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一個梧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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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豐這招八千裏風來,說來是仙術,其實隻是一般的真法罷了。那麽說純屬就是為了唬人!
仙術何其強大?
仙術一出,不要說一個星球,就是一個星係也要為之顫抖。
也就地球上的這些的凡人敢動不動就將法術稱之為仙術。
在呼呼聲中,還夾雜著金屬摩擦的刺耳聲。審訊室周圍的牆壁上,竟像是被千刀萬刃刮過一般,滿是溝溝壑壑的傷痕。
薑大師身體周圍的勁風與李豐招來的八千裏青風相比,就如同大海裏的雨點,瞬間就被同化了。
狂風去而不止,轟然撞在薑大師的胸膛上。
“啊!”
薑大師慘叫一聲,跌坐在地上,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狂風陣陣,審訊室裏的玻璃,杯子,文件全部被撕扯支離破碎。
薑大師頭發淩亂,身形狼狽,嘴中不停的哀叫著。他見李豐隻手又脫出一個青色的小旋風,再也顧不得什麽高人形象、大風風範,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仙人饒命,我有眼不識泰山,以後再也不敢了,打死也不敢了!”
他算是被李豐這一招八千裏青風嚇得肝膽俱裂,絲毫反抗的念頭也不敢有,隻有不停的磕頭,希望李豐能饒他一命。
周圍的眾人心中驚訝不止。
剛才還威風八麵的薑大師,怎麽一轉眼就對李豐磕頭不止了呢?
還有…這宛如台風的狂風是怎麽回事?
這裏可是內陸啊!
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李豐往前一步,直逼牆邊的薑大師。
“我破你法術,你服不服?”
“服服服,心服口服!”薑大師顫聲連連,把頭都給磕破了。
“既然如此,我暫且饒你一命。”李豐懶得與薑大師這種人見識,一揮手,周圍的狂風忽地散去,仿佛根本就不存在過一般。
如果不是四周的牆壁上還有肆虐過的痕跡,他們沒有一個會相信剛才所看見的一樣。
這…太超出人類理解的範圍了。
胖妞在旁邊也是驚呆了,這一刻,她似乎明白李豐為什麽能治好她的怪病她的父親江書記,為什麽也那麽看重李豐。
他並沒有什麽厲害的背景,他有的是別人沒有的東西,那是……力量!
李豐負手看向吳所長、胖女人等。
在他那平淡的目光之下,所背掃過的人無不背脊發涼,冷汗直冒。
薑大師是誰?
可以隻手招風,憑空shā rén,在漯州市名氣很是響亮。可這樣的人物,在李豐麵前把頭都磕破了特不敢抬。
在他們眼中,李豐已經不再是人,而是仙了!
“這……”吳所長結結巴巴,最終一指胖女人,“仙人,都是她,否則我也不會做了這等糊塗事。”
這時候他也顧不得得罪的是什麽副市長家的女兒,保命要緊啊!
他相信麵對李豐這種仙人,就算是梁副市長也要掂量掂量。
李豐對吳所長沒興趣,他是公職人員,現在人多眼雜,很容易就把他的底細查清。一旦出了紕漏,將會非常麻煩。
他相信經過剛才的事情,隻要吳所長不傻,就決然不會再找他的麻煩。
他的重點是胖女人。
女人可怕,瘋女人更可怕。
胖女人是又瘋又傻。
不過就算瘋子、傻子也知道害怕。胖女人癱坐在地上,地下有某種刺鼻的huáng sè液體,她竟然被李豐那麽一看,就嚇尿了!
“我…我爸是梁副市長,你不敢殺我……”
不敢和不能,雖然隻差一個字,但意思卻有千裏之別。
“我不敢?嗬嗬,區區一個副市長,我從未放在眼裏。莫說殺你,就算我將這裏的所有人都殺了,誰又能奈我何?”
