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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澤一腳將老李踹翻了，受到驚嚇的小羽趕緊往我這邊跑過來，廖雅芝也爬了起來，衝來抱住小羽痛哭失聲。

    老李竟然還想抓小羽，又爬起來撲向小羽，我抓起一張凳子就砸了過去：“給老子趴下！”

    老李又被打趴，腦袋都開始流血了。蘇澤幾人不想拿錢不辦事，紛紛動手揍老李，把他當皮球一樣踹，別提多狠了。

    這下老李就沒辦法起來了，在地上抱著頭亂滾，但他竟然不求饒，反而破口大罵：“廖雅芝，你狠，找人陰我！枉我對你有情有義！”

    廖雅芝肩膀一抽，臉上浮現了複雜的神色，我忙擋住她的視線，一腳踩老李背上：“有情有義？今天我要好好教育你一下。首先，是你鬼迷心竅貪戀美色才導致你老婆拋棄你的，而你不知悔改，繼續糾纏廖雅芝。其次，廖雅芝家境貧窮，你趁虛而入，逼得她不得不依賴你，你的目的還不是想上她？最後，你得不到廖雅芝，竟然打起了她女兒的主意，罪跡斑斑，罄竹難書，你特麽跟我說有情有義？”

    老李朝我吐口水：“滾，你沒權說老子！”

    我直接踢了一腳他的逼臉，呸道：“嘴還挺硬的，老子告訴你，你就是在自我感動，是不是覺得自己很高尚？我去你媽的！”

    又是一腳下去，他牙齒都碎了，發出慘叫。接著他朝廖雅芝那邊爬去：“廖雅芝，我照顧你十年了，你什麽都不給我，現在還找人來陰我，你還是人嗎？”

    他擊中了廖雅芝的軟肋，廖雅芝哭得更加厲害，淚眼迷蒙地看向老李，似乎想救他。

    這種時候我可不能手軟，當頭冷喝：“你才不是人，裝什麽蒜？不是不喜歡廖雅芝了嗎？不是說她像打工妹嗎？不是說全部念想都在她女兒身上嗎？”

    我一字一句冷喝，廖雅芝身體劇烈一抖，終於不看老李了，她拉著小羽，兩母女攙扶著往臥室走去。

    老李看著廖雅芝和小羽的背影竟然發了呆，然後怒聲道：“廖雅芝，我草你媽，還錢！”

    廖雅芝停了下來，又回頭看老李，神色無比複雜和怨恨。

    我示意蘇澤他們繼續揍，這個狗東西皮厚，現在還沒軟呢。

    蘇澤他們當即開打，足足打了二十分鍾，老李再也叫不出來了，倒在地上縮著，一點囂張氣焰都沒有了。

    廖雅芝讓小羽進了臥室，她自己卻沒有進去，而是走了過來。

    我看著她，她看著地上的老李，聲音嘶啞道：“老李，多謝你多年的照顧，七萬塊我會還給你的，以後我們互不相欠。我不會報警，你安心走吧。”

    她尼瑪直接把我的計劃搗碎了，我還怎麽威脅老李？

    但我不好插話。老李幾乎要被打死了，虛弱道：“賤貨……我看你怎麽還錢……不如陪我睡七年……你也就值這個價……”

    他竟然還嘴硬，但不能再打他了，不然他得被打死了。

    我也不廢話，往他麵前一蹲，晃了晃手上的手機：“廖雅芝可不能幹擾我的想法，老子就是要你坐牢，現在小羽和廖雅芝都會指證你，我還有你的錄音，你必死無疑。不過呢，廖雅芝對你還有感恩之心，這樣吧，給你五分鍾好好思考一下，是自己滾還是報警。”

    我慢悠悠地擺弄著手機，老李呸了一聲：“報警啊，老子怕你？”

    這王八蛋真是熊心豹子膽，估計他會糾纏不止的，而我並不能殺了他，這就很麻煩了。

    我皺了眉，老李哈哈狂笑：“怎麽？報警啊，怕什麽？廖雅芝，街坊鄰居都知道你賤，你再報警把我賣了，我看你不被戳爛脊梁骨！”

    他很明白廖雅芝的弱點，無論是網絡的語言暴力還是現實的語言暴力都能擊垮一個人，尤其是廖雅芝這種軟弱的人，她和小羽都不會好過。

    我直接一巴掌抽老李臉上：“你忘了？老子會帶她們走，去過新生活，戳你媽個蛋的脊梁骨。”

