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靈童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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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八月十五這一天,是g國傳統的中秋佳節。話說這一晚的月亮特別圓特別大,所以這一天也是遠在他鄉的遊子鄉愁最濃的一天,人們觀燈賞月吃月餅,渴求月圓人團圓,不免長歎“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我寄愁心與明月,隨風直到夜郎西”。
但是官田村趙敬徽一家,卻無心賞滿月,觀花燈。這一夜,村子上空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隻有風中的幾處昏黃的“螢火蟲”在搖曳——那是山裏人家的昏燈。
趙敬徽焦急的看著廂房的方向,嘴裏喃喃自語,跺著小步,在廚房徘徊,裏麵傳來他媳婦兒——夏雪蓮陣陣撕心裂肺的痛叫聲。
屋裏,夏雪蓮仰躺在床上,雙手死死地抓著紅色的被單,額頭上汗珠像雨點般滾落,濡濕了她灰色的衣襟。那痛徹心扉的疼痛聲更是響徹雲霄。她修長的雙腿呈八字型張開,像母雞下蛋一樣使勁兒往外擠。
屋裏還有一個人,正是村裏遠近聞名的接生婆王大娘,由於村裏山高路遠,交通不便,村裏人生孩子從來都是直接找王大娘幫忙,王大娘幹這行早已輕車熟路,而且名聲在外。所以趙敬徽在媳婦兒臨產前早已跑去請來了王大娘助產。
屋內,王大娘一邊指導夏雪蓮怎麽用力,一邊用手帕擦拭著她額頭上的汗珠,說一些鼓勵的話給她加油打氣。而屋外的趙敬徽在廚房除了燒好熱水之外,就隻能走來走去的幹著急了,當然他即將成為父親的喜悅也在內心上下波動……
此時此刻,屋外,天空不知何時布滿烏雲,秋風也一改往日的柔情,無情地催殘著它所經過的一草一木。閃電也正在醞釀,準備時刻發動對大地的轟殺。
突然,烏雲中閃爍著耀眼的寒光,在空中呈現出“之”字一樣的形狀,在黑漆漆的夜空中顯得格外醒目。緊接著,轟隆隆的雷聲像滾石般傳來,好像天空都要炸裂一般。不一會兒,天空飄來黃豆般大小的雨,可是,這雨的顏色卻叫人震驚之餘,瑟瑟發抖。聞所未聞的血紅色雨點無情的拍打著每一個角落。空氣中充斥著惡臭的血腥味……
就在人們驚愕的見證著這一切的時候,天空又響起一聲驚雷,一束幽藍的閃光劃破天穹,徑直穿透趙敬徽的瓦房頂,沒入此時正在痛苦地分娩的夏雪蓮屋中。瞬息之間,廂房中傳來嬰兒清脆的啼哭聲……
趙敬徽一愣,慌忙丟掉手裏拿著的燒火棍,三步並兩步地跑到廂房之中。
此刻,廂房中,夏雪蓮早也因為疼痛和力竭暈厥過去,床上的被單早也被鮮血侵透了。王大娘抱著繈褓中剛剛誕生的嬰兒谘詢端詳,臉上部滿詫異的眼神。看見慌忙趕過來的趙敬徽,擼了擼嘴,擠出一絲歡笑。
“敬徽啊,恭喜你,這是個男孩,可……可是……”,“還是你自己抱過去瞧瞧吧”。
趙敬徽愣了一會兒,順勢小心地從王大娘手中接過兒子。瞪大了眼睛,提了提鼻梁上的老花鏡。瞪著手中胖嘟嘟的兒子,像醫生檢查病人一樣掃視著兒子。從頭到腳的看,當看到兒子跨下的“小蚯蚓”時,他昂了昂頭,嘴角露出微笑,喃喃自語“嗯,是個兒子,不錯呀”
王大娘指了指嬰兒的手指“敬徽呀,你數數,看你兒子有幾根手指”。
趙敬徽照做,“1, 2, 3……7,8,9”“誒,不對呀,怎麽右手少了一根手指”趙敬徽懵了。
“那你再看看他有幾個腳趾頭”王大娘提示著
趙敬徽連忙將目光轉移到兒子的腳趾,“1,2,3……9,10,11”趙敬徽無語,但表情呆滯了。
半晌,趙敬徽又才仔細翻看著兒子,像找寶藏似的,生怕錯過任何一個角落。捏了捏兒子的手掌,攤開他的小手心,卻在右手掌心發現一個醒目的類似於八卦圖一樣的金印。趙敬徽驚呆了,又繼續“檢查”著兒子的身體……
這嬰兒除了多了一根腳趾,少了一根手指,掌心烙有一個奇怪的金印外,到是生得十分俊秀,眉宇間散發著一股英氣,眼睛炯炯有神,仿佛閃爍著金光。
趙敬徽直覺,此子必定非凡,天賦異稟,日後肯定大有作為……
王大娘沒再多說什麽,囑咐了趙敬徽怎樣照顧兒子和媳婦兒的話,拿了一筆應得的助產費後,向趙敬徽借了把雨傘和手電筒。帶著疑雲和木訥離開了,這一天,她經曆了太多的“難以置信”——先是這詭異的星空,而後是奇怪的嬰兒和那烙印一樣的金印。最後是趙敬徽對兒子的態度——他不但沒有嫌棄他,反而覺得那孩子天賦異稟,大有作為……
或許是父親特有的直覺吧!當他看到這奇葩的兒子時,並沒有嫌棄,反而覺得他與眾不同,似乎是天神下凡,靈童轉世一般。堅信他日後定大有作為,說不定還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呢!
第二天,妻子夏雪蓮醒來,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孩子,趙敬徽把胖嘟嘟的兒子立刻送到媳婦兒身邊,讓初為人母的妻子體驗哺育嬰孩的幸福,也對妻子坦誠了兒子的“缺陷”和昨晚發生了詭異事件。
也為人母的夏雪蓮剛聽到這些消息時也相當震驚和啞然。但最終還是釋然了,天下哪有嫌棄自己孩子的父母,況且還是這麽一個胖嘟嘟的可愛的小娃娃。最終夏雪蓮也接受了丈夫認為兒子“天賦異稟”的想法,雖然她不太接受這離奇的說法……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名字,當然,趙敬徽的兒子也不例外,但趙敬徽認為兒子日後定是一言九鼎,頂天立地的大英雄。而妻子卻希望兒子好好讀書,日後成為狀元郎,升官發財。再也不像父母一樣在這窮山溝遭罪了。
最終,趙敬徽拗不過妻子,隻得中和意見,給兒子取名為“趙鼎元”。
夫婦倆和村民誰也不會想到,正是這個“奇葩”的兒子,竟是九世靈童轉世,是拯救末世於水火,乾坤再造的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