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人生若隻如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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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夜淩軒,眾目睽睽之下,這種合乎情理的要求,夜淩軒隻得點頭同意。一天被這丫頭套路了兩次。
“好好好,哥哥,我們這就走吧!”
威可瀾見夜淩軒點頭,鬆開夜淩軒的手臂就挽上了手。拉著威淩雲逃似的離開會場。
在場的人都隻當威可瀾思家心切,自然不會多說什麽。
焦點回到夜淩軒,其它企業家紛紛和總統搭話,夜淩軒一時也無法脫身。
“你看看你,像什麽樣子,結婚這種大事,你都不通知我。”
威淩雲沒好氣的看著坐在沙發上,懶散看著電視的威可瀾。
“哎呀!哥哥,別著急嘛,你先坐。”
威可瀾撥著瓜子,勸威淩軒坐下。
威淩軒悶頭坐下,威可瀾伸手挽著他的胳膊。
“哥哥,你別生氣啊,你mèi mèi是什麽人啊,最佳記者,編輯部的王牌,我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能被別人占了便宜的人嗎?”
“那你也不能這樣?不通知家裏人就自己結婚了啊!”
“唉,你今天也見了夜淩軒了,他逼迫我的,當時我根本沒辦法告訴你。”
“……”威淩雲想起今天在會場內與夜淩軒的較量,想這丫頭說的也不無道理。
“那你就這樣嫁給他了,你自己願意嗎?他欺負你沒?”
“沒有,我們定了結婚協議,協議上互惠互利,你mèi mèi我是絕對不會吹虧的!”
威可瀾自信滿滿的向威淩雲解釋。
可是她並沒有向威淩雲說夜淩軒用公司和他威脅自己的事兒。
從小到大都是哥哥保護自己,雖然他外表對她嚴厲,其實非常愛她,而且她也就哥哥這麽一個親人,她自然不想哥哥為此事煩憂。
若哥哥知道此事,處於對她的寵溺,哪怕對方是總統,恐怕他也會做出些啥事兒來。
她抬眸向威淩雲投去一個輕鬆的笑容,或許也隻有在威淩雲麵前她才可以這般小女孩兒。
“唉……可瀾,你既然做了決定,我自然是支持你的,隻是你要記得,千萬別委屈了自己,我們家雖比不上夜淩軒有權有勢,但我也足夠養活你,也不會讓你受委屈,知道嗎?”
威淩雲語氣中充滿了兄長的語重心長。
“嗯。”
不知道為什麽鼻子酸酸的。威可瀾趴在威淩雲的腿上一時間像個小孩子一樣。
“nice”
新的一天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膚若凝脂,麵若桃花,白色t恤,緊身的熱褲,青春靚麗。威可瀾滿意的一笑。
今天約了都銘樂,第一次的烏龍,導致會麵不歡而散這次的好好補償他。
況且她們這次要去的地方可是大學校園,多少青春年少的記憶都在那兒存放,隻是想想都覺得浪漫。
“你會挽著我的衣袖,我會把手伸進褲兜,走到玉林路的盡頭……”
“男神。”
威可瀾看著手機上兩個大字,眉眼裏都是笑意。
“喂,可瀾,我在你家樓下你下來吧!”
如二月的細膩的春風,都銘樂總是自帶溫柔屬性。
“好,我馬上下來。”
威可瀾手機往包裏一丟,愉快的下了樓。
白襯衫,黑色休閑褲,比起學生時候的他,多的是歲月留下的韻味。不變的是他一如既往的幹淨。
“走吧!”
威可瀾看著他,斜挎著一輛單車到她麵前,側麵露出潔白的牙齒,一個俏皮的眼神示意威可瀾坐到後座位上。
夏日的陽光在午後反射出安靜的倒影,反襯的眼前一切像時光倒退後的光陰。
“好。”
威可瀾愣了愣優雅的笑了笑。
身子斜挎在後座椅上,自行車沉了沉。
“出發咯!”都銘樂單腳一踩,自行車利落的上路。
“出發!”
