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他的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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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時處理應該不會留下疤痕。”邵欽寒冷然地回應著。
黃蜜撅著嘴,一臉的不開心,他能這麽照顧自己,就說明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還不是很差。
冷水衝洗了十分鍾左右,邵欽寒見他的情緒已經逐漸平複下來,於是便停止了繼續衝洗的動作,“到外麵用醫藥箱處理一下。”說完他鬆開了黃蜜的手。
黃蜜舉起自己那隻被他捏過的手,一臉陶醉。
此時此刻,不在覺得疼痛。心頭湧上來一股,暖暖的溫情,雖然他的關懷稍顯冷漠,但是,至少他是關心自己的。所以,從這裏到達他的心底,應該不會是一段太難走的路程,不是說女追男隔重紗嗎?她相信隻要憑借自己的努力,就一定能夠將他俘虜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邵欽寒率先出了衛生間的門,轉頭吩咐取來要相的傭人,“等會黃小姐,從衛生間出來,記得替她處理一下被燙的傷口。”說完這話,他便馬不停蹄地下了二樓,直朝一樓的大門口處去。
黃蜜隻不過在衛生間裏稍微發了一會兒呆,出來的時候,以然不見了邵欽寒的影子。
“邵總呢?”她抓住後在門口等他出來的傭人問道。
“邵總,他出去了!”傭人被黃蜜淩厲的神色,看得有些心驚肉跳,她支支吾吾有些不知所措地問答。
“他去哪裏了?”
“我,我不知道,他沒有交代。隻吩咐說讓我替您處理一下,被燙的傷口,然後就,然後就下了樓,朝大門口去了。”
麵對黃蜜咄咄逼人的強勢追問,傭人,是嚇得大氣不敢出。
“行了,我知道了。”她滿心不爽,原本以為邵欽寒會替她處理一下傷口,可沒想到他轉頭便將自己甩給了傭人。這心裏的落差,實在太大,有些無法接受。
“還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給我處理一下。”黃蜜心煩氣躁,一通脾氣亂發。
傭人見這向來性情溫和的黃蜜突然變得這麽暴躁,更是慌了神色,趕緊扶著她往會客室走。
黃蜜雖不情願讓傭人替自己處理傷口,但是,有傭人服侍,好過要自己動手,況且她現在真的很疼。
到了會客室,她屁股剛碰到沙發,便開始找茬,“剛才燙傷我的那個人,去哪裏了?你去替我把她找過來!”
剛取出棉布的傭人,聽到她的話,被嚇得手抖了一下手中的東西緊著便掉落回醫藥箱裏。
“黃小姐,我……”
“你什麽你?我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越想越氣的黃蜜沒地方撒氣,一股腦的非要傭人把剛才燙傷自己的那個人給找出來。
“我還是,還是先替您把傷口處理一下先吧,好嗎?”
“好什麽好,我說你是不是聾的啊!我讓你去給我把人找來,你就去給我找?”黃蜜依然不依不饒,非得傭人把之前燙傷自己的人給找出來。
而那個之前燙傷黃蜜的傭人,正躲在不遠處的角落裏,聽到黃蜜滿世界找她喊打喊殺的,更是嚇得大氣不敢出,更是不敢冒頭。
待到被黃蜜打發出來的那個傭人走到自己附近的時候,趕緊伸手將她拉過,拖進角落裏。
“小玲,千萬別把我交出去。否則我就死定了!”她帶著一臉驚孔,死死抱住對方的手臂哀求著。
“燕子,你怎麽會這麽不小心啊,竟然把黃小姐燙傷成這個樣子,她現在可是很生日生氣啊。”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說到底這個根本就不能怪我,是她自己要來搶我的東西,才會被燙傷的。”燕子一臉委屈,這根本就不是她的過錯,但由於對方是身份尊貴的人,所以她成了過錯的一方。
“隻能自認倒黴了,誰叫攤上這麽一位主。”小玲也很茫然,雖然很想幫她,可她能力有限,愛莫能助。
頓時兩人都犯了愁,就在愁眉不展之際,小玲突然靈機一動,提議道:“要不去求邵總出麵求求情?以黃小姐喜歡邵總的程度,若是邵總開這個口,黃小姐一定能夠對你網開一麵的。”
“可是邵總平時這麽忙,怎麽會管我這個雞毛蒜皮的小破事?”燕子一臉為難地說到。
“那,如果你不想告訴邵總的話,隻能等黃小姐來抓你了。”
“我不要不要,不要把我交出去!”一聽說黃密要來抓自己,燕子嚇得麵如土色,驚魂未定,小玲又突然有了別的提議。
“不想告訴邵總,或許我們可以找夫人幫幫忙?”
