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仙人要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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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出神龍莊園,楊紙西便一拳朝李豐的麵門砸了過去。
李豐在她的翹臀上撈了一把,趕緊閃開,以他的身手楊紙西自然摸不著他。
“混小子,你有種別躲。”楊紙西又羞又怒。可在李豐輕薄她的時候,偏偏又有一分很久沒有過的悸動。
李豐嘿嘿笑了笑,心說不躲才是傻逼。
這時楊紙西接了一個diàn huà,臉色瞬間凝重了起來。
“紫璐體內的寒毒發作了。”楊紙西也顧不得跟李豐打鬧了,沉重的道,“剛開始的時候一年發作一次,最近幾年越來越頻繁,距離上次寒毒發作才過去了三個星期而已。”
“放心,今天過後,她就會解脫了。”李豐頗有自信的說。
他對楊紫璐體內寒毒最近幾年開始頻繁發作倒不足為奇,因為下毒之人就沒打算讓她活過二十五歲。
除非她達到煉神期尚有一線生機,否則早晚都會變成一尊冰雕。
不過也算楊紫璐運氣好,碰到了李豐。
他前世乃渡劫大能,區區寒毒又怎麽能難得住他。
楊紙西直直看著李豐,說道:“如果你能驅除紫璐體內的寒毒,我就不計較你對我做過的事情了。”
李豐裝糊塗,“我對你做過什麽事情?我可能忘了,要不咱們再做一遍?”
“滾蛋!”楊紙西被李豐氣的直跺腳。
在去楊家的路上,李豐通過前世的記憶也慢慢猜到了楊家是什麽人。
地下龍王爺,天上楊家屋。
梧州的上層人士幾乎都知道這八個字。陳家在梧州畢竟也算中上等,因此他對楊家有所耳聞,隻不過前世的他連接觸到這個層次的能力都沒有。
楊家有一老,兩子,三女,每一位都是跺跺腳都能讓豫南省地震的人物。
一老是指楊老。楊老全名為“楊德義”,16歲參軍,曾多次立下軍功。建國後,楊老被授銜將軍。他一生經曆過抗日戰爭,抗美援朝,對越反擊戰等一係列戰役,是一位真正的老革命,一生都在為祖國做出貢獻。
退休之後,他拒絕留在燕京,回到了老家梧州。
大兒子從軍,如今在中州軍區做到了大校,算是繼承了楊老的衣缽。
二兒子從武不從軍,在梧州開了一家武館。楊家在梧州之所以成為傳說,並不是因為楊老或者在軍中的大兒子,而是因為二兒子,楊安雄。
據說80年代的時候,梧州地下勢力非常猖獗,在街頭看到幾百號人血拚都是正常的事情。楊安雄到了梧州之後,憑借他的一雙鐵拳,硬是將梧州的地下勢力挨個打的不敢露頭。
不少人常說,沒有當年楊二爺的一雙鐵拳,就沒有梧州現在的安定。
楊紫璐便是他的女兒。
見到楊紫璐時,她正躺在放滿熱水的浴池裏,即使如此,依舊可以看到她臉上的痛苦之色。
楊紙西上前準備用內氣幫楊紫璐壓製寒毒,一隻手拉住了她。
“我來,你們先出去。”李豐淡然道。
“三xiǎo jiě,這位是……”楊家的老仆問。
楊紙西沉聲道:“他是來給紫璐治病的。”
“治病的?為何不見帶有藥箱,是不是忘車上了?我這就去拿。”老仆語氣之中有些不信。
其實也難怪他不信,楊紫璐的病看了十幾年,訪問了各國名醫,都一無所獲。李豐看起來不過十六七,高中都沒畢業。
楊紙西的眉頭也皺了皺,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
“用什麽藥箱,區區寒毒沒那麽麻煩,我手到擒來。”李豐自信滿滿的說。
“我們xiǎo jiě乃千金之軀,你一個小毛孩懂什麽醫術。三xiǎo jiě被你騙了,我老頭子可不會上當。”老仆言辭鑿鑿的說。
楊紙西沒說話,顯然她心裏也有點犯嘀咕。
李豐淡然一笑,道:“我的確不懂醫術。”
老仆聽了,得意的一笑,一幅看我說對了吧的樣子。
楊紙西有些不悅,眉宇間醞釀著怒氣,“小子,紫璐的病耽誤不得,若是她有了什麽事,不管是誰,楊家都不會放過他。”
李豐聳了聳肩,道:“既然你們信不過我,咱們也沒必要多說,另請高明吧。”
說完便作勢往外走。
楊紙西氣的直跺腳,恨不得當場把他給撕碎了。
走到門口時,他扭頭又說了一句,“勸告你們一句,水火兩重天,以熱壓寒隻能讓她更加生不如死。”
“先生,請留步。”楊紫璐從浴池裏走了出來,衣服濕漉漉的緊貼在身上,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胸前的那兩個製高點。火爆的身材看的李豐都差點有了反應。
“我代姑姑給你道歉,求你救救我。”
李豐笑著問:“你不怕我是騙你的?”