    我故意打壓他，他果然憋屈得要死，臉色又驚又怒。

    我看了一眼廖雅芝，示意她去休息。她深吸一口氣，然後轉身回臥室，接著又忽地走了回來：“老李，我問你最後一次，兩個選擇，要麽我還錢你不再糾纏，要麽我報警你坐牢，自己選擇。”

    別說老李了，連我都懵了，什麽情況？廖雅芝怎麽突然強勢了？

    我摸不著頭腦，仔細看廖雅芝，她死死咬住牙，眼淚掉得厲害，但眼中全是堅定。

    我又看向她身後，小羽竟然站在門口落淚，臉色憔悴而無助，讓人心痛。

    廖雅芝剛才轉身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女兒在哭泣吧，或許她終於湧起了母愛的力量？

    我心裏一歎，老李嘶吼：“你報警啊，報警啊，賤貨！”

    廖雅芝猛地啜泣一聲，接著搶過我的手機撥打了

    我真的驚呆了，怔怔地看著她，她跟警察說話了，說得很認真，說有人要強奸她和女兒，請警察快來。

    旁邊的蘇澤嚇了一跳，撒丫子就跑：“兄弟，我先走了啊，別他媽扯上我啊！”

    他們利索跑了，地上的老李臉色又青又白：“廖雅芝，你……你瘋了……”

    廖雅芝打完了電話一言不發，手機也不還給我，直接抓起板凳開始砸老李，砸得老李痛叫不已。【愛去△小↓說△網w  qu 】

    我說你別打了，她搖頭，讓我走：“他是被我打成這樣的，你走吧，手機先借用了。”

    她竟然讓我走，小羽這時候也哭哭啼啼地出來踢老李，又衝我叫道：“爸爸，快走吧……”

    我心裏一澀，根本挪不開腳步，直接往沙發上一坐：“警察不會相信你們能製服他的，沒事兒，就是有點麻煩而已，一起吧。”

    小羽哭得更加厲害，廖雅芝也一直掉淚。

    我等了大概十來分鍾，警笛聲就傳來了，此時已經天黑了，街上華燈初上。

    我到陽台看了看，下麵竟然圍滿了街坊鄰居，他們顯然已經發現了不對勁，也聽到了這裏的動靜，圍在一起議論紛紛，等警察來了他們更是大驚失色，議論得更加起勁兒了。

    接下來的事就有點麻煩了，我們全被帶去了警局，還單獨“關”了起來，後半夜我爸爸來了，他當場給了我一腳，然後把我領了回去。

    說起來我好久沒見過我爹了，他是一間公司的副經理，忙得要死。

    我跟他說了這事兒，他拍拍我肩膀，帶我去擼串了。

    吃飽喝足了他直接開車回公司，臨走前又拍我肩膀：“老大不小了，賺不到錢也該把妹了，我看到那個女孩了，比你媽漂亮。”

    我點點頭，他一笑：“別告訴你媽。”

    之後他揚長而去，留下我一個人在半夜的冷水中蕭瑟。

    附近已經搭不到車了，我也沒有回家，先去銀行取出了兩萬塊錢塞進兜裏，然後去後寧街23號樓下坐著。

    街上早就沒有人了，議論的鄰居們也散了，四處隻有街燈的亮光。

    我坐了很久，快淩晨的時候才看到廖雅芝帶著她女兒出現，一步步地走過來，都極度疲憊。

    但她們臉色明顯很輕鬆，那像是推開了壓在身上十幾年的大石頭一樣。

    我跑過去迎接，小羽遠遠就喊我：“爸爸！”

    她都不考慮自己的母親在場了，一路跑過來，又哭又笑，撲進了我懷裏。

    我將她抱起，親了親她額頭：“乖，不哭啊。”

    小羽嗯嗯點頭，把我抱得緊緊的。

    廖雅芝笑得有些不自然，我忙放開了小羽。她跟我說事情的結果：“有錄音在，老李沒辦法不認罪，算是了結了，再跑幾趟就可以，謝謝你。”

    她跟我握手，眼淚又流了出來，我不說話，把兩萬塊錢掏出來遞過去：“遊戲結束了，你的兩萬塊。”

    廖雅芝呆了呆，連連搖頭，我把錢硬塞她手裏：“你看不起我嗎？我們有錢人就是這麽玩兒的，你不要就是看不起我。”

    她終於要了，露出了難得的笑容，又拉著小羽給我鞠躬。

    也算“修成正果”了，我還得多謝廖雅芝的果斷，如果她不肯報警，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老李，報了警一了百了，爽！

