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被截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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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嵐一隻手搭著徐小臆的柳腰,攬著她往裏走去,這是覃嵐生平第一次這麽親密的接觸徐小臆,以前的他連碰都不敢碰一下徐小臆,她在他心裏就像天上的神女一樣不容褻瀆。
李文陪同三人在眾人的注目下來到貴賓區坐下。
他誰也不想得罪,一個是商界帝王般的存在,一個是實力雄厚的覃氏家族的太子爺,得罪誰他都不好過。
在商場上風言天和覃嵐從來沒有真正打過照麵,這是第一次。
風言天也是第一次在媒體當中公開亮相,本打算借著這個場合公開承認徐小臆是她的未婚妻,他不想給徐小臆有任何逃避他的機會,沒想到,他被人截胡了。
風言天以前從來沒聽說過有覃嵐這號人物,從嚴格意義上來講,這是覃嵐第二次敢直接挑戰他了,看來這個男人提前做了不少功課,風言天不禁覺得有點意思。
李文見氣氛十分尷尬,又堆起一臉的微笑,悻悻地說道:“不知道風總今天會過來,沒有提前相迎,還望風總不要見怪!”
“李總客氣了,我今天過來就是告訴你,你手上那個軟件開發案我們風氏準備接手。”風言天開門見山地說道。
“這……,風總,這個項目我們一直是與覃總的公司合作,況且,風氏集團來做我們這個項目那是大材小用啊。”李文一臉為難的說道。
“怎麽?李總是覺得我們風氏沒有這個資格嗎?”風言天不怒自威。
?????“哪裏,哪裏,如果風氏都沒有資格,那鄙人還真不知道誰還有資格。”李文忙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
?????覃嵐拉著徐小臆坐在風言天的對麵,一副悠閑自得地喝著茶,好像他們談論的話題跟他沒有一點關係。
憶憶軟件是他畢業以後一手創建起來的公司,沒有靠任何家族勢力,也沒有向家裏要一分錢,現在外界隻有少數人知道他是覃氏家族的繼承人,甚至連徐小臆也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雖然這個項目對於他公司來說至關重要,但失去一個項目又算得了什麽,就算公司都賠進去,隻要能換回徐小臆,他也無所謂。
覃嵐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繼續作沉思狀,若非他動用了家族的力量去調查風言天,他還不知道徐小臆和風言天在短短幾天的時間裏,就發生了那麽多事情。
他心裏非常清楚,如果再不出手,他將有可能永遠失去徐小臆,他也知道自己今天觸碰了風言天的底線,風言天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還在學校的時候,覃嵐和徐小臆兩個人的關係一直處於半公開狀態,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徐小臆是一對,大學四年除了上課、睡覺,其餘時間一直是陪在徐小臆身邊,可以說兩人是朝夕相處、形影不離。
覃嵐在宴會上直接宣布她是他的女朋友,這算是表白嗎?徐小臆有些納悶的想道。
?徐小臆事前也不知道覃嵐會參加宴會,並宣布她和他的關係,更不知道這會對他造成多大的損失,如果知道,她肯定會阻止他這麽做。
她擔心風言天會對付覃嵐,雖然她不想把自己想的那麽重要,但憑風言天這種冷血的人,他應該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從風言天和李文對話當中,徐小臆也已經隱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覃嵐側過身子麵向徐小臆,看到徐小臆憂慮的神色,便開口問道:
“怎麽了?有哪裏不舒服嗎?”
“我沒事,你不要和他鬥,他不是一般人。”徐小臆輕聲道。
覃嵐聽到徐小臆這樣說,心裏說不出的開心,這說明他在徐小臆的心裏還是有一席之位的,於是他執起她的手,將她雙手包在自己的手掌之中,安撫地說道:“不要擔心!我有分寸。”
徐小臆抬起頭剛好與覃嵐的視線碰在一起,徐小臆想說什麽卻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低下頭沉默不語。
徐小臆有些坐立不安,因為風言天一直盯著她看,他的眼神讓她感覺很不自在,便找了個借口去衛生間,覃嵐有些不放心,也跟著徐小臆一起出了貴賓區。
大約過了五分鍾,徐小臆提著裙擺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她低著頭徑直的往前走,覃嵐溫柔的聲音在她後麵響起:
“小臆!”
徐小臆回頭看到覃嵐百無聊賴地靠在衛生間門口,腳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地上來回蹭著。
覃嵐靠在牆邊,沒有走動的意思,徐小臆看到他的樣子,一陣呆萌,仿佛回到了大學時期,看到那個倚在教室門口對她欲言又止的覃嵐。
想到這,徐小臆的眼眶不禁濕潤了起來,她轉過身子,低著頭一步一步地向覃嵐走去,最後停在了他的麵前,一言不發。
覃嵐一把將徐小臆拉進了懷裏,兩個人就這樣緊緊地擁在一起。
良久,覃嵐輕輕推開徐小臆,用手托起她淚眼婆娑的臉蛋,溫柔地親了親她的額頭,徐小臆沉浸在自己的記憶裏,都沒發現覃嵐親了自己,她眼淚流得更加厲害了。
覃嵐隻想抹掉徐小臆的心傷,發誓以後不再讓她受一點點苦一點點傷,他知道她這些年過的肯定很不容易。
覃嵐看到徐小臆這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裏更是心痛不已,再次將徐小臆緊緊地擁在自己的懷裏,他把這些年對徐小臆的思念都化在了這個擁抱裏,心裏期盼著時間在這一刻凝固。
同樣不放心徐小臆的風言天,在兩人離開後便跟了過來,此刻他正站在不遠處,看著這對擁抱在一起的男女。
風言天心想:她就要這樣將自己判出局了嗎?
風言天捂著心口,想到這個女人以後要屬於別人,他竟有種說不出的心痛。
風言天就這樣站在那裏,像個無助的小孩,他不知道此刻應該怎麽辦?他根本不把覃嵐放在眼裏,他介意的是徐小臆的心,她的心一直在覃嵐身上。
風言天自嘲的揚了揚嘴角,這麽多年好不容易喜歡一個女人,諷刺的是這個女人的心裏裝的卻不是他,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嗎?
風言天慢慢地轉過身,拖著無力的雙腳,靜悄悄地走出了宴會廳。