“與其這樣生不如死,我寧願相信你。”她的臉色蒼白如紙,縮著脖子收著肩膀,不停的顫抖。
他看了楊紙西和老仆一眼,冷聲道,“還不出去,想讓她凍死嗎?”
楊紙西一咬牙,留了一個警告的眼神,和老仆往外走去。
兩人剛一出去,楊紫璐身子一軟就要倒在地上。
他伸手一攬,將她摟在了懷裏。兩隻手正好抓在那一對玉峰之上。
軟軟的,滑滑的,好有彈性啊。
楊紫璐的身體輕微痙攣了一下,那種敏感的地方她還是第一次被異性觸摸。更可惡的是,這個混蛋不僅摸了,竟然還……掐了一下!
她很想推開李豐,給他一巴掌,可是她沒有力氣,腦袋昏沉沉的。
李豐沒敢多放肆,把楊紫璐抱到了床上,順帶將煉製好的小築基丹塞到了她口中。
楊紫璐迷迷糊糊之中感覺到有一股暖流順著喉嚨流到肚子裏,就這麽短短的一會兒,身體似乎不那麽冷了。
她睜開眼,正好看到李豐近到咫尺的臉,從未和異性近距離接觸過的她,又想起剛才的事情,臉上有些發熱。
“你相信我嗎?”李豐認真的問。
她不知道李豐為什麽這麽問,隻好先點了點頭。
卻見李豐扶她坐起來,幹脆利落的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去。
她呆住了。
甚至連該有的尖叫都忘了。
她腦子裏隻剩下:
“我該相信他嗎?”
“他要幹什麽?”
“我該怎麽辦?”
……
等李豐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去之後,她這才鼓起勇氣問了一句:“你要幹什麽?”
李豐也簡單的解釋了一句:“放鬆身體,治病需要。”
楊紫璐的身體發育的很好,一點也不遜色於楊紙西。然而李豐卻麵無表情,似乎在看一團空氣。
這讓她又羞又氣。
難道我對他來說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可惡,追本xiǎo jiě的男人能圍梧州一圈好不好。
她最終選擇了相信他。
因為她想不到拒絕的理由。
她甚至懷疑眼前的小男孩是不是個gay。
李豐倒真不是楊紫璐所看到的那樣。
別看他臉上淡定,心裏早就樂開了花。
“這小妮子的身材還是有可圈可點之處的。”
“屁股雖然沒有楊紙西的大,但比起一般的女人來說也不小了。”
“胸前的兩個大白兔不錯,比起楊紙西的還要略勝一籌。”
“還有那中間那……”
李豐趕緊默默念了幾遍靜心咒。
再看下去要出事啊。
他剛才給楊紫璐吃的築基丹,隻是起到固本培元、減輕疼痛的效果。要想徹底解決,就必須把寒毒從體內逼出來,以絕後患。
如果他達到煉神期,直接就可以用靈元逼出寒毒。
可是他現在才煉氣初期,體內靈元完全達不到那個標準。因此他隻有動手,一點點的把寒毒吸收出來。
如果換作是一個男人的話。
嗬嗬,反正一時半會兒又死不了,等兩年後我達到煉神期再說。
李豐麵無表情的對楊紫璐做了一個從頭到腳的“àn mó”,其中還包括了那個地方。
……
楊紙西和老仆在外麵焦急的等待。
不時聽得屋子裏傳來楊紫璐略帶**的叫聲。
“三xiǎo jiě,你聽聽,那混小子一定是趁機對紫璐xiǎo jiě做了什麽,我們不能再等了。”老仆氣的手腳發抖。
