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許聯是個悶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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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不想地摟著許聯的脖子,然後給了沈鈞一個得意洋洋的眼神。
我當時想的是,沈鈞看到這情形,肯定以為自己頭上一片綠,心裏必然會不好過。
事後,我差點因為我一時腦抽的行為掐死自己。沈鈞本來就不愛我,現在更是巴不得和我離婚,發現我和別的男人有染,還不正中他的下懷。
“想什麽呢?一幅咬牙切齒的模樣。”許聯問著,將手裏端著的碗遞給我,“我昨天熬的排骨湯,你喝點。”
我接過碗,訕笑道:“沒什麽。”
許聯笑看了我一眼,緩緩地說道:“璐璐,在我麵前你不用那麽拘謹,我又不吃人。”
其實這完全由不得我,自從我爸出事以後,我對穿zhì fú的人就特別不感冒,打心底怵得慌。
我隨意地嗯了兩聲,借著喝湯的動作躲避掉這個話題。
許聯無奈地歎了口氣,又接著道:“這兩天你就住我這裏,等傷好得差不多了,我再送你回去。”
我心裏實在不樂意,但迎著許聯不容拒絕的目光,隻好艱難地點了點頭。
許聯神色滿意了幾分,“你去我的臥室躺著休息一會,我出去買點菜。”
我哦了一聲,等許聯走後,趕緊給蘇綿綿打diàn huà,說事情十萬火急,讓她速來救駕。
許聯家是比較老舊的家屬院,樓牌號標識不清,蘇綿綿找了好大一會,才摸到地方,一進門,就沒好氣地問道:“這是你哪個姘頭家,這麽破舊,你也看得上眼。”
我抱住她的大腿,哭著哀求道:“綿綿,這回你一定得救我。”
蘇綿綿被我誇張的樣子逗笑了,纖指挑著我的下巴,懶洋洋地說道:“你是當了小三,被人堵了?”
我呸了她一口,懟道:“老娘才不像你,把拈花惹草當家常便飯。是許聯,他看見我受傷,覺得我孤苦伶仃,非要將我接到他家伺候著。”
“這還不好,你剛好順勢上位,當個檢察長夫人。”蘇綿綿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
我擰了一把她的後腰,毫不客氣地命令道:“一會許聯回來,你就說要接我去你家住,聽到沒有?”
“知道了知道了。”蘇綿綿不耐煩地應完,問我,“許聯是不是真的對你有意思啊?”
我想起之前許聯看我的眼神,哼哼了兩聲,“不知道,許聯雖然麵上溫和,但做到他這個位置的人,哪一個不是老謀深算,又豈是我猜得透的。”
蘇綿綿深以為然。
“璐璐,你朋友?”許聯回來後,看見蘇綿綿臉上恰到好處地流露出幾分驚訝,那份驚訝跟算計好的,即不過分誇張,也不會太過平淡。
我故作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綿綿聽說我受傷,非要來看我。”
蘇綿綿微笑著對許聯說,“許檢察長,我是蘇綿綿,常聽璐璐提起你,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說罷,她給許聯拋了個媚眼,伸出手臂,要和他握手。
許聯麵色不變,手掌和蘇綿綿一握即開,“蘇xiǎo jiě客氣了,既然來了,就一起吃個便飯吧。”
蘇綿綿當然不會拒絕,等許聯去做飯的時候,她湊到我耳邊說,“許聯這種端正派的悶**正是我的菜,既然你不要,不如讓我拿去。”
我深知蘇綿綿的尿性,往來是個花心的主,情債能圍著南市繞兩圈,便道:“他可是正經人家,你別去撩。”
蘇綿綿斜著看了我一眼,道:“我也是正經人家。”看見我鄙夷的目光,她又說道:“我和之前那些男人分手,是因為他們不是我的真愛。”
能把自己的花心說得這麽冠冕堂皇的也沒誰了,我啞口無言,一臉懵逼的望著蘇綿綿。
蘇綿綿對我魅惑一笑,扭著柳腰跑到廚房,給許聯說要給她打下手。接著我便聽著兩人熱絡地聊起天來。
不得不說,蘇綿綿對付男人確實有兩下子,等到吃飯的時候,兩人對彼此的稱呼變得親密起來。聽著蘇綿綿嬌滴滴地喊著許哥,我差點酸的倒牙。
吃飯的時候,我悄悄在餐桌底下踢了蘇綿綿一腳,意思讓她趕緊對許聯提要帶我走的事情。
蘇綿綿眼睛幾乎都粘到了許聯身上,壓根不理會我的小動作。
我在心裏暗罵了一聲豬隊友,氣得連吃了兩碗飯。
等吃完飯,蘇綿綿又裝模作樣地說要幫許聯洗碗。她在家裏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主,連喝杯水都要保姆端到她麵前,結果到了許聯這裏卻裝起賢惠來了。
我看蘇綿綿實在靠不住,便拽著她的袖子,期期艾艾地對許聯說:“許檢察長,我剛才和綿綿說好了,這幾天去她家住,就不麻煩你了。”
自從蘇綿綿出現,許聯隻怕已經識破了我的意圖。他笑了笑,這次也沒有再阻止,隻是說要是有事就給他打diàn huà。
我忙不迭地應了。其實他和我皆心知肚明,就算我真的出了事,不可能也不會給他打diàn huà。我和他既沒有義不容辭的情份,也沒有相互幫忙的義務。
回去的路上,蘇綿綿問我,“你和許聯真的睡過一回?”
我以為蘇綿綿看出來什麽,心裏不由咯噔一聲,強裝鎮定地說道,“是啊,怎麽啦?”
蘇綿綿看了我一眼,“感覺許聯不像是那種人,而且……”說到這裏,她凝眉停了片刻,又接著道:“他對你確實很好,但是又不是那種看上你的好,反而像是欠了你似的。”
我為蘇綿綿的敏銳暗自心驚,不動聲色地繼續扯謊,“你也知道我是處女,他可能是因為這個才覺得對我有所愧疚。”
蘇綿綿半信半疑地望著我。
要不說說謊心最累呢,每說一個謊,都要用另一個謊來圓。我假意惱怒,推了她一把,“幹嘛!懷疑老娘的處女身?”
蘇綿綿猥瑣地一笑,“沈鈞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和你結婚三年,竟然一次也沒有睡過你。”
見她不再繼續許聯這個話題,我暗鬆了一口氣,順著她的話,將話題扯到了沈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