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季深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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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走出了房間,留下靳初七獨自在那裏。
靳司年回到書房,想起剛才靳初七嘟著嘴問他為什麽不結婚時候的神情,心猛然漏跳了一拍。
靳初七回到房間,打量著手上的紗布,這是剛才靳司年給她包紮的。
轉眼幾天過去了,畢業典禮在即,靳司年也默許了他的排練,上次的事情大家已經淡忘。
所有人都搞不清楚那天晚上到底是誰弄傷了靳初七,不過靳初七也沒在意,畢竟是誰,不用腦子也想象的到。
“初七你的傷好些了嗎?”
靳初七走在校園裏,看見了季深招收朝她走過來。
靳初七也沒多想,就點了點頭“嗯,小叔已經幫我重新包紮了。”
季深愣了一下,並沒有說話,而是和靳初七一起並肩慢慢走了起來。
“那個,是表演的事情,你還在想吻的事情吧?”
靳初七轉頭看著季深,其實這次的表演是有kiss的,而且季深和靳初七是主演。
一個校花,一個校草,讓人感覺上去是很和諧的一對。
“嗯,我想換盛安然演會更好一點。”
季深眼裏劃過一抹受傷,跟他在一起就這麽不堪?
靳初七沒有注意到季深的眼神,自顧自的說著。
“對了,可以借位啊!”
季深一愣,隨即笑起來“也是哦。”眼底的失落沒人捕捉到。
於是,原本定的kiss變成了借位接吻,靳初七不敢跟靳司年說,畢竟她答應過他在大學之前不談戀愛的,雖然這隻是一場話劇演出,但靳初七還是怕靳司年想歪。
此時,靳司年在家中,看了看日曆,得知畢業典禮那天要和沐璃心去試婚紗。
本來他也沒多想去,就直接拿出了手機。
“喂,靳司年哥,你好久沒有打diàn huà給我了。”
靳司年聽著矯揉造作的聲音感覺有些惡寒“我打diàn huà來說一件事,不用去試婚紗了,我有事。”
說完,就直接掛斷了diàn huà,diàn huà呢那頭的沐璃心還沒有反應過來,diàn huà就被掐斷了。
沐璃心有些為委屈,不知道又做錯了什麽,拿起手機,又打了一個diàn huà。
終於,畢業典禮來到,靳初七穿著演出服站在舞台幕布後麵,馬上就要開閃場了。
靳初七不知道靳司年會不會來,心中想讓他來但是還是有些遙不可及的樣子。
靳初七不知道的是,靳司年不僅會過來,而且還早早的坐在了觀眾席,霸占了前麵最好的位置。
靳司年想給靳初七一個驚喜,在靳初七的心裏,靳司年的出現應該就是上帝送給她最好的禮物了吧。
表演緩緩拉開了序幕,靳初七看見觀眾席上的靳司年,內心有些雀躍,但是又有些擔心。
雀躍是因為靳司年來了,擔心是因為靳司年不知道kiss的事情。
要是靳司年看見了,不知道該會怎麽想。
舞台劇已經演到了一半,季深自然也看到了靳司年,嫉妒在心中瘋狂地萌生和滋長。
最後,那個讓現場觀眾都會激動不已的吻來了,校花和校草畢業典禮接吻,這可能會是轟動一時的爆炸新聞。
靳初七一直在心中安慰自己,隻是借位而已,不是真正的。
靳司年似乎是察覺到了季深的異樣,充滿防備的看著季深。
最後時刻,季深一把摟住了靳初七,靳初七驚呼一聲,趴在季深的胸膛。
季深還在說台詞,一說完,季深所謂的借位吻來了。
靳初七使勁閉上眼睛,突然感覺到有什麽東西貼在自己的唇上,似乎先要打開她的唇。
靳初七睜開眼睛,看見季深的唇貼在她的唇上,瞬間就把季深推開了。
靳司年整張臉都是黑的,一椅子,就離開了現場。
現場的觀眾都激動不已,這真的可以說是太震驚了,靳初七推開了季深。
季深劃過一抹受傷,身後的盛安然嫉妒的看著靳初七,靳初七瞪了季深一眼,直接跑走了。
一時間,畢業典禮陷入了僵持階段,觀眾不鼓掌,台上的人不謝幕,陷入了僵局。
靳初七是真的受到驚嚇,說好的借位,季深就直接親上來了,她很想去找靳司年,可是靳司年現在不知道在哪裏。
盛安然也離開了現場,打了一個diàn huà,不知道是打給誰的。
而靳司年,腦海中全是季深親吻靳初七的畫麵,整個人暴戾恣睢,一出學校大門,保鏢直接上來。
靳司年踹了車門一腳,坐上車,叫司機直接揚長而去。
此時,學校的大會堂裏麵,季深已經反應過來,尷尬的組織大家謝幕。
所有人都看著季深,季深心裏雖然尷尬又不是滋味,但心中還是很擔心跑出去的靳初七。
靳初七到處處尋找著靳司年的身影,克數找遍了整個學校都沒有靳司年的身影
靳初七以為靳司年已經回去了,想著隻好回去再給靳司年解釋。
靳初七正想回去,可是麵前突然出現的盛安然的身影,盛安然看見麵前的額靳初七眼裏的妒火再次燃燒。
盛安然是目睹了季深吻上靳初七全過程的一個人。
盛安然見此刻的靳初七有些狼狽,她本該為她的狼狽不堪而高興的,但怒火充斥著她的胸膛,那一刻她嫉妒得要發狂了。
她滿腦子裏都是:季深吻了她,而她卻還不領情?
憑什麽,這個女的,她憑什麽!
靳初七打量了一下自己,腳上的雙高跟鞋,靳初七尋找靳司年的過程中已經磨爛了不少。
白色的蓬蓬裙有的地方已經爛了,大麵積的被泥土染上了色彩。
靳初七本想不理會盛安然直接走,可是盛安然卻說靳司年已經走了。
靳初七早已經有心理準備,可就算是這樣,靳初七心中還是不高興,就算靳司年再怎麽生氣,也不能這樣先走。
靳初七失落的低垂下腦袋,怯怯的想,他果然還是生氣了……可是,這不是她的本意啊。
靳司年此時在高橋上,手裏拿著煙,嘴裏吐出淡淡的煙霧。
他平時不抽煙,因為平常沒有什麽事情困擾著他,他每次的抽煙,幾乎都是因為靳初七。
此時高橋上的人不多,迷彩燈照亮了整座橋,湖底倒映著橋身,已經,靳司年的身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