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他是……知道了些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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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冷笑,“我可沒說,讓你開車去撞她。”
她隻是想毀了蘇簡嫵,更或者說是,想讓她經曆一遍她當年,所經曆過的事情。讓她嚐嚐那種,無助的滋味。所以她才這麽提醒蘇卿玫,之所以沒有明說,是自己受過的傷害,報複到另一個人頭上,總歸難以啟齒。
隻是也沒有料到的是,蘇卿玫竟然想要蘇簡嫵的命。
話筒那端,女人沒等蘇卿玫說話,便直接掛了diàn huà。扭頭望著落地窗外,沉沉的夜色,沒有一顆星子。她抿著唇,感覺自己就像這夜色中,隱匿的魔鬼。
那麽可怕,可怕到讓她自己,都覺得厭惡。
白櫻凝受傷,蘇簡嫵不放心她,忙完工作後不忘去她家看望她。白櫻凝住在市中心一套小型複式公寓,這裏地價很貴,寸土寸金。這套公寓麵積雖然不算太大,價格卻絕不會便宜。
不過,她每次過去,看到的除了家裏請的鍾點工,便隻有白櫻凝一個人。她的家人好像都不在身邊,而白櫻凝好像很習慣一個人。
蘇簡嫵也沒多問,到底還是怕她受傷不方便,特地又為她請了護工照料她的生活起居。
她的處處體貼關照,倒讓白櫻凝很不好意思,幾次推脫,蘇簡嫵始終堅持。白櫻凝說不動她,沒有辦法隻能由著她去。隻是想起自己隱藏的那些心思時,心裏有些微後悔。
這天,蘇簡嫵抽了時間,特地陪她去醫院換藥。白櫻凝沒有想到顧容琛居然也陪著蘇簡嫵過來了,並親自開車送她們去醫院。這個英俊並且睿智的男人,看人的時候目光深邃而犀利,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生畏懼,不敢和他對視。
白櫻凝仿佛有種被他看透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蘇蘇,我都跟你說過多少回了,有護工照料我就可以了,哪裏還用你特意跑一趟,陪我去醫院。”白櫻凝克製著自己真實的情緒,勉強笑著,佯裝抱怨的道。
蘇簡嫵搖了搖頭,仍然堅持,“你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我怎麽能就這樣不管你呢。”
白櫻凝麵色僵了僵,不知道說什麽好。望著專注開車的男人,他背對著她們,不知道此刻是什麽表情。然而隻是一個背影,仿佛都無形中帶著一股壓迫力,白櫻凝隻看了一眼,旋即轉開了視線。
心裏一陣一陣悸動,她低眸,掩飾的看向車窗外。為什麽,即使這個男人就那麽坐在那裏,不說話也能帶給她莫名的壓力。她擰了擰眉,想不通這種壓迫力從何而來,可它就那麽真實的存在著。
片刻,車子開車醫院。顧容琛幫著蘇簡嫵,一起扶著白櫻凝下了車。走進醫院,蘇簡嫵去掛號。護工陪著白櫻凝坐在候診室等著,顧容琛正要走開,白櫻凝叫住了他。
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向他表示感謝,“不好意思顧總,我真是太麻煩你們了。能不能麻煩你和蘇蘇說一聲,我一個人真的可以,不用麻煩她三天兩頭跑過來照料我,太辛苦了。”
顧容琛回眸看她,墨色的眸晦暗不明。白櫻凝臉上的笑,漸漸有些掛不住。秀眉深深蹙起,心裏微微有些不悅,又有幾分畏懼。這個男人的眼神太過犀利,看得人心裏很不舒服。
“**,我去給你倒杯水吧。”護工極有眼色,看出他們仿佛有話要說。忙說了一句,白櫻凝麵色微微一滯,旋即點了點頭。
顧容琛看著白櫻凝,視線盯著她受傷的腳看了一會兒,堪堪抬眸看向她的眼睛,麵色陰沉如水,淡淡的道,“**何必這麽客氣,要不是你,蘇簡嫵這次,恐怕沒有那麽輕易躲開被車撞吧。”
明明是一句很正常的話,可不知道為什麽,此刻從顧容琛嘴裏說出來,聽在耳朵裏卻有說不出的異樣。白櫻凝扯了扯唇角,盯著自己的衣角有些不自然的道:“顧總千萬別這麽說,我和蘇蘇是朋友,自然……不會看著她出事。”
顧容琛勾唇,一臉晦謨如深,看著她的眼神更加深邃了幾分,意有所指的道:“是麽?小嫵倒是真把你成好朋友。”
白櫻凝麵上有些掛不住,咬唇略帶薄怒的看向他,“顧總,這話是什麽意思?”
“**,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不必挑破。”顧容琛踱到一邊,負手而立。高冷的男人,此刻周身仿佛染了一層銳芒,帶著一股咄咄逼人之勢。
“我不明白顧總的意思。”白櫻凝眸光一閃,麵色有些發白,勉強裝作若無其事的道。
護工給她倒了杯水過來,白櫻凝接過來,強裝鎮定的喝了一口,緩緩內心深處,有些緊張不安的心緒。這時,蘇簡嫵已經掛了號,正朝這邊走過來。
顧容琛看她一眼,唇邊浮起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沒關係,**隻需要知道,你救了小嫵,小嫵謝你是應該的,不必客氣。”
頓頓,他厲眸一閃,話鋒一轉,“當然,如果有人意圖傷害她,我也絕不會手軟。那輛差點撞到你們的車,車主我已經派人找到了。”
白櫻凝麵色一變,抓住水杯的手指不覺一緊,有些慌亂的看著顧容琛,腳底騰起一股寒意,直躥頭皮。
“是……是嗎?可是就算找到他又怎麽樣,畢竟,畢竟他沒有真的撞到我們,就算找到的話,也……”
蘇簡嫵走了過來,看白櫻凝麵色不對,有些詫異的問道:“你們在聊什麽?”
白櫻凝心下一緊,麵色蒼白的看著她。顧容琛卻若無其事的,淡淡一笑,“沒什麽,你先帶**進去找醫生換藥吧,我在外麵等你。”
“好。”蘇簡嫵不疑有他,也沒有多問。
白櫻凝指節隱隱發白,心裏一陣後怕。她克製著心底的驚懼不安,探究的望著顧容琛,試圖確實他之前說的話,是真是假。
顧容琛麵色冷靜的看著她,薄唇抿成一條直線,臉上看不出任何喜怒,更無法窺探他的心思半分。白櫻凝咬唇,移開了視線。這個男人,比她想象中的更可怕。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