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疊羅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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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出去了,看看誰比較慫!
我直接往床走去,邊一芊還是那副輕飄飄的樣子,她直直地躺著:“請便。”
這是……好事,對於男人來說是天大的好事,我有什麽損失呢?我毫無損失,所以慫個毛啊。
鞋子一甩,我撲上床了。邊一芊嘴角的嘲笑沒有了,她麵無表情,靜靜地躺著。
我盯著她:“我真不客氣了啊,你確定無所謂?”
我一問,她尼瑪又開始嘲諷了:“怎麽了?還是慫了?”
可以,這個逼裝得很強勢,無敵。
我直接下狠手了,一下子壓在她身上。她躺著的,我就這麽壓在她身上,臉對著臉,肚子對著肚子,雙腿都貼在一起。
她是真的美,身體也是很漂亮的,跟海綿似的。
這一壓上去,邊一芊皺了皺眉頭,似乎被我壓痛了,但她還是不認慫,麵無表情地側著頭,目光看向別處:“速度!”
我察覺到她不由自主地把手往上伸了,揪住了毛巾的邊緣,免得毛巾滑落。
這毛巾雖然很大,但畢竟不是衣服,一摩擦就容易滑落的。
我也用手揪住了自己毛巾的邊緣,免得滑落。
好像……兩人都有點慫了,但誰都不認,就是揪著毛巾,誰也不敢刺激誰了,這是到了最後一步了,必須得小心翼翼了。
我挺鬱悶的,這算幾個意思啊?你倒是罵我一下啊,我也好幹點什麽啊。
房間裏死寂無聲,事情到了最關鍵的地步。她不嘲諷我了,我也不嘲諷她了。
兩人就是死撐著,看誰先慫。
不幹事兒是不行的,為了給她壓力,我幹脆動了起來,就這麽蹭著兩下。
她輕哼了一聲,還是側著頭不鳥我。
然後……似乎開始尷尬了啊,說不出的尷尬,我也隻能動一兩下,不能繼續了。這特麽根本不是啪啪啪,而是……疊羅漢!
還隻是兩個人在攤著疊羅漢,相當難堪。
可是越是關鍵時候,就越是小心,我不敢越線了,她也不敢刺激我了,現在就仿佛兩隻老烏龜,都縮著腦袋,誰先神頭誰就輸。
於是……我們疊了近一個小時的羅漢。
一個小時內,誰都不吭聲,我壓得胸口都痛了,她肯定已經身體發痛發酸了,畢竟是我壓著她。
這太難受了,更麻煩的是我有了反應,其實很早就有了反應,不過也一並壓著,不知道她有沒有發現。
不行啊,太難受了。
我要主動出擊了,故意朝她耳朵吹氣:“你動一下啊,不配合的?”
她當即譏諷:“我怎麽配合?你連毛巾都不扯開,傻逼膽小鬼。”
靠,你在玩火。
而且我一說話,她似乎想到了應對的方法,竟然一翻身把我壓住了。
我們還是繼續疊羅漢,隻不過換了個位置。
我嘴角抽了抽,邊一芊又側開頭,脖子還昂起,不願意跟我對著臉。
這位羅漢先生在做體操啊,脊椎後仰的,不累嗎?
滿鼻子都是女人身體的香氣,這疊羅漢的滋味真是酸爽,可也太幾把累了。
怎麽辦?怎麽化解?好歹來個老樹盤根吧,疊羅漢真不好玩兒。
鬱悶間,我的手機響了。
我當即鬆了口氣,邊一芊也鬆了口氣,暫時不用疊羅漢了。
我一把將她推開:“滾開,等老子接個電話先!”
她笑嗬嗬:“隨便。”
我拿著電話大步去浴室,進了浴室忙接電話,是柳紫菱打來的。
她問我目前事情怎麽樣了,我壓著聲音跟她說了。
她驚呆了:“什麽?你們……疊羅漢?”
我說對啊,這可咋辦?我不能上她的,但拉不下臉啊。
柳紫菱火氣騰騰直冒:“江立,你這禽獸,你瘋了是不是?你敢上她試試!”