這話在之前李豐說出來,回應他的或許隻有嘲笑,但此刻卻沒人敢反駁。
麵對一個仙人,一個副市長又算得了什麽。
吳所長心裏恨死了胖女人,她自己死就行了,幹嘛還非要拉著他啊!
薑大師心裏也同樣暗罵胖女人不知死活。
宗師百米shā rén不見形,而李豐,足以千米,萬米!
“胖妞,走了!”
李豐負手往外走去,沒人敢阻攔。
“恭送仙人。”
薑大師把腰彎到了九十度。
李豐和胖妞剛走不久,派出所裏又迎來了一群人。
接到消息後,吳所長立即趕到了大廳。
放眼望去,隻見楊二爺、溫興懷,賀老……都在當中。
幾乎梧州市能叫上名字的,全都到場了。
吳所長心裏一咯噔,這是什麽情況,這些人幾乎相當於一整個梧州了啊!
“吳所長,聽說你這裏剛才抓了一位年輕人?”大廳裏安靜下來,賀老作為德高望重之人,開口問道。
“年輕人?”吳所長腦海裏立即浮現李豐的樣子,心頓時就如黃瓜菜一樣涼了。
如果這些人真的都是來幫李豐的,那麽李豐的背景該有多麽可怕。
區區一個梧州市的副市長,他的確有不怕的資本。
更何況…他還有那一身通天的手段!
“是…我剛才的確不小心抓了一個年齡不大的小夥子,不過已經確定是一場誤會,他也已經走了。”吳所長畢竟也是經曆過世麵之人,盡可能的把話說得委婉一些。
“走了?”
大廳裏的眾人頓時一頭霧水。
“賀老,您確定是京城柳家的人親自打來的diàn huà?”溫興懷問。
“怎麽會有錯,再說了,誰敢冒充京城柳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對方是這一代柳家最傑出的子弟,柳風葉,柳大少!”
柳大少!
大廳裏頓時安靜了下來。
吳所長覺得柳風葉這個名字有些耳熟,隻不過以他的身份還接觸不到京城那個層次的人物。
這時候楊二爺道:“柳家那位也給我打了diàn huà,說他的一位小兄弟因為一些誤會抓當地派出所抓了,拜托我過來看看是什麽情況。”
大廳裏又開始嘈雜起來。
“難道是柳家的哪個子弟來梧州遊玩?”
“如果真是柳家子弟在梧州出了什麽意外,事情怕是就麻煩了。”
“不過…若是能幫柳家一點忙,說不定可以借此攀上柳家的枝頭。”
賀老咳嗽了一聲,沉聲問道:“吳所長,請問在最近一個小時裏還有沒有抓過什麽年輕人?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你一定要想清楚。”
對於賀老吳所長不敢有絲毫怠慢。
賀老在梧州的影響力極大,甚至可以比肩江書記。他的一句話,直接影響著他的命運。
吳所長認真的想了一會兒,說道:“今天確實隻不小心抓過一個年輕人,不過他已經離開有一陣子了,應該不是各位要找的人吧?”
賀老問:“他叫什麽名字?”
“他叫”
吳所長正欲說,一輛黑色的紅旗突然駛進派出所。
這車在眾多豪車裏並不起眼,甚至有點掉檔次。但它掛的車牌…四個0後麵,隻有一個1。
這是江書記的專車!
難道江書記來了?
吳所長嚇得差點三魂六魄離體,書記來視察,他怎麽絲毫沒有聽上麵提及啊!
賀老等人的臉色也是巨變,江書記這時候來所為何事?
難道他們這些人集體出動,引發了江書記的雷霆?