威可瀾笑盈盈的符合到。
威可瀾的雙手小心翼翼扯著都銘樂的衣角。鼻子裏彌漫著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陽光從都銘樂的頭發縫灑下了,溫熱的氣息在威可瀾的臉頰上蔓延開來。
“呀!”
車輪壓到石頭,車子反彈了一下,慣性作用使威可瀾身體往後仰,她下意識的抱緊了都銘樂。
都銘樂的身體僵了僵。
“抓緊了,我要加速了。”
車子快速的前進。
威可瀾也就自然沒有放開手。
“魏爾蘭”
威可瀾看著這座熟悉的建築難免感懷。這是她的青春,他們的大學。
“走吧!”
都銘樂停好車子,微笑著向她走過來,胸前的相機閃閃發光。
此時正是學生午休時間,學生們隻是三三兩兩。
她們這身打扮,混入其中,並不違和。
“你記得嘛那是我們第一次認識的地方!”
都銘樂看著不遠處的那棵大樹,雙手插兜裏,若有所思。
“對啊,當年你作為報社社長在那棵樹下組織社團納新,學妹們都擁擠在那塊兒。”
“是啊,當時你也是其中一員,梳著馬尾辮,戴著眼鏡兒,擠到我麵前,連話都說不清楚。”
都銘樂嘴角上揚。
“哪有,我明明有說話,隻是當時太緊張了!”
“對,你是說了,你說學長……我……我要加入報社。”
都銘樂學著威可瀾當時的模樣說話,還故意誇張了動作。
“……”威可瀾真是又羞又惱。
見她這副模樣,都銘樂不再打趣她。
“走,去其它地方看看!”
“這個……,那個……。”
兩個男女遊蕩在校園的大小角落,傳來的是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
“我餓了!”
威可瀾摸著咕咕嚕嚕的肚子,有些尷尬。
都銘樂到不嫌棄她,走過去摸摸她的頭發。
“那你想吃什麽?”
“我想吃……好多好吃的。”
談到吃,威可瀾眼睛都放著光。
“我家就在這附近,我們回家自己做怎麽樣?”
都銘樂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好啊!”
威可瀾不假思索的答應了。
單車上,威可瀾有些疲憊,一早上的相處,她不再拘謹,頭悄悄的靠在都銘樂身上。
“學長!”
她突然輕輕叫他。
“嗯,叫我都銘樂吧”
“都銘樂,你這些年在國外都怎麽過的啊?”
“我啊,過的可精彩了,我本來了是在學校進修,比較努力咯,也拿了很多獎牌,可是一直在學校過這種日子實在比較枯燥,後來被老師看中,陪他做了戰地記者。”
“當時伊朗一直戰事不斷,我陪老師深入現場,近距離接觸戰爭,想用此來呼籲hé píng。”
“可刺激了,好幾次炮彈都是從我身邊炸開,也遇到過恐怖襲擊,不過還好,每次都平安渡過來。”
都銘樂輕描淡寫的說著他的經曆,卻讓身後的威可瀾心疼不已。要是他,在任何一種事故中發生意外,估計自己都不會再見到他了。
他摟著都銘樂的手緊了緊。
“哢嚓。”
房門被鑰匙打開。
“你在外麵歇著,我進去給你做飯。”
都銘樂係上卡通圍裙秒變家庭婦男,隻不過是個帥氣的婦男。
“恩。”
威可瀾在房間隨意走動,簡單的兩室一廳的格局足夠都銘樂一個人住了。
收拾的幹幹淨淨的房間可以看出都銘樂很自律,客廳比較大,除了沙發茶幾電視等應有擺設外。
有一麵牆上掛著都銘樂這幾年在國外拍的經典之作,還有一些獎章。她手指在上麵一一滑動,
最後停留在其中有一張tú piàn上,那是都銘樂和一個非洲小男孩的合影,小孩幹癟枯瘦,黝黑的手摸著都銘樂的相機都銘樂也和小孩一樣半蹲著用手撫摸著小孩的頭。好像在說什麽,又好像沒有。
他在笑,那笑容像天使,快從zhào piàn中溢了出來。感染到威可瀾也嘴角上揚。
“我給你幫忙吧!”
威可瀾靠在廚房的門口,看著忙忙碌碌的都銘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