楊紙西的臉色也極其難看。她與李豐已經是那種不清不楚的關係了,如果再讓他和楊紫璐牽扯上,這傳出去楊家還不成為笑話。
她就準備推門進去,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麽情況之時,李豐冷淡的聲音在裏麵響起,“如果不想讓她有事,就老實在外麵待著。”
“你在對紫璐做什麽?我告訴你,她要是少一根頭發,我讓你出不了楊家的大門。”楊紙西威脅道。
“那完蛋了,她掉了很多頭發呢。”
“你……”楊紙西氣急。
“姑姑,不要擔心,我很好。啊……啊……”楊紫璐的叫聲越來越快。
楊紙西在外麵氣的直跺腳,老仆在一旁更是老淚縱橫,在楊家他雖然隻是個仆人,但他是看著楊紫璐長大的,是真的拿她當親孫女看待。
楊紙西安慰道:“胡叔,如果他真的能把小璐體內的寒毒驅除,倒也罷了,總比小璐被寒毒折磨的生不如死好吧。”
她平時最疼愛這個侄女,每當楊紫璐體內的寒毒發作,她的心也都會跟著痛,她比任何人都知道楊紫璐因為那寒毒受了多大的苦。
“咳,xiǎo jiě的命怎麽就那麽苦呢。那小子一看就是騙子,哪裏會看什麽病。”
楊紙西的臉色更加難看。
如果真的走到了那一步,她該怎麽辦?殺了李豐嗎?可那是她第一個男人啊!
……
吱呀。
門終於打開,李豐扶著楊紫璐走了出來。
李豐依舊一臉淡然。楊紫璐衣衫不整,頭發也淩亂著,最關鍵的是,她緊緊的夾著雙腿,而且還在輕微的顫抖。
看到這一幕,楊紙西氣的把牙咬的咯嘣直響。
“小子,我不管你是什麽人,必須對紫璐負責。”
李豐一臉懵逼,問:“負什麽責?”
楊紙西緊緊攥著拳頭,怒瞪著他:“你說負責什麽,紫璐一個男朋友都沒有談過,這是她的第一次。”
“雖然你年紀小了點,不過好歹也是宗師,她爸媽那邊我會幫你解釋的。”
楊紙西眼眶裏不知何時已經噙滿了眼淚。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竟然發現自己的心會痛。似乎……很害怕失去……
很……言不由衷。
李豐越聽越懵逼,苦笑道:“什麽鬼啊,我在幫她做àn mó驅寒毒,你想到哪裏去了!”
“àn mó驅寒毒?”
楊紫璐紅著臉,點了點頭,道:“姑姑,李先生是正人君子,才不是你想的那樣。還有,我體內的寒毒已經完全驅除了。我再也不用被人說成是企鵝了,我也可以穿裙子了。”
說著小姑娘開始哭了起來。
自十歲那年開始,不管春夏秋冬,她永遠裹著厚厚的棉襖。期間受了多少人的白眼,隻有她自己知道。
“真的嗎,太好了。”
那一刻,楊紙西不知道自己是在為楊紫璐終於驅除了寒毒高興,還是為沒有失去李豐高興。或者都有。
楊紫璐的眼角撇過李豐,卻似有秋波蕩漾。
這時李豐的腦子裏突然響起了一個機械的聲音:
“楊紫璐對你芳心暗許成功獎勵:前世0000000……1的修為。”
接著,他感覺一股熟悉的力量席卷全身。
“這就練氣中期了?”
“看來這個女人劫還是有點用處的嘛!”
“不對,這些修為本來就是我的,你丫的趕緊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