靠,我說不是沒上嘛,我就憋屈啊,一直疊羅漢,兩人輪流疊,都特麽疊了一個多小時了!
柳紫菱消了一點火氣,開始幫我想辦法,最後直接讓我認慫。
我臉都黑了:“她賊幾把氣人,老子不能認慫,必須弄她一波!”
柳紫菱又罵我:“你一個男人跟她倔什麽?她現在肯定也很難堪,就等你認慫了,你認一下會死啊?”
這是男子漢的尊嚴,一切都是邊一芊造成的,怎麽是我認慫呢?
我說不行,柳紫菱喘了幾口氣,竟求我了:“少爺,你不要生氣嘛,要不你回來,我跟你玩疊羅漢啊。”
我心口一跳:“真的?”
她語氣穩了,有幾絲曖昧:“真的,疊到天荒地老哦。”
這個……這個……很騷,很強,很無敵。
柳紫菱這個妖精早已迷住我了,跟她疊羅漢的話我還能占點小便宜,這波穩賺不虧。
猶豫了一下,好吧,我還是無法抗拒柳紫菱,至於邊一芊,滾一邊兒去吧。
我說好,柳紫菱咯咯輕笑:“這才聽話嘛。不過你不能馬上走,還是要陪她,這是個絕佳的機會。”
我又黑了臉:“還要陪她?被她罵啊,我想回去跟你疊羅漢嘛女王大人。”
柳紫菱嗔怪一哼:“我都答應你了,你急什麽,聽話啊。”
哎喲,柳紫菱好溫柔啊,真是個迷人的女仆,我真是無力拒絕,好吧。
我說那我該怎麽辦?
她想了一會兒叮囑:“你就說是我給你打的電話,邀請你去參加我的婚禮。”
我差點噴了,玩這麽大?
柳紫菱又道:“一芊聽後肯定會傷心的,也不會跟你強了,你趁機安慰她,看你口才了。”
這個主意雖然很損,但也很有效。我說明白了,柳紫菱呼了口氣:“我的乖少爺,好好努力哦,我等你回來疊羅漢。”
這話說的,我都害臊了。
掛了電話,跑了出去,邊一芊還麵無表情躺著,見我出來了隻是哼了一聲,然後故意張開雙腿:“繼續。”
你特麽真是倔,還想疊?
老子可不想了,冷冷一笑,又假裝可憐她:“哎,不問問是誰打的電話嗎?”
她毫不在意,我坐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柳紫菱下個月結婚,請我參加她的婚禮。”
“什麽!”
邊一芊猛地坐起,整個人都呆住了,她的毛巾也沒有拉好,就這麽滑落了。
我瞪了瞪眼,不著痕跡地移開視線,嘖嘖嘴道:“都是命,你又是何苦呢?”
她隻顧著哭,然後躺下了,鑽進了被子,埋頭痛哭,傷心欲絕。
我都看不見她的身子了,隻看到她頭發亂糟糟地擺在枕頭上,跟狗尾巴草似的,獨自飄零啊。
看她哭得這麽慘烈,我心裏的火氣也開始消了,隻剩下感慨,這家夥也真是可憐,的確是造孽啊。
繼續等著,她哭了很久,我感覺已經是深夜了。
後來她沒了動靜,半個腦袋露在被子外麵,像是睡著了。
我躺下看她,她閉著雙眼,臉色很蒼白,淚水把她脖子附近的枕頭和被子全打濕了。
她這個樣子完全就是失魂落魄的小女孩,讓人忍不住愛憐。
這是她內心的真實一麵吧,難得表露出來。
我就算再不爽她,也有一絲本能的同情。
想了想伸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淚水,她沒有動彈,像是真的睡著了。
但我縮回手後,她忽地開口:“我愛她六年了。”
我一怔,邊一芊繼續說:“初中的時候,媽媽又結婚,那個繼兄開始對我很好。”
她聲音很清晰,也充滿了絕望,一切都無所謂了一樣。
“他每天送我上學,逗我開心,帶我去逛街,一切都很美好,直到有一天我發現他在偷我內衣。”
邊一芊毫無感情波動,冷淡地訴說著那件往事,像是說著一件自己從未經曆過的小事而已。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