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辟法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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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鐵喬木是出了名的堅硬,非神靈之力不可傷它分毫。雖說這金發小子看起來有些愚笨,但實力確實不俗,不是我們這些地階段位的人可以比擬的。希望王主心裏有個度,要是真的惹怒了他,那小命可就保不住了。'兩位仆人模樣的中年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看出了驚恐。
“可惡!這小子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身上肯定有許多值錢的東西。而且身穿奇裝異服,一看就是個傻大個。本來打算把它哄得高興了,用一些廉價的商品跟他做一筆交易。吹噓恭維換取他身上的一些東西。看他這模樣,就算隨便給一點也是一筆了不得的橫財。但沒想到竟然被我蒙對了,這小子居然是一位神靈,而且窮的連衣服都沒得穿的靈,不得以才拿以袈裟來裹身。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如果我不將些衣服給他,以他那暴躁的性格可能都不能完整地去。王貴望著那轟然倒地的鐵喬木,又望了望正處於盛怒之下的戰勝背後不經冒出冷汗了。
“這個,大人,我剛才是開玩笑的,朋友之間怎麽可能跟您計較這些。孫斌,趕快到商隊那裏把我們最上乘的布料做的衣服拿幾套給大人。“王貴吩咐道。
“是。”站在王貴左邊的那個中年人將跳上嗓子眼的心重新按在肚子裏,一溜煙往坡下方向跑去了。
“哈哈,果然是好兄弟。“戰勝由怒轉喜,拍了拍王桂的肩膀,爽朗的笑道。
“哦,對了,王兄,我想問一下這裏是什麽地方?“戰勝問道。
“哦,戰兄對這裏不熟悉嗎?王貴趁機打蛇上棍跟戰勝稱稱兄道弟起來。
“嗯,我這回出來的目的就是四處尋找各路豪傑手過招沒。沒太注意地理位置,也就失去了方向。“戰勝道。
“哦,那讚兄是哪裏人?想必是個人傑地靈的好去處,不然哪能培育出像戰兄您這樣的大人物,以後我可能也有機會到戰兄故鄉去做一些生意。“王貴暗暗盤算道:'這出來都不穿件得體的衣服,想必衣物在那邊是十分缺乏的,搞不好是個大商機。
“我故鄉是個小地方,那裏的人十分貧窮,就算王兄帶著許多上好多貨物過去販賣,也不會有太多的人舍得花那筆錢去買,所以不足一提。“戰神雖然外表粗獷豪放,但也不是一個傻子。如果將自己的來曆跟他說明,到時候如果走漏了風聲,可能自己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哦。“那王貴一聽那地方非常貧窮,也就沒有繼續探聽的打算了。
”對了,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戰兄的話,這裏是元荒界東南邊,這地方具體叫什麽名字我也不是清楚。因為,我也隻是路過而已,不過往東南方向再走上100裏左右便是元荒界那大名鼎鼎的混亂森林了。說道混亂森林,那麽戰兄應該就很清楚了吧。“王貴想起了戰勝的問話,補充道。
“哦,原來是混亂森林呀,那謝謝王兄了。“戰勝一聽混亂森林在元荒界是大名鼎鼎的,想必人人皆知,於是胡口應道。
“那去的孫斌怎麽還沒有來?不如我們過去找他吧。“戰勝穿著這佛袈裟感覺行動頗為不便,恨不得立刻將他換掉。
“那沒問題,戰兄請隨我來。“王貴引道。
生長有鐵喬木的坡下是一片草地,王貴的八輛大馬車以及50號人便在這裏歇息。幾隻長著金角的梅花鹿在這稀稀拉拉的草地上不緊不慢地吃著草料,十分悠閑。王貴手下的那幫人也不去管他們,倒使這顯得十分和諧。
戰勝三人走下了山坡,望見了那幾隻梅花鹿以及在遠處等待的商隊。
“這孫斌怎麽搞的?不趕緊來給戰兄您送衣服,到還在商隊中休息起來了,簡直是無法無天!戰兄莫急,我這就過去教訓他。“王貴十分眼尖,老遠就看到了左手捧著大餅,右手端著酒葫蘆的孫斌此時正靠在馬車旁悠閑的吃喝著,眼神一下變得凶曆起來。一想想剛才那暴怒的戰勝以及那倒地的鐵喬木,腦門上不禁又冒出汗來。
“孫斌,你搞什麽?不是說了叫你給大人送衣服過來嗎?怎麽還這裏吃上了。“王貴三步作兩步地趕到了孫臏麵前,嗬斥道。
“王主,這也不能怪我呀!王管家他沒有親自得到您的許可,不讓我拿車上的任何東西。“孫斌丟下酒葫蘆跟大餅,連忙解釋道。
“二叔你幹什麽?為什麽不給孫斌衣物,你可知道這樣做搞不好會讓我們丟了性命的。“王貴又跑到青絲中夾雜著些許白發的老者旁邊,但沒有大聲嗬斥,而是低聲嘀咕道。
“侄兒呀!你在山坡上的事情我都已經聽孫斌說了,我們這大車上最值錢的就是從趙新浦那裏花大價錢買來的辟法元衣了,那可是你的心頭肉,肯定不舍得送出去。那你讓孫斌拿的必然是我們買的那些假貨了,但侄兒,就算他表麵上看起來有多麽的傻氣,但畢竟是個神靈,難道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要是真將假貨送過去了,那就是往你們腦門上貼了個死字呀。但如果我擅自將真貨送過去了,到時候你一心急,說不定做出什麽事來自取滅亡,隻好想出這麽個折中的方法。既然你已經跟他稱兄道弟起來,想必他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兒為難我們。“那被王貴稱為二叔的老者思維十分敏捷,說出其中的道理來。
‘’是啊!作為神靈怎麽可能沒有這點眼力見,連其中有沒有元力都分辨不出來,我這一心隻想著把他趕快打發走了。多謝二叔,不然這次可能還真怕回不來了。“想到那倒地的鐵喬木,王貴又是一驚,終於從錢眼裏爬了出來。
“王兄,你們兩在那嘀咕什麽呢?“戰神感受到周圍那幾十號人異樣的眼光,知道是被自己這是愚蠢的打扮所吸引住了,心裏頓感不爽。,於是插了過來,想擺脫這種尷尬。
“戰兄來了,剛才的事情我已經搞清楚了。是我忘了我之前為了防止手下人偷拿珍貴的衣物逃走,於是下了沒有我親自允許管家是不能讓人動車上任何東西的命令。真是不好意思,還望戰兄恕罪。“王貴見戰勝走了過來,急忙解釋道。
“王兄你也真是,他們都跟你經商了這麽多年,你還不信任他們,這就是你的不對啦,你看現在搞得現在這麽麻煩。”
“戰兄,你想錯了,這裏除了王管家和我幾個青信,1其餘的都是雇來的。“王貴聽到戰勝語氣中有責怪之意,不禁又解釋起來。
”那倒是我錯怪王兄了,那王兄現在能不能給隨便我幾件換洗的衣物。這袈裟穿身上真是難受死了。”戰勝扯了扯身上的袈裟,一副恨不得把它立馬丟地上的樣子。
“那是自然,王管家,你去把車上那幾件上好的辟法元衣給戰兄取過來,讓戰兄給換上。“王貴扭頭對王管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