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懸疑的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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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時分我才回到了家中,韋樹波他們調查的時候來過我家了,所以全村人都知道jǐng chá在找我,搞的我好像被通緝了一樣,進村的時候給他們打招呼,他們好像看見什麽大人物一樣,好奇的打量著我,估計想著這子還敢回來!
到家之後,隻見父母都在堂屋裏麵焦慮的坐著。見我回來,母親趕緊拉著我去偏房,焦急的你咋還敢回來,jǐng chá到處找你。“沒事兒的,是他們搞錯了,我這剛從他們那裏回來”
母親將信將疑的,我卻什麽都不管,昨晚折騰的夠嗆,直接到自己屋裏呼呼大睡起來。自從被種上本命鬼王之後,也越來越能睡了。不知不覺一覺就亮了。就在我半睡半醒的時候,母親緊張的跑進屋來,jǐng chá來了,讓我趕快跑。呃,jǐng chá來了?他們來幹嘛?
我穿上衣服走到了門口,看到韋樹波幾個人走了過來,其中還有昨的那個měi nǚjǐng chá。韋樹波身後跟著一大群看熱鬧的好事群眾,我真是完全低估了我國吃瓜群眾的實力啊。
估計不知道多少人都準好了瓜子花生爆米花,準備著茶餘飯後討論一下我是怎麽被jǐng chá給五花大綁綁走的。
可是讓所有人跌掉眼鏡,韋樹波看到我之後,熱情的和我打招呼,上前來和我握手。母親看到這種情況,心終於放下來了,笑眯眯的邀請韋樹波他們到屋裏坐,趕緊跑去燒水泡茶去了。好事群眾一見沒有熱鬧可看,也都自行散去了。
韋樹波這人圓滑,讓人找不出毛病,大大方方的進了屋,對我的熱情勁可不減少,一個勁的噓寒問暖。搞到後麵,我自己都掛不住了。直接問他“韋警官,別給我打哈哈了,無事不登三寶殿,吧,什麽事情,你這搞的我們好像是老基友樣”
“哈哈,那好,我也不繞圈子,是這樣的,昨晚尚宇回去後就開始發燒,胡話。今早上清醒了一點後,有鬼纏著他,一直朝著自己喊死的好冤好冤”韋樹波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哦,這事兒啊,發燒嘛找醫院啊,這個有鬼的話估計是尚警官以前判了很多冤案,這些人死不瞑目吧,挨不著我什麽事兒啊”。
韋樹波見我油鹽不進,也不著急“我因為家學的關係,知道點其中的門道,看得出來尚宇是被人下了鬼降”
鬼降?好吧,其實我這個始作俑者都不知道是什麽,畢竟是嘟嘟搞的,也不知道嘟嘟能不能解開,我可不想背上一條人命。心意一動,嘟嘟傳遞出的消息告訴我,能解,很簡單。這我才放下心來,昨晚隻顧自己爽了,沒有想到萬一出事兒了怎麽辦。
“我看得出來,你林右和我們不同,是個高人,這子嘴碎,以後我會好好的教訓他,可是你如果出了人命豈不是很不美好了”韋樹波到
“老韋,我不知道你再什麽,我敬重你的為人才和你嗶嗶這麽久,我是懂一點,我可以幫尚宇瞧一瞧,可是管不管用可不敢保證”
韋樹波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我們現在走吧,尚宇那子都被嚇得尿褲子了”
聽到這話,旁邊的měi nǚjǐng chá噗嗤一笑,更加的zhì fúyòu huò了。
看到jǐng chá要把我帶走,母親又開始緊張起來。韋樹波趕緊解釋“伯母,您放心,林右是個好同誌,這是幫我去查凶手,等查到了凶手,我就可以保舉林右到我們局裏麵工作”
一聽還給解決工作,可以當jǐng chá,母親簡直激動地不出話,讓我好好地幫助jǐng chá。
出了門,我直接給了韋樹波一腳“你坑我啊,我怎麽就要去你們那裏當jǐng chá了”
“哈哈,我這不是順嘴一嘛,像你們這種能人異士如果真的願意來,我這隊長給你當都可以。”我沒法表達我的感情,隻能對著韋樹波豎起了一根長長的中指。
尚宇看到我,簡直就想看到親娘一樣,趕緊下床自己扇自己的耳光“林大師,我有眼不識泰山,不該得罪您,我不是人,不是人”
看到大好少年變成這樣,看來是真的嚇得夠嗆,我隻能故作大師的“年輕人火氣不要那麽大,什麽事情都要好好解決,特別你們當jǐng chá的,萬一判了個冤假錯案怎麽辦,你是不是”
尚宇隻會一個勁的點頭。“我看你也是得到了應有的報應,正所謂人在做在看,現在老看不下去了,報應就來了。我呢,懂一點岐黃之術,就幫你看看。”
