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找死成群結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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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呃——”黃杉雙目圓瞪不甘倒下,露出無的身影顯現在零的眼前。
無丟下打在黃杉頭上的木棒,向後退了半步正好躲過黃杉倒下的身軀。
“主子叫我來帶你回去。”無淡淡的對著零說道,“他,你自己看著辦!”
零聽到無的話笑了,向來麵癱的臉上第一次出現鮮活的表情,隻是可惜這一幕出了無這根隻在乎蘇玉琦的木頭外無人得見。
蘇玉琦抱著紫情遊走於魔鬼地域邊緣,周圍不是毒蛇就是些毒蜘蛛,或者是一些帶毒的花草樹木,反正就是與毒有關。
正常人若是行走在其中隻需要其中一樣就能夠了結他的生命,如果是熟悉草藥的或許能夠多活兩天,一般沒點實力的人都不敢踏入其中,除非是找死的人。
蘇玉琦停下了前進的腳步,轉身向後看去,無帶著零出現在蘇玉琦的身後。
“雲少。”
“零,你可知錯?”
“零知錯,還請雲少責罰。”零低下頭,柔順的短發搭在額前讓人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從其側臉依稀能夠分辨出這就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
“零,那你可知道錯在哪裏?”蘇玉琦深深的看了零一眼。
“零不該擅自行動,不該小看他人。”
“很好,躺下。”
零不知所以,歪頭看著蘇玉琦。
“你的腿不想要了?”
零搖頭,乖乖躺下,也隻有蘇玉琦一人能夠讓他如此的聽話,做出反應。
很快,零腿裏的子彈就被清理了出來,連同胸膛上的毒素也被蘇玉琦一一清除。
“無,帶他回去。”
“零,自己去找藍菁領罰。”
零一聽整張臉都垮了下來,去找那個神經不正常的女人領罰?可憐巴巴的望了蘇玉琦一眼,想要她換一個人,卻觸及有些森然的表情,零默了,雲少有些怒了,還是乖乖聽話吧!
“是!”回答的那叫一個不情不願,一身別扭。
“嘶嘶——”一條龐然大物聞著零的血腥味而來,揚起沉重的腦袋,目光如炬的盯著零。
零臉上的表情微僵,楞楞的看著這麽一個被他吸引過來的不速之客,“這是,森蚺?”
蘇玉琦點頭,好笑的看著零。
“它怎麽長這麽大?不是說一般不超過五米半?這都超過十米了。”
“行了,無,你送零回去吧。”
“零,你的異能傷好後自己去找魅,讓她給你檢查一下。”
“是。”
無和零瞬間消失在了原地,森蚺懵逼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它不理解,瞪著一雙豎瞳看著兩人剛才站的地方,人呢?
直到血腥味漸漸消失,它才把目光看向蘇玉琦的身上。
蘇玉琦似笑非笑,任由它打量。
森蚺一囁,這個人它惹不起,它感受到來自蘇玉琦的威脅,強烈的威壓堆積在它的身上讓它不由得擺動蛇尾,銳利的眼神就像是刀一樣刀刀見血。
為什麽這個世界總是充滿了惡意?它不過是餓了想要找食物吃怎麽就遇到了這麽一個煞神?嚶嚶,欺負蛇!
於是蘇玉琦眼睜睜的看著剛才還一臉凶相的森蚺從眼前一溜煙兒的就消失了,讓她不由感歎連蛇都成精了。
在亞馬遜中心有一片被河流包裹的極陰之地,終年陰暗不見陽光,這裏,也是最危險的地方。
“喂!笑笑,你說我們還要被關多久?教官會不會來救我們啊?”一個嬌俏少女緊緊的依偎在身旁略顯稚嫩的少年身上,周圍全部都是一些與他們完全不同的西方麵孔。
被稱為笑笑的男孩別看表麵鎮定,其實他也很害怕,畢竟一十五六歲的少年,就算經曆一些滄桑那也是生活所迫,從沒有見過眼前的景象,一個個魁梧大漢凶神惡煞的圍住他們兩。
笑笑強裝鎮定為了不讓身旁的柳柳害怕,緊咬牙根。
其實凰鳳兩組的人不是孤兒流落街頭就是因為其自身的特殊性被家人害怕,叫“怪物”而趕出家門流落街頭。
“柳柳別怕,教官不會不管我們的。”笑笑也知道,因為他們自身的特殊性所以才會被聚集到一起進行特訓,然後出任務。
就算有目的,有傷亡他們也甘之如飴,因為這裏是唯一一個一視同仁的地方,不會有歧視和冷暴力,還有朋友,他們都是一類人,在這裏,他們很快樂。
“笑笑,他們為什麽要把我們兩個單獨分開?其他的人怎麽樣了?”柳柳麵帶擔憂,她是兩組裏麵年齡最大的人,卻也是膽子最小的人。
笑笑握住柳柳的手,打氣道,“柳柳,他們會沒事的,別忘了我們可是兩組的隊長,我們都沒事他們怎麽會有是?”
“再者,我們都被抓這麽多天了,若是真的有什麽也早就該來了。我猜他的目的並不是我們,我們恐怕就是個誘餌,為了引出我方某個高層的人。”
笑笑猜的還是很準確的,雖然沒有猜出具體是誰。
幕後人的目的的確不是他們,而是雲少,他從某人的嘴裏得知了此次事件的情報,並且他“仰慕”雲少已久,很想見識一番,才有了這一幕。
其實這種事是不需要蘇玉琦親自前來的,奈何差幾味珍惜的藥材正好隻有亞馬遜有,學校又太過於無聊,因此跑出來放鬆放鬆。
也是這幕後之人運氣夠好,蘇玉琦如了他的意,不然恐怕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不過既然做出了選擇,自然也就需要為此而付出代價。
在離笑笑柳柳不遠處被植物阻擋的地方,有幾個大大的帳篷。
一個擁有金黃色的頭發,墨綠色眼眸的男人半躺在帳篷裏手拿82年的拉菲倒在杯中溢出醉人的顏色,釀出醉人的香氣。
旁邊一個高個子男人戰戰兢兢的跪在一旁,頭低垂,半躺的男人一絲一毫。
道明突然發出笑聲,西方人特有的麵容為他增添了些許溫和與紳士。
男人聽到笑聲不禁沒有感到放鬆反而更加的惶恐,本來就低的頭更是低下,恨不得埋到自己的膝蓋以下。
“陳容,你說雲少怎麽還不來呢?我都在這裏等他好久了?他是不是不來了?”
陳容不敢說話,他怕一句話說錯了就會惹到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從而導致生命的終結。
道明不在意陳容的瑟瑟發抖,掂起高腳杯細細的觀看杯中的每一道色彩,眼底也漸漸染上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