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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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可瀾還沒來的及反應,已經被夜淩軒壓在了剩下,以她此時的力氣毫無抵抗之力,夜淩軒眸子深了深,瘋狂的索要起來。
威可瀾感覺自己緩不過起來,頭上籠罩著熱浪,像被扔在桑拿室裏,整個人都軟綿綿的像躺在雲朵裏,提不起半點力氣。脹痛的感覺從前腦勺蔓延到後腦勺,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韓子胥再次出現在威可瀾的房間裏。
“不應該啊,昨天那一針她就應該好了的啊,怎麽發燒更嚴重了?”
他狐疑的看著一邊悶頭抽煙的夜淩軒。
夜淩軒沒有說話。
“我說,你別在這兒抽寂寞了,這樣對病人不好。”
剛剛還是燃著的煙頭被夜淩軒熄滅。
“她怎麽樣呢?”
他抬頭看了眼床上的人。
“沒事兒,有我在,死不了!”
韓子胥用手碰了碰她的額頭,好像發現了什麽。
“可以啊,人家生病都不放過人家,難怪她會高燒不退,不是兄弟說你,要節製,做多了對身體不好。”
韓子胥看著威可瀾脖子上頭發下大小不一但都很深的吻痕看著夜淩軒壞笑。
“趕緊給她看病,廢話再多,你舌頭不想要了?”
夜淩軒皺了皺眉頭,雖然沒有真要割人家舌頭的意思,但是語氣極具威懾力。
“好,好,好,我閉嘴,我閉嘴。”
韓子胥伸出手做出適可而止的收拾,和夜淩軒兄弟這麽多年,雖然知道夜淩軒脾氣陰晴不定,但多少摸到一點兒套路,知道什麽限度可以不觸碰到暴君的底線。
韓子胥俯身給威可瀾注射藥物,表情嚴肅認真,也隻有麵對病人的時候他能正經一下。
“她應該還會再睡一陣子,身體的寒氣沒有全出來,你讓傭人用熱毛巾多給她敷敷,還有就是不要再讓她受涼了這兩天,別管我沒提醒你啊,你的美人到時候魂消玉隕了可別怪我。”
韓子胥裝作嚴肅的樣子,可是眸子裏的一絲壞笑卻是怎麽也,遮擋不掉。
夜淩軒瞪了他一眼,眼睛裏沒有一點兒溫度。
“我懂,我懂,我撤,我撤。”
韓子胥笑嘻嘻的到退著在夜淩軒的視線裏消失。
夜淩軒看了眼睡著床上毫無血色的威可瀾。
“不是很有能耐嗎?怎麽這麽不堪一擊。”
他走過去坐在床邊猶豫了一會兒,把手撫上了她的額頭。
“喂,送點兒熱水,拿個幹淨的熱毛巾上來。”
他掛斷diàn huà不到半分鍾時間管家端著熱水拿著熱毛巾進了房間。
“夫人她?”
管家看了看躺在床上還沒醒過來的威可瀾有看了一眼夜淩軒。
“給她熱敷一下。”
“是。”
“等等,把東西放下,出去吧!”
夜淩軒沒有看管家隻是淡淡的說。
“是,大人。”
管家眼睛裏有些詫異,但還是退後幾步轉身走了出去。
夜淩軒把毛巾放到水裏,燙熱擰幹,灑了灑手中的水珠,手腕上的金表閃閃發光。
他皺了皺眉頭,拿起熱毛巾輕輕觸碰著威可瀾的臉。威可瀾的眉頭也皺著,鼻梁上方的紋路深陷,嘴巴微微翹著,本蒼白的皮膚因為發燒而有些泛紅,很不安穩多的樣子。
“都銘樂……”
他的手停頓了一下,手上的青筋暴起。
“嗚嗚……都銘樂,別走,別走。”
威可瀾好像做了噩夢一樣,手胡亂的動著,眼淚從眼睛劃落下來。
“別走……”她輕輕低喃。
手無意扯住了夜淩軒的手,夜淩軒抬起眸子,想讓她鬆開,但是一動威可瀾的哭腔約濃烈。
隻得任由她抱著,她逐漸安穩,沉沉睡去。
“都銘樂!”
夜淩軒的腦海裏頓時浮現了在機場見到的那個男人。
雖然隻是短短的對視了幾秒,但不得不說都銘樂身上的確帶有一種氣質,是那種經曆過生死的人才回有的,勇敢樂觀的態度看似是天性更不如說是一直種掩飾。如果回國為己所用倒也不錯。
隻不過比起自己都銘樂的那些經曆算得了什麽呢,威可瀾居然把自己和都銘樂相比。
那天在車內,威可瀾對著自己怒罵的樣子又浮上心頭。
她居然說自己還不如都銘樂的一個手指頭,說他沒人性,不會笑,說他孤獨。從小到大自己經曆了多少威可瀾又知道多少。
不過倒是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這樣罵過。
“咳咳咳……”
一陣咳嗽聲把他的思緒喚回來,他低頭看了看威可瀾,她繼續安穩的睡著。劇烈的瞌睡讓她的胸脯一起一伏。
他輕輕的從她鬆懈了些的手裏抽出自己的胳膊,伸手碰了碰她的額頭燒退了,給她掩了掩被子,起身走出了房間。
威可瀾再醒過來是午夜,周邊一片寂靜,整個空氣都彌漫在黑夜裏。
她睜眼看了看,很是口渴,翻身看見了窗頭櫃上放著一個保溫杯,還有包裝好的藥片,她向周邊看了看除了月光和夜色沒有一個人,她虛弱的拿過杯子,水還是溫熱的,一口氣喝了大半,又皺著眉頭把藥喝下。
這藥和水是夜淩軒放下的嗎?她有些好奇。
由於頭疼感還沒完全消除,再加上沒一會兒藥勁兒上來,身子像灌鉛了一樣昏昏沉沉的。
她縮進被子沒一會兒又沉沉的睡去。第二天一早威可瀾醒來,除了肚子咕咕叫外,整個人都比昨天好多了。她走到窗邊呼吸著清晨的空氣,感覺心情好多了。
走到鏡子前,看了看自己,生兩天病簡直頹廢的不成樣子。頭發亂糟糟的,臉也沒什麽氣色,嘴!嘴唇上被夜淩軒咬的傷隱隱可見。
生病時和夜淩軒的撕扯曆曆在目,威可瀾皺了皺眉頭,不過想了想昨晚的藥和水,功過相抵,也就懶得埋怨,收拾了一下自己走下樓去。
夜淩軒在大廳吃這早餐,威可瀾走過去坐在他對麵緩緩坐了下來。夜淩軒抬頭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她用叉子叉起一小塊麵包放在嘴裏,覺得索然無味,放下叉子,把一杯牛奶下肚。
“我先走了。”
她起身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