝,便走入屋中將手中做的菜色盡數擺在了桌上。

    這次做的倒是讓人意外,色香味俱全。

    樓蕭的眼底閃過了一抹詭異的光。

    這算不算是zuò bì?安逸然能做出這麽好的菜色,才是有鬼了。顯然是她讓人幫忙做的。

    “嘖嘖,這不過短短時間,想不到安xiǎo jiě的廚藝長進如此迅速,實在佩服佩服。”

    安逸然得意的瞥了樓蕭一眼,仿佛把樓蕭這樣奉承的話當成了一種理所當然。

    “樓公子真是謬讚了,我這不過就是想為三王爺多做點事情。”

    樓蕭看著安逸然那一臉得意洋洋的模樣,冷冷挑唇。

    還要不要臉呢?

    “原來如此啊!真是想不到安xiǎo jiě如此有心。”她邊說邊拿起了桌上的筷子,遞給了北冥擎夜。

    看著樓蕭把筷子遞上去,安逸然很不甘心。

    這種事情,應該是她的分內事,樓蕭在這兒格外礙眼。

    北冥擎夜接過樓蕭手中的筷子,但是故意沒拿穩,“啪嗒”一聲,筷子摔落在地。

    樓蕭撇嘴,給了他一個警告眼神。

    最好適可而止,否則她不介意用手抓菜喂入他的嘴裏!

    樓蕭的模樣,看上去就像是一隻炸毛的小獅子,看上去凶悍,其實毫無攻擊力。

    “哎呀,筷子掉了,我這兒還準備了好多雙的。”這時候,安逸然的聲音恰到好處的響起。

    她邊說邊從托盤上拿起了筷子,遞給了北冥擎夜。

    她臉上那副得意的神情真是越來越明顯。

    這遞筷子的事情,本該是由她安逸然來做,而樓蕭遞過去的筷子,算什麽?

    筷子遞給了北冥擎夜,男人這次竟然拿穩了。

    樓蕭的目光一沉,幹脆抱著手臂站在一旁不說話了。

    她倒要看看,北冥擎夜一個人怎麽把這場戲給演完。

    她丫的好心幫他,他竟然還故意把她的筷子給丟了。

    男人緩緩抓住了筷子,故作不懂的樣子,拿著筷子的手法都格外滑稽奇怪。

    安逸然一瞧,輕柔的“哎呀”一聲,上前把樓蕭給擠開了,“王爺,這筷子不是像你這麽拿的,我來教你。”

    她說著正要碰上北冥擎夜的手,這剛剛抬起的手還沒有碰到,後衣領忽然一緊,竟是被樓蕭給暴力地拎開了。

    樓蕭見狀,一把將安逸然給弄開,搶過了北冥擎夜手中的筷子。

    “這種事情啊,還是我來教主子比較妥當。”

    安逸然被拎開的猝不及防,臉上神情明顯懵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瞪了樓蕭一眼。

    這個樓蕭,怎麽這麽礙眼?

    “這事情,我也能……”

    “那可不,你是女人,他是男人。男女授受不親,就算可能你會成為王妃,這成親之前也不能隨便亂碰。”

    樓蕭一本正經的說著,臉上的神情還有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