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隱瞞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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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誌剛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我不知道能瞞多久,希望謬論來的再晚些吧!方家現在已經失去了兒子,杜心茹也失去了未婚夫,他們實在是承受不住更多的傷害了!”趙誌剛歎著氣說道。
“老趙,你也別擔心了,能瞞一天是一天吧!這件事暫時就這樣吧!以後會怎麽樣,我們都不知道。”鍾霞拍了拍趙誌剛的肩膀說道。
時間還有那麽長,希望隨著時間的推移,讓一些動作淡化吧!
鍾霞知道趙誌剛的心裏十分不好受,方毅是他的侄兒,他不心痛不傷心那都是假的。
他從小看著他長大,教他拳腳,如今得知這樣的消息,他的心裏有多痛,她都不知道。
夜還很長,房門外,趙沫站在門口,手回了舉起的手,淚水從臉頰滑落。
“表哥死了!怎麽可能,他怎麽可以就這樣走了,他怎麽放心這樣拋下姑姑和心茹她們。”
趙沫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屋裏的燈光熄滅,她才緩緩挪動腳步,往自己房間走去。
門關上的那一刹那,她真的堅持不住了,背靠著門緩緩的蹲坐在了地上,哭泣聲衝從她的嘴角溢出,淚水如泉湧。
她努力控製的自己,盡量放低的聲音,家裏的隔音效果並不好,他不想讓她爸媽知道,她已經知道方毅犧牲的事情了。
趙誌剛他們既然選擇瞞著她,就一定是怕她說出去,怕她難過,怕她傷心。
可是悲傷不論遲早,再晚它也還在那裏,不會消散。
過了好久,眼淚終於幹涸了,眼眶中再也沒有多餘的淚水可以低落了。
她站起身來,伸手抹去了她臉上還殘留的淚水,她以後去該如何去麵對杜心茹。
要是杜心茹以後問起來,她又該如何回答她。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這就像一道難題,她拚盡了全部頭腦也無法解開。
夜還很長很長,不知不覺間,已經躺在床上的趙沫就睡了過去,睡夢中,她佛又看到了方毅,正朝著她走來。
淚水悄然滑落,濕透了枕巾。
此時的杜心茹和趙沫不一樣,她睡不著,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瓦片。
今天不知道為什麽,她心裏的那種感覺久久不能散去,那種感覺像是失去了什麽東西一般。
讓她很難受很難受,可是她抓不住,碰不著。
內心深處傳來的那一絲慌亂,讓她一整天都無。
趙新忠說的話還回蕩在她的耳邊:如果方毅死了,你還會愛上別的人嗎?
她不明白他說的話是什麽意思,她怕她擔心,她怕趙新忠會對方毅下手。
她知道他很厲害,但是還依舊堅信著趙新忠他不能將手伸到部隊中去。
不過是事實,正如她所料,趙新中,雖然厲害,但卻沒有那個能力將手伸到部隊中去。
這個夜晚,是杜心茹重生這麽久以來最難熬的一個夜晚。
她睡不著,仿佛一閉上眼,方毅的臉龐和趙新忠的話,就會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夜,靜悄悄地過去了,天色漸漸亮了起來,這時的杜心茹才緩緩的睡了過去。
當她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出來了,現在已經是正午了。
廚房中也升起的炊煙,不是杜心淩在做飯,而是大牛,今天一早杜心淩就出門了,大牛也不知道她在搞什麽鬼?
但是也沒有將她攔下來,畢竟他們兩個也不是很熟,他何必要去管他的閑事呢?
杜心茹之前隻是囑咐他注意杜心淩的動向,沒有說讓他跟著她,也沒有說不讓杜心淩離開家。
杜心茹下樓後,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飯桌旁的杜椽,他見杜心茹下來,對著杜心茹笑了笑,什麽也沒有說。
這段時間他們兩個人的關係越發緊張了,杜椽也不知道要怎樣去緩和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隻能讓這件事情愈演愈烈,他們兩個的關係越離越遠。
杜心茹出了大門直接就去了廚房,看到廚房的煙種冒著煙,她以為是杜心淩在做飯,心裏有些擔心,連忙走了過去。
到了廚房見是大牛在做飯,便鬆了一口氣。
“大牛哥,今天怎麽是你在做飯啊?”杜心茹有些疑惑的問道。
大牛見杜心茹進來,連忙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朝著杜心茹走了過去。
“你起來了!今天杜心淩不知道有什麽事,一大早就出門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大牛看了看杜心茹的臉色說道。
“這樣啊!”杜心茹若有所思地說道:“對了,大牛哥你今天早上怎麽不來叫醒我?”
大牛聽杜心茹這樣問,看了看她正常的臉色,歎了一口氣。
“你呀!你是不知道,早上我去叫你的時候,你閉著眼睛,眼盯著一大個黑眼圈,我一看就知道你昨天晚上睡得晚,你才沒有叫醒你的,話說你昨天晚上在幹什麽?那麽晚不睡覺!”大牛有些生氣的說道。
今天早上他去叫杜心茹的時候,可把他嚇壞了,杜心茹臉色蒼白,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要不是她手上還有溫度,還有鼻息,他都以為她已經死了呢!
他早上去她房間時,那麽大的動靜,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大牛自然就沒有叫醒她。
“是嗎?我真的是那個樣子的嗎?”杜心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問道。
“你現在是睡好了,自然什麽都不知道,現在的臉色也好一些了,沒有之前看上去那麽嚇人了。”大牛歎了一口氣說道。
杜心茹低著頭想了想,為什麽她一晚上沒有睡覺,她就會變成那個樣子呢?
難道說她重生還有什麽副作用,身體還有其他什麽毛病,不長。
這一切都是未知的,她一時間有些慌亂了,她是不是應該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
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她可不想還沒等到方毅回來她就已經掛掉了。
大牛見杜心茹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說她什麽好了,他知道,就算他勸她,她也不會聽的。
她也是一個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想法,他根本無法左右她。
他隻不過是擔心她的身體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