聽到我願意幫忙,尚宇恨不得給我跪下,但是畢竟受了這麽久的現代教育,又是一個jǐng chá,最後還是沒有跪下去。不過就這一點看出來,尚宇還算一個有點血性的人。
這是叫方怡的měi nǚ警官已經將我在路上吩咐的物事準備齊全。畢竟要裝大師,總不能上去就你子已經好了,這樣別人也不信啊,所以還是要裝裝樣子。
我拿著買來的桃木劍,胡亂的舞了起來,最後朝著尚宇撒了一把糯米,悄悄地讓嘟嘟把鬼降給破除了,完事兒。
可能是我搞的太快了,大家都是將信將疑的,隻有尚宇自己才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對我一個勁的感謝。
晚上,尚宇已經徹底恢複了,於是讓韋樹波請了我,到龍晉縣最高檔的餐廳擺了一桌,給我賠罪。(那個年代,再的地方也有個接待國家領導人規格的餐廳,雖然通常接待的都是貪官汙吏)。這個餐廳就算我這個在鵬城當個老板的人,也沒有打算在這裏吃飯,倒不是吃不起,隻是覺得自己的錢並不是大風刮來的,還是舍不得,看來這個尚宇家裏卻還是有些軟實力。
酒過三巡,大家也開始熟絡起來,尚宇也算是一個瀟湘好男兒,一個勁的灌我酒,不過就是酒量的確有點少,沒幾輪就鑽到桌子下麵去了。
“林右,我韋樹波本事太低,以後要是遇到什麽難搞的案子,你林老弟可要幫幫我啊”
“沒問題,大家是不打不相識,既然大家都是朋友,老哥的忙我肯定要幫”等的就是我這句話,待我完,韋樹波拿出幾張zhào piàn給我看。
竟然和陳明一模一樣,被人分屍,擺出了古怪的造型,而且,臉上同樣掛著邪魅的笑容。“這是?”我疑惑的問到。
“我給你提過,陳明的屍體是被幾個驢友發現的,這就是其中一個驢友,在家裏被發現的,他的女朋友被嚇瘋了,根本什麽都問不出來,他女朋友也在幾個人裏麵”
這時,一旁陪酒的方怡突然哭起來“林大師,您要是有辦法,能不能幫幫我們,我哥哥也在幾個人當中,老輩人都這是山神的報複”,這měi nǚ警官哭起來更加的明豔動人,我感覺自己好像被韋樹波裝進了一個設計好的局裏麵,可是卻沒有辦法拒絕。
原來方怡的哥哥方誌峰竟然是幾個驢友的領隊,他們是在上認識的,大家都是徒步旅行的愛好者,所以一拍即合,便組隊去了山裏。算上方誌峰和已經死掉的陳波和瘋了的王飛霞,一共七人。現在陳波死了,還是和陳明一樣,而王飛霞瘋了,在醫院裏麵見人就磕頭如搗蒜,口中還喊著山神爺爺饒命。
雖然我涉及不多,可是憑著這些情況我基本敢肯定定然是這個超自然的情況。雖然心裏犯難,可是韋樹波和方怡都找上了我,我這個人也好麵子,不好拒絕,隻能硬著頭皮答應。“既然事情緊急,這樣,十二點我們先去看看王飛霞。”
韋樹波見到我答應了,頓時鬆了一口氣,一個勁的恭維我。měi nǚ警guān fāng怡也是左一個右一個林大師的喊,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隻能“別叫我大師了,聽著像街邊算命的,就叫我林右吧。”
來到醫院,看到王飛霞的病房外是韋樹波的兩個手下守著的,估計想著這有可能是唯一目擊者,於是就嚴格保護起來了。我望了一眼病房內的王飛霞,借助嘟嘟的鬼眼,可以看到額頭有一股很濃鬱的黑氣。
我想了一會兒,讓韋樹波和方怡在門口等著我,畢竟他們都是普通人,雖然我比他們強不了多少,可是卻有兩個夥伴,倒也無妨。
韋樹波也知道事關重大,不敢打擾我,便在門口等待。剛一進入其中,我立刻便感覺到了一股冰涼的氣息,仿佛空氣的溫度都下降了十度。
這是嘟嘟和米兒都浮現出來,嘟嘟還是可愛的西瓜頭,呆呆的拉著米兒的手。“臭林右,你是不是看著那個jǐng chá妹子胸大,就來趟這趟渾水,我給你你可處理不了這個”。
“咦?這麽,米兒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兒?”“那是當然,這是沾染了很重的煞氣,不是普通人能夠搞出來的,搞不好和一些山精野怪有關”,嘟嘟在一旁也是使勁的點頭。
“我知道,畢竟是人命,嘟嘟,你有沒有辦法先幫這個姐姐把煞氣拔出來”,嘟嘟聽到我的吩咐,本想立刻行動,可是卻也看了看米兒。這兩個家夥這幾都在一起玩兒,關係好的很,雖然一個是十四五歲模樣的童顏巨大狐媚子,一個圓乎乎可愛的西瓜頭女孩兒,竟然能夠相同的世界觀。米兒點點頭,嘟嘟這才走到床邊。
好吧,感情我的本命鬼王都不聽我的話呃。嘟嘟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王飛霞,伸出嬰兒肥的手在王飛霞的額頭慢慢的摩挲起來,隨著嘟嘟手擺動越來越快,王飛霞的眉頭都皺成了川字,顯然身體受到了巨大的衝擊,最後嘟嘟猛地一拍,一大股黑氣浮現,怨毒的看著始作俑者。