    之後廖雅芝讓我去她家過夜，小羽也拉著我不準走。我當仁不讓，這麽晚了還回家幹嘛，果斷睡在女兒家啊。

    我們回了家，小羽去拖地，廖雅芝去弄宵夜，雖然空氣中還有很多血腥味，但母女倆的笑聲已經彌漫開了，讓我也開心了起來。

    這就是助人為樂的感覺啊，我是一個好人，一個正直純碎的好……

    還沒自我陶醉完，小羽忽地從背後撲過來抱住我脖子：“爸爸，爸爸，晚上一起睡好不好？”

    我心頭一跳，小羽軟綿綿的小白兔似乎貼在我後背啊，而且她的體香又飄過來了。

    我動了動喉嚨，不行，我是一個正直純碎的好人，從今天開始我要當一個好爸爸，跟小羽一起睡覺是不行的，我會被人戳爛脊梁骨的！

    我說別調皮，你媽媽在呢，不要叫我爸爸。

    小羽嘻嘻一笑，湊近我耳邊道：“沒關係的啦，我和媽媽在回來的時候聊了很多事情，她已經知道我們認識和相處的來龍去脈了，她說你是個好人呢。”

    正因為我是好人才不能跟你一起睡啊。我說不準鬧，聽話啊。

    小羽鼓鼓嘴，低頭捏衣角了。她耍小性子了，看來活潑了不少啊。

    但我豈能縱容她的小性子？一起睡覺是萬萬不可的。

    我正要再勸，廖雅芝端著稀飯出來了：“吃點東西吧……小羽，不要纏著恩人，快吃了去收拾你的房間，今晚你跟我睡，讓恩人睡你房間。”

    廖雅芝怎麽也叫我恩人了？感覺有點怪怪的。不過她倒是幫了我大忙，小羽不敢不聽媽媽的話，跺跺腳不纏著我了。

    我們三人有說有笑地吃宵夜，吃完了小羽就去收拾房間，廖雅芝則去洗澡，她現在還是挺狼狽的，衣服上還有血，洗了足足半小時才出來。

    我本來不會多看她的，但眼角一掃不由心中一悸，利索看了過去。

    她穿著浴衣，比較舊的粉色浴衣，恐怕已經穿了很多年了。她頭發濕漉漉地披著，臉上被水泡過，顯得很粉嫩。

    出浴的女人無疑是最美的，廖雅芝完全沒有了打工妹的形象，浴衣之下的身軀妙曼無比，渾身都散發著成熟欲滴的水蜜桃一般的氣息。

    雖然我知道廖雅芝打扮一下會很美，但沒料到她洗完澡也能這麽美，這種天生麗質的女人，哪怕成了少婦也是一道迷人的風景線啊。

    趕緊不看了，欣賞一下美色也就夠了，再盯著就很不禮貌了。

    廖雅芝朝我一笑，讓我去洗澡。小羽也跑了出來，拿著她的浴衣：“爸爸，洗澡咯，我幫……”

    “咳咳，好，馬上就洗了，小羽真乖。”

    我接過浴衣就閃了，小羽又鼓鼓嘴，然後被廖雅芝拉進臥室去了。

    我利索洗了澡，這下終於爽快了，一身臭汗都消失了，加上了卻了心事，別提多爽了。

    出去一瞅，小羽和廖雅芝都不見了。我豎耳聽了聽，隱約聽到廖雅芝的臥室裏有聲音。

    我靠近了一點，聽到廖雅芝無奈歎氣：“小羽，你不要跟他那麽親密，會讓人誤會的，把他當我們的恩人，尊敬就行了，不要老是纏著他，你也還小……”

    小羽嘻嘻一笑：“媽媽，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你怕我被他猥褻嗎？不會的啦，他真的好善良好正直的，我給他摸腿

    他都不會摸的。”

    尼瑪母女倆的悄悄話還挺大尺度啊，我心裏感覺怪怪的，小羽又道：“你不信我現在就試驗給你看，爸爸真的是好人。”

    我嚇了一跳，趕緊坐回了沙發，小羽開了門就衝出來坐在我旁邊，大腿貼著我。我說你幹嘛？她竟然沉思了半響，然後臉色一紅，又羞答答地偷笑。

    接著她昂了頭，伸出手指挑我下巴：“是這樣……是這樣的吧……小帥哥，來玩啊，給你摸大腿哦。”

    我嘴角一歪，腦門青筋一跳，幹巴巴搖頭。小羽臉色已經羞得通紅，但還是立刻回頭衝門口的廖雅芝歡喜道：“看吧，爸爸是好人！”

    廖雅芝一臉懵逼，我斜眼瞟瞟小羽：媽的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