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你為什麽這麽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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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這麽看著他,眼睛清澈見底。她沒有做錯過什麽,更加沒有對不起他。
“白總,我隻是你的mì shū,對於我的私生活,你為什麽這麽關心?”
他發狠,將手上的東西用力扔出去,在大理石的地麵上被摔得粉碎。
喬姍姍的心隨著那聲音緊了一下。
“mì shū可以欺騙嗎?你連基本的誠實都做不到!沒有想到你居然如此狡猾。”
他用狡猾來形容她,第一次麵試她時她說孩子是領養的。
白樂天之後又借著灌她幾杯紅酒來套她的話,因為這孩子總是有些眼熟,他不信是她領養來的。
可是即便那次喝醉了酒,她紅著臉,眼神裏暈開水氣,卻仍是咬定福寶是她的領養的。
白樂天就篤定了,這個孩子絕不會可能是她自己生的。
更何況她的氣質有時就像一個學生,青春幹淨。
她的身材也依舊纖細柔弱像一個少女。
一生從未在女人身上栽過跟頭的他,現在幾乎不認識自己。
他犯傻給一個女人五條件的信任,不設防備地去接近她。
換來的結果竟就是欺騙。
他氣到極致竟然撇起嘴唇,笑了起來,“現在看穿你還不算太晚。”
他惡魔般邪魅的表情帶著幾分戲謔。
喬姍姍不想在這裏再聽下去了,可是白樂天就站在她的麵前,如同一座擋住她去路的山。
“拜托,白總,既然你已經看穿我了,那就讓我走吧。”她深深歎了一口氣。
“你怕什麽?”白樂天冷冷問道,“騙我的時候你不是一點都不怕嗎,那麽淡定,根本就是一個老手。”
“如果我是一個老手,也許我現在就不會被你這樣看穿。”她說道。
“你也有失手的時候,聰明太過就是愚蠢。”
她憤怒地抬頭看著他,“也許我當初應該小心一些,不該提起福寶。不,當初我該更小心,作為老手,我根本就不該讓福寶有出現的可能。所以,我既蠢,又壞。你滿意了嗎?”
白樂天看她在自己麵前,還張牙舞爪,好鬥不已。
他隻想讓她在自己麵前變回那個楚楚可憐的樣子。她以為她是誰,能在自己麵前這麽逞強。
看見白樂天的身軀朝自己走過來,喬姍姍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向後退去,本能抱住雙手交疊在胸前。
她眼神裏閃爍著的恐慌,更加激起了他想要報複她的**。
讓她哭著承認自己以前做錯了,這很難嗎,為什麽她永遠學不會在自己麵前示弱。他要的是是一隻能夠撒野,更會在適時的時機收回爪子開始撒嬌的貓咪。而不是一隻真正的母老虎。
他要讓她知道,他們之間無論是什麽關係,都由他掌控,她敢欺騙一個字,就是罪無可赦的。
白樂天幾乎已經湊到了她的麵前,她用力後縮,可是背後已經沒有空間,她已經退到了沙發前。
白樂天越見她後退便越是毫無猶豫地逼上去,堅硬的胸膛抵住了她的軟玉溫香。
雙手更是緊緊箍住她的胳膊,她逃無可逃。心跳得簡直無法呼吸。
白樂天帶著煙草氣味混雜古龍水香味的氣息就在她的鼻息之間。
“你不是老手嗎?怎麽又做出這副騙人的做作樣子來,我就是上了你的大當,真把你當了個烈女。或許你心裏早就計劃好了,怎麽用計才能栓牢男人的心。不如,我現在就成全你。”
沒有等喬姍姍反映過來,他的嘴就已經含上了她的嘴唇,放肆地在她口中掠奪。
她覺得一股熱流在背脊往腦上蔓延,就像觸電了一般,渾身無力。
她又是害怕,又是眩暈。
白樂天感受著她漸漸酥軟的身體,和她甜美的兩片唇,燒得他的火更旺盛,他的手開始在她的腰肢遊走,向下探索。
喬姍姍猛然警醒,她用力掙紮,卻反而激起白樂天的憤怒。
她又來這一套,他將她推在沙發上,幹脆整個地壓在她身上,不信她還能跑得了。
喬姍姍渾身顫栗,她欠在沙發裏像張葉子一樣單薄沒有力氣。
白樂天的嘴裏流進鹹鹹的液體,眼前的人臉色緋紅,雙眼緊閉。可是從她的眼裏不住有眼淚往臉頰上滾下。
有些女人就算在她麵前柔弱無骨,他都不會對她們有絲毫憐憫和保護的**。
可是她在他麵前鬥得像一隻沒有被馴服過的野貓,他卻一次又一次為她覺得心疼。
白樂天愣了起來,他停下來端詳著她。
喬姍姍猛力將他推開,頭也不回地衝出了白家的別墅。
在外麵走了很久,她才覺得身上白樂天的氣息散去了。
可是她心裏,腦海裏卻無法揮去剛才的一幕又一幕。
他的眼神那麽懾人,就像看仇人一般看著自己。
可是他的吻卻沒有侵犯性,沒有像他的眼神一般要殺死自己。
這個謎一樣的男熱恩攪得她心神難安。喬姍姍想要打車,可是在該死的富人區根本不可能打到車。
她覺得心慌頭暈,走不下去了,便在路旁打了個diàn huà給藍天求助。
藍天正忙得焦頭爛額,聽見喬姍姍的聲音不對立刻關心地問道:“你怎麽了,聲音都發虛了。”
“我很不舒服,你能過來接我嗎?”
藍天馬上答應了,問了她地址。
然後給秦司儀打了一個diàn huà,她現在忙得根本走不開。
秦司儀一接到diàn huà便沒有二話就出發了。
在路邊,他看到喬姍姍坐一個花壇旁,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由得心裏難受。
他剛想掉頭開過去,卻看見一臉邁巴赫停在了喬姍姍的前麵。
白樂天不放心喬姍姍一個人跑出來,他也清楚這附近幾乎打不到車,等到他稍稍清醒了一些後便趕緊開著車子追了上來。
看見從車上下來的是白樂天,喬姍姍別過臉去。
白樂天拍拍車門,“上車,我送你。”
她並不作聲,也不看他。
見到她如此固執,白樂天覺得自己很是無力。他內疚剛才自己實在有些衝動,又恨她從來不明白自己的心思。
白樂天不想強迫她上車,兩人就這麽僵持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