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 一個幸福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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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然鬥不過沈鈞,如果我能鬥得過他,也不會總是處處受他限製。最後見我抵死不從,沈鈞直接將我扛到了床上,壓到了身下。

    我的掙紮猶如螞蟻撼樹,對他沒有絲毫效果。最後連身上的浴巾都被掙開了,整個人都成了半裸狀態。

    沈鈞早在與我的肢體接觸中上了火,見狀,直接埋進我的身體裏,似笑非笑地道,既然說不服你,那就睡服你。

    我的回應則是惡狠狠地往他臉上撓了一爪子,將他那張英俊的臉硬生生地給破了相。

    事後,沈鈞摟著累得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的我,問了一句,林寶璐,你到底在怕什麽?

    沈鈞這句話仿佛問進了我的心裏,我指尖微顫,閉著眼睛,沒有回答。

    我到底怕什麽呢?我怕的很多,怕他隻是做戲,怕他給我的又是一個陷阱,怕沈母不同意,怕沈奶奶不原諒我。

    而我最怕的卻是,我的心好像在一點點投降,叫嚷著和沈鈞在一起。

    “寶璐,我們給彼此一個機會,一個幸福的機會。”沈鈞修長的手指慢慢梳理著我的短發,聲音在寂靜無聲的夜裏顯得特別溫情。

    或許是身心疲憊的我沒有了思考的力氣,或許是因為深夜的時候,人比較容易感性。聽了他的話,我心尖一顫,鬼使神差下,我竟然點了點頭。

    沈鈞摟著我的胳膊用力一緊,接著再次翻身壓了上來,落下的吻猶如熾烈的焰火,將我從內到外幾乎焚燒成了一片灰燼。

    而我除了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隨著他律動外,根本做不出來其他反應。

    第二天,我是硬生生被餓醒的,而我的身體像是被火車反複碾壓過一樣,連骨頭縫都在叫嚷著酸痛。

    沈鈞不在房間,我剛穿好衣服,到了樓下時,看見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在用電腦處理公事。

    看見我,他的神色也沒有什麽改變,淡淡的。這倒讓我鬆了一口氣,如果他突然變得溫柔,或者是突然對我十分關懷,我一定會吃不消。

    十一假期還有幾天,沈鈞卻又開始忙了起來,每天都在處理公事。我則是每天抽出半天時間去醫院看我爸,平常就呆在別墅裏消磨時間。

    這天,我從醫院剛回到別墅,大門就被人敲響了。

    我打開門,看見門外站著一個女人,身體豐滿曼妙,臉上帶著一股媚氣,瞅著有些眼熟。

    對方看見我,笑著開口問道:“請問這是沈總家嗎?”

    我點了點頭,問她,“你是哪位?”

    誰知對方一聽見我的聲音,突然往後退了兩步,臉色微變,“你……你是林璐?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狐疑地看了她兩眼,眉心微微皺了皺,“趙斯瑩?你來我家幹什麽?”

    我剛才就看著她眼熟,沒想到真的是她。其實我們彼此沒有認出來也不奇怪,不論是她還是我,在夜色上班的時候,統統都會化上大濃妝,彼此的真容就像是一個謎。

    趙斯瑩神色一震,指著我的鼻尖,“你……你是沈總的老婆?”

    我坦然的點點頭,“怎麽?你來找沈鈞之前沒有打聽清楚嗎?”

    趙斯瑩頓時露出一副受了打擊的表情,望著我半晌沒有說話。

    雖然我和趙斯瑩沒有什麽深仇大恨,但當初差點被強女幹的陰影還是讓我有些不待見她。見她半天不說話,我便涼涼地道:“看你這樣,應該是沒什麽事,那麽好走不送。”

    趙斯瑩好像終於回了神,見我就要關門,趕緊伸手擋住,“等下,我來是找沈總的。”

    我瞥了她一眼,擋在門口沒有動,而是扭頭衝裏麵喊道:“沈鈞,有個女人找你。”

    沈鈞因為我的話不滿地皺了下眉,走過來,瞪了我一眼,然後扶住我的肩,看著趙斯瑩,沉聲問道,“你是誰?”

    趙斯瑩連忙朝沈鈞笑了笑,揮了一下手中的提袋,“成明讓我來給你送東西。”

    我疑惑地望著沈鈞,“成明這個名字好耳熟,是誰?”

    沈鈞冷冷地橫了我一眼,責備道:“林寶璐你什麽記性?沈成明,我二叔。”

    我恍然大悟,說道:“怪不得聽著這麽耳熟。”

    沈鈞將袋子從趙斯瑩手裏接過來,語氣冷淡地說道:“幫我給二叔說一聲謝謝,家裏太亂就不招呼你進來了,再見。”

    說完,他不等趙斯瑩回話,當著她的麵就將門重重地關上了。

    我拍了拍屁股,跟在他的身後往裏走,“沈二叔給你送的什麽東西?”