嘟嘟卻依然不懼,嘴巴一張,黑氣卻沒辦法擺脫嘟嘟的吸力,被吞進了腹中,中留下了一聲尖叫。這聲尖叫我聽著特別熟悉,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嘟嘟真厲害”米兒撫摸著嘟嘟的頭發道,嘟嘟也是高興的眼睛眯成了月牙。黑氣被嘟嘟吞噬後,房間裏麵的溫度終於恢複了正常,而王飛霞也平靜的睡著了,氣息均勻。
“哥哥,這個姐姐的魂沒有了”嘟嘟奶聲奶氣的著。魂!人的精神分而可以稱之為魂魄,其魂有三,一為魂,二為地魂,三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衝,二魄靈慧,三魄為氣,四魄為力,五魄中樞,六魄為精,七魄為英。
魂歸路,到達空間路。因魂隻是良知亦是不生不滅的“無極”,因有**的因果牽連,所以不能歸宗源地,隻好被帶走上空間路的寄托處,暫為其主神收押,這是所謂的“牢”。
地魂徘徊於墓地之間,因地魂本來是“祖德”曆代姓氏流傳接代之肉身。以七魄在身其性行之魄力,死亡後再墓地對神主,來來往往之走上人路之寄托處。
命魂則歸地府,到達地獄,因命魂可知主魂的一切之因果報應,也可指使在世肉身之善惡,所以肉身死亡後,命魂再進因果是非之地。
直到再度輪回,三魂才會重聚。而“三魂”的根本是“真如”(生命實相),“三魂”是由於“真如動念”所產生的一種能量形態並吸附了靈質而具形體,屬於“靈界”。
人如果沒有了魂,那就會變得癡癡呆呆,就是人們常的瘋子。而米兒卻是缺少命魂,所不能自由行走在陽光下,隻有找到命魂才能恢複肉身。而嘟嘟,我就看不懂了,貌似超脫了三界束縛。
這魂是不會隨便離體的,顯然是被人看中之後給拘走了,那這次的事情就顯得沒那麽簡單了。
“臭林右,你注意到沒有,王飛霞好像是鬼節生人”
“鬼節,還真是。鬼節生人陰氣重,容易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看來這次的事情真有問題,我們先出去吧,明去看看陳明和陳波的屍體”。聽到我話,嘟嘟和米兒都進入了蟲珠中,這兩兩個姐妹好的像一個人一樣,嘟嘟吵著要和米兒住在一起,我也隻要依著她們。
“老韋,王飛霞暫時沒事兒了,可是她現在還沒辦法幫你們查案,今先休息了,明晚上也是十二點,我們去看看陳明和陳波的屍體”
“好,由林老弟出馬肯定能解決,今也晚了,就先回去休息了”韋樹波又是對我一個勁的誇,我這次連裝波依都不願裝了,因為這個事情已經超出我的應對範疇了,隻能點點頭。
回到韋樹波給我安排的酒店,我還是坐立不安,米兒和嘟嘟卻自行玩兒去了。想讓我自己盡快的提高,我開始翻閱《鎮壓鬼門鬼力上經》,這麽來都沒有時間看看傳中的武林秘籍。
這書真的是剛看的時候一陣頭大,完全看不懂,可是等到沉下心來仔細品讀,卻發現真是深奧,各種方麵均有涉獵,每一個晦澀難懂的地方,竟然都有人標注,這人就是師祖封無疆。不得不我這個師祖真的是個牛人。不知不覺的就亮了,我也伸伸懶腰,洗了個澡,準備應對晚上的事情,還是要先睡一覺。亮的時候,嘟嘟和米兒也已經回到了蟲珠裏麵。
十二點,我們一行人準時來到了停屍房,不得不晚上的停屍房還真挺恐怖的,長這麽大,我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陳明和陳波的屍體已經被美容師整理過了,沒有那麽恐怖。我隻能讓嘟嘟回到身體內,借助嘟嘟的鬼眼探查一番,其實已經沒有可以查的了。
我搖了搖頭“人死了太久了,已經看不出什麽了,我們先出去吧”。韋樹波點點頭,帶著我來到了辦公室。“老韋,能不能把陳明和陳波的材料給我看一下”
韋樹波好像把我當成了救命稻草一樣,趕緊命人去取來了檔案。另人意外的是陳明並非鬼節生人,而陳波的確是鬼節生人。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我不好把嘟嘟和米兒喚出來,隻能讓韋樹波給我安排了一個單獨的辦公室。嘟嘟出來之後就“歲數年輕的那個叔叔在死之前魂已經沒有了”。作為本命鬼王的嘟嘟,別看這外表是有點嬰兒肥的西瓜頭姑娘,可是就鬼門的東西,她可是真正的行家。到現在我也開始疑惑了,為什麽會單單就是陳明不是鬼節生人,而一死一瘋都是鬼節生人呢,但是陳明和陳波的死狀又是那麽的相似,仿佛在進行一場祭祀。
就在這時,韋樹波焦急的敲門“林右,林右,又出命案了,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