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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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哥和他的幾個心腹被我和鄭茂全拿下,牢房裏的其他人也不敢囉嗦,況且他們之前隻是屈服在霸哥的淫威之下而已,現在我把霸哥放倒了,他們自然是求之不得。

    據鄭茂說,霸哥這王八蛋實在是太變態了,他每天晚上都要爆一個男人的菊,花,有時候興趣來了,中午也會找一個人出來爆,菊。

    所以,牢房裏除了霸哥的幾個心腹之外,其餘人會時不時被霸哥揪出來爆,菊,大家是敢怒不敢言,想要反抗又幹不過霸哥。

    可是,他們想不到的是,在牢房裏橫衝直撞的霸哥,竟然會被我抓住命,根,甚至還被咬掉了一隻耳朵,把霸哥的手下嚇得半死。

    我和鄭茂的幾個兄弟,一共四個人,我們把霸哥一夥全都捆綁在一起,輪流虐待,直到霸哥低頭喊爹了之後,我們才放過他們。

    幹掉霸哥之後,鄭茂對我說,喊我當牢裏的老大吧,這是他們之前的約定,誰幹掉這裏的老大,誰就能晉升為這裏的老大。

    霸哥是被我拿下的,按照牢房裏的規矩,鄭茂說我理應成為這裏的老大。

    我跟鄭茂說不行,我隻是自保而已,並沒有想做什麽大哥,也沒有能力做大哥。

    鄭茂一瞪,說有,就憑我骨子裏的那一股狠勁兒,就足夠當這裏所有人的老大。

    我愣了一下,還有這種說法?

    不過,如果不夠狠辣,確實隻能成為別人的魚肉,任人宰割。

    我把鄭茂拽出來,喊他當老大,如果非要選出一個老大的話。

    鄭茂說不行,若是他來當這個老大,別人會不服的,畢竟他隻是協助我拿下霸哥,正主兒是被我幹掉的。

    我苦笑一聲,說大家一起hé píng相處不可以嗎?為什麽非要選出一個老大呢?

    不行,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鄭茂信誓旦旦的拒絕了我的提議,說我的狠辣,即便是他也隻能仰望。

    所以,這個老大,非我莫屬。

    於是,我很戲劇化成為了這群人的老大,在牢房裏受到了大爺一般的待遇,躺在床鋪上,身邊還有人捏腿,捶肩。

    沒多久,那個獄警和警員進來了,當他們看到牢房裏的一幕時,頓時驚愕的無以複加。

    “怎麽回事兒?這是怎麽回事兒?”

    那個警員臉色陰沉的走過來,大聲質問道。

    被捆綁在地上的霸哥連忙哭喊道:“救命啊,警官,我的耳朵,這個小,逼崽子咬他掉了我一隻耳朵,救救我啊,救命。”

    霸哥又開始慘叫了起來,看到那個警員,他就看到了希望一般。

    “警官,是紅霸天先招惹蘇浩的,蘇浩不過是正當防衛。”

    鄭茂的一個兄弟笑嗬嗬的對警員說道,可是警員壓根不聽,喊那個獄警把牢門打開,然後喊我滾出去。

    我說警官,又怎麽了?又要讓我去哪兒?

    警員說少囉嗦,我讓你滾出來你就滾出來,否則我電死你。

    鄭茂湊到我耳邊,喊我小心一點,這個警員可能想搞我,我當然知道這個王八蛋想在整我,要不然就不會把我弄到這裏來了。

    但現在是牢房裏,我不得不聽從這個孫子的安排,猶豫了一下,跟著他出去了。

    臨走時,鄭茂說他很快就出去了,到時候會來找我,讓我不用太擔心,不就是一根手指嗎?沒什麽大不了的。

    如果是普通人的手指,肯定沒什麽問題,可我咬掉的是王jiā bǎo的手指,這王八蛋跟這裏的所長有關係,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想到這裏,我心情很沉重,別說對方是一個所長,就我現在的情況,一個孤家寡人,甚至連自己都養不活,人家要搞我實在是太容易了。

    最後,霸哥被帶去醫院,我被帶了出來,據說要換另外一個地方關押。

    然而,我剛被帶到車上,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匆匆而來,身穿zhì fú,應該是個官。

    中年人神色焦急,跑過來問那個警員,我是不是蘇浩。

    警員恭敬說道:“頭兒,他就是蘇浩,在牢裏打架,又咬掉了一個犯人的耳朵,準備把他移到焦外!”

    頭兒?

    我忽然醒悟過來,原來這個家夥就是這裏的所長!王jiā bǎo就是他的侄兒。

    就在我以為中年人會大發雷霆,變著法折磨我時,他一開口卻讓我和警員愣住了。

    中年人居然說把我放了,還微笑說跟我說,蘇浩啊,事情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的確是王jiā bǎo他們先動的手,你不過是正當防衛而已。

    說真的,剛聽到這句話時,我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沒有把我折磨得死去活來,王jiā bǎo怎麽可能善罷甘休?

    “頭兒,你不是交代……”

    警員表情詫異的看著所長,反而被所長一瞪眼,說交代什麽,我是交代讓你們查清楚,不是讓你們變著法兒關人。

    警員不敢說話了,中年男人說又對我說,蘇浩,你現在可以離開這裏了,外麵有人等你,這次的事情,責任不在你,你安心回去讀書就可以了,不要有什麽心裏負擔。

    我一臉懵逼的走了出來,剛到外麵的大街上,突然被一道喇叭聲嚇了一跳,我惱怒的回頭一看,一張熟悉至極的麵紗映入眼中。

    吳夢瑩!

    車上的人,竟然是吳夢瑩。

    看到我後,吳夢瑩下車走過來,問我有沒有被打,我說沒有,是我把人打了。

    吳夢瑩愕然盯著我,問我打誰了?

    我說牢裏的一個犯人,被我咬掉了一隻耳朵,現在已經被送到醫院去了。

    我話沒說完,吳夢瑩已經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隨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很少笑,跟她同桌了這麽長時間,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她笑。

    吳夢瑩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盯著我看了半天,隨後哭笑不得的說,你怎麽又咬人了?你是屬狗的嗎?

    我苦笑著說,是他們逼我的,不咬他,他們就……

    “他們就要如何?”

    吳夢瑩問道。

    我猶豫了一下,說道:“他們就要寵幸我,爆我菊,花。”

    吳夢瑩呆滯了一下,說咬得好,就應該咬死他們。

    我問吳夢瑩怎麽會在這,我是不是被她解救出來的。

    我突然被放出來,肯定不是因為那個所長說的調查清楚了,那個王八,肯定巴不得整死我呢。

    吳夢瑩說不是,她是出來找她媽媽的,她媽媽說消失了。

    我脫口而出說道:“消失了?怎麽可能,我前不久還見過她呢。”

    說完後,我猛然發現自己說錯話了,連忙閉嘴,我是在傾城國際當鴨子時遇到她媽媽的,當時還差點上,了她媽媽。

    這種事情,說出來我不是找死嗎?可惜為時已晚,吳夢瑩已經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