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 隻要她願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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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蘇簡嫵不無鬱悶。沒有哪個女人不想在自己婚禮當天穿的漂漂亮亮的啊。要不是為了逼程靈韻回來,她真是不想在自己最沒身材的時候穿婚紗啊,想想她就很鬱悶。
顧容琛倒是少有耐性十足,陪著她甚至建議她換了一套又一套婚紗,最後還是她試的不耐煩了,堅持訂下了一套相對來說比較寬鬆的,出自米蘭時尚大師手筆的複古拖尾長裙。
但是考慮到她已經六個月的肚子,雖然因為身量纖細,看起來並不如別人那樣明顯。可等到婚禮那天,她就快滿八個月的肚子多少還是要長一點的,這尺寸便還是要修改。
這一來二去的,就折騰了這麽久。顧容琛倒是容易,照例是一套高級訂製的西服,樣式最多比平時穿的更加考究一眯。對此,蘇簡嫵是頗為不憤的。
結婚這事說來說去,到最後最折騰的還是女人啊。
“累了?我陪你回去休息。”見女人神情有些倦倦的,顧容琛低眸說了一句。
“嗯,回去吧。”蘇簡嫵點頭,有些疲倦的坐直了腰。顧容琛順勢攬著她起身,看著她的時候嘴角方噙著若有若無的笑,眼裏不加掩飾的都是溫淡的寵溺,在婚紗店一眾女店員豔羨的目光中,帶著她走了出去。
直到兩人相擁著,姿態親密的上了車,不遠處一輛寶藍色的蘭博基尼上,駕駛座上坐著的女人緩緩摘下墨鏡,妝容精致的臉有些微的扭曲,她盯著顧容琛車子離開的方向,用力抿緊了唇。
看來新聞上的那些報道都是真的,顧容琛是真的要和蘇簡嫵舉行婚禮了,竟然……是真的!女人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微微用力,嫩筍般纖細的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指關節隱隱泛出青灰色。
顧容琛不是在英國和別的女人結婚了嗎?又為什麽回國後這麽快就和蘇簡嫵舉行婚禮?難道之前關於他和別的女人結婚的所有傳聞是假的?
百思不得其解中,她說不出是嫉是恨。想了一會兒,眸光倏地一閃,她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大哥,你還記得那個蘇簡嫵嗎?”她唇角浮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似乎漫不經心,又似隨意提起,“她就要和顧容琛舉行婚禮了呢,真是奇怪,她明明都知道顧容琛在國外有別的女人的,真不知道她為什麽能忍受下去。”
男人如果真喜歡上一個女人的話,又怎麽會忍心看著她受到傷害呢?
然而,電話那端傅雲均隻是靜靜的聽著,一言不發。片刻,還是琦月先按捺不住了,有些疑惑的道:“大哥,你在聽嗎?”
“琦月!”電話那端傅雲均緩緩開口,聲音淡淡,卻帶著一股莫名的壓迫感,“你打電話給我,就是為了說這個嗎?隻怕,我要讓你失望了。”
琦月臉色微微一變,勉強扯了扯唇角,故作輕鬆的道:“大哥,我隻是隨便跟你聊聊而已,並沒有別的意思。”
“是嗎?”傅雲均輕笑,也不反駁,“不管你有沒有,總之一句話,琦月,女人的心機我見得多了,我不希望你也變成那個樣子。”
琦月臉色一白,她咬了咬唇,想說什麽,電話那端卻傳來嘟嘟聲,傅雲均已經掛了電話。
她緩緩放下手機,眼裏滑過一抹怨恨,還有不甘。傅雲均最後說的那句話一直在耳邊回響,她不禁冷笑,不希望她變成那個樣子麽?
可笑,蘇簡嫵要不是那種有心機的女人,又怎麽能在他們這些男人中左右逢源,論家世外表,哪怕是能力外交,她又哪點比自己強的?這一點,她始終心有不平。
有關婚禮的消息放出去快大半個月了,這大半個月以來蘇簡嫵幾乎每天抱著十二分的希望,盼著能接到程靈韻的電話,然而最後還是沒有。
請柬也已經發出去了,不過,在這件事情上顧容琛征詢了一下她的意見,“蘇家那邊,你打算怎麽安排?”
不管怎麽說,蘇成武都是她的親生父親。不管他和蘇簡嫵父女之間有多深的芥蒂,這始終是不爭的事實。因此,在這件事情上,顧容琛還是有著諸多考量的。
但是,提到蘇家人,蘇簡嫵的心情還是有所消沉。有些事情她想放下,但不代表她就能完全忘記。有些傷害就算過去,但有過的傷痛卻仍無法徹底磨滅。
對此,她再怎麽努力,卻也無能為力。
蘇簡嫵拿起跟前的那封鮮紅的燙金請柬,裏麵的內容顧容琛已經寫好了,是寫給蘇成武的請柬。她微微斂眸,想了一會兒才輕聲道:“我親自送過去吧。”
說來,自從上次回國後去了一趟蘇家,到現在她已經許久沒有和蘇家人聯係了——包括和她交情不錯的蘇敏嘉在內。
蘇敏嘉明年高考在即,想必這段時間,他就算有心,也沒有那個精力聯係自己。蘇簡嫵眸光閃動了幾下,心情有些複雜。
他這個年紀高考,其實是有些尷尬的。對此,蘇簡嫵仍是有些心疼的。要不是因為生病,蘇敏嘉現在,估計已經像同齡的孩子一樣,大學都快畢業了吧。
不過,提及蘇家人,她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不由得看向顧容琛,唇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阿琛,小寶明年就該上一年級了。”
“嗯。”顧容琛點頭,這事他知道,但不明白她刻意提起是什麽意思,便問:“怎麽?”
“沒什麽,隻是覺得小寶的名字該改過來了。”蘇簡嫵說道,“讓他跟你姓吧,免得老是有同學問他為什麽不跟爸爸姓。”
她嘴上不說,但心裏卻仍是有些不舒服的。畢竟麵對那種質疑的、猜疑的目光,沒有誰心裏會舒服。至於孩子,小的時候或許不覺得有什麽,但長大後,難免不會心存芥蒂。
顧容琛心下卻被狠狠的觸動了,他不由得伸手將蘇簡嫵攬進了懷裏,“好,隻要你不會介意的話!”
這些事情,如果她不說,他便也不會提起。因為失去過她,更對孩子有著太多的虧歉,因此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更或者說,他連提出這種要求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