“這個更加行不通,你不知道夫人一向把黃小姐當成自己家的姑娘來疼,若是知道我把她燙傷成那個樣子,說不定的,還要炒我的魷魚。到時候我在這個家就呆不下去了,沒了這份工作,我拿什麽養家糊口?”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吧,怎麽辦?讓我怎麽幫你?”自己的提議被燕子一一否決後,小玲也變得沮喪起來。
“千萬不能告訴夫人,這件事情一定要壓下去。”燕子已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有些六神無主,隻是一個勁的念叨,“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若是從這裏出去,我就不可能再找到比這裏還好的工作。”
“但現在黃小姐正氣頭上,她能不能輕易放過你還是個問題。如果他真的要捅到夫人那邊,要夫人把你炒了,那也就,隻能夠自認倒黴了。”
“絕對不可以,這事情絕對不能發生。”燕子更加慌亂,她一把拽住小玲的肩膀,“要不就去求求邵總吧?”
她終於做出了退讓雖然邵欽寒平時總是冷著臉,但是,對她們這些下人還是挺不錯的,至少從未對他們說過一句重話,也從未責罰過她們。
“行,那我現在就去找邵總。”看到燕子已經妥協,小玲趕緊調轉方向直接下二樓。
而燕子就如同驚弓之鳥,躲在角落裏不敢動彈,等著小玲去搬救兵回來幫她解開危機。
從二樓下去,小玲直往後花園跑去,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現在應該跟邵母在一起。
果不其然,才穿過鬥折蛇行,曲徑幽通的小道,便看到邵欽寒和邵母麵對麵的坐在小花園的石桌前,不知道談論著什麽。
這一幕母子相處融洽的場景,著實養眼,雖不想破壞這種氛圍,但現在情況危急,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她需要盡快找到他跟他說明原因,因為黃小姐不可能有那麽大的耐心等她那麽久。
遠遠的她便放慢了腳步,穩住氣息,不敢讓自己看起來太過慌張,走到石桌前時才發現,原來邵欽寒正在陪邵母下棋,而且已經進,行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一時間,她不知道該怎麽開口,立在邊上看了好久,猶豫半響,直到自己都按耐不住才忐忑開口,“邵總~”
隻不過她才開口,便被邵母淩厲的眼神,嚇得不敢吱聲。
“沒事,有什麽你就說吧!”邵欽寒坐得筆直,左手手掌端正地放在自己的左腿大腿上,右手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枚黑色的五子棋,手背輕輕靠在下巴處,神情專注地盯著桌子上的那盤棋局,樣子俊朗剛毅。
雖然得到了邵欽寒的特赦,但,由於邵母在場,所以,她不敢毫無顧慮的說出口,眼光閃爍,一直往邵母的方向漂去。
邵欽寒將手中的棋子落到棋盤上,微微轉過身體,微冷的目光落在小玲的身上,“有什麽就直說吧,我替你做主!”
“我……,”雖然得到邵欽寒的保證,但小玲還是忐忑不定,現在,燕子的工作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如果自己一個不小心,她就有可能會失去工作。
“邵總不是讓你說了?扭扭捏捏的做什麽!”邵母有些不悅,難得她母子二人偷得半日閑暇,心煩被這些不知道分寸的傭人擾亂了清閑。
他這個兒子平時可是忙得神龍見首不見尾,好不容易的半天時間陪自己喝喝茶下下棋,這會,這雅興全部被打碎了。
被邵母這麽一嚇,小玲嚇得沒站穩,一陣哆嗦,“邵總,黃小姐說要讓我替她,把燙傷她的燕子找過去……”
“什麽?黃蜜被燙傷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一聽說黃蜜被燙傷了,邵母立刻神色大變地從石凳上站了起來。
“夫人,我……,我,我聽說是黃小姐要去搶燕子手中的咖啡,所以才會被燙到的。”小玲被嚇得語無倫次,雖然說話不太利索,但也算是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清楚了。
“發生了那麽大的事情,為什麽不提早來通報?她現在人在哪裏!立刻給我把她找過來!”邵母一時火起,沒注意控製脾氣,暴怒地喊到。
這下可不得了了,直把小玲嚇得夠嗆,幾乎帶著哭腔,道:“邵總,您可一定要幫幫她啊~”此時此刻,他也隻能夠把希望寄托在邵欽寒的身上了。
“母親,您先不要著急!”
“兒子,這傭人把客人燙傷可大可小,我們若是一味地護著傭人,日後我們邵家如何在眾人麵前服人?”
“您先不要想這麽多,待我把事情弄清楚再下定論吧。這事情就交由我解決吧,要不您先回屋裏稍坐一會兒,我處理完馬上回來!”他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瞧見日頭漸高,關懷地提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