吳所長領著所有身穿zhì fú之人,急匆匆迎了上去。
他感覺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比這一輩子經曆的都要多。
“吳所長,你好。”
從黑色紅旗上下來一個帶著金絲邊眼鏡的中年人。
“王mì shū?”吳所長有些驚詫,“您怎麽來了?江書記……”
“因為並非公事,江書記今天沒來。”
吳所長暗暗鬆了口氣。
如果江書記親自到來,那麽他將麵臨兩種可能性。一種是升遷,二種是降職。
看到王mì shū之後,賀老等人均是鬆了一口氣。
看來事情並非他們所想的那樣。
江書記作為政府之人,如果他下定決心要拿下一個人,就算是柳家之情,他們也不能觸犯雷區。
無論是個人還是家族,膽敢和國家機器對抗,下場向來隻有一個。
“王mì shū,近來可好啊?”賀老笑著出去打招呼。
王mì shū雖然隻是一個mì shū,但他是江書記身邊的人,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江書記。尤其是今天他直接開了江書記的專車過來,顯然是得到了江書記的某種認可。
“賀老你也在啊,江書記昨天還掛念你呢。”王mì shū客氣道。
接著楊二爺、溫興懷等人也一一出來,與他打招呼。
“王mì shū,好久不見。”
“王mì shū,聽說令母最近身體不佳,不知現在好些了沒有?”
王mì shū臉上絲毫不不變,一一回應著,顯然是見慣了這場場麵。但他心裏卻頓時就凝重了起來,他怎麽會不知道賀老這些人,可幾乎代表了整個梧州!
他們突然聚集在這個小小的派出所,能所為何事?
吳所長此刻感覺頭頂之上風起雲動,一個不小心都會萬劫不複。
“王mì shū…不知江書記有什麽指示?”
王mì shū把內心的震驚掩飾的很好,溫和的道:“吳所長你不用緊張,我剛才已經說了,今天並非為公事而來。”
吳所長心中叫苦,江書記都讓你把專車開來了,我能不緊張嗎?
王mì shū道:“請問…吳所長知不知道……大概在一個小時前,你們這裏曾經抓過一個年輕人。不對,或許說應該是兩個,一男一女,年紀都不大,十七八的樣子。”
嘩!
吳所長額頭上頓時冒出了冷汗。
又是年輕人,剛才還是一個,這會兒怎麽就變成兩個了!
賀老心中一動,想到什麽,試探著問:“王mì shū,難道你也是受柳家之托……”
“柳家?什麽柳家?”王mì shū覺得賀老等人有事,皺著眉頭道,“江書記的女兒和他的一位貴客被誤抓了,我來看看情況。”
“原來如此,是我誤會了。”賀老訕笑著。
他心中有某種猜測,如果真如吳所長所說,今天隻抓過一個年輕人的話。他們和王mì shū的目的應該是同一個。
他越來越好奇,到底是什麽人不僅能讓京城的柳家出手,還能讓江書記親自派人來!
吳所長後背早已被汗水浸濕了,他又把剛才的話說了一遍,“我剛才的確不小心抓了一個年齡不大的小夥子,後來有一個姑娘來保釋他。兩人都已經走了。我肯定今天都沒有見過江xiǎo jiě。”
以江xiǎo jiě的樣子,他要是見過怎麽會忘記。
王mì shū冷笑一聲,道:“她現在就是站在你麵前,你恐怕也認不出來。好了,給我說說你抓的那個年輕人叫什麽名字?”
王mì shū這麽一句不經意的話,讓吳所長突然想到了什麽。
他記得那個靚妹擋在李豐前麵時說過一句話,意思似乎就是在說…她是江書記的女兒!
這怎麽可能?
想到這裏吳所長這一下從腳到頭都涼了。
“他…他叫李豐。”說這話的時候,他已經有些精神恍惚了。
“李仙人?”
賀老等人頓時睜大了眼睛。
楊二爺心中同樣震驚,一個十七歲的宗師就足夠可怕,他如今又是江書記的貴客,還和京城的柳家有所關係。
這樣的人,一跺腳足以讓梧州為之顫抖。
從今以後,梧州隻有一個李豐。
李豐,也將代表整個梧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