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給我一個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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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這麽快!”

    威可瀾眼睛一閃,也是一臉的不舍。

    “恩,回來太久了。”

    “你會挽著我的衣袖,我會把手伸進褲……”拿起手機一看“大冰山夜淩軒。”眉頭一皺,果斷掛掉不接。

    “你真的要走了嗎?”

    威可瀾的額頭皺成一團。

    “恩,怎麽?舍不得我?”

    都銘樂裝作放鬆卻滿心期待的表情看著她。如果她說一個舍不得,他肯定留下來。

    “……額,那個……”

    “哈哈,逗你玩兒了,這次的確回來太久了。

    都銘樂不想看她為難。

    “可瀾,再陪我去母校看看吧!上次你陪我去學校,我很開心,覺得像回到了學生時代。”

    他抬著頭,眸子裏少有的認真。

    “恩,好。”

    威可瀾看著他沒有拒絕,讓fēi wén,讓其它亂七八糟的都先見鬼去吧。

    “一言為定,那就後天吧!”

    “好呀!”

    都銘樂看了看總統府這座建築轉身進入自己的車裏,呼嘯而去。

    她站在原地直到看不到車子才歎了歎氣轉身向大廳走去。

    大廳的燈光亮著,與周邊幽靜和昏暗有些突兀。

    這建築在夜晚像童話書裏的城堡,隻是不知道裏麵等著的是王子還是惡魔。

    威可瀾小心踩著地麵想不發出聲音,靜悄悄的走到大廳裏。

    果然不出所料。

    她在門口停下,夜淩軒坐在大廳中間,抿了抿手中的紅酒。

    白色的睡衣絲毫不減他的戾氣,濃密的眉毛微微皺著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我記得我警告過你。”

    他唇瓣動了動,幾個字打破了周圍的寂靜。

    “我知道,我們隻是朋友,不會給你帶來麻煩的。”

    威可瀾愣了愣才勉強冷靜的回答。

    “你是不是覺得你這樣就可以引起我的主意!”

    夜淩軒站起來,清冽的眸子閃著光,似乎有萬道利劍向她劃來。

    手中的杯子在威可瀾麵碎裂,紅色的液體在地麵蔓延開。香醇的紅酒味彌漫在整個大廳。

    周邊的傭人保鏢都低著頭沒有一個敢吭聲。

    威可瀾驚嚇的抖了抖身體,隻覺得背心有些發涼,顯然他沒料到夜淩軒會有這麽大反應。可這種情況下她不能讓步。

    她冷笑著一下一下向夜淩軒走近。

    “你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愛著你嗎?”

    威可瀾眸子裏帶著無謂和堅韌,又有些淚光。她是真委屈。

    “你說什麽?”

    隻覺得下巴有些吃痛,威淩軒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眼睛裏有一抹紅色。

    “我說,我不可能一直和你保持婚姻,你準備什麽時候結婚。”

    威可瀾隻覺得自己下巴要碎掉了,廢了好大力氣才從嘴巴吐出幾個字。

    “想讓我解除協議,那也得等我總統退位,你對我的事情不會產生任何影響再說,而不是現在。”

    夜淩軒的眼睛看不到一點兒溫度,字從他嘴巴一個一個的吐出來。

    換作他人肯定不敢再有半點違抗的勇氣。可是他威脅的人是威可瀾。

    “我不,我需要一個期限。”

    威可瀾想既然到這一步,就把該說透的都說透。

    “期限!”

    夜淩軒鬆開威可瀾。

    “你說你想要個期限。”都銘樂傾斜著身子站著。

    “三年。”

    威可瀾淡定的說。

    “三年?”

    夜淩軒的眸子深了深。

    “總統換屆選舉三年一次,到時候投票選舉結束,我們的契約就結束。就這麽定了。”

    威可瀾理性的分析著。

    “三年就三年,你以為我想一直和你保持婚姻關係嗎?”

    夜淩軒瞪了她一眼,向房間走去。

    看到夜淩軒的背影,威可瀾睫毛動了動,還想說什麽,最終沒沒說出口。

    黑夜籠罩著房間,周邊寂靜的可怕。

    威可瀾在床上失眠了,眼睛空洞的盯著黑暗裏某個地方,耳朵裏聽見的是深夜還未歸家在路上奔跑的出租車的哀鳴。

    毫無睡意,打開手機刷刷微博,看到微博推薦新書我隻想陪你說說話。

    推薦語是“你是我生命中的碧綠,是我抬頭仰望的星空。”

    看著它仿佛有種莫名的好奇和力量,是怎樣的書能有這種無形的魔力,順手在網上搜索點擊開。

    80後女作家張超在文中這樣寫到:

    “經常失眠,豆瓣的合聲音頻,加罐頭笑聲的肥皂劇,拿阿拉伯語講的公開課什麽都無法讓我入眠,我變成了一隻貓頭鷹,兢兢業業的記錄午夜時間的流淌,午夜12點,充電的移動電源開始綻放藍光,床好像變大了好多,我小小的蜷縮在一個角,把空出來的部分用枕頭填滿。1點,樓下的小嬰兒餓醒了大哭,疲憊的母親起來給她喂奶;2點,浴室水龍頭沒有擰緊,水一滴一滴打在瓷磚上,聲音在空曠的夜裏被無限放大;3點,打開kindle再看一段書,把鬧鍾往後調20分鍾,安慰自己沒關係,睡4個小時第二天也不會太沒有精神;4點,還是醒著,打開門和窗戶透透氣,胡同裏路燈昏黃,巷子口的早餐店亮著燈,那對勤快的小夫妻已經起來煮豆漿準備做生意了;5點,天蒙蒙亮,睡意終於襲來,淺淺睡過去;6點,醒過來一次,看時間還早;7點,天已經透亮,拉開窗簾,洗個澡,戴上口罩,遮住憔悴的麵容,戴上眼鏡,遮住大大的黑眼圈,鼓起勇氣走出去……”

    威可瀾想這作者文筆真細膩和此時的她好像,不過又不一樣,比起作者自己好太多,沒有噪雜的聲音吵著她,她也沒像文裏寫的那樣早上六點才睡著。兩點半左右眼皮就沉重的睜不開,困意如潮水襲來。

    一覺睡到早上7點鬧鍾響起,眼睛的確有些腫,黑眼圈不是很嚴重,隻是無法掩蓋她昨晚微失眠的事實。

    輕微用粉撲修飾了一下妝容,表麵上看起來又是一個精神抖擻的威可瀾。

    隻是不好的開端似乎都預示著這一天的心不在焉。

    坐在辦公桌前,腦子裏想的都是明天該不該去赴與都銘樂的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