    沈鈞將袋子隨手扔給我,又坐到沙發上開始處理公事,“二叔送給你的包。”

    我驚訝地咦了一聲,將袋子裏麵最新款的包拿出來看了看,“你二叔真給我送啊,我以為他轉個身就會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把這事情忘掉呢。”

    沈鈞專心致誌地盯著電腦,沒有說話。

    我眼珠子轉了轉,將包包隨手扔到一邊,伸手戳了戳沈鈞寬厚的肩,在他略顯不耐煩的眼神中問道:“你二叔和門口的女人什麽關係,怎麽讓她來送東西。”

    沈鈞冷聲回道:“林寶璐,你怎麽這麽八卦?”

    我撇了下嘴,“我好奇嘛,而且你不知道,剛才那個女的叫趙斯瑩,原來和我一起在夜色上班。”

    沈鈞濃黑的眉毛皺成一團,突然轉過頭盯著我,問道:“當初讓人堵你的那個女的?”

    我使勁地點了下頭,“就是那天晚上,你坐在車上,冷眼旁觀,讓我差點遭受強女幹,最後還是何朗看不下去,出手救的我。”

    沈鈞冷眼看著我,“林寶璐,你怎麽這麽愛翻舊帳。還有,當時是讓我何朗撞的車。”

    我氣哼哼地道:“但是何朗告訴我,我被圍的時候你就看見了,一直等我被拖進車裏,才出的手。”

    沈鈞眼裏飛快地閃過一抹笑意,突然在我嘴上如同蜻蜓點水似地啄了一下,然後才說道:“我以為以你的能耐,那三個男人根本奈何不了你。”

    我被他的突襲弄紅了臉,聽見他的話又有些生氣,冷嘲熱諷地道:“真謝謝您這麽看得起我,你怎麽不說我能赤手空拳打暈他們呢?”

    沈鈞一本正經地道:“嗯,加油,我看好你。”

    我被他氣笑了,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又問他,“趙斯瑩到底是你二叔什麽人?”

    沈鈞聞言,將電腦按了關機,然後側過身斜睨了我一眼,“林寶璐,如果你很閑的話,不如我們做點別的運動。”

    我趕緊跳起來,跑到一邊,躲得遠遠的,“你不說我也知道,以趙斯瑩那種尿性,和你二叔肯定有不正當的關係。”

    沈鈞抿著薄唇,橫了我一眼,從沙發上站起來去了廚房,看樣子是打算做飯。

    我嘖了一聲,在他身後搖頭晃腦地感歎道:“你們男人啊……”

    還沒有說完,沈鈞冷冷一個眼刀就甩了回來。我趕緊在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然後衝著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十一假期過後,蘇綿綿給我打了個diàn huà,說是度蜜月回來了,給我買了手信,讓我過去取。

    沈鈞去上班了,我在家裏呆著也沒事,便直接開車去了許聯家。

    蘇綿綿看見我,笑吟吟地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給我,“巴寶莉的圍巾,不用太感謝我。”

    我把盒子收起來放進包裏,板著臉問她,“你那天在diàn huà嚎什麽?哭喪一樣的。”

    想起她那天的哭聲,我到現在都心有餘悸,懷疑她可能真的碰到了什麽傷心事。

    蘇綿綿聽完我的話,神色開始變得不自然,目光遊移著說道:“那天黃道吉日,所以哭兩聲發泄發泄。”

    我覺得蘇綿綿比我更能扯,我應該讓沈鈞聽聽,看他還天天說我滿嘴跑火車不。

    我用杯子在茶幾上使勁敲了敲,盯著她,“蘇綿綿,你嚴肅點。”

    蘇綿綿看了看我,目光落到我的脖子上,突然走過來,扒開我的衣領,驚叫道:“林寶璐,你先別說我。你說說你是什麽情況,你滿脖子青青紫紫的印記總不能是蚊子叮的吧?”

    我的臉刷地一下紅了,尷尬地拿開蘇綿綿的手,“什麽……什麽情況?!就是蚊子叮的。”

    蘇綿綿坐回原處,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嘖嘖地說道:“沈鈞那隻大蚊子嗎?這勁可真夠狠的,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我都被她那副打趣的語氣說得頭都快埋進土裏了,清了清嗓子,“你不要轉移話題。”

    蘇綿綿不懷好意地道:“我看轉移話題的人是你吧?當初我和老許可是沒有瞞你的,你不打算和我分享一下?”

    我實在招架不住蘇綿綿這個老司機,在她的強行逼供下終於落荒而逃,連本來打定主意要問的話都拋在了腦後。

    坐到車上以後,我忍不住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自己,臉紅得像三月桃花,怪不得蘇綿綿說我一臉風騷樣。我用手在臉頰上輕輕拍了拍,直到臉上的紅暈褪了不少,我才發動qì chē,開出了小區。

    許聯家附近我不太熟,開了一段路後,意外地發現離沈鈞的公司不遠。我下意識地將車拐到開往沈鈞公司的那條道上,等